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名字有問題?”李優掃了一眼陳曦詢問道。
“挺不錯的。”陳曦默默地點頭,好吧,不管是不是正史上的那個羊祜,現在這種生長環境,應該是毫無問題的。
不過想想正史羊祜的生存環境,陳曦默默地抹了一把冷汗,應該不好過吧,母親是蔡二小姐,大姨母是蔡大小姐,嬸嬸是辛憲英,姐姐是羊徽瑜,全是上了榜的人物……
說來也是羊家慘,男的不怎麼有名,女的特彆有名,整個家族嚴重陰盛陽衰,而且女性還都帶了智商上的碾壓。
簡單來說,折合成這個世界的話,羊祜的姨母,老媽,嬸嬸,姐姐全都具有精神天賦,深切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活在這麼一個家族應該挺糾結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陳曦對於羊祜以後的悲慘生活沒什麼太大的興趣,陳曦隻是對於羊祜感興趣,這是一個人物,隻不過現在史被玩壞了啊,天知道羊祜還能不能長到名將那個程度。
想到羊祜,陳曦就默默的側頭看向陸遜,陸遜正在努力的學習政務,陳曦倒不是希望他深入其中,而更多的是讓他明白這些事情的處理辦法,之後便會打發他去治軍。
“伯言,你什麼時候結婚啊!”陳曦拍著陸遜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你看看人家羊祜都快出生了。”
陸遜一臉發木,他倒是想要結婚啊,但是當初答應糜貞的事情還沒辦到,順帶糜貞的年紀已經多交了好幾年稅了。
“看著你這模樣,果然需要鍛煉。”陳曦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說起來,貞姬的精神天賦好像真的消失了。”李優想了想說道,他之前還去看了一下二小姐,發現蔡貞姬原本要覺醒的精神天賦真的察覺不到了。
“腦子有些承受不了了,等孩子出生之後就好了。”陳曦撇了撇嘴說道,孕育子嗣的過程之中,母親的大腦可是真正會萎縮一部分,因為製造大腦的部分弄去給孩子製造大腦了,沒了精神天賦才正常。
“大概吧。”李優點了點頭。
“伯言啊,你要努力啊。”陳曦眼見李優不再說話,於是又跑到陸遜這邊,拍著陸遜的肩膀說道。
“呃,好吧。”陸遜歎了口氣說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師父在說什麼,不過想來這麼回答就沒問題了。
就在陳曦逗弄陸遜的時候,糜貞,甄宓以及吳媛三個家夥一起出現在了政務廳。
“看來我的事情來了,你們三個有什麼事情嗎?”陳曦眼見三人到來,當即一改之前嬉皮笑臉的神色,麵色鄭重的說道。
“川蜀那邊想要修一條路,打通從成都到身毒的西南絲綢之路。”吳媛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這件事之前張肅等人就拍板了,給劉璋報備了之後,劉璋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反正自家在川蜀也沒事,修一條到西南諸國的道路,讓他們明白大漢天威也好。
反正劉璋這次算是看明白了,手上有實打實的政績吹的時候也好吹,底氣也足,看看自己之前幾年混的簡直像狗一樣,這一次回來他甚至故意走難走的漢中,張魯恨不得殺他的眼神,讓他很爽。
劉璋也是犯賤,他其實完全不需要走漢中,走荊襄水路又近又便利,但是劉璋在長安爽了一把,完全不怕事了。
加之之前納西南十數國,功績十足,就算是曹操這等以前聽說劉璋懦弱昏庸的家夥,見到意氣風發,功業十足,年僅三十歲的劉璋也深切懷疑對方以前是不是裝的,因而就算是曹操也未敢輕視。
這麼一來劉璋就有些膨脹了,受領了陽城縣侯的爵位之後,劉璋已經有了五分諸侯王雄踞一方的氣度。
眾多原因之下,劉璋扶棺過漢中,張魯雖說氣的肺都炸了,但是卻也不敢出手,當前的形勢張魯若是動手,劉璋死不死兩說,張魯必死無疑,大漢朝還沒死呢!中興之勢昭昭!
就這麼過了漢中,張魯甚至連出來見麵都做不到,劉璋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和這種人比劃簡直丟人,再想想,自家都殺了張魯的老母兄弟,對方居然也不能將他如何,自己之前死掐對方的意義何在!
這麼一想劉璋的心情好了一截,至於張魯不聽自己指揮,劉璋已經不放在心上了,現在他不想多生事端,等他收拾了西南那群小國之後,提雄兵十萬親自來漢中,看他張魯服不服!
