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就是那個家夥,就是它欺負我的,不僅撞我,還要給我喂草。”絲娘站在車架上指著的盧惡狠狠的說道。
劉桐看著絲娘,這一刻她真覺得絲娘的戰鬥力出問題了,為什麼會連一匹馬都打不過。
“禁衛軍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了,收兵!”劉桐大聲的下令道,而白起也是嘴角抽搐,他原本還以為是來圍剿什麼宮中強人,結果過來發現自己一個軍神率領了五百多中央禁衛軍去包圍一匹馬。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白起還以為是什麼猛士,準備招降一下,畢竟調戲後妃這種事情,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就那回事了。
都是春秋戰國過來的,也不太看重這個,相反更看重個人的能力,前有秦穆公亡馬,後有楚莊王絕纓之宴,按照後世的規定,這群混蛋都是該被砍的對象。
可秦穆公不以寶駒丟了,被老百姓撿到,做成馬肉羹而生氣,反倒還給老百姓賞了酒壓壓驚,回頭幾年後穆公跟晉國大戰,被晉國圍攻,戰場就在這旁邊,這幾百人收到消息,自帶武器前來幫忙,奮死向前,救了穆公,抓了晉惠公。
楚莊王那個就更狠了,莊王平定叛亂之後,大宴群臣,讓自己的愛妃許姬和麥姬出來給臣子敬酒,然後中間刮風,燈滅了,唐狡腦子一抽,色心膨脹,直接扒美姬外衣,結果被許姬走脫,而且許姬將唐狡頭盔上的帽纓薅下來了,跑到楚莊王那裡告狀。
楚莊王想了想,算了,人沒事,今天有些上頭,在座的都是功臣,這事就過去吧,然後讓所有人將頭盔都丟出去,丟出去之後才點燈。
幾年之後楚晉爭霸,唐狡逮住機會奮勇上前,就像開掛了一樣,從長江一路乾到鄭國國都,將打不贏的戰爭,硬生生打贏了。
所以在白起看來,絲娘自己又完整者,看看內賊是否識相,識相就給條活路,不識相就讓他升天。
可不管識相不識相,來看到是匹馬,白起沒當場轉身離開都是給劉桐麵子了,中央禁衛軍是乾這個的?是陪你家後妃玩耍的?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讓太官處理嗎?
劉桐其實也是這麼一個想法,如果內賊是人,那有用就處置處置,沒用就乾掉,結果來了一匹馬,說實話,劉桐覺得自己真的小題大做了,自己帶了五百禁衛軍,外加一個軍神,對手是匹嗎。
老娘攝政長公主的臉往哪裡擱,這不是該牌太官帶一群廚子過來研究一下今天晚上怎麼將這匹馬給我搞到鍋裡麵去嗎?
“可是它不僅撞我,還嘲笑我!”絲娘憤憤不已的說道,而這個時候吳媛和文氏已經偷笑了起來。
就像劉桐和白起瞬間明白過來這事不能由中央禁衛軍處理,而是應該由太官,或者禦馬監來處理一樣,吳媛和文氏其實也反應過來了,賊人和牲口是兩個處理級彆。
“沒問題,等一會兒我讓禦馬監的人來處理這匹馬,抽它幾十鞭子。”劉桐側頭對著絲娘溫和的說道,實際上這事隻要交給禦馬監,什麼都不說就可以了。
“可是這馬嘲笑我啊,它還給我喂草啊!”絲娘氣呼呼的說道。
的盧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歪頭了,這貨的智力真的不低,至少這貨是能聽明白人話的,雖說絲娘帶了一群人來挑事,但的盧清楚,隻要自己埋頭吃東西,那就絕對不會有事。
真的有事的話,他還可以飛到曲奇家的馬廄裡麵,最近的盧已經總結出來了,未央宮和曲奇家是真的好。
斯蒂娜這個時候也盯著的盧,的盧歪頭,她也歪頭,然後兩個邪神就是靠著歪頭的頻率交流上了。
白起自然是不管劉桐和絲娘說什麼,就地遣散了中央禁衛軍,然後五百禁衛軍迅速的四散,很快這裡就隻剩下二十多個老漢了。
“你怎麼不斷的歪頭。”文氏按住斯蒂娜,她一直覺得自家這個妹妹智力有些飄忽,就像現在明顯有些失儀,也虧是個破界強者,大家都能接受斯蒂娜的行為,否則真就丟人了。
“在和那匹馬在進行交流。”斯蒂娜歪頭說道,“它能我的話,能理解準確的意思。”
“對對對,它能聽懂人話,所以它欺負我超級過分的。”正在努力解釋之前為什麼打起來,而且被擊敗,並且闡述自己為什麼會和動物過不去的絲娘終於有了證據。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劉桐捂著額頭,讓車夫將車架也帶回去,自己從車上下來,飯什麼的可以之後吃,反正今天沒事,先研究一下這匹馬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真的沒有亂說,這馬不僅能聽懂人話,還會給出反應。”絲娘怨念不已的說道,“它看不起我,我才動手的。”
“我試試。”斯蒂娜這個時候已經對的盧生出了興趣,決定自己親自試試,畢竟不管怎麼說,斯蒂娜也是個真正的破界,而且是戰鬥力數的上的那種。
“隨你。”劉桐心態穩得很,打死了算這匹馬欺負絲娘罪有應得,沒打死就算對方罪不至死。
在斯蒂娜向前邁步的時候,的盧依舊在埋頭吃草,直到斯蒂娜出現在的盧麵前五步的時候,的盧果斷化作一道白光,朝南飛了過去。
“啊,飛走了。”斯蒂娜都沒反應過來,準確的說是人反應過阿裡了,但動作跟不上,畢竟的盧蠢萌蠢萌的在那裡吃草,一邊吃草一邊歪頭,一副沙雕無知的狀態,誰能想到區區一匹馬,居然早早就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以至於近地加速到音速帶起強悍的激波,給這群人喂了一大口的草渣,感謝這個時候不是夏天,否則會給劉桐等人喂好幾大口的土渣!
