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雷山,雷峰塔內。9g-ia
此刻,張陽可沒有絲毫迷惑,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沉思的閒情逸致。
這已是捕靈的第三天,井清恬依然還在頑強地抵抗,而清姬驚醒過後,果然向張陽獻上絕色的,而張陽為了掃清障礙,大半夜的時間都是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張陽的付出得到了回報,當他再次開始調教井清恬的時候,清姬還躺在床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哥哥,你今天準備怎麼收拾這賤人?要不要人家幫忙?就像在萬劫崖的時候一樣,略略……”
幻煙說著最靡的話語,可小臉上卻散著天真的光華。
張陽的目光極力從幻煙的上挪開,隨即眼睛一亮,看著井清恬那滿是之色的嬌軀,得意無比地道:“妹妹,你在一旁監視妖靈就成,哥哥我自有辦法搞定井清恬。”
“哥哥,賤人的意誌可堅定了,你有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嘛!”
幻煙察覺到張陽目光的閃躲,她嬌小的身子不退反進,好似兩團波浪般,湧向張陽的瞳孔。
“妹妹,彆鬨了,等你長大後,哥哥一定好好愛你,讓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好嗎?”
張陽的理智還在控製著眼睛,但他的大手已經有點不受控製,對著幻煙的蠢蠢欲動。
竊笑在幻煙的眼中閃爍,她依然圍著張陽轉來轉去,從不同的角度挑逗著張陽。
在這關鍵時刻,靈夢飄然上前,連哄帶騙的把幻煙帶到一旁。
張陽頓時呼出一口驚險的大氣,隨即縱身一躍,撲向井清恬。
撫摸,揉捏,,噴射……
張陽儘情地玩弄著井清恬的身子,可她卻沒有出一絲哀鳴,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承受力增加了,還是因為她母親不在,她就像玩偶般任憑張陽弄,即使出羞人的呻吟聲,張陽也感覺不到絲毫征服的快感。
“哼!”
張陽從鼻孔中噴出兩道粗氣,心中早已想好的調教絕招終於派上了用場。
畫麵一閃,邪器抱著獵物蹲在懸崖邊,他不是要用死亡來威脅對方,而是用出比死亡更加厲害的——下流一招!
幾秒後,井清恬毫無意外地有了羞恥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美臀更不停摩擦著張陽的,以及那一直堅挺上翹的陽根。
“清恬、寶貝女兒,不要憋著,想就吧,哈哈……”
邪情逸趣讓張陽意興飛揚,鬱悶儘去。
“啊……唔……”
羞憤的顫音在井清恬的銀牙間回蕩,而每當她要不顧一切地噴灑清泉時,就會遭受邪惡之物的戳弄,頓時蕾一縮,又會令她內外猛烈收縮。
井清恬的早已高高鼓起,僅存的羞恥之心令她恨不得立刻縱身跳下去。
“唉,又是這一招,無賴!”
在一旁的幻煙看得津津有味,靈夢的玉臉則布滿羞紅,秋波一蕩,不由自主地想起地下溶洞中那羞人的時光。
山頂上開始回蕩井清恬如泣似訴的呻吟,她先前的堅持就此失敗,淚花開始順著臉頰奔流。
“好女兒,小心憋壞身子。”
張陽最喜歡那禁忌的稱呼,更享受調教井清恬的樂趣,他咬著井清恬的耳垂,不停吹著靡的氣息,說道:“清恬,咱們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大膽一點,何必為難自己呢?”
是呀,已經被狗賊侮辱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大不了,啊!井清恬的思緒剛這樣轉動,張陽的陽根突然戳中她的蕾,然後又開始誘導她的思緒。9g-ia
如此幾番反複後,井清恬的呻吟已經與哭泣沒有分彆,心房在掙紮中再次遭受重擊。
時光悠然過去,突然張陽用力一戳,竟然將半個,使井清恬的的瞬間脹成圓形。
“呀——”
其實的脹疼還在其次,花蕾的張開則仿佛打開井清恬的閘門,她頭一揚,在哀羞的尖叫聲中,一道清泉猛然噴濺而出,灑向懸崖深處。
“嗚……”
尖叫過後,井清恬再也沒有顧忌地哭出聲。
張陽的陰謀得逞了,他得意地一笑,隨即飛身回到雲團上,而且在移動的時候,他的絲毫沒有離開井清恬的。
又一場儀式隨即來到,張陽緩慢而堅定地井清恬的中,看著她的臀溝不停擴張,還有上蕩漾的恐懼波紋,張陽隻覺得心窩一震,萬丈豪情呼嘯而起。
“啪!”
