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掃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張任,懶得理對方,指引係和命運係的天賦被用到這個程度,也算是千古以來無出其右了。
至少皇甫嵩不覺得自己能在這一方麵指點張任嗎,作戰的時候張任未必天下無敵,但絕對夠騷包啊,而且相比於其他軍團打贏了士氣+10,張任打贏了士氣能加+100,戰鬥力搞不好都要爆裂。
皇甫嵩到現在也算是明白了張任是個什麼鬼操作,這就是一個兵陰陽的集大成作品,沒錯,說的不是軍團,而是張任本人,張任本人光是活著就算是兵陰陽的終極成就了。
“古天使是什麼鬼?”郭汜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他和張任還算熟悉,畢竟在南方的還是還有些戰友之誼,啥,你說東歐的時候?東歐的時候,人類種的張任能和人馬種的這些家夥有戰友之誼?
至於你說張任算是天使種什麼的,怎麼可能,張任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天使種,他就是標準的人類種。
“就是這七個。”張任將手抬起來,腕部的三道金線灼灼生輝,“每天代表不同的力量效果,七個長得很奇怪的玩意兒,但是那些教徒非要稱這些玩意兒古天使,我也就這麼叫了,反正長得老奇怪了,說是邪神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一個圓盤麵上好多觸手的都有。”
“喂喂喂,一個圓盤很多觸手為什麼不算是天使?”李傕表示不服氣,他們哥仨的組合技之中就有這麼一個東西,算是天使種聽起來也高大上一些,邪神最近老慘了!
以前李傕還覺得邪神種也算是強力物種,可惜前段時間維爾吉利奧不知道怎麼搞到了一個好東西,召喚了一個邪神下來,而且還是實體,李傕三人還分了一碗湯,瞬間邪神種就掉檔次了。
“算吧,古天使。”張任不想和李傕辯駁這種蠢蛋的東西。
“我出門找個專業人士規劃一下。”張任想了一下,既然老版本已經有些頹勢,而且以前掛靠的舊公司聽說也要破產了,當前就得迅速推出新版本,掛靠一個更為鼎盛的新公司。
“哈?”樊稠有些驚奇的看著張任,你在這裡都能找到專業為你服務的規劃人員,這交際能力有些離譜吧。
“這邊有不少的教徒,裡麵有一個教徒很厲害的,我懷疑他要不是出身在羅馬,出精神天賦都沒問題。”張任想了想說道,“我去找找他,讓他給我研究一個更酷炫的路線。”
“當個人吧。”一直沒有開口的高順緩緩的開口說道。
淳於瓊和皇甫嵩這個時候也都同樣是高順這種冷漠臉,真的,他們也覺得張任需要當個人,你乾的這都是人事嗎?
這些教徒可是等著你指引他們一起升入天堂,與他們的神明同在了,雖說大家不信奉這個,但大家好歹也會尊重一下,你看看你現在乾的是什麼事?是人事嗎?
你居然讓這群人幫你設計如何投靠大惡魔更能顯現出你的酷炫,這群教徒要是知道身為神國副總的你都這麼不看好自家的公司,準備跳槽到敵對公司,這公司還能辦下去嗎?
這不是人心散了的問題,這是破產的節奏啊,有你這樣的高層,這公司就算原本還有點希望,也得完蛋啊。
“哈?我好好在當人啊,我給他們指出來的才是明路啊,再說他們叫我天國副君,我行使點職責有什麼問題嗎?要不是他們人挺多,而且裡麵坐鎮的那位毒舌頭領腦子很好用,我才懶得管他們。”張任很不服氣的說道,憑什麼說我不乾人事?
