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弗坦!”巴克紮憤怒的吼道。
哈弗坦本身是阿爾達希爾安排的人手,結果這貨莫名其妙的投了漢室,巴克紮對於這種叛徒本身就非常的看不起,隻是一直有事,沒來收拾,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哈弗坦對於巴克紮的憤怒根本無知無覺,啥,愛國主義?抱歉,我哈弗坦沉迷於女王不可自拔,阿爾達希爾,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那他當老大吧?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這麼幼稚行不行,你阿爾達希爾指了一個方向,我覺得行,我跟上去了,後來我發現了更好的方式,我跳槽了,你這樣搞得我很像叛徒,我又沒效忠過阿爾達希爾啊。
你拿阿爾達希爾當安息的希望之子,我管不著,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可你要讓我也拿阿爾達希爾當安息的希望之子,抱歉,這個真的做不到,這種事情不應該憑自願?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難不成你當我哈弗坦不會反抗?
醒醒,醒醒,良禽擇木而棲啊,女王你看我哈弗坦的箴言學的如何,是不是很有道理?
哈弗坦的槍刃帶著遠超巴克紮估計的威力狠狠掃向了巴克紮,初一交手就差點將巴克紮直接弄到馬下去,哈弗坦冷笑,我敢和你單挑那就是有著絕對把握的。
雖說比統兵我比不過你和阿黑門尼,心淵投射給士卒的強度也不如你們兩個,但是啊,比單挑,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會比我強。
雖說大家都叫內氣離體極致,但是我曾經是氣修的內氣離體極致,現在是神修的內氣離體極致,你品,你細品!
哈弗坦一招橫掃差點將巴克紮掃下馬,後一招力劈華山,直接讓奮力架住這一擊的巴克紮麵色漲紅。
“罵啊?”哈弗坦槍刃橫掃,帶著火花從巴克紮的槍杆上掃過去,要不是巴克紮手快,指頭直接都沒了!
巴克紮沒脾氣了,他完全沒想過哈弗坦能強到這種程度。
“我讓你裝,不就是七大貴族之後嗎?看不起我們這種布衣是吧。”哈弗坦狂笑著瘋狂攻擊,隻守不攻,心淵劫難全開,我特彆討厭你們這種冷著臉的家夥,你當你也是女王啊!人家那是高冷,你這是東施效顰,給爺死!
搶攻,瘋狂搶攻,我哈弗坦可以不指揮,反正不管是太原王氏,還是阿黑門尼指揮都有一手,可你巴克紮不指揮,等死吧!
巴克紮被哈弗坦搶攻了一百多招,精神高度集中,甚至根本騰不出手來進行反擊,畢竟這來人早些年半斤八兩,等哈弗坦吃了女王的控製技能隻能,神修大幅強化,戰鬥力瘋狂爆發。
哪怕天變之後,神修被狠狠的削弱,但是自身等同於哈弗坦的氣修實力,配合上神修使用自身內氣進行的爆發,那簡直就是壓著巴克紮在打,最多是比較難殺而已。
不過哈弗坦態度明確,我衝過來就是為了影響你指揮,我們王對王,將對將,親衛死磕,我不指揮,你也彆想指揮,我倒要看看你麾下的禁衛軍能不能頂住王家和阿黑門尼的絞殺。
完全頂不住,這就是當前發生的事實,如果三方都是亂戰,巴克紮麾下的整編禁衛軍肯定能頂住,畢竟士卒更為精銳,又有心淵帶來的不死性,拖著拖著就扛過去了。
可現在巴克紮沒得指揮,和哈弗坦在死磕,哈弗坦將安平郭氏僅有的七八百禁衛軍全部頂在了最前方和巴克紮死磕,指揮?我不指揮,你也彆想指揮,死磕,就是死磕,在我第一波攻勢力竭之前,你能說出第二句話,算我哈弗坦輸!
王澤和阿黑門尼在哈弗坦從丘陵上衝下來,強行拉住巴克紮的時候,就明白了安平郭氏想做什麼。
畢竟這也是一種打擊對方指揮係的一種做法,但毫無疑問的講,巴克紮周圍的親衛肯定是最強的,安平郭氏如果是普通的精銳能頂多久,肯定需要打一個問號。
可郭照心思沉重,既然要分而食之,那就彆想著光拿好處,不出力,所以郭照將安平郭氏的本錢全壓上去了,你巴克紮周圍全都是最強的骨乾,我哈弗坦周圍也是禁衛啊!
有能耐,你將這七八百禁衛軍全殺了啊!
殺不了,就算郭照麾下的禁衛軍是靠誓約天賦強行捏出來的,在同樣程度的天賦熔煉下,實力稍弱一籌,可那也是禁衛軍啊。
這年頭要在這種亂局之中強殺七八百禁衛軍,還是這種混戰,巴克紮要是能騰出手,發揮出自家禁衛軍的優勢,還能拚著損失做到這種事情,但是現在,沒指揮,亂戰衝殺,誰怕誰啊!
