劉勳還沒有解釋呢,袁術就已經朝著張仲招手了,這種強力的弓箭手,袁術也是第一次見到。
“見過陽翟候。”張仲很是恭謹的對著劉勳一禮。
“很好,跟我一起去恒河,你的箭術威力真的是非常震撼。”袁術表示自己算是開了眼了,居然還有這樣可怕的箭術。
“還好吧。”張仲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這還算還好嗎?”袁術表示你這曬的有些過分了,我這麼多年除了在黃忠那個老不要臉那裡見過這麼恐怖的箭矢,你是第一個了。
張仲回憶了一下,給自己教箭術的老師,老盧哥,想了想,點了點頭,確實是還好了,老盧表示張仲還是不要學習弓箭比較好。
當初張仲是長水營的時候,老盧就在長水混過,隻不過長水營的大佬前腳教大家射術,後腳老盧就學會並且推陳出新,並且熔煉成自己的力量,於是長水營的百夫長卸任讓老盧當教官。
老盧也就當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老盧就對張仲建議說是,張仲還是不要學箭術,精準都沒辦法熔煉,學個錘子的箭術。
張仲表示沒精準還不能學箭術了?我就是要學,然後就走上了現在這條路,要個錘子的精準,熔煉個精準居然還要懂那麼多的東西,腦子有坑嗎,平感覺能射到對方一米範圍之內就成功了。
剩下的就靠箭矢威力,普通箭矢打不死,高爆箭矢總行了吧,高爆打不死超大威力總可以了吧,口徑解決一切問題,要錘子精準。
再加上張仲發現精銳老兵都有一種習慣是,發現對手的箭矢射偏落到自己腳下的時候,就會失去閃避的意思,任由箭矢落到自己的腳下,於是張仲就開發了這種超級高爆箭矢。
一發下去足夠將十步以內的普通盾衛炸碎,沒錯,這個十步不是射程,這個十步是爆炸半徑,張仲的箭矢爆炸,除了軍團攻擊的效果意外,其實還有大半是攪動天地精氣震蕩,對身體造成撕裂的效果。
所以要頂這種攻擊隻能靠天賦形成的防禦能力,或者自身強大的體魄,而普通一天賦的盾衛,根本頂不住,這種天地精氣的震蕩撕裂。
至於天賦形成的可觀防禦力,但沒有板甲帶來的恐怖真實防禦,看看那一箭下去的十多米大小的坑就知道會是什麼下場了。
這玩意兒就是傳說之中的混傷,還帶意誌衝擊,要的就是超大威力之下,一切平等的結果。
張仲從被黃巾力士追殺到險死還生,到長水解散,加入漢軍弓箭手軍團,再到北疆退伍,再到現在,所有掌握的天賦都加持到了這一箭上,也就是那一箭射出,是二十多年的努力。
然而就張仲遇到某些弓箭手還是覺得打不過,比方說老盧哥,盧老哥什麼的,畢竟前年的時候,豫州和徐州聯合比武,老盧哥說是被人放了鴿子,非常震怒,給在場的弓箭手表演了一個絕技。
當著張仲的麵射出來一根比張仲人還粗的雲氣蓄力箭,然後又往裡麵加入了自身的信念意誌,附加了必中的概念,直飛天穹而去,按照張仲的估計,這發箭矢附帶的力量應該足以飛個千公裡的樣子……
這到底是什麼神仙的招數,不過饒是如此,按照盧老哥那個陰沉的話語,這居然還隻是打個招呼,希望箭矢能帶著他的憤怒找到那哥仨啥的,對此張仲隻能說,希望那哥仨還活著。
“情況你也知道,劉玄德征兵呢,你這種我覺得很強了,可以跟著一起去,當然去不去看你的想法,我們一般不會強製要求。”袁術很有節操的對著張仲說道。
“太尉征召,不去的不是沒收到消息,就是不配去。”張仲麵色冷厲的開口說道,“自然,我是要跟去的。”
“很好,你這弓箭水平我看了,應該是我們豫州第一,由你帶隊選一批弓箭手。”袁術非常滿意的說道。
“我已經帶來了,豫州的弓箭手能上台麵的,也就這些,其他的隻能說是會用弓箭。”張仲指著周圍這一圈人,看起來也就兩三百人,其他的張仲已經拉黑了,都是垃圾。
張仲周圍的持弓的老兵皆是不想說話,要不是張仲的箭術真的強到爆炸,他們估計真的會將張仲掛樹上,一發弓箭炸十幾步的直徑,還帶連射,除了張仲,他們沒見過第二個這麼離譜的。
沒錯,老盧也沒這麼離譜,老盧強在精準,大威力,必中,玄學命中率,超長射程等等,相當於導彈。