“呸呸呸!”劉桐等人這一刻真的在風中淩亂,這一刻包括原本不太相信,覺得絲娘純粹是蠢的白起,都認識到這馬可能真的是過於聰明了,很明顯從一開始埋頭吃草的時候,對方就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的盧瞬間跑路,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出了未央宮,然後直飛關羽家後院,一個響鼻,卷毛赤兔就跟了上去,之後又飛到孫家,乘黃瞬間起飛,然後劉備、張飛、趙雲、甘寧、曹操一個不拉。
最後的盧帶著七匹神駒去圍觀赤兔,正在吃蘑菇的赤兔看著對麵一群神駒,又看了看自己的馬鞍,行吧,今天呂布不在,我打不過你們,行行行,聽你們的!
沒錯,就這麼兩三年,的盧已經和其他人的神駒混熟了,因為其他的神駒都不會種田,的盧會種田,這年頭掌握了剛需物資的都是大佬,的盧會種田,而且會帶著其他神駒去偷菜,所以的盧能拉到小夥伴,而現在的盧覺得自己被人威脅了,所以開始叫小夥伴。
至於各家在發現自家的神駒跑了,其實沒什麼感想的,因為神駒起步內氣離體的實力不是開玩笑的,而且每一匹神駒基本大家也都心裡有數,而且也都有明顯的標誌,跑出去玩什麼的很正常。
所以在馬夫通知有匹神駒帶走了自家的神駒,關羽等人也就習慣性的認為是馬王爭霸賽又開始了,畢竟這麼多馬王在一起,不分個誰是老大那簡直就不科學,習慣就好,反正這些馬也都通靈,不會走丟,等跑完就又會回來。
故而在劉桐等人收拾完身上的草渣,表示等下次逮住這匹馬,抓去當種馬的時候,的盧已經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回來了。
未央宮的南邊,一道白光帶著一道彩虹衝了回來。
落地,的盧將之前種刺槐的那個暖房們踢開,帶著小夥伴們進去吃草,然後一群馬你擠我,我擠你,最後甘寧的驚帆將赤兔都擠到了一旁,什麼叫做精修馬王,這就是是了。
之後一匹匹馬將門都擠垮了,然後集體去吃的盧種在暖房的草,畢竟大冬天,這種優質的牧草可是非常稀少的。
“那個,還打嗎?”絲娘看著斯蒂娜詢問道,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好像打不過對方。
“那個,那匹紅色的馬好像是溫侯的。”斯蒂娜對於呂布的印象極其深刻,自然也就記住了赤兔。
“這算是示威嗎?”白起摸著下巴,將的盧得智力再一次提高,居然連示威這種事情都會做,這馬的智力有點意思啊。
“我居然讓一匹馬威脅了,這是誰弄到未央宮的馬?”劉桐也有些懵,這馬居然在一群馬王之中當老大,誰把這種玩意兒送到未央宮來了,老娘又不騎馬,也不需要這種東西啊。
“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我們可以給它搞個下家。”劉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過年搞個賞賜,考教考教,就拿它當賞賜,第一的,將這東西帶走就是了,一舉兩得,這馬在未央宮真沒什麼用。”
劉桐是不需要坐騎的,而且這一刻她生出了一個想法,把這個東西作為獎品,搞博彩業,當然整個運營當然是外包給專業人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