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速度快,跳的遠,還帶蓄力,接近之後,來個反身跳,再接兩下快速的跳躍,搞定,就這麼通過了……
除了撞在一起的倒黴孩子,瓦萊納已經帶著自己的親兵,以超乎想像的靈活從漢軍戰線穿了過去。
說實話,若非瓦萊納和肯邁勒都沒有訓練出自己想要的精銳天賦的能力,瓦萊納的雙倍跳躍蓄力,不管是訓練一個藏劍,還是訓練一個爆發性衝刺,戰鬥力都比現在要強。
尤其是後者,二倍跳躍蓄力,加爆發性衝刺,除了生存力糾結一些,短程爆發力絕對是頂尖級彆,至少突刺時的第一刀,絕對夠強。
說來,這一刻太史慈和文聘是真呆住了,對方軍團靈活的簡直讓太史慈和文聘發木,這種神奇的通過方式,真的將他們鎮住了。
不過僅僅是瞬間太史慈就反應了過來,直接分出一部分兵力去追擊瓦萊納,剩下的士卒應對之後登陸的貴霜軍團,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太史慈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麼操作?
“肯邁勒,你給我去死吧!”南方婆羅門的追擊速度也不慢,很快也就殺了過來,而且相比於之前還算克製的行為,這一次直接算是暴走了,上來就是一個超大型的軍團攻擊。
然後在太史慈目瞪口呆之中,轟殺向了自己前麵的貴霜艦隊,這絕對不是誤傷,這絕對是有預謀的打擊,問題是這種打擊是為了彰顯什麼?彰顯自家腦殘?
要知道古代臨陣叛亂都屬於很少的事情,像這種當著敵人地麵臨陣大打出手的更是少之又少。
太史慈可謂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完全不明白貴霜在搞什麼鬼,不過對方一發軍團攻擊轟向自家的艦隊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是什麼情況?”文聘看著被一擊掀翻了數艘小船,軍團攻擊殘餘的威勢轟起一片巨浪的情況,莫名的有些發愣,不知道該不該插手繼續和貴霜進行戰鬥。
“不知道,但這是內亂了吧。”眼見被攻擊的那支艦隊直接用集團防禦式硬扛攻擊的同時,反身給對麵也丟出一道大型軍團攻擊,太史慈臉頰莫名抽搐了兩下,真的是看了一場大戲啊。
“陣前內亂,這是什麼鬼?”文聘表示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騷的操作,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命令士卒退後,不要管貴霜內亂,很明顯他們不是在演戲。”太史慈盯著翻船之後,從海麵冒出來的幾個士卒,很明顯這不是做給漢室看的局。
文聘點了點頭,率領的士卒後退了一節,然後又分了一部分軍團前去追趕瓦萊納,然後自己和太史慈就這麼看著海麵上的戰鬥。
至於貴霜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太史慈和文聘並沒有深究的意思,就當一場大戲來看。
很快肯邁勒率領的艦隊就陷入了狼狽之中,哪怕這十年自己在水軍裡麵好好的進行了訓練,也好好的進行了學習,各方麵的水平遠比南方婆羅門的雜魚要高太多。
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現在真的不是四隻手啊,是好幾個艦隊在圍攻自己,哪怕這幾個艦隊的統帥都是肯邁勒看不慣的雜魚,靠著加大輸出,肯邁勒也確實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應對。
“一群垃圾,都是跟塞西家族學的水戰,我當年來的時候上船都暈,十年下來,你們這群渣渣要不是數量是我的幾倍,我今天真就弄死你們!”肯邁勒這個時候已經真火了,輸給強者他沒什麼不滿,但是被雜魚弄死,他真的是窩火的不像話。
心象之力加大輸出,直接透支士卒的精神意誌,強化雲氣結構,創造出更強的集團防禦式,然而這種方式實在是沒有辦法維持太久,再這麼下去,再吃十來發,恐怕自己真就要船毀人亡了。