“丟掉盾牌,丟掉盾牌!”王澤在確定安平郭氏投入巴克紮周圍廝殺的都是禁衛軍之後,果斷下達了軍令。
畢竟也是北中郎將出身,參加的戰爭並不少,大軍團作戰不行,但這種戰局判斷還是有的,安平郭氏有幾百禁衛軍這個,王柔從新州回來就告訴了王澤,可對方如此大膽的拿出來,那他王家豈能裝死?
老王家幾乎是最靠譜的盟友,但同樣也是最作死的盟友,因為王家的習慣是不留底牌,大號懟人,故而當他們看到戰友拿出老本開始乾架的時候,他們會直接上大號。
上百斤的超重型斬馬劍被盾衛士卒拿了出來,在百夫長的統帥下,列成方陣,以演武的狀態,直接揮,不,應該說是直接砸下。
最前排那些老禁衛軍迅速的退下,接下來戰場將不再屬於他們,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靠這些大半都屬於普通一天賦的士卒了,如牆而進,狠狠的朝著對麵的安息精騎斬下了超強的攻擊。
長柄的重型斬馬劍,帶著幾乎不可力敵的威力,轟殺在了對手的身上,這種平均在百斤的恐怖重兵器,也隻有完成了自適應天賦第一階段的士卒才能使用,放棄了曾經強橫的防禦,專注於純粹的暴力。
百斤的武器,被雙手握住,以近乎使用輕武器的方式砍殺在了安息精騎身上,這一刻,除非是超重步那種直接被命名為複活的不死性,其他直接就是當場暴斃。
戰馬甚至直接被砍成兩段,而身為禁衛軍的精騎,從本質上講終歸隻是披甲的突騎兵,能以重騎兵作戰,更多是因為巴克紮心淵帶來的不死性,可以輕易的承擔非致命傷勢。
可麵對這種直接將人砍成兩段,當場暴斃性質的攻擊,所謂的不死性瞬間失去了意義。
哪怕安息精騎在這一刻麵對這種特化了攻擊的重型斬馬劍盾衛他們的穿刺切割天賦能輕易的鑿穿對方的鎧甲,但是意義已經不大了,這年頭,王家就算是雙天賦軍團需要掰著指頭使用,單天賦正卒還是有的,想想看,曹操那邊單天賦的盾衛起碼有四五萬……
巴克紮的禁衛軍有多少,當身為禁衛軍的軍團,需要和單天賦拚戰損的時候,就已經輸了,哪怕反應過來,開始用各種特殊能力招架防禦的安息精騎,在戰損上遠遠小過這種特化之後的盾衛。
可實際上,當軍團拚到這個程度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輸了。
什麼時候,禁衛軍居然鬨到需要和普通正卒計算戰損的程度了?
然而這等詭異的事情真正的在這一刻發生了,當太原王氏正麵阻止了巴克紮的衝鋒,遏製了對方的速度,哈弗坦以單挑的形勢卡死了對方禁衛軍的指揮係統,阿黑門尼率領著同樣不怕死的精銳從後方回掏巴克紮率領的安息精騎的時候,巴克紮就輸了。
“呼呼呼~”哈弗坦的呼吸就像是風箱鼓動一樣,非常的沉重。
七百招,哈弗坦整整壓了巴克紮七百招,其間要不是每當自己要乾死巴克紮的時候,就有巴克紮的親衛死命抵擋,外加自家的親衛實在乾不過巴克紮的親衛,哈弗坦覺得自己在兩百招的時候就該弄死巴克紮這個狗屎一樣的東西。
七大貴族咋了,現在不也在墳裡麵躺著嗎?你還能讓他們揭棺而起不成?裝什麼裝!
巴克紮被自己的親衛救出來之後,雙眼冒火的看著哈弗坦,對方乾死了自家十幾個親衛,心有餘悸。
“看什麼看,有種繼續啊!”哈弗坦輸人不輸陣,如果是單對單,他現在已經輸了,七百招的時間,他周圍的親衛已經落入了下風,否則巴克紮的親衛也不可能騰出手來救巴克紮。
可現在又不是單挑,我哈弗坦這一戰最大的功勳就是把你這個蠢蛋控了七百招,你沒發現你麾下的軍團已經被切成幾片,現在還想打?我哈弗坦求之不得!
“撤退!”巴克紮忍住心中的怒火,哪怕他現在想要弄死哈弗坦,也不可能繼續耽擱時間了。
阿黑門尼和王澤趁著巴克紮無法指揮的時候,已經將他的戰線切了一個零碎,甚至現在就差徹底包圍了,再打下去,絕對是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