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稅在七天之前已經徹底碾壓了以前的稅收方式,果然中原腹地宛城的一戰徹底毀掉了原有的以宛城為中心,以南陽為輻射的商業交易中心,白白便宜了奉高。
說起來奉高這個地方作為商業中心並不算是一個好的地點,畢竟太偏了,不過現在得情況是奉高雖說沒有地利優勢,卻狠狠地占了一把天時還有人和。
在宛城商業中心被戰火覆蓋,天下商人滯銷的時候,以北方甄家,徐州糜家為核心的兩大商會落戶奉高,而且與此同時極其青州的稅率出現了極大的變化,吸引了天下多數商人的眼球。
陳曦淡然的看著這一幕,稅率改變已經可以說是定勢了,碾壓級彆的差距,已經不是一兩句話所能扭轉的,至於以後天下大亂商人變少會怎麼樣,陳曦隻會嗬嗬一笑,亂世才是商人賺錢的最好時機,從來沒聽說亂世商人變少,話說隻有在太平年間才能控製住商人吧,亂世的商人更為活躍,畢竟亂世稅率的漏洞多的一塌糊塗!
“還差一件事了。”陳曦捏起酒盅對著郭嘉微微一笑,隨後一口飲儘,放下酒盅看著郭嘉。
“藏書閣是嗎?”郭嘉隨意的夾著桌麵上的小菜。
“嗯,想來文儒的戶籍也已經弄了一個七七八八,這個時代的文士,可以作為天下百姓所望的形象,他們所擁有的資格,自然是百姓所需要的,另類的自上而下。”陳曦點了點頭說道。“奉高這個地方不太好啊,太偏了,要是在中原的話。現在的稅收還能再多兩成。”
陳曦那淡然的表情讓郭嘉微微有些尷尬,畢竟當初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阻攔陳曦的商法,不想短短二十餘日奉高城的變化讓人震驚異常。
“子川,之前的事情確實是我們的問題,還請見諒。”郭嘉少有鄭重的說道。
“不必如此,我們各有自己的思量。”陳曦擺了擺手說道,“你我都沒有錯。錯的都是玄德公。”陳曦麵上浮現一抹狡黠的笑意。
“你一直呆在家裡也不是事啊!”對於陳曦的說辭郭嘉隻能是苦笑連連,也隻有陳曦才會這麼無節操。
“十餘日前,門前冷落。現如今門庭若市,你說我出門的話有多少商人在等我。”陳曦捏著酒杯微笑著說道,“商法我一言而決,到了現在隻要稍稍露出一點好處就足夠讓很多人肥上一圈。你知道我管家最近乾什麼?”
“這不是你不去政務廳的理由。”郭嘉無奈的說道。
“不想去。”陳曦隨意的說道。“在這件事我處理完之前你們都不要找我,除非真出大事了,告訴子敬和子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懶得計較之前的事情。”
眼見陳曦挑明之前的事情,郭嘉無奈的端起酒杯一口飲儘,誰能想到陳曦能這麼快的成功,他也不想來做和事佬,但是泰山這些人和陳曦最合得來的就是郭嘉了。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太計較的禮儀和利益的類型。
“喝你的酒吧,我這兩天也沒辦法和你去青樓了。話說新開的滿香樓聽說不錯,你去了沒?”陳曦換了一個話題,一個他和郭嘉都喜歡的話題。
“去了,真的很不錯,不要錢啊,真的是太好了,還給我了一個這個,讓我以後都用花錢,你要嗎?”郭嘉一臉賤賤的笑意,從袖子裡麵掏出一張真正純金打造的卡,拿著這個郭嘉去滿香樓完全不需要掏錢的。
“我也有一個。”陳曦掏出來一張在郭嘉麵前晃了晃說道,“不過我不會像你那麼極品。不過話說回來那可是主乾街啊!南一街好不!這地皮真便宜。”
陳曦的話讓郭嘉無比怨念,地皮這種東西誰知道會漲到這種地步,原本以為隻是來乾一票的商人發現陳曦玩真的,有錢的大都打算在這裡落一個點,所以二三四五街根本不夠分,隻要有片地皮都被敲定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個時代背靠世家的商人還都是很有錢的。
賣地皮賣了幾百萬貫,賣完魯肅就覺得虧了,虧得稀裡嘩啦的,前麵二街那地皮漲的魯肅都在狂跳眼皮,至於一街,也就是南北主乾道那條街,現在就開了三家,一家是糜家的酒樓,一家是甄家的皮草,還有就是滿香樓,還都是陳曦沒改商法之前就開的。
商人們都不笨,都知道南北一街肯定是最好的地界了,但是陳曦就劃了四條街,現在都賣完了,你還想怎麼樣?挑戰陳曦商人隻能在指定的北區交易的規定?這是在找死好不,你可以去北六街的居民區去買地皮,然後改造,至於北一街的那兩家,還有南一街那家滿香樓你流口水吧,那三家很明顯有問題好不。
甄家糜家不說,那個滿香樓開的那麼紮眼,要是沒有後台早就被搬遷了吧,更何況那是一街好不,而且還是南一街唯一一個,甄家和糜家在北街蹲在,對麵南街中間蹲著一個青樓這是要乾什麼?
找不到對方的後台,對方又這麼紮眼,很明顯是有後台的,所以打南一街那唯一一塊地皮的人都熄了想法,正因這樣最近那個青樓那叫一個生意興隆,到處的富商豪客都不介意和滿香樓的主人打打交道,聯絡聯絡感情,可惜滿香樓沒有他們想要的主人。
“哈,那個老媽媽大概也不容易,這一段時間軟硬都交不出來主人在哪裡。”郭嘉大笑道,他這一段時間也經常在滿香樓,自然也看到了對方的窘迫,不過一杯花茶百錢,看那日進鬥金的架勢,再窘迫對方也會撐下去。
“沒人鬨事吧。”陳曦笑了笑問道,滿香樓開在那個地方的確有些紮眼,不過這也是一個意外,雖說這個意外足夠讓明白一街地皮值多少錢的魯肅心絞痛,但是他也沒臉說收回去這種話。
“你覺得有人敢嗎?”郭嘉麵上浮現一抹嘲諷說道,“不入流的小家夥才會無知到在那裡鬨事,但是現在裡麵的豪商都在,動動指頭就夠碾死他們,誰敢去鬨事。”
“不過還真是有些紮眼。”陳曦無奈地說道,主乾街開這玩意,太紮眼了,“算了回頭命人將那個老媽媽找過來,讓她將滿香樓建的高雅一些,聽聽曲,跳跳舞,演演戲劇算了,再這麼乾下去搞不好子敬會來找我談話的,那時候可就不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