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也就算是一個不錯的天賦,倒也不算太強,主要看怎麼用。”陳曦無所謂的說道,有些軍團天賦看著弱,但是在特殊環境下強的不太正常,主要就看普適性,這個天賦也算是普適性較高。
不過話說回來趙雲已經將白馬的第二個屬性訓練出來,和趙雲估計的相差不多,確實是近戰能力,而且因為白馬自身的超高速度,其實能用馬刀打出驚人的傷害。
不過缺點就是白馬的近戰必須保持超高速,一旦速度下降,白馬的驚人傷害直接成指數下降,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總之白馬速度全開的時候的馬刀加上本身的驅風天賦基本能輕易的切開板甲,但當前最大的問題是白馬速度提升到那麼高的時候,就算白馬的靈巧高到不像話也沒有辦法輕易操控。
那爆表的傷害是白馬士卒在最高移動速度的時候打出來,也就是近乎鐵騎衝鋒時三倍的速度,速度高到這種程度,白馬近戰的傷害已經和西涼鐵騎本部持平了。
靠著對於風的感知,白馬的士卒在高速移動的時候能輕鬆的感知到攻擊,同樣靠著對於風的駕馭,兩相結合之下,白馬能依靠著自身的靈巧,輕鬆閃避開絕大多數的攻擊。
在這一前提下,白馬也就有了近戰的資格,靠著高速突刺轉化而來的動能,以及使用驅風延伸出來的馬刀震蕩,讓白馬的傷害近乎媲美西涼鐵騎的本部精銳。
這個程度的傷害已經足以擊殺軍魂軍團,然而,白馬出現了新的問題。
一方麵是第二精銳天賦的前置條件便是高速突刺,也就導致白馬依舊不能進行衝鋒,不過這個不重要,輕騎外圍切割本身就是一種相當不錯的作戰方式。
另一方麵,白馬的士卒反應跟不上了,白馬的士卒要打出高傷害,速度就需要特彆快,而速度快了反應就需要特彆高,尤其是白馬不是一般的快,速度全開之下,已經超過了士卒反應速度。
這就導致白馬的士卒無法適應這種高速突刺時進行攻擊的方式,木樁訓練的時候,居然會大規模砍空!
這還是加了趙雲的軍團天賦,冷靜天賦下讓注意力高度集中,但就算是如此依舊沒有太大的意義,就是速度太快了,快到大多數士卒都不能把握住揮刀的時機。
倒是降低速度的話士卒的命中率就會高很多,缺點就是速度下降了,攻擊大幅下降,同時驅風的能力小幅下降,結果導致閃避下降了,趙雲頭都炸了。
白馬能近戰,而且近戰傷害還特彆高,但由於超高的閃避需要由超高的速度作為保證,而超高的傷害也和超高速度掛鉤,這就導致核心的高速必須保證,但速度快了反應跟不上了,趙雲根本平衡不了這幾個方麵。
而在前不久剛剛訓練了幾波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馬超前來挑事被趙雲打了一頓之後,心情不好之下,在軍團天賦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趙雲。
開了馬超軍團天賦的白馬義從,將速度拉高到西涼鐵騎衝鋒速度的三倍,而那驚人的反應速度,讓他們能很好的把握住這種超高速度的移動,也能更好的感觸到風的力量。
那揮刀的瞬間迸發出來的力量近乎已經邁進到了軍魂軍團這一層次的傷害,趙雲表示那一刻他胸悶。
之後馬超自然又被打了一頓,但能惡心一下趙雲,馬超已經心滿意足了,雖說被打了,但是走的時候心情也很好。
這一點也讓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明白,軍團天賦這玩意真的看你怎麼用,強大的天賦不少,但是最強的絕對沒有,最強的天賦也要看使用的人。
陳曦倒是一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也沒有覺得高覽的天賦有多強,但不可否認高覽的軍團天賦在戰場上有極高的生存力!
“殺!”高覽怒吼著率領自己的本部朝著北方洶湧而來的北匈奴發動著反衝鋒,硬生生將呼延噠噠率領的過萬北匈奴青壯給逆推了回去,河北四庭的強大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儘致!
