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日幾夜的荒後,邪器重出江湖的一刻終於來臨!
站在陰州城外十裡亭前,眾人依依惜彆,三靈女率先禦劍而起,在衣袂破空之際,三靈女不約而同地偷偷瞟了張陽一眼。9g-ia
這幾天,雖然三靈女以療傷為借口躲著張陽,但昨晚還是沒能逃脫魔爪;雖然當時她們嘴裡在反抗,但身子卻主動迎上去,後來甚至還用嘴給他……
三靈女頓時玉臉一紅,差點從飛劍上掉下來,並在出一聲沒有底氣的怒哼後,就化作三道幻影飛逝離去,度雖然很快,但怎麼看都像是在逃跑。
張陽看著三靈女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搖頭歎息一聲,他很想留下三靈女,這樣就會多三個太虛境界的幫手,可惜她們對紫雷山,或者說對井清恬的感情更深。
“張兄,不用難過,她們回去比留在你身邊更好,你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一元玉女微微翹起腳尖,而沒有煙波的掩映,那雙繡花鞋上充滿戲謔的氣息,似乎一刻也不曾安寧。
張陽雙眼一亮,從靈夢的語氣中聽出弦外之音,不由得歡聲問道:“你這幾日都與她們待在一起,難道已經說服她們棄暗投明了?嗬嗬……靈夢,你這麼能乾,我高薪聘請你當我的管家吧,怎麼樣?”
張陽感到樂不可支,輕易猜出大致的內容,並在得意之餘,他向一元玉女拋出試探的橄欖枝。
靈夢仰起完美無瑕的玉臉,突然秋波一蕩,輕快地掃飛張陽給予的橄欖枝,調侃道:“行啊,如果你能打敗一元祖師,我就當你的管家。”
“好啊,一言為定,如果我打敗一元真君,你就給我當管家婆,哈哈……”
張陽故意在“婆”字上加重聲調,隨即一個飛身,躲到鐵若男與寧芷韻的身後,這才讓靈夢墜入紅塵的玉足終於收回去。
調戲仙子總能令人心神愉悅,而與佳人分彆,則令張陽心中感到酸楚,如果不是眾女極力反對,他甚至想把家中所有美人全部帶在身邊。
“芷韻、若男,姨娘她們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切記不要隨意走出法陣,若有敵人偷襲,即刻啟動秘陣。”
寧芷韻的美眸中帶著一絲泛紅,溫柔地點頭應承。
鐵若男則翻起白眼,野性地嬌嗔道:“知道啦,你已經說了十幾次,真是婆婆媽媽!”
張陽在家中已是橫行無忌,因此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張開雙臂,同時把兩位絕色美嫂摟入懷中,而且摟得特彆用力,恨不得與兩位絕色美嫂融為一體。
張陽三人親密地相擁,眾女的美眸則無不異彩紛呈,瓊娘、冷蝶等人心房平靜,張家四月則眼簾顫抖,不好意思直視這禁忌的一幕,尤其是張幽月,她竟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娘親。
在足足一分鐘的緊抱後,寧芷韻與鐵若男這才半強迫地推開張陽。
這時,野性爽朗如鐵若男也禁不住玉臉通紅,羞不可抑。
張陽身子一動,繼續展開雙臂抱向其他美婦人。
瞬間,一乾中年美婦的呼吸大亂,雖然很多人已經猜到真相,但那層窗戶紙並沒有捅破,羞窘之情立刻攪亂離愁彆緒。
“四郎,早去早回,不要讓姨娘擔心。”
大夫人最是果斷,主動迎上去抓住張陽的手腕,就好似母親在叮囑遠行的兒子般,雖然她眼眸迷離,但至少表麵上沒有露出破綻。
張陽沒有強行擊穿大夫人那威儀華貴的偽裝,而是隨即又抱向二夫人。
二夫人原本想要模仿大夫人的招數,可惜她並沒有大夫人的那分鎮定。
眼看柔弱美婦的私情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夫人倩影一晃,主動撲入張陽的懷中,並暗地裡掐了張陽一下,笑道:“四郎,快走吧,不然就要天黑了。”
張陽頓時疼得齜牙咧嘴,但在四夫人的威逼下,隻得轉向苗鬱青。“藏家xiaoshuo”
苗鬱青很疼張陽,不過此時此刻她比二夫人還要慌亂,因為她兩個女兒已經張大眼眸,並且凝視著她。
張陽似乎下定了決心,要趁機捅破窗戶紙,方便以後的美妙生活,可惜美婦人沒有他的那分勇氣。
在這關鍵時刻,唐雲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為了幫助苗鬱青,她毅然“犧牲”她自己,任憑張陽緊緊抱住她,還柔聲道:“四郎,小心行事,我等你回來。”
微妙改變的稱呼從唐雲的口中飄出,那分依賴毫無遮掩;相比其他的中年美婦,一向清冷淡漠的唐雲表現得更是難舍難離。
張陽能感覺到唐雲心中那無依無靠的恐慌感,那本已鬆開的大手再次緊抱住唐雲,說道:“二嬸娘,四郎會永遠保護你的!”