張任也沒想到羅馬居然還有這麼多基督教徒,本來當時見到了一個,張任還覺得問題不大,結果後來見到了一串串,以至於張任都特意去看了一下本土舉報的獎金。
要不是這個獎金太少,外加這個地下組織之中有一個領頭的智者,張任估計都和羅馬本土的惡魔勾搭一下,將惡魔引渡進來和這些人玩一玩,畢竟天使長向本地魔王舉報教會也是一種絕對不會被發現的神操作,可惜太少了不值得。
畢竟羅馬就算是恢複到了克勞狄一係的法統,也不可能鬨到尼祿那樣送幾萬人去見上帝告狀的情況,所以舉報給的錢不多,反倒是那這群人當工具人用挺舒服的,尤其是領頭的那個智者超級好用。
故而張任一點也不想舉報,就算要舉報,也是等自己離開的時候將領頭的那位一起帶走,然後順手將那群蠢蛋蛋一舉報。
“行吧,你說的也許也算是有道理。”皇甫嵩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還是覺得自己不要管這種事情比較好。
“我先去看看那群人了,和那群人溝通一下,看看怎麼在這玩意兒碎掉的時候撈到最大的遺產。”張任覺得既然自己身為天國副君,哪怕這個身份自己要丟掉了,可現在有遺產能撿拾,還是先不要丟棄這個身份,等將遺產撿了再說。
“那好吧,那你先去處理這個吧,畢竟那些教徒對這個更專業,我們隻能在外圍幫你觀察觀察。”皇甫嵩想了想覺得讓張任去教徒那邊也是個好主意,畢竟他們對於所謂的天舟神國了解的不多。
張任施施然的離開了,其他人看張任的背景就像是看神仙一樣,這人啊,真的是太優秀了。
張任出門拐了拐之後,就到了一個小型莊院,這裡就是那些羅馬城教徒的聚集地之一,管理人員就是那個讓張任都覺得毒舌的智者。
順帶一提,張任非常懷疑這個直接批判神明的智者為什麼能在教徒這個圈子裡麵混下去,還能混的非常開,雖說經常能將其他教徒氣死,而且張任深刻的懷疑,如果所謂的神明真的存在,估計早就被噴的和這位直接對線了。
“西普裡安,你在沒?”張任進門就招呼道,而看起來僅僅二十出頭的西普裡安在那裡品茶,茶還是張任給的。
“哦,我尊敬的天使長閣下。”西普裡安用著非常重的翻譯腔開口道,然而人都沒有半點站起來的意思。
“省省吧,彆人這麼叫我還信,你這麼叫,我根本不信。”張任擺了擺手說道,“我這有個私活,幫我處理一下。”
“可以。”西普裡安隨意的說道,“讓我聽聽天使長閣下又有什麼事情要我處理。”
“是這樣的,羅馬要乾天舟神國,我想你也知道。”張任隨手拉開椅子,做下去之後對著西普裡安開口說道,對方點了點頭。
“我尋思著我也是個天國副君什麼的,這要是完蛋了,是不是該給我分點遺產。”張任攤開了說,他真就不信麵前這個家夥是個教徒,雖說對方對於教義了解的非常清楚,但怎麼看這貨都是個二五仔啊。
“哈?分遺產?”西普裡安愣了愣神之後,坐直了身體看著張任,“您可知道您在說什麼?”
“天舟神國既然注定要破碎,大家分一分財產,準備東山再起不是很合理的情況嗎?”張任這一刻真的是充滿了智慧。
“問題是那位如果都擋不住,分了財產的您還能擋住?”西普裡安端著茶杯,低著頭,不讓張任看到他的眼神。
“我為什麼要擋住,我覺得羅馬挺好的,我就是來分點屬於我的財產,說實話,現在就咱們兩個,你也彆裝了,你看看其他教徒,再看看你,你說你是教徒,你信嗎?”張任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信,我隻是無聊來參加聚會而已,這個行當挺有意思的,我以反駁這個為樂,隻不過他們反倒吸取我反駁他們的東西,從中成長,我覺得很有興趣,所以就跟著他們。”西普裡安平淡的說道。
張任並不知道他麵前的這個人是個巨佬,天主教和東正教延續了近兩千年的教會及管理架構就是這個人做出來的。
這位的愛好是懟,一開始以噴基督教為愛好,但是當時的基督教徒在羅馬體係之中更為良善,並沒有憤怒,反倒從這位懟他們教義的過程之中查漏補缺彌補了他們的錯漏。
西普裡安在這個過程之中也跟著混,混到最後,他給基督教將運營、操作、管理的框架給搭建起來了,然後他自己也成為了主教,但要說這位信神什麼的,你覺得能說出“人若沒有以教會為母,就不可能以神為父”的家夥,會信仰神明嗎?
這就是一個將教會和神明當生意搞得人物,隻不過手段過於高妙,真正將這個框架體係運營成功,讓破船真正具備了遠洋的能力。
所以西普裡安對於張任的話並沒有任何的衝擊。
“你要怎麼撿拾遺產?”西普裡安一開口就確定前公司董事長駕崩了,畢竟這情況,必須要駕崩,才有遺產。
“我想要開個新的堂口。”張任想了想,“可以和羅馬合作,聽說羅馬是惡魔,還是什麼魔王之類的,我們對這個不太介意,這年頭魔王不魔王什麼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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