張陽突然加快度,在極度的緊窄中依然儘根而入。
井清恬再次出穿雲裂空般的慘叫聲,然後是血絲激射而出,染紅幻煙幻化的雲團。
“清恬、好女兒,爹爹對你好吧!嘿嘿……”
雖然沒有清姬的阻礙,但張陽還是本能的沒有立刻。
“狗賊,不許侮辱我父親!啊……”
一股有如撕裂般的劇疼蔓延至井清恬的全身,雖然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但卻不敢有半點動彈。
張陽暗自悶哼一聲,兩手同時往前一探,一隻手夾住井清恬的,另一隻手則在她的玉門上來回搓揉。
隨著張俊手指的上下摩擦,井清恬的時而被大大分開,時而又緊貼成一線,偶爾還會被搓成最羞人的形。
與此同時,張陽對井清恬的弄也是千變萬化,忽輕忽重、時快時慢,五指就好似在彈奏最美妙的琴音般,而井清恬的則是他施展本領的琴弦。
“唔唔……王八蛋、狗賊、雜碎!”
酥麻在上彌漫,躁癢緊接著充斥著玉門,那種感覺如絲如縷,令井清恬覺得深處無比難受,就好似有萬蟻在爬行一樣。
張陽的“老實”地待在井清恬的中,在足足一刻鐘後,他的欲火終於到達忍受的極限,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著。
“清恬,是不是很難受呀?難受你就告訴我,我立刻幫你止癢。”
張陽那有如魔鬼般的誘惑話語,絕對是在火上澆油,而井清恬越是感覺羞憤,深處的躁癢就越是強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分分秒秒都是那麼難熬。
“好女兒,想做什麼就做吧!就像先前內急那樣,勇敢地釋放出來,不是挺好嗎?”
張陽又提起剛才懸崖邊的一幕,令井清恬心房一顫,的立刻強烈一倍,令她臀溝再次微微收縮,緊繃的翹臀若有若無地蠕動一下。{藏家}
摩擦果然緩解要命的,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心靈的渴望,因此有了第一下後,第二下很快就來到了,第三下則開始加快度了……
片刻之後,井清恬的上已經清晰可見蕩漾的波紋。
張陽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這一場心靈的廝殺以他的完勝順利結束,毫無懸念。
幻煙的雙眸閃閃光,對張陽的手段崇拜不已。
靈夢則絲毫不感到意外,她可是親身嘗試過“下流一招”的邪惡力量,連她這一元玉女都不能抵擋,何況是一個全身受製的井清恬。
“啪……”
張陽摟著井清恬的腰肢,開始狂野的衝刺,他的腹部每一次都會與井清恬的美臀猛烈地撞擊,而看著那通紅的臀瓣,張陽覺得欲火瞬間飛入另一個境界。
這時,幻煙再次出手幫忙,煙雲形狀一變,弄得井清恬被迫高高翹起美臀,令張陽的陽根立刻深入兩寸。
“啊、……哦……”
井清恬的美眸迷亂,舌尖上的顫音連綿不絕,而每當張陽換氣的時候,她還會主動向後迎合。
“呃!”
半個時辰後,悶哼衝出張陽的唇角,陽根則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他的腹部抵在井清恬的上,火熱的岩漿轟然爆,悉數射入井清恬的中。
“噢——”
瞬間極度舒爽的尖叫從井清恬的檀口迸射而出,她的頭部與雙腳同時猛烈後仰,而腰身則被張陽壓入雲團中。
突然靜止,靈夢兩女不約而同地忘記呼吸,兩雙美眸隨即光華一閃,充滿期待地看著井清恬,皆心想:成功了嗎?是否可以正式捕獵妖靈了?
