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將軍,淩將軍,你們退開,這裡交給我!”徐晃當即怒吼一聲開啟自己的軍團天賦,直接殺向昆綰本陣,而昆綰則是冷笑著看著徐晃,他的軍團天賦完全不怕人多,就怕人少。
不過就在下一瞬間昆綰就看到了驚人一幕,徐晃的大軍直接衝入自己的本部,而自己引以為傲的能力對於徐晃的本部毫無效果。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也就罷了,昆綰的軍團天賦濺射是不分敵我的,而徐晃的軍團天賦隻對於己方有效果,這就造成昆綰的天賦麵對徐晃的時候,不僅沒有效果,還會傷到自己。
昆綰大驚之間直接停止了自己的軍團天賦,而這邊軍團天賦剛剛一停,程普這邊靠著大量的中低層統帥瞬間就抓住時機給昆綰來了一波反衝鋒,將昆綰本部打的大亂。
扛著車輪大斧的徐晃麵色堅毅的執行著自己乾掉三百人的計劃,輪舞的大斧根本不是北匈奴的普通士卒所能抵擋的。
昆綰一擊逼開淩操和程普,當即率領自己的親衛朝著徐晃迎去,他的腦子非常清楚,現在這情況隻要徐晃在,自己的軍團天賦根本不能使用,而不能使用軍團天賦,等徐晃和之前的兩個內氣離體武將彙合,那麼就算他有秘術也隻有死路一條。
老實說,昆綰至今見過唯一一個在大軍之中可能能一挑三的便是趙雲,至於昆綰自己,他非常的清楚,他自己肯定做不到。
徐晃眼見昆綰朝著自己衝過來也沒有多少驚訝,就算將他換成昆綰他也會做出這個選擇。
本來這個時候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不管昆綰,率兵繼續騷擾,將昆綰本部徹底打亂之後,全軍一擁而上,直接圍死昆綰。
然而每一個武將都有自己的驕傲,就像張飛明明可以等張遼和龐德抵達之後,輕鬆合力拿下須卜成,但是張飛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和須卜成見個生死。
同樣徐晃也知道什麼是最佳的選擇,但是最佳的選擇未必是最順心的選擇,和彆人合力斬殺一名敵將,哪裡有自己動手拿下好?
因而在徐晃看到昆綰手持馬槊衝殺過來的時候,直接扛起車輪大斧朝著昆綰衝了過去,內氣離體大圓滿,有何畏懼的。
徐晃和昆綰照麵之後,雙方的本部親衛直接撞在了一起,昆綰和徐晃根本沒有問話,直接展開了廝殺。
徐晃的斧子畢竟是重兵器,並不需要講太多的精妙,練好砍削格擋的徐晃,靠著這三招應是逼得昆綰根本施展不開,不管是挑還是刺亦或者其他招數在徐晃大斧的壓製下根本無力施展。
眼見程普和淩操等人聯手已經穩穩壓住自己用來看護身後的親衛,估摸著再浪費一會兒時間,對方就能突破後方防護的大軍,等對方和徐晃彙合,自己隻有死路一條了。
原本這個時候,以昆綰的頭腦,第一選擇必然是率兵撤退,和丘林碑,蘭氏,須卜成等人兵合一處。
可惜之前就被周瑜喂了腦殘,決斷的時候一個誤差,讓昆綰自認為自己開啟秘術能在幾個呼吸之間擊敗徐晃,而這麼一個錯估直接導致了昆綰的死亡。
徐晃的實力比昆綰略高一線,但是徐晃當初在洛陽,在長安親眼見到了強大的呂布,所以他摒棄了一切的秘術和禁技,全身心的投入自己實力的提高上,所以在昆綰開啟秘術的時候,徐晃隻能繼續保持著之前的狀態。
昆綰在開啟秘術之後三擊便確定了徐晃的實力,現在的他比徐晃更強,因而信心更足,全力爆發之下,一陣狂猛的攻擊直接將徐晃成功壓製,而徐晃則是默默地等待時機。
直到昆綰狂笑著在第五十招的時候將徐晃的大斧用自己的馬槊撥開,然後人借馬力直接一槍直刺徐晃左胸,馬槊尖端的寒芒仿若在瞬間就要將徐晃穿透。
然而在下一瞬間昆綰的馬槊不由自主的向著左邊偏去,昆綰當即發力朝著右邊刺去,保持著馬槊尖端直刺徐晃左胸,然而在昆綰馬槊向右發力的瞬間,一股大力直接順勢朝右推去。