有了這個心思之後劉璋整個人出現了一些變化,他以前沒見過世麵,這一次算是開了世麵,而眼界開拓之後,雖說心性還如曾經一般偏弱,但是卻也放開了不少,漢室不倒,他劉璋必然不倒!
手握平西南十數國的功業,作為劉姓宗室的他,隻要不造反,他根本不需要看任何人的眼色,這就是他的底氣!
有了這些底氣,劉璋對於任何能加固他外麵那層偽裝的殼子的事情都很有興趣,珠寶美玉對於他這等來說已然無用,寶馬香車到了他這個地位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站立在劉曹孫三人之間,劉璋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足,作為一路諸侯王,他同樣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如此。
當然劉璋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不足,他就是一個文不成武就的渣渣,但就這麼文不成武不就的渣渣,他壓服了西南數十國,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有這些手下。
過漢中讓劉璋明白,漢室不死,他不作死就不會死,而傲立眾人之間讓他明白了他的功業是如何獲得的,兩項結合一下,他登時就做出來了最佳的選擇。
我劉璋什麼都不會,但我會放權啊!我知道我手下嚴顏,張任統兵非常厲害,我知道我手下張肅,張鬆,黃權等人智謀超拔,我是渣渣我承認啊,我放權給我手下啊!
和大多數自身能力不強,性格又軟的皇帝一樣,劉璋是完全不介意彆人分權的,他隻介意彆人分權了還要搞他。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彆人就算是分權了也不敢搞他,他身後的老劉家宗室還沒死呢,他也沒犯過什麼錯,既然如此,他有什麼怕的!
要修一條從成都到哀牢,再到西南的道路,好,沒問題,不就是錢嗎,這東西賺來不就是為了花嗎?他爹劉焉給他留下來的錢夠他修這條路,那就修,既然你們說這樣有利於統治,還能開疆擴土,沒問題,修,隻要能開疆擴土,錢不是問題!
要打通西南絲綢之路,和貴霜人做生意,好,沒問題,這件事難度不大,你們認為這件事對於益州乃至整個大漢朝有好處,那就打通,你們這群人就是我的大腦,我的手腳!
張肅,張鬆,黃權等人完全沒有想到劉璋會如此大氣的同意此事,一副你們放開手腳乾,老子就在你們身後,是你們靠山,不要怕!
所以這件事完全沒有像張肅當初估計的那樣需要欺上瞞下,甚至劉璋惡狠狠地表示,本大爺不僅僅要修一條從成都到西南的道路,還要修一條從成都到漢中,然後再從漢中到長安的道路。
至於劉璋的規劃地圖,簡單粗暴,一條直線,直接從成都到漢中,再從漢中到長安,用劉璋的話,軍團攻擊,遇山開山,遇水斷水,看看人家長安的路,再看看我們川蜀的棧道,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不就是途經幾千座山嗎,一萬大軍軍團攻擊,十下左右就能徹底推倒山頭,然後打碎,開始鋪路,一路過去的山直接砍掉,他劉璋就不信了砍不出來一條平路!
如此喪心病狂的修路方式,在張鬆聽完之後默默地點頭表示這個確實沒什麼問題,修路的話,這麼修其實是沒問題的,不過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實在太大,消耗也很大。
劉璋一揮手表示,我隻問能不能這麼乾,至於時間和精力,我根本不管,這麼修到漢中,我就不信張魯那家夥還能擋住我的大軍。
張鬆默默地表示您覺得這麼乾能行,那就這麼乾吧,然後果斷到處找堪輿和風水開始按照地圖去確定要砍掉多少山頭。
雖說張鬆也知道這麼乾,沒個十年功夫是不可能修好的,但這種事情一看就是跟蜀中的都江堰一樣利在千秋,所以也就沒攔著劉璋,反而還給提了很多建議,找了很多人幫忙,深切的讓劉璋感受到了張鬆除了醜了點,腦子和執行力確實很不錯。
也正是有這麼一杠子事情,才會有甄宓,糜貞,吳媛三個家夥來這裡,因為接下來的事情關係到西南絲綢之路,益州想要拉人,而商會更清楚這裡麵的利益,所以才會是三個人一起出現。
畢竟真要說的話,這三個人分管的區域和職責都是有所不同的。
現在的情況,益州不管是修路還是開發西南絲綢之路,其實都繞不過這三個家夥,而這一次涉及的太大了,所以才會來找陳曦,畢竟陳曦之前就說了,他就分管商業,醫療衛生,交通,城市規劃這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