北麵的匈奴人不分男女老少瘋狂的朝著高覽的方向發動衝擊,但是一波波的攻擊,帶來的傷害,在高覽本部三番兩次重創之後瞬間恢複,並且略有變強的情況下,逐漸的讓瘋狂的匈奴人清醒了過來,沒有人願意和殺不死,而且比自己更強的敵人作戰。
高覽也是發現了這一情況,逐漸的將外圍已經兩次,甚至三次使用了軍團天賦的士卒調到了內圍,然後將內圍的士卒調出去,他要的是震懾,而不是犧牲。
“給我去死!”高覽一擊掃開麵前的數名北匈奴青壯,一把奪過一柄長槍,然後暗紅色如同流質的內氣瘋狂的注入其中,然後高覽狠狠地將之丟了出去。
雖說一直以來呼延噠噠掩藏的很好,但是高覽一邊殺敵,一邊觀察北匈奴調動反應,逐漸的就推測出指揮人員的方位,而後仔細觀察下便找到了呼延噠噠,因而在確定了身份的瞬間,高覽不惜損耗大半的內氣注入長槍之中,狠狠的朝著呼延噠噠的方向丟去。
投矛帶著尖銳的聲音直接朝著呼延噠噠的方向飛去,雖說在空中就被磨滅了半數的內氣,但其中所具有的威力,依舊釘穿了呼延噠噠以及保護呼延噠噠的親衛。
“眾將士隨我衝!”高覽一槍釘死呼延噠噠,也不說賊將已死,隻是怒吼著率領著所有的士卒朝著北匈奴的士卒發起了反攻。
而失去了統帥的北匈奴,雖說依舊要為生存而戰,但是沒有了指揮係統,被高覽抓住破綻一陣狠揍,乾掉近千人,直接追出近百步北匈奴才靠著後方源源不絕的族人擋住了高覽的攻勢。
不過這時氣勢極盛的高覽已經徹底壓製了這一方向的匈奴人,雖說人數因接連折損隻剩下兩千出頭,但是卻徹底的壓住了北匈奴。
“去,帶領五百人保護主公!”高覽甩頭對一旁的王門說道,王門當即一臉敬服的領著五百人前去保護袁譚。
不等高覽方向的北匈奴趁著王門調走一部分兵力的時候舒口氣,高覽就再次發動了反攻,這一次先聲奪人,直接讓失去了指揮係統的北匈奴徹底失去了和高覽爭鋒的資格。
作為參加過當今天下最大規模戰爭的高覽,擁有的戰場經驗完全碾壓了這群連指揮一千人都是問題的北匈奴,雖說兵力處於劣勢,但高覽卻死死的壓住了匈奴這些老弱殘兵的反擊。
“哢吧!”一聲沉悶的響聲,北匈奴最大的那座糧倉的頂塌了下來,那一瞬間在場所有的漢軍都驟然回頭,北匈奴的生命在這一個屋頂塌下來的瞬間進入了倒計時!
“不!”無數北匈奴的慘呼,隨之而來的是更可怕的反攻。
然而在這的時候北匈奴營地突然傳來一長串匈奴話,流利的匈奴話瞬間喝止了所有了匈奴人的反攻。
“諸位弟兄,隨我攻擊漢軍營地,我軍糧食已儘喪,就算打破漢軍防線也無有糧草,為今之計唯有趁漢軍傾巢而出,搶奪漢軍軍糧,眾將士隨我攻伐漢軍營地!”一長串匈奴話出現在了營地之中。
這一刻因為糧倉徹底被焚毀,基本無法撲滅,導致內心基本絕望的北匈奴族人驟然升起了希望!