那一瞬間已經刺中了徐晃左胸表皮的馬槊,在昆綰向右的發力和突然出現的向右巨力之下,在徐晃的胸前劃出了一條巨大而逐漸變深的傷口。
這一瞬間徐晃就像是一個冷靜的獵手一樣,冰冷的看著全力一擊之下,招式用老,身體走形的昆綰,右手的大斧順勢飛了出去,下一瞬間昆綰的上半身飛了出去。
沒什麼絢爛的招數,昆綰就是如此簡單的死在了徐晃的斧下,等到程普和淩操等人過來的時候,徐晃已經吞下了之前準備好的藥丸,提起了自己的大斧,準備直插北匈奴和雜胡的混合大軍之中。
身處大軍後方的呼延儲眼見連折兩路大軍,心下不由得一沉,雖說他早已經做好了將帥折損大半的準備,但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北匈奴的精粹如此倒下,呼延儲真的非常難受。
“稠渾何在!”呼延儲深吸一口氣怒吼道。
“末將在!”早已按捺不住的稠渾當即開口回答道,雙眼之中的憤怒已經無法遮掩了。
“率領禁衛軍和一萬精騎出發,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給我直插漢軍本部,不惜一切代價,那怕是消耗掉一切軍魂都不要在意!”呼延儲沉聲給這個最忠心於自己的漢子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是,單於!”稠渾未有絲毫多想,當即回答道。
“在遭遇到對方的軍魂軍團之後,不要猶豫,直接開軍魂軍團的終極能力,沒士卒就在身後的精騎之中轉化,給我死死壓住漢軍!”呼延儲看著稠渾近乎怒吼著說道。
“是!”稠渾怒吼道,這個時候他已經從呼延儲的語氣之中,從昆綰和須卜成的死之中明白了很多的東西。
“禁衛軍隨我出擊!”稠渾怒吼一聲,隨後一馬當先朝著漢軍的方向衝去,而一直按捺著沒有出手的高順和華雄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對望了一眼率領自己的軍團直接朝著稠渾衝了過去。
北匈奴禁衛在稠渾的率領下以一種無可匹敵的氣勢衝殺到了漢匈交戰的方位,而後更是以一種大無畏的氣勢直接撞上了關羽的本部校刀手。
“叮!”關羽一刀斬在稠渾的斬馬刀刃上,強橫的氣勢呼嘯而去,但是稠渾則像是無視了關羽的氣勢一般,反手一刀橫斬,削向關羽的脖頸,關羽冷漠的以更快的速度直接斬向稠渾。
兩人你來我往連過十餘招,關羽麵色略帶凝重,他本身就是以勢殺人,但是現在他的氣勢被對方無視,當場十成實力去了三成。
這等戰場廝殺,又不可能很快積蓄起無敵的氣勢,要斬稠渾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加之身旁本部校刀手被稠渾率領的軍魂軍團差點打崩,由不得關羽不分心幫忙。
“殺!”司馬俱一臉猙獰的捅死一名匈奴禁衛,他的左臂之前被人一刀砍中,若非閃避的快,那一刀下去,胳膊都要飛掉,但就算是躲開了,左臂也被開出一條大口子,短時間根本沒有發力。
“江宮,江晏,瞿恭,裴元紹,黃邵,管承,杜遠,組織練氣成罡,堵住他們!”廖化雙眼泛紅的吼道。
關羽軍團號稱具有最多的練氣成罡,最多的中層指揮,可不是說笑的,所以之前動手的時候,多是一個練氣成罡武將率領著二十多名校刀手加上兩三百人的關羽本部。
這種程度的小部隊的戰鬥力並不差,加上每一個領頭的都擅長小軍團作戰,在關羽的這個龍頭老大的率領下,衝殺的非常快。
當然這也是稠渾率領北匈奴禁衛第一時間殺向關羽的重要原因,自然北匈奴狂猛殺到,之前根本沒有思考過這一方麵的關羽本部當場就受到了沉重打擊。
可以說這群人完全沒想過之前殺北匈奴殺得很開心的他們,居然突然被敵方軍魂軍團堵住!