“所有人,加把勁,逆賊今天就死在這裡了!”南方婆羅門的軍團長眼見肯邁勒的集團防禦式在被打擊的時候出現了晃動,當即興奮的招呼道,而肯邁勒聽到這句話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老子寧可死在漢軍手上,也絕對不會死在你們這群雜魚手上。】肯邁勒硬吃了一發軍團攻擊,強行啟動艦隊,準備衝灘。
“哈哈哈,去死吧!”眼見肯邁勒直接衝灘,刹帝利出身的那些軍團長直接興奮了起來,也都追趕著肯邁勒,驅使對方強行衝灘,準備看一場漢軍和貴霜的大戰,然後來個坐山觀虎鬥。
“漢軍,能聽到嗎?”肯邁勒窩了一肚子的火,看了一眼刹帝利的操作,直接調動雲氣,嘗試不太熟練的傳音之術,和漢室那邊已經發展到都快逆天了的傳音,貴霜這邊勉強上路。
“北方大月氏軍團長,肯邁勒希望和您進行和談。”肯邁勒直接用半生不熟的他心通給太史慈傳音道,沒辦法作為一個不是用神佛觀想體係修煉上來的北貴人士,學個他心通差點累死。
“和談?我不覺得有什麼和談的意義,我看我們不和談,你也會被身後的艦隊殲滅。”太史慈的精神波動非常清晰的傳播了過來。
“不,如果我登陸的話,他們不會特意追殺,隻會讓我和你們進行廝殺。”肯邁勒平靜的說道,“漢軍確實很強,但你們應該也不想出現太大的損失吧。”
“未必是太大的損失。”太史慈沉吟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我現在沒有太多的本錢和時間和你們談判,那我簡單說一下,他們是南方刹帝利,我是北方貴族,我們雙方不和,而且是嚴重不合,被你們壓製的那個將帥叫做西洛特,是我們北貴的將士,所以我和瓦萊納前來救他。”肯邁勒儘可能的長話短說,很快就交代了很多問題。
“但這說明不了你的水戰水平為什麼比那群南方人還高。”太史慈皺了皺眉頭詢問道。
“因為水戰不是南方的能力,水戰是塞西家族的能力,隻是塞西家族對所有人放開了自家的成果。”肯邁勒冷笑著說道,“我這邊並不想和漢室發生衝突,但如果你們拒絕,那麼就隻能開戰,但你們並不是雙天賦超精銳,未必能全殲我們。”
太史慈聞言,再次露出思考狀,隔了一會兒,就在肯邁勒即將衝灘的時候,太史慈開口,“假如我們如何?”
“……”肯邁勒愣了一下,然後整個艦隊開始了衝灘。
“也好,加入漢室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肯邁勒衝灘之後,從艦船上直接跳了下來,“但有一個條件。”
“說!”太史慈長舒了一口氣,肯邁勒答應的太過容易,連太史慈都有些擔心,對方是不是在虛與委蛇。
“我不參與對北貴的戰爭,打婆羅門的話,讓我上一線。”肯邁勒帶著一種窩火的口氣說道,北貴的將校,尤其是祖上參與過對漢室戰爭的將校對於漢室的感官非常複雜,但對婆羅門就一個感覺,乾他!
因而對於肯邁勒來說,上漢室的船根本沒壓力,本身為了一個信念等了十年阿文德,結果沒等到,回北貴的話,天知道自己的位置是不是早就被彆人占了,也不知道佛沃德還記不記得自己等人的事情。
想到這個肯邁勒就覺得肝痛,再說回到北貴還能不能打南方婆羅門這些臭蟲還是個問題,這波真被這群智障惡心透了。
相比於回北貴砍不了這群智障,肯邁勒覺得還不如投漢室算了,至少投了漢室還能砍婆羅門這群讓人犯惡心的家夥。
反正不虧,回北貴也是靠自己的武力和統帥能力吃飯,去漢室也是靠這個吃飯,北貴的飯未必有漢室的好吃,吃漢室的米吧。
“……”太史慈看著一臉窩火,身上冒著暗紫色心象的肯邁勒,覺得這個條件可以答應,戰鬥力不差,而且看起來統帥能力也不差,還帶著手下,不虧不虧。
“問他,能說服另外兩個人嗎?”文聘突然傳音給太史慈說道,之前太史慈已經告訴他當前的局勢了。
“你能說服其他兩個人嗎?”太史慈追問道。
“問題不大,婆羅門將我們惡心透了,本來說回北貴,看起來也回不去了,加入你們算了。”肯邁勒麵色抑鬱的說道,“我去說服他們,其他人反擊婆羅門。”
“仲業,你跟過去。”太史慈給了文聘一個眼神,文聘點了點頭。
肯邁勒看了一眼跟過來的文聘也沒有在意,他還真沒有算計漢軍的意思,主要是婆羅門實在是在這次將他惡心透了,投漢室打婆羅門彆的不說,至少心裡爽,戰場起義算了,反正也回不去了。
肯邁勒過來的時候,淩操和西洛特,還有瓦萊納正在廝殺,由於援軍的加入,淩操有些落入下風,但並不太影響整體的大局勢,當然優勢的情況下西洛特和瓦萊納要跑相對就容易了很多。
隻不過還沒等他們跑路,肯邁勒就來了,“所有人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