“啊!”
此時,一連串驚詫的低吟聲此起彼伏,眾女都為唐雲的大膽舉動心跳加劇。
二夫人與苗鬱青心弦一動,皆在唐雲的鼓舞下勇氣大增,動人的情絲瞬間充斥著她們的美眸。
“娘親,女兒走了,娘親不用掛念女兒。”
張幽月的聲音突然響起,及時撲滅二夫人的勇氣,也讓苗鬱青清醒過來,她走出兩步的身子急忙停下來,目光一轉,與寧靜雙月疑惑的目光碰了個正著。
不待怪異的氣息憑空突現,張陽已經騰空而起,腳踏上古法劍,帶著一群絕色美人組成的邪器小組,再次進入波譎雲詭的修真江湖。
時光悠然過去,邪器小組距離吸塵穀越來越近。
寧芷纖、冷蝶還有瓊娘,三個曾經的妖靈宿主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清音與宇文煙永遠緊貼在張陽身邊,飛行在最前麵。
吸塵穀已經映入眼簾,清音的美眸中突然多了一絲異樣。
宇文煙與清音相處日久,早就已經情同姐妹,立刻感應到清音的微妙變化,關懷地問道:“小音,你呼吸紊亂,怎麼啦?”
“沒什麼……”
清音眼簾一合一開,瞬間抹去那一縷雜質,隨即微皺眉頭,問道:“主人,如果滴血認親的結果……不好,你準備怎麼做?”
清音這麼一問,不隻宇文煙神態緊張,就連張陽腳下的上古法劍都突然頓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張陽看著前方彌漫的邪魅雲霧,用力呼出一口濁氣,在萬千思緒後,他重重歎息道:“我也不知道,到時再說吧。”
說著,張陽一個加飛向前方。
冷蝶三女見狀,立刻追上張陽,而靈夢與張幽月、張雅月互相對視一笑,腳下的飛劍隨即也快了幾分。
這時,張寧月並沒有加飛劍,反而還慢下來,然後看了看四周,遲疑地問道:“姐姐,娘親也中了魔毒,怎麼不像大夫人那麼……複雜呢?”
有些詞語張寧月實在說不出口,不過“複雜”兩字已經很能說明她的心情。
張靜月比張寧月更聰明一點,而她的眼神也更加複雜,她沉吟回應道:“也許娘親中的魔毒比較淺,所以很容易就恢複了。”
“姐姐,前日出的時候,你看見……娘親的表情了嗎,她是不是要去抱四哥哥呀?”
“不是,肯定不是。”
張靜月用力地搖著頭,還下意識補充道:“娘親不是二娘,不會那樣的。”
此時,張寧月仿佛變成好奇寶寶,問題層出不窮,而張靜月則失去平日的沉靜,一顆心慌亂不已。
見張寧月張開小嘴,張靜月搶先道:“妹妹,不要再問了,再問我也回答不了,快一點,四哥哥他們已經進入吸塵穀了!”
隻見飛劍光芒一閃,就在虛空中劃出兩道餘音不絕的軌跡。9g-ia
雖然寧靜雙月表麵上回複平靜,然而她們的內心卻久久難以平靜:仔細想來,在這些日子中,娘親的表現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唔,不會的,娘親絕不會與四哥哥……偷情的!