北匈奴禁衛平均下來每一個人的實力雖說不到練氣成罡,但是配合他們的實力,四五個人殺一個練氣成罡問題並不大。
好在這些黃巾渠帥,本身都是生死場殺出來的,指揮大軍可能有些問題,但是指揮個千八百人,或者看看戰場形勢什麼還是輕而易舉,因而在廖化一聲令下,這些人當即收攏之前的軍勢。
登時一乾實力靠譜的中層將領快速朝著一起靠攏,身後箭雨掩護,很快十幾名十幾名的練氣成罡就領兵抱團在一起。
雖說依舊無法抵抗北匈奴禁衛的反攻,但是靠著大量實力靠譜的中層武將組成的防線,勉強穩住了防線。
“元儉這樣不行!”周倉雖說不懂指揮,但是當初當黃巾的時候被大軍打的太多,被人追砍的太多,所以戰場形勢還是懂得。
“必須要打回去一波,否則的話,對方最多再有十多息就能衝殺近來,到時候就算是我軍鐵騎殺至,我方損失也會太大。”陳熾一邊儘力調度士卒去圍堵,一邊儘可能的將受傷的士卒撤下來。
“我來!”周倉怒吼著丟掉自己的大刀,將武器換成實心的狼牙棒,一夾馬腹直接朝著前方的北匈奴禁衛衝了過去。
“練氣成罡的兄弟跟我上!”周倉輪舞著狼牙棒,一擊砸在一個北匈奴禁衛的臉上,直接將之砸的腦漿崩裂,然後怒吼道。
當即四處在阻敵的中層將領聞言皆是放開身旁應對的對手,直接追隨周倉朝著北匈奴禁衛發動了反衝鋒,隻要這一波擊退北匈奴禁衛,那麼爭取到的幾十息的時間足夠我方鐵騎衝殺過來。
至於被放開的那些名北匈奴禁衛,沒有了後麵源源而來的北匈奴禁衛,遲早被關羽的本部精銳整死。
“賨人跟我上!”王平怒吼一聲,大盾直接拍在對麵一個北匈奴禁衛的臉上,盾麵上的尖刺直接將對方捅死。
隨著周倉的怒吼,關羽的本部之中直接衝出來接近五十名的練氣成罡,狂怒著朝著北匈奴禁衛發動了攻擊。
這群人多是出身黃巾,所以他們非常清楚什麼時候該拚命,什麼時候該藏拙,而這一刻在這些人看來到了拚命的時候了。
因此每一個皆是拿出壓艙底的招數,同樣也都毫不懼死的發動了攻擊,他們都很清楚有些時候不怕死才不會死!
近五十名練氣成罡在一名內氣離體的率領下瘋狂的朝著匈奴禁衛發動了攻擊,動作之迅猛,根本沒有給北匈奴任何反應的時間,一波瘋狂的反擊,直接將北匈奴禁衛強行打了回去。
不過軍魂軍團也不是吃素的,瞬間反應過來之後,便對著周倉等人的方向發動了更為迅猛的攻擊。
當即就有數名練氣成罡重傷落馬,甚至被周倉都因為被一群人遠近程同時針對,受了點輕傷。
“兄弟們彆用製式武器,用以前的武器!”江晏用長槍反擊,結果被對麵三個士卒挑開長槍之後,差點捅死,當即鬆手放開長槍,順手從馬背上拿出以前用的三齒釘耙。
上去一個橫掃,直接扣住對方的長槍然後猛地發力,對方配合的兩人當即用長槍架住江晏的釘耙,結果這種奇門兵器的頂部的長釘依舊耙死了對麵的軍魂士卒。
聽到江晏聲音的中層將領當即有一半都從馬背上掏出了自己以前用了十多年的奇門兵器,雖說這些兵器大都不太適合馬戰,但是北匈奴禁衛什麼時候接觸過這種亂七八糟的攻擊方式。
不少匈奴禁衛直接因為沒有接觸過這種攻擊方式,導致在防禦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居然還有這種攻擊方式。
“哈哈哈,還是我的漁叉好用!”管承大笑著在對麵即將架住自己的漁叉的瞬間,一個抖動,漁叉直接拉伸出一長串鎖鏈。
原本即將被架住的硬質攻擊在鎖鏈被掃中的瞬間,漁叉直接插中對方的脖頸,隨後右手的短漁叉帶著繩子直接飛出,插在對麵的腦袋上,隨手發力一個抖動,直接刺向另一個北匈奴禁衛的太陽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