當即數十萬北匈奴直接調頭朝著漢軍那個占地兩千五百畝的營地衝了過去,而漢軍也像是瘋了一樣追著北匈奴身後在砍,仿若要拚命拉住北匈奴,可惜攔住萬把人,守住一小塊地方,不讓幾十萬人衝進來還勉強有可能。
而萬把人要拉住幾十萬,不讓幾十萬人跑,那就是癡心妄想了,而漢軍現在遭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就算所有的士卒都玩命的追逐著前方的北匈奴,但是北匈奴為了生存而戰,也都是全力朝著漢軍營地衝去,根本不會去回頭迎戰漢軍。
就這樣漢軍硬生生砍到了不下兩萬的北匈奴人,但這對於北匈奴那龐大的數量來說,不啻於杯水車薪。
雙方的營地距離不過五百米,從這個營地的中心,跑到另一個營地的中心所花費的時間不過一炷香,洶湧的北匈奴在已經近乎癲狂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注意到漢軍營地是如此的空虛。
也有可能是注意到了,以為漢軍傾巢而出,再或者到了當前這種程度北匈奴已然暴動,根本沒有人能指揮,所有的北匈奴族人都是發狂著追逐著前麵的人。
沒有人知道吼出那一聲的“匈奴人”已經離開他們的隊伍,也沒有人知道漢軍的營地裡麵就沒有北匈奴人所想的那麼多糧食。
更不會有人告訴北匈奴,漢軍這兩千五百畝的營地就是留給匈奴人的墳場,在數十萬北匈奴衝入營地之後,一朵巨大的煙花在天空炸碎,隨後數千漢軍從營地下麵的刨花之中鑽了出來。
這一刻不少清醒的北匈奴已經明白他們中計,但是他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計謀能乾掉數以十萬計的昆侖神後裔,而下一瞬間他們明白了,但已經晚了,也完了!
下一瞬間,在這個占地數十萬畝的營地上驟然出現了千餘處火點,不同於北匈奴特意溫養出的耐火性,漢軍的所有的木板都是易燃物,甚至在這幾天三令五申的時間裡都出現了失火。
因而隨著數千個火點出現的瞬間,便注定了這個營地的結局,大量的泡油刨花,以及大量架空的鬆木木板,快速的燃著,隨之而來的便是大量在木板之間埋好的桐油網絡瞬間被激發,火焰登時順著桐油網絡延伸了下去。
與此同時南北兩個方向同時刮來了狂風,霎時間風助火勢,原本都瘋狂見長的火焰,直接被拉出了巨大的火蛇,甚至因為空氣對流形成了巨大的火龍卷。
“所有人封路!”覆蓋數千畝的營地幾乎在是個呼吸間同時火起,審配登上圍牆向所有的士卒下令道,在萬餘人的努力下,很快就將原本留下的十丈寬的豁口封閉掉了。
火起的瞬間,無數的北匈奴發狂著朝著外圍跑去,無數人直接被踩刀,但是油路的延伸讓火舌在很短的時間就衝到了營地的中心,霎時間原本已經陷入癲狂的北匈奴徹底瘋狂了起來。
可惜不管是哪種瘋狂也抵擋不住這鋪了足足有兩尺厚可燃物,覆蓋兩千多畝的火場。
“北匈奴的曆史到這裡可以畫上休止符了。”審配站立在城牆上看著那些影影綽綽在火場裡飛奔,然後倒下的北匈奴士卒說道。
“我們之前就住在這樣的營地上麵?”袁譚看著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整個燃燒了起來的營地無比震驚的說道。
“這要不是我們的營地,怎麼可能布置的這麼容易燒?”審配瞟了一眼不遠處的火光,滾滾的熱浪讓他不在那麼泛冷。
“你不怕把我們燒死嗎?”袁譚一臉驚恐的說道。
“我不是三令五申不讓玩火了嗎?”審配笑著說道,這一刻紀靈,高覽等將領皆是後背發寒。
“我沒被燒死真的是先祖保佑了。”袁譚一臉唏噓的說道。
“基本不用看了,北匈奴除了營地裡麵可能剩下一些極少數殘留的部族,其他的隻要進入了我們的營地就算命大活下來,也不可能殺出來的,等到火焰徹底熄滅之後,我們在這上麵駐紮一天再行處理。”審配神色冷淡的說道。
“和漢室對掐了兩百多年的匈奴人就這麼終結了嗎?”袁譚望著火場之中影影綽綽奔跑著,時不時倒下的人影,還有耳邊傳來的慘呼聲,不由得生出一種世事難料的感覺。
“是啊,漢匈兩族從先秦延綿數百年,波及數十代的恩怨到現在算是徹底結束了,我們贏了,主公請下令,命人前去清剿北匈奴營地,除惡務儘,一個不留。”審配緩緩地開口說道。
“蔣奇,王摩,朱漢,劉宇,你們四個,各帶兩千人去清剿北匈奴營地,所有屍體都補上兩刀,不留任何活口。”袁譚麵色平靜的下達了這一命令,隨著這一聲令下北匈奴縱橫不敗的時代徹底被掃入曆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