時間在沉寂中一秒一秒過去,而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
終於,井清恬緩緩回複神智,然後是“啪”的一聲,她突然惡狠狠地打了張陽一記耳光,隨即又是眾人早已熟悉無比的咒罵聲。
失敗了!張陽捕獵妖靈之路依然長路漫漫。
張陽太過大意,竟然實實在在地挨了井清恬一巴掌,那火辣辣的五指印打出他的怒火,他一聲怒吼,就挺著陽根狠狠地刺入井清恬的花房內。
很快,井清恬的又被欲火包裹,但在過後,她又咬牙切齒地揮動手掌。
這次張陽自然不會再被打中,他憤怒地挺身一聳,又與井清恬合為一體。
一天的時光就在這樣的循環中過去,即使靈夢與幻煙從旁儘全力,可井清恬在昏迷之前,美眸依然是彌漫著恨火。
凝重的神色在張陽三人眼中傳遞,誰也沒有想到,井清恬的仇恨竟然深到如此地步。
“四郎,看來還是要小音幫忙,沒有她,我們在短時間內很難攻破她的心房。”
說著,靈夢沉重的聲調突然變為戲謔,趁機調侃道:“怎麼樣?碰到石頭了吧!好玩嗎?咯咯……”
“好玩,但也好累。”
張陽粗略掐指一算,這一天他至少在井清恬的體內泄十幾次,就算他有鴛鴦戲水訣護身,但四肢同樣酸軟。
畫麵一閃,又一個清晨來到了。
三靈女竟然把早餐帶到山頂,一男眾女圍桌而坐,一邊吃著精致的早點,一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清姬與張陽緊挨而坐,她為張陽斟茶,張陽則為她夾菜,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柔情蜜意流淌而出。
原本井清恬已經做好遭受羞辱的準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一開始會是這樣“怪異”的場景。
“賤人、狗賊!”
看著張陽與清姬眉目傳情,井清恬立刻咒罵起來,但張陽等人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吃完早點後,他們繼續品若閒聊。
這時,張陽說了一個笑話,逗得眾女笑得前俯後仰,而清姬雖然笑得沒有宇文煙那麼誇張,但那自心靈的笑聲卻鑽入井清恬的心房中。
井清恬突然停止咒罵,她看著清姬那如花的笑顏,還有聽著那歡悅的笑聲,一縷迷惑在她眼底一閃而過:難道母親真的很快樂?這樣的她哪有半點的氣息!
“清恬,喝口茶吧,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清姬溫柔的話語打斷井清恬思索,她回神一看,清姬已經站在她的麵前,手中還拿著一杯煙霧嫋嫋的香茶。
“滾開,我不吃!”
“女兒,不管你想怎麼樣,總要先顧著自己,就算要與四郎作對,也要活著才行呀!”
清姬的話語說到井清恬的心坎處,最後在她連番勸說下,井清恬終於伸手接過茶杯,隨即還大口大口地吃下早點,似乎是在吞噬張陽的血肉一樣。
食物入口化作能量,而有了能量的井清恬又有了強烈的鬥誌,眼見張陽湊過來,她手中的茶杯立刻飛過去。
張陽身子一動,茶杯就從他腦袋邊呼嘯而過,隨即落入宇文煙的手中。
“清恬,你為什麼要恨我?你覺得我害了你母親嗎?”
井清恬聞言卻閉口不語,用冷漠應對張陽的詭計。
“你答不上來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應該有恨我的理由。”
張陽在說話的同時,輕輕地抱住清姬的嬌軀,在他大手攀上清姬的一刻,山頂的氣息終於“正常”起來。
“四郎,不要……啊,壞蛋!讓我與女兒再談一談。”
“小音,不用談了,她是不會聽你的。”
衣裙開始飛舞、肉色悠然閃現,張陽很快就進入清姬的花徑中,溫柔無比地動作起來。
靡的氣息迅地籠罩空間,井清恬身處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陣輕鬆,因為她寧願被張陽羞辱,也不願意感受先前那種怪異的氣息。
清姬的玉臉向後仰,與張陽的臉頰摩擦著。
一開始清姬還有點羞怯,但一會兒過後,自心靈的愉悅讓她不需要假裝,就陶醉在其中,玉臉蕩漾著幸福的光華。
井清恬閉上眼眸、捂住耳朵,但清姬那嬌膩的喘息還是鑽入她的心房:賤人竟叫得那麼無恥,真是下賤的女人,唔……她怎麼可以這樣!
