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種形態,他們三個還能打,這種形態,等死吧!
這簡直就是給boss上buff,然後上到boss變態了的節奏,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是跑啊,不跑難道留在這裡等魏延殺嗎?
光看魏延現在的氣勢就知道絕對不好惹,再加上開了法勒斯心淵之後,整體性的加強,讓魏延的戰鬥力進一步出現了飆升,這已經沒辦法打了,還是保命最重要。
實際上怎麼說呢,倒也不是沒辦法打,現在不和魏延死磕,圍著魏延拖時間,兩刻鐘左右魏延就無法繼續使用這麼多的心淵了。
畢竟到現在魏延已經開了五個天賦和心淵了,雖說實力確實是加強到了某種程度,但消耗也達到了某種離譜的水平。
能以如此形態繼續維持兩刻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於土蘭沙的性命輝光,靠著轉化糖分營養,在加大威力的時候,減少了很大一部分的損耗,可現在哪怕繼續吃糖,消耗也來不及補充了。
“哈哈哈,跑什麼跑,不要跑,讓我們繼續戰鬥。”魏延狂笑著追擊,這個時候他才不會表現出自身的弱點,什麼維持不住多久,什麼頂不住了,都是假的,老子魏延是無敵的!
土蘭沙三人根本不理魏延,最多是反身騎射壓製魏延幾下,堅決不和魏延死磕,不過很明顯跑不掉,魏延加了這麼多的buff,軍團本身還有一部分夏侯淵天賦帶來的高機動,土蘭沙三人怎麼可能跑掉,故而還沒衝多久就被魏延又咬住了。
“快來欣賞你們的心淵,這很可能是你們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最終極狀態,老哥我啊,最喜歡給你們開拓未來的道路了。”魏延狂笑著對土蘭沙三人招呼道,這個時候三人那叫一個憋屈。
然而沒有辦法,他們麵對魏延如此羞辱,不僅不能衝上去死磕,還需要迅速避讓,憋屈,實在是太憋屈了。
“那個法勒斯是吧,你這心淵是不是沒有名字,老哥給你起個名字,就叫心淵·五行轉化算啦。”挑釁完土蘭沙和尼哈溫,發現沒有什麼效果之後,魏延很自然的開始針對法勒斯。
“你大爺!”法勒斯快被氣死了,心淵的命名權都被奪取了,太過分了,“我的心淵明明叫做身念轉換!”
“哦,我還是覺得叫五行轉化比較好,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問問其他人。”魏延大笑著說道,法勒斯就差一口老血吐出來的,你個狗東西當個人吧,太不要臉了,山寨就山寨,還剝奪命名權。
“還有你們兩個心淵,感覺名字不夠匹配啊,我也改個名字算了,我覺得我才是正版,有命名權。”魏延一邊追一邊挑釁。
實際上彆看魏延這個時候嘴臭,但是他非常謹慎,他很清楚自己的天賦在這種消耗下隻能維持兩刻鐘,如果對方死磕,扛過自己的爆發期,自己恐怕隻能跑了。
可現在安息因為麵對魏延大魔王形態心態崩了,所以根本不敢和魏延作戰,故而魏延收斂了大部分的軍團天賦強度,減少損耗,靠嘴炮和惡心對方拖延時間,不得不說一句,非常有效。
土蘭沙,尼哈溫,法勒斯這個時候心態都有些崩,他們三個的心淵和魏延現在使用的心淵效果完全一樣,那麼魏延給心淵改了一個名字,肯定會影響到他們,誰讓大家心淵都一樣,但是魏延的更強。
可這實在是太恥辱了,比奪妻之恨還要過分了。
魏延謹慎的收縮自身軍團天賦的強度,開五個的消耗實在太大,真的和尼哈溫他們拚命,兩刻鐘也不可能殲滅對手,所以魏延現在執行的是拖延政策,麵上依舊猖狂,但是心下卻意外的謹慎。
“我在思考對方的天賦本質,這世上不應該有這樣強大的天賦。”法勒斯在被魏延再次圍堵殺出來之後,出現了幾分猜測之色。
毫無疑問,三重心淵,兩重天賦加身的魏延強到暴虐的水平,可這是基於魏延的天賦達到,那麼憑什麼對方強到這種程度?
“可對方事實上擁有了我們三人的心淵。”尼哈溫憤怒的反駁道,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小醜,被魏延玩了這麼多次,他還以為自己在第二層,結果魏延直接飛到大氣層變成了大魔王了。
什麼叫做憋屈,什麼叫做屈辱,這就是了,尼哈溫現在甚至不敢看土蘭沙和法勒斯的臉,雖說這倆人根本沒心思看尼哈溫,他們也被魏延揍得夠嗆,畢竟過一段時間魏延就要爆發一下機動力,繞道絞殺,逼土蘭沙等人無法繼續直線行軍。
這種行為看起來就像是吃飽的老貓在玩耗子一樣!
