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率領西涼鐵騎吊打沒有防備的北匈奴精騎基本算是毫無壓力,沒上馬的騎兵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抗略強一籌的精銳騎兵。
等將三千北匈奴精騎碾壓完,花費的時間和精力更多是在收攏烏丸本部,樂浪的烏丸本部有一部分並不想投降給漢軍,所以最後免不了陳曦又下狠手乾掉了一部分樂浪的烏丸騎兵。
雖說早就估計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但等到真的遇到了,對於這些不識天數的家夥,陳曦隻能對於對方智商表示嘲諷。
好在蘇仆延屬於那種鐵杆忠漢派,陳曦仔細小心的觀察著對方,很明顯對於那些不投降被做掉的家夥,蘇仆延表現的比陳曦更憤慨,嗯,劉虞的眼光確實不錯,優秀的帶路黨。
也是因為剿滅這些不識天數的家夥,陳曦花費了一些時間。
等到陳曦抵達和他劉虞商議好的地方的時候,周瑜已經生生訓練出七千出頭靠著馬鞍和馬鐙能騎馬的弓箭手。
至於能騎著馬射箭的也培育出了幾十名,雖說這個時代南人騎馬沒天賦,但人多了總有異類,這幾十個大概算是異類了。
“呦,周公瑾。”陳曦遠遠的就看到周瑜,沒辦法,和陳曦相較而言普通的長相不同,周瑜確實長得夠帥。
陳曦雖說騎馬的次數不多,但要說騎術其實並不算太差,一方麵他胯下的馬非常通靈,另一方麵,北方戰場少不了騎馬,雖說駕車也行,但趕時間總是有些繞不過去。
“陳侯。”周瑜和陳曦倒是交手過,但真正麵對麵也就這一次,不過看那一身儒袍,眾人皆自然讓開的情況就知道對方是誰。
“哈,不要這麼生分啊,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職位差不多的,這麼生分我很傷心啊。”陳曦下馬之後笑著說道。
周瑜看著陳曦,微微有些壓力,麵色平靜的說道,“倒也確實,你我年相若,道你一句陳侯,我還有些吃虧。”
“哈哈哈,不愧是周公瑾啊,和我聯手吧,說實話,你身上有我最缺乏的東西。”陳曦笑著伸出手說道,無比的隨意,但周瑜卻看到了陳曦的誠摯的一麵。
“皆是為國而戰,合則兩利。”周瑜拍向陳曦的手掌說道。
“沒有了孫伯符是不是感覺很不習慣。”陳曦突然轉移了話題。
周瑜麵皮抽了一下,他突然感覺陳曦的性格和孫策有近似的一部分,貌似都有跳脫的時候,這不是個好消息。
“咳咳咳,我們還是來商議一下如何擊敗北匈奴。”周瑜咳嗽了兩下將他腦海之中那種想法壓去。
“哈,這種還需要商議,我給個計劃,你看行不行,行咱就執行,我出計劃,你看怎麼打,怎麼指揮,大軍統帥,當今天下比你優秀的你認為有幾個?”陳曦翻了翻白眼直言不諱的說道。
【這家夥真的和伯符有些像,性格脫線的那部分……】周瑜有些抽搐的想到。
“你不會不敢回答吧。”陳曦挑釁的看著周瑜。
“雖說有些冒失,但就我了解的情況,當今天下,大軍統帥,戰場決策能超過我的……”周瑜哼哼了兩下沒說話,其意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還怕什麼,如果你打不過,那我肯定也打不過,換其他人來我們這麼多人依舊是打不過。”陳曦無所謂的一攤手,“所以我出計劃,你看著執行就行了。”
“你不怕我埋葬了你這一路兵馬,甚至將你埋葬在這裡。”周瑜對於陳曦這種推崇和信任有些不理解。
“不怕,除非我戰略上出錯,而要是戰術上出錯……”陳曦不懷好意的看著周瑜。
戰略上是對的,戰術上要是出錯,那肯定是周瑜的鍋,而且肯定是陳曦和周瑜一起倒黴了,要是戰略上出錯,那沒說的,陳曦和周瑜都沒看出來,死了也是活該。
“原來如此。”周瑜點了點頭,“也對,你負責戰略,我負責戰術,戰場由我來指揮,謀劃由你來做,戰場打輸了算我的,要是我們被圍殲了,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看來我們兩個已經統一戰線了,那下來我可以跟你跟你好好談談了。”陳曦扭頭對華雄吼道,“給我將地圖拿來。”
華雄趕緊帶著地圖跑了過來,而文聘也緊跟著跑了過來。
“這位就是文仲業是吧。”陳曦已經得知周瑜帶了三員統帥,一員小將北上,也都知道是誰。
“文聘,文仲業見過陳侯。”文聘恭敬的一禮,但是視線卻一直落在華雄身上。
“你很不錯。”陳曦點了點頭,當初魏延要是將文聘一起拉走,這都是自己人,可惜了。
“這是我之前招了各大世家畫的地圖,很精確是吧,話說我記得你家也有人來啊。”陳曦對著周瑜說道,頓時周瑜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初世家會盟的時候,周瑜他們家也來了。
彆看周家像個小透明,實際上真比戰鬥力,周家也不是水貨,隻不過周家的存在感一直不怎麼高,總是喜歡搬家的周家,到現在也沒撈到一個郡望的稱號,不過底子還是有的。
“這地方就是我猜測的北匈奴居住地。”陳曦指著地圖說道。
“猜的?”正在看地圖的周瑜緩緩地抬頭看向陳曦。
“廢話,肯定是猜的啊,不靠猜,靠什麼,我又不可能在那種連人都沒有地方布置上情報網。”陳曦沒好氣的說道。
周瑜將地圖放在大腿上,按著太陽穴說道,“也就是你所有的戰略都是基於你這個猜測的可能?”
“嗯嗯。”陳曦點頭。
周瑜無言以對,他發現陳曦不靠譜起來和孫策有的一拚。
“彆這麼看我,猜和猜也是有很大的區彆的。”陳曦翻了翻白眼,這種不信任的眼光是什麼意思?
隨後陳曦將自己猜測的步驟一步步的分解開來給周瑜講了一遍,周瑜越聽雙眼越亮。
“我突然發現如果北匈奴不在這裡才是腦子有問題!”周瑜一臉敬服的說道,“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隻從一點零星的東西就推出整個全局的家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