“幸福就是這樣的。”
張陽似乎聽見井清恬迷惑的心聲,突然在她耳邊說道:“我把你母親從永恒的沉睡中救醒,又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快快樂樂,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這時,井清恬的銀牙已經咬破嘴唇,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驅散心海的迷惑,並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親不快樂,她都是被狗賊迷惑了!
“清恬,我們相識那一日的情景,我現在都還記得,難道你真能完全忘記嗎?”
不知道何時,清姬已經離開張陽的懷抱,回到眾女之中,而張陽則站在井清恬的麵前,說起綿綿情話。
張陽那帶著玄異力量的話語強行勾起井清恬的記憶,她頓時心弦一顫,本以為消失的一絲情意竟然出現了。
“不!狗賊,本姑娘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本姑娘怎麼會喜歡像你這種無恥的惡賊?”
“惡賊?哈哈……”
張陽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不再得意張狂,反而充滿憤懣與悲涼:“井清恬,你仔細想一想,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沒有你,我會有今天嗎?”
“那是你本性邪惡,休得誣賴他人。”
雖然井清恬強硬地回應,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閃爍,畢竟事實永遠是事實,即使她再怎麼偏執,也難以完全抹殺。
張陽感覺到井清恬心房的一絲虛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則絲毫不變,繼續凝聲質問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難道也有不對?我與你母親兩情相悅,又有何錯?”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向前逼近,可聲調卻突然變得溫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至少當初是喜歡我的,你瞞不了我。”
張陽的呼吸撲麵而來,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極的嬌軀瞬間熱,如今的她甚至無法承受張陽呼出的一口熱氣。
井清恬呼吸變得紊亂,再次緊緊地閉上雙唇,但張陽那一句句質問,卻已經好似連環的驚雷,擊中她的心房深處:是呀,他其實沒有說錯,我為什麼要這麼仇恨他呢?
“女兒,仇恨隻會蒙蔽你的心智,所以聽娘親的話,找回你自己,咱們母女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清姬飄然上前,溫柔地抱住井清恬顫抖的身軀。
“不i”突然井清恬一聲怒吼,兩眼異光閃現,她手指著張陽,厲聲道:“不管你怎麼詭辯,我父親都是被你害死的!張陽,還我父親命來!”
“唉,好厲害的哀情幽蘭!”
同一刹那,張陽與眾女齊聲歎息,他們雖然攻破井清恬的心房,卻沒有想到,她爆出來的是更加狂躁的怨恨之火。
“你這不可理喻的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張陽被激怒了,大手一揚,他狠狠地打向井清恬的臉頰。
“四郎,不要!”
清姬死死地抱住張陽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她已經知道錯了,隻是放不下紫雷的事情,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勸動她。”
“小音,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已經有情報傳來,惡煞冥女已經捉住勾魂,天狼山的大軍很快就會殺到這裡來。”
靈夢也來到井清恬的麵前,她的目光雖然不憤怒,但卻透出一縷森寒的殺氣,沉聲繼續道:“井姑娘如果落入惡煞冥女的手中,會比死更痛苦。”
清姬看到靈夢眼中的殺氣,她神色一變,更加用力地抓住張陽的手,在情急之下,又回複習慣的稱呼:“主人,不要傷害我女兒,相信我,我一定能讓她戰勝妖靈。”
“小音,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張陽反手握住清姬的玉手,用力傳達心中的情意後,他又一次邁著步伐走向山下。
宇文煙毫不猶豫地跟在張陽的身後;三靈女則擔憂地看著靈夢,直到靈夢一聲長歎,收回殺氣後,她們這才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