張寧月用力地搖著頭,隨即快如閃電般向地麵飛去;大地輕輕一顫,張靜月竟然比張寧月的度還要快上一絲,重重地站在吸塵穀的大殿前。
“奴婢恭迎公子。”
回歸吸塵穀的妙姬先迎上前,她半裸的身子跪拜在地,透過下垂的衣襟,那巧妙地映入張陽的眼中。
妙姬的浪也是一種誘惑,可惜此時的張陽卻一點心情也沒有,他袍袖一揮,強自平靜地問道:“我娘親在哪裡?我現在就要見她。”
“回公子,采依夫人與百草夫人在後殿休息,奴婢已經派人去通知,公子請在大殿……”
不待妙姬說完話,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從她身邊刮過去。
那股勁風吹動妙姬的,但妙姬卻一愣,一股不妙的預感悄然而生。
“咯咯……四少爺,你終於來啦,竟讓人家等得望眼欲穿,都快要變成望夫石了!”
在邪魅的笑聲中,小玲瓏就好似乳燕投懷般奔向張陽。
張陽則再次抵擋住誘惑,單手抓住小玲瓏的香肩,凝聲道:“小玲瓏,帶我去見我娘親。”
“四少爺,你眼裡隻有三夫人,都沒有人家。”
小玲瓏微微扭動著嬌小的身子,並散出嫵媚的氣息,姿色逼人,隨即又半真半假地嬌嗔道:“四少爺,你一點也不想我嗎?”
“想,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張陽終於受不了小玲瓏的誘惑,用力抱住她那嬌小卻曼妙動人的嬌軀,然後奔向後殿。
這時,卻見一道幻影出現,竟是柳飛絮站在後殿大門前,擋住張陽的去路。
“四郎,你真的要進去嗎?”
張陽現在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他的內心,這讓柳飛絮禁不住歎息一聲,玉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愁雲,說道:“四郎,你應該相信你母親,這樣做,會傷害你們母子的感情,讓敵人的奸計得逞。”
“一時的不愉快,總比一直猜忌下去更好,正因為我相信我娘親,所以我才這樣做。”
張陽走上前兩步,兩人的氣息立刻渾然交融在一起,他的呼吸已經平靜下來,更加堅定地說道:“飛絮,讓開,如果我今日不見到我娘親,絕不會心安。”
張陽的語氣居高臨下,流露出丈夫命令妻子的意思,這讓柳飛絮的玉臉不由得浮現一抹羞紅,並主動讓到一旁,神情柔順地走在張陽的後麵。
畫麵一閃,張陽終於見到劉采依。
在幾盆修竹的掩映之間,劉采依背對而立,當張陽腳步停頓的刹那,正是她回轉身姿的瞬間。
虛空突然一顫,張陽與劉采依的目光相遇在一起。瞬間後殿內的氣息凝重,讓在殿外的眾女不約而同地心神一緊,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是誰這麼大膽,敢惹我家小羊兒這麼生氣呀?咯咯……”
劉采依依然悠閒自在,風情萬種地緩步走向張陽,似乎一點也不知道張陽的來意。
張陽向後退兩步,再次拉開與劉采依之間的距離,用他凝重的聲調對抗劉采依的嘻笑:“娘親,孩兒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請娘親為孩兒釋疑。”
“四郎,你相信妖靈的話語嗎?”
這時,劉采依坐到椅子上,她那雙美眸閃爍著深邃的智慧光華,問道。
“孩兒原本不信,但飛雲鐵騎出現後,孩兒有點困惑了,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四大長老怎會在陰州悄悄出現?還有……”
張陽一口氣將心中所有疑竇全部說出來,末了,歎息道:“還請娘親告訴孩兒實情,包括捕滅妖靈一事,孩兒不想再有半點不明白的地方。”
“唉,兒大不由娘呀,想不到小羊兒也會威脅娘親。”
劉采依眼中的光芒微微一閃,隨即她又回複慵懶、戲謔的表情,不答反問地道:“四郎,你仔細回想,娘親有害過你嗎?不論流言是真是假,娘親對你的關愛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孩兒感覺得到,從成為邪器的那一刻起,孩兒就感覺到與娘親之間,那血濃於水的感覺,不過……”
張陽再次一聲長歎,臉上流露出煩惱的神情,話鋒一轉,說道:“也正因為如此,孩兒已經弄不清楚,那感覺是母子親情,還是因為玄靈鼎的原因?”
