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呂布仿若被光所包裹,金紅色的光將他映照的無比耀眼。
“上,乾掉他!”卜賁異在雲氣和呂布氣勢撞上的瞬間無比的震驚,那如同風暴一般的氣勢,真的是鬼神一般的男人啊,不過畢竟是鮮卑大部的頭人,雖說震撼,但也明白現在該乾什麼。
“螻蟻!”呂布一聲低吼,胯下赤兔心有靈犀一般朝著鮮卑大軍衝了過去。
不等卜賁異嘲笑呂布不懂統兵,居然單人衝陣,他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呂布的方天畫戟往後一甩的瞬間,猛地延伸出無數的光芒,隨後無數的內氣纏繞,方天畫戟猛地變為近百米的長度。
“給我粉碎吧!”方天畫戟一個橫掃,在斬碎雲氣的同時延伸而出的光刃直接將百米方圓清空,無數鮮卑勇士被呂布強悍的攻擊截成兩段。
呂布一擊斬空麵前百米,擴大無數倍的方天畫戟再次揮舞了起來,瘋狂的斬殺起麵前的敵人,與此同時無數數十米長短的方天畫戟形狀的氣刃從呂布的方向飛了,帶著暴鳴和轟鳴砸入了鮮卑的軍陣。
“統統給我死吧!”呂布翻舞著方天畫戟,無數的氣箭從呂布的身上電射而出,瘋狂的清洗著四周的鮮卑勇士,同時巨大化的方天畫戟每一擊都帶來過百的傷亡!
“給我開!”這個時候呂布已經單槍匹布殺入鮮卑大軍的中心,超大的方天畫戟攪動著天空的雲氣,裹挾著無儘內氣的一擊,直接撕碎了雲氣。
“殺!”一擊攪碎雲氣,呂布不敢有任何的耽擱,揮舞著方天畫戟朝著四周的鮮卑繼續殺去,內氣形成的方天畫戟隨著雲氣的消磨和斬殺敵人的消耗在不斷的變小,但是呂布卻毫不在意的朝著前方殺去。
“噗嗤!”一聲空氣撕裂的聲音,在呂布那柄巨大的方天畫戟消失的瞬間,不等已經紅眼的鮮卑殺上來,呂布緊握住方天畫戟的左手瘋狂的抖動了起來,在化作殘影的瞬間,無數的空氣被斬了出去。
霎時間呂布麵前百米直接被砍出來的一片空蕩,殘肢斷臂丟了一路,呂布趁勢直接殺了出去。
【軍魂隻能保證我在之前釋放的內氣不被快速抵消,小範圍的內氣攻擊軍魂還能抵擋住雲氣的消磨,大範圍的話就有些捉襟見肘,不過這樣也夠了!】
呂布在殺出去的瞬間撥馬回轉,主戰場之上一片斷肢殘臂,呂布很清楚,之前自己的攻擊擦上必死,根本不會有傷者,一次衝鋒至少乾掉了十分之一!
“呼呼!”卜賁異看著對麵一身血色的呂布,無比的恐懼,而鮮卑大軍在被呂布這麼衝殺一遍之後已經士氣幾近崩潰,單人衝陣,斬殺三千,這是鬼神的力量啊!
“我說過今日所見之胡人必殺!”呂布已經看到鮮卑人眼中的恐懼,以他對於這些羌人的了解,很清楚隻要再大殺一場,他們就會崩潰!
“殺殺殺!他隻有一個人!殺了他!”卜賁異大吼著朝著呂布的方向衝了過去。
“你們根本不懂,”呂布駕著赤兔,孤傲的等待著兩萬餘人的衝鋒,他知道鮮卑已經幾近崩潰了,他們隻是在盲從,不過這不夠,今日所見之胡虜,必殺之!
“給我死!”呂布大吼一聲,迸發出無窮無儘的內氣,一擊轟擊在大地之上,完美的力量控製,讓正前方六十度的扇形直接延綿出一片崩碎的大地,無數鮮卑騎兵直接摔倒,而卜賁異也滾落馬下。
這一刻所有的鮮卑猛士無比的驚慌,他們突然有一種感覺,他們所戰鬥的不是人,而是鬼神,那翻飛輪舞的方天畫戟,在雲氣崩碎,士氣全無之後,每一擊都能帶走近百人的性命。
血流成河,呂布強忍著自己身體的疲累保持著絕強的實力斬殺著鮮卑,這一次不要俘虜,他要讓北方的敵人記住,擅入他呂布定下的邊疆,必須以鮮血來償還!
“撤,快撤!”鮮卑大軍硬生生被呂布以單人斬殺的七零八落。
說來真正被殺掉的也不過七八千人餘人,就算有軍魂的加持,頂著雲氣殺人,乾掉七八千之後呂布也感受到什麼叫做身心俱疲,不過有些事情必須要做!
張頜趕來的時候,呂布正在進行第二次的衝鋒,他親眼見到了呂布是怎樣一個人粉碎了一支大軍,相較於關羽那種碎城,呂布這種一人擊潰一支大軍的力量更讓張頜震撼。
看著已經被血染紅的土地,張頜在恐懼的同時更多了一種敬意,他知道此戰之後,隻要呂布還在並州,鮮卑絕對不可能入侵了,甚至該說胡人絕對不會入侵。
“叮!”將方天畫戟紮在地上,呂布冷傲無比的看著張頜,在一戰斬殺近萬之後,呂布身上的殺氣已經凝成了實質,僅僅是看著張頜,張頜都感覺到一種敬畏。
“見過溫侯,聽聞鮮卑來襲,我冀州率兵前來援手。”張頜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一身是血的呂布讓他無比的敬畏,他渴望這種力量。
“哼,高順,張遼聽令,隨我全軍出擊,進攻西鮮卑本部!”呂布掃了一眼張頜冷笑著說道。
“溫侯,可允許我與您協同作戰。”張頜恭謹的說道,如果說以前他對於呂布還有不屑的話,現在的他對於呂布真的隻有敬畏了。
“你帶著你的大軍在側後方防止鮮卑人潰逃即可。”呂布冷冷的說道,“成廉,送夫人回去。”
“奉先……”貂蟬看著一身是血的呂布猶豫了兩下,“我在九原等著你,記得要早點回來……”
“喏!”成廉抱拳一禮說道,雖說他也非常想參與對外作戰,但是九原這裡同樣需要有人鎮守。
“我說過今日所見之胡虜一個也不會放過!”呂布怒吼道,隨即拍馬朝著北方衝去,雖說之前的戰鬥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和內氣,但他可是呂布,當今天下最強的武者,他要將並州的版圖完全恢複過來,他呂布說到做到!
這一刻驅使呂布的不僅僅是呂布自己的信念,還有那些千年間一直對外作戰的將士的信念,呂布並沒有被侵染,但是雙方的信念無比的近似,在迸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的同時,也加強了呂布允諾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