“他不應該如此強大,而且他要是一直如此強大的話,為什麼會隔一段時間才爆發速度朝著我們追上來?”法勒斯詢問道,“對方現在的機動力是強過我們的,如果真的能輕易將我們擊潰的話,應該直接和我們決戰,並且對於戰線進行絞殺。”
土蘭沙聞言雙眼一眯,他也覺得那些地方有些不對經,原來是這樣,魏延是追一段時間,封堵絞殺,逼他們繞行,之前土蘭沙隻是以為這是貓戲耗子,可現在法勒斯如此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其他可能。
“他的力量可能無法一直維持。”法勒斯結合魏延隔一段時間一次打擊的行為,懷疑魏延的天賦也是需要爆發才能維持,而這種爆發無法持續太久的時間。
“要不要賭一把,我覺得他不可能維持太久。”法勒斯對著土蘭沙和尼哈溫大聲的招呼道,“同樣是心淵和軍團天賦,雙方之間的差距不可能這麼大,要麼是他作弊了,要麼是我們太弱了。”
毫無疑問是第一個,法勒斯這些人,無論如何都算不上弱小。
“那就賭一把,再這麼被他圍獵下去,我們的士氣絕對要出問題,賭一把他沒辦法持續恒久的使用這種力量。”尼哈溫咬牙說道。
在場覺得最羞恥的其實是就是尼哈溫,他之前一直麵對的是魏延,而且壓製了魏延好幾次,結果現在他才知道,之前魏延原來一直是將他當猴耍,說不定他當時猖狂的話,魏延私底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可勁的嘲笑呢。
故而法勒斯要拚命一戰,尼哈溫當然願意,他想要搞死魏延。
“那好,我們和對方拚死一戰,拿出所有的戰鬥力,兩刻鐘,如果兩刻鐘對方還沒有弱化的現象,那我們就跑吧,也彆抱希望了。”法勒斯非常認真的說道。
在法勒斯看來,如果魏延這種力量能持續性維持兩刻鐘,那麼他們真的不需要拚命了,沒意義了,那說明魏延已經具備單殺他們的戰鬥力了,之前的行為也可以默認為是貓戲耗子了。
土蘭沙聞言沉默,他其實不想打,他對於法勒斯的猜測並不看好,在他看來,魏延的力量肯定有短板,要是真這麼強的話,對方直接從營地,有夏侯淵和呂蒙的配合,就算打不贏,也能造成相當的損失。
然而沒有衝,那就說明缺憾肯定是有。
可就算有缺憾,也不應該是這麼輕易能試探出來的,否則對方怎麼可能如此猖狂的追了他們這麼久。
故而土蘭沙的想法是儘快回營,不和魏延死磕,等待貴霜援軍的抵達,然後再做應對,至於魏延之前的羞辱,可以讓更強者來對付,何必損失他們的骨乾精銳。
隻不過他們一行三人,兩個人都同意和魏延大戰一場,剩下的土蘭沙也沒有辦法,少數服從多數唄。
“那就死戰一波。”法勒斯看著身後的魏延對著兩人招呼道,他是真不相信魏延的力量是永續的,如果是真的,那絕對不合理。
伴隨著一聲怒吼,安息軍團射殺出數千根箭矢朝著漢軍的方向覆蓋了過去,然而還沒等落下,就被延伸了十米左右的青色傘狀激波打飛,實相延伸攻防一體可不是說笑的。
“哈哈哈,要決戰嗎?我還以為你們已經膽氣喪儘了呢!”魏延狂笑著直接衝了過去。
不過話雖如此,但心下魏延卻異常的謹慎,他一路壓製著軍團天賦的消耗,在追擊的時候減弱天賦強度,可到現在天賦全開也隻能維持一刻鐘多一點了,真要死戰,他必須要找一條退路。
故而彆看魏延神色驕狂,但心下還是非常謹慎的,一旦局勢不妙,他就果斷跑路,反正他的拖延計劃已經成功了,現在天都亮了,估計陸遜的計劃都應該已經成功了。
本著這樣的想法,魏延給白饒了一個做好隨時跑路的暗示之後,直接全開軍團天賦朝著法勒斯等人衝了過去。
白饒收到後,表示沒問題,跑路我不敢說是最強,但也絕對是世界級的存在,我可是成功從皇甫嵩那個老惡魔手上跑路成功過的男人,自信心還是有的。
魏延如此狂猛的衝了過來,土蘭沙原本心中的不妙變得更甚,果斷做好跑路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