張仲則強在大威力洗地,整個就是一架滿載的火箭炮,剛剛袁術表演的那種玩意兒,張仲能一次三發的連著射九次。
用張仲的話說就是,有人保護的話,他一個人就能乾碎小半個軍團,當然沒人保護的話,雙天賦帶精準的弓箭手,十來個人,一波就足夠將張仲打死了,弓箭手這種兵種啊,還是脆。
“就這點,我還以為能有兩三千呢。”袁術以為各個都是張仲這種級彆,有些可惜的說道,實際上正常人的箭術是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的,整個豫州,這種級彆,也就隻有兩三個。
與此同時,徐州則是老盧親自帶隊,算是十三州裡麵唯一一個弓箭手帶隊的老兵團體,他們這邊收到消息的時間比較晚,劉備都快開拔了,他們才收到消息。
同樣,差不多也在這個時間點,劉備帶著老兵乘車通過黃河大橋。
“那群家夥是不是來投靠的。”陳創趴在車窗往外看,然後就看到有一隊人,沿著黃河逆流往上走。
本來對於這些老兵而言,沿著黃河河麵,不借助任何的外力,憑自己的能力往過走,並不算什麼,就算有不少老兵沒有熔煉相關的天賦,但也都見識過,故而也不算什麼太稀奇的事情。
“應該是的,這麼強的話,應該是來投靠的,估計是西涼鐵騎,這年頭居然還有鐵騎退伍的,少見。”一旁的粟蟄看著外麵那隊快速朝著這邊跑過來的老兵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道。
“你能做到不?”另一個車架的吳宇對著衛均招呼道,“我們又遇到了同行了,又有人靠著修煉體魄達到了這種程度。”
“這不是輕輕鬆鬆嗎。”衛均笑著說道。
話是這麼說的話,但雙眼卻帶著三分凝重,因為對麵那隊人是純粹靠體魄發力,直接站在水麵上的,更重要的是浩蕩的黃河水,永遠隻淹沒了對方腳麵三分之一寸的位置,這種變態的力量掌控。
“沒有相關的天賦,應該是純靠身體素質和身體的平衡性步行在水麵上的,這可不比直接扭曲現實差。”江廣看著那一隊十二人緩緩地走過來,就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資格加入他們的隊伍。
“張掖都尉張平,懇請加入。”張平走到距離黃河大橋隻有十幾步的地方,對著橋上的車架高吼道。
張平也是無奈,他收到消息的時候本身就遲了,跑過來就更遲了,更糟糕的在於他們還跑過了,還好調頭沿著黃河逆流追上來了。
至於張平帶的其他人,散了散了,沒追上的,都失去資格了。
“張平,是你啊。”劉備探出頭,對著張平招呼道。
“太尉安康!”張平看到劉備當即恭謹一禮,他的情況比較複雜,退伍的時間也不長,退伍的原因算是很離奇的那種,他是孫策手下的百夫,結果受不了蘇門答臘的氣候,身上長痱子,癢的想死,被迫退伍了,不過聽說劉備要打恒河,他冒著全身長痱子的可能,又來了。
“子川,登記一下,這幾個家夥我也認識,晚上的時候你登記一下他們的武備需求,現在先讓他們上車。”劉備對陳曦招呼了兩句。
“你們先上車,其他的之後再說,太尉準了。”陳曦也從車架裡麵出來,對著張平招呼道。
因為是本土行軍,所以不用擔心意外,劉備和陳曦的車架就直接在最前方,而麾下老兵則是看情況五到十人一個車架。
陳曦準備的都是四輪馬車,也都是長車廂,所以坐十個人沒任何的問題,隻不過車架準備的多,準備了兩千車架,任由老兵自行分配,然後有的車架坐的多,有的車架坐的少,後麵也有一些空車架。
畢竟糧草什麼的也不用攜帶,每到一個地方,持調令打開府庫就是了,本土調兵的好處就在這裡,真的是非常快。
“見過陳侯。”張平看了看,認出來是陳曦,再次施禮。
陳曦尋思著是不是放個麻繩什麼的,讓這群人爬上來,然後張平抓著手下以驚人的彈跳力,直接從水麵上跳上了黃河大橋。
“你做不到吧。”和孫二在一個車廂的趙英,扭頭對孫二說道。
孫二眯著眼睛看著張平,這個他確實是做不到,就算是內氣離體,也不可能在雲氣下跳四五十米高,這種程度著實是太過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