話語微頓,張陽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許多,他幾乎是咬著牙齒,艱難無比地繼續道:“娘親,孩兒有一個不情之請,請娘親允許孩兒——滴血認親!”
“來啦,真的來臨啦!”
眾女齊聲暗自驚呼。
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有如水銀瀉地般,片刻就充斥整座吸塵穀。
“我拒絕。”
麵對天空風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如此要命的情形,劉采依卻隻說出這簡單無比的一二個字。
她拒絕?啊!
在刹那間,張陽的元神空間是天塌地陷,他如遭雷擊般再次向後一退,忍不住大聲問道:“為什麼?”
“因為娘親……怕疼,咯咯……”
怕疼?嗚……
下一刹那,漫天雷電突然憑空消失,無數個下巴脫離本位、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珠在地板上滾動。
“娘親,不要再玩啦,孩兒已經快瘋了!”
張陽已經感到糊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最後用哀求的聲調道:“好娘親,你就答應孩兒吧,不管結果如何,孩兒都會視你如母,絕不反悔。”
“我本來就是你娘親,什麼叫‘視你如母’呀?傻小子。”
說著,劉采依對著張陽伸出玉手,說道:“小羊兒,不要再鬨了,乖乖下去休息,一覺醒來,你就不會再糊塗了。”
劉采依的聲音輕柔而悅耳,難得一次充滿母親的慈愛氣息。
然而慈愛的光輝雖然動人,可惜卻時機不對,張陽頓時身軀一震,神色大變、雙眉緊皺,問道:“娘親,你為何用玄功迷惑我?”
張陽的自稱微妙地產生變化,煩躁的氣息化作怒氣,最後請求道:“芷纖已經做好準備,請娘親允許孩兒滴血認親。”
“唉,四郎,不是娘親不答應,而是娘親修煉的天人玄功很特彆,隻會受傷,不會流血,你可曾見過娘親流血?”
普天之下,還真沒有人見過劉采依受傷,流過血,可這種理由卻說服不了張陽,他身軀微微向前一俯,凝重的氣息已經籠罩住全身。
“你真不答應?”
張陽的稱呼再次生改變,而眾女雖然並未出聲,但她們的心靈早已一片嘩然,包括小玲瓏在內,無不緊張得手指白。
“我不答應,你就要動手嗎?”
說著,劉采依緩緩站起身,風情萬種再次隨風而去,神色則變得嚴肅起來。
“我……”
張陽的胸膛急地起伏著,仿佛隨時都要,他雖然早有預料會有這情形,但事到臨頭,他才覺這比他想象中還要難受無數倍,但不是因為劉采依的強大,而是那血濃於水的感覺依然纏繞著他的心靈,即使張陽用儘全力,依然難以斬斷那分羈絆,反而越斬越混亂。
劉采依到底是娘親,還是仇人?她是在利用“邪器”,還是在保護兒子?啊,腦袋好脹,要了!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他猛然一咬牙,把所有的猜測都拋到九霄雲外,心中隻剩下唯一一個念頭——滴血認親!
無論如何,張陽今天都想要弄個明白。
“娘親,孩兒得罪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向劉采依出手。
隻見一道光芒從張陽的掌心中飛射而出,就好似一條鎖鏈般襲向三夫人。
瞬間,虛空中仿佛響起一聲悶雷,那轟鳴聲在眾女的心海中回蕩。
眾女頓時花容失色,唯有劉采依悠閒自在地說道:“四郎,你這點力量是傷不到為娘的,你還是乖乖聽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隻見無數道淡藍色光點從虛無中飄出來,然後萬千道光點悠然盤旋,組成一道光牆,擋住張陽那道凶猛的光柱。
“娘親,我最後求你一次,不要再故弄玄虛了,孩兒受不了啦!”
“四郎,是否親生有那麼重要嗎?”
“有!”
張陽再次一聲大吼,雖然掌心沒有出光芒,但本命真火卻瞬間包裹住他整隻右拳,那沸騰的火焰映照著他的臉頰,也映照著眾女沒有血色的玉臉。
“呼、呼、呼……”
隻見火焰的色彩接連變換,從太虛凡境界一下子跳到破天之色,緊接著又一縮一抖,元虛凡之火熊熊燃燒著。
“咦,兒啊,原來你已經進入元虛境界,難怪敢挑釁為娘,咯咯……”
劉采依不由得感到驚詫,但也隻是一