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一邊說一邊寫,將調令寫完之後,印綬往上一蓋,然後東西往桌上一放就趕緊往出跑,搞不好去晚了廬江被打了下來,陸家隻跑出來陸遜和陸績兩人那可真就成了一個悲劇了。
出了政務廳,陳曦快速的跳上馬車,劉備的佩劍和他自身缺一不可,這種時候自然不能忙中出錯,命令車夫速速趕往陳家。
“老爺何事如此急切?”陳曦一把推開門,然後不等陳老管家施禮,直接朝著內院中廳殺去,背後傳來陳老管家詢問的聲音。
“我有要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你記得給簡兒和蘭兒招呼一聲,我就不親自去說了。”陳曦頭一不回的說道,要是他現在給繁簡或者陳蘭說自己要離開,雖說兩人不會說什麼話,但是那幽怨的眼神也足夠讓陳曦喝一壺了!
穿過外院,衝入中廳,然後左拐去自己書房將劉備的佩劍拿了出來,不等陳曦悄悄離開背後就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夫君,何事如此急切?”陳曦剛剛要衝出書房的時候繁簡出現在了門外神色有些好奇的問道,“之前不是還在說‘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今天怎麼這麼著急?”
“我有事可能需要再離開三月!”陳曦歎了口氣說道,真心不想這個時候麵對繁簡,之前才剛剛結婚不過兩個多月,他就出去了接近三個月。然後回來不過五天就又要出去,而且一去就是三個月,這種事。剛剛結婚的陳蘭和繁簡怎麼可能能接受?
“夫君……”繁簡不滿的拉著長音說道。
“這次真有急事。”陳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隨後就看到門外又過來了三個人——陳蘭,糜貞,甄宓。
“見過陳侯。”“夫君。”三個人接連施禮然後好奇的看著繁簡,按道理說這個時候陳曦不是應該在政務廳還沒回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免了免了,你們是來找簡兒一起去蔡大家那裡念書嗎?”陳曦掃了一眼三人,眼光在甄宓身上停留了一瞬間。然後明知故問道。
“蔡大家讓我們休息一日再去。”很不幸今天蔡琰休課了,放她們出來逛逛街什麼的。說是勞逸結合。
“……”陳曦無語,他原本還打算讓陳蘭三人將繁簡帶走,畢竟在人前繁簡是不會鬨的,結果今天這是什麼情況。“唔,既然是這樣啊,我還有點事情,你們讓簡兒陪你們去逛街吧,有什麼喜歡的東西都算在我頭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陳曦擺了擺手,從中廳而過,“蘭兒。你和簡兒在乖乖在家裡,我會儘快回來的。”
陳蘭的麵色一白,但還是對這陳曦盈盈一禮。“祝夫君旗開得勝。”
“陳侯,陳侯,我也想去。”陳曦剛走了兩步,糜貞就快步追了上來,她現在家裡沒人管,就借宿在蔡琰那裡。而蔡琰則是因為被曹操打擊到現在沒緩過來,多個人說會兒話也好。每天就帶著糜貞學習琴棋書畫什麼的。
話說糜貞對於這方麵天賦不錯,但是糜貞的性子和蔡琰完全是兩回事,糜貞的性子說好聽點叫做外柔內剛,說實際點那就是,外看乖寶寶,實則小惡魔。
糜貞學的時間長了就對琴棋書畫厭煩了,在她看來琴棋書畫什麼的她都學會了,為什麼她還要被蔡琰每天管製,不過蔡琰那種淡然素雅的神態還有基本成熟的身姿讓糜貞壓力很大,隻好乖乖的聽從蔡琰的指揮。
被糜貞一拽,陳曦就感覺到一陣頭疼,糜夫人什麼的和現在的糜貞絕對是兩個人了,彆的不說,糜貞這個個性和孫尚香有些像,該說是沒吃過虧,沒受過苦嗎?
陳曦轉過頭來看著四人,除了甄宓神情冷淡,其他三個都是躍躍欲試,“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
“小氣。”糜貞不滿的鄙視道,“你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能,但是不行。”帶女子上戰場這種事,陳曦做不出來,雖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如果主帥都不遵守軍營的規定,那以後怎麼約束一乾軍士。
“為什麼不行!”糜貞變得更是不滿了。
陳曦現在已經不急著走了,反正也不差這一刻鐘,“因為你是女的。”
“唔……”這個理由很強大,至少以糜貞現在所學習的女誡看來貌似是無解的,頓時糜貞惱怒的看著陳曦。
“好了,既然知道了,那就彆煩我了,我要走了。”陳曦擺了擺手說道,不說彆的,單說帶糜貞一起去,回來糜竺絕對會用殺人的眼光看自己的。
“不要啊!”糜貞轉身跑了回去,然後又拉著甄宓跑了過來,往陳曦身上一推,“你看宓兒妹妹是不是很可愛,我把她送給你,你帶我去吧。”
陳曦看著已經滿臉漲紅的甄宓,伸手捂住臉長歎了一口氣,“你這家夥,閃開,閃開,絕對不能帶你去。”
“哼!小氣!”糜貞不滿的說道,“我一定要去的話應該怎麼辦?”
“絕對去不了。”陳曦歎了口氣說道,“還有彆想什麼偷偷跟去的招數,我走之後會調動十隊城管看住你,你要是敢忽悠我妻跟你一起,我不介意讓蔡大家給你加課,好好重修女誡,甄宓,給我看好糜貞。”
“哦,好的。”麵色嫣紅的甄宓輕聲的回答道,和糜貞比起來,甄宓才是真真正正的乖乖女。
“叛徒。”糜貞極其不滿的看著自己身邊的戰友叛變到陳曦那一邊,“哼哼哼,我就聽哥哥說過,唔唔唔……”
不等糜貞將話說出,甄宓神色清冷的將糜貞的嘴捂住,然後對著陳曦盈盈一禮,就將糜貞直接拖走了。
“嘖嘖嘖,你們好好的呆在家,我會儘快回來的。”陳曦對著陳蘭和繁簡招呼道,隻見兩人對著陳曦皆是躬身一禮,然後就那麼默默地看著陳曦。
【甄宓嗎?糜貞是故意的吧。】陳曦一邊往出走,一邊微微搖頭,和冀州第一次見到時的震撼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甄宓,美則美哉,但是卻沒有了當初冀州初見時的那一抹神韻,【唉,當初的那一爐香,燒的可真夠好啊,那一個神情也真是恰到好處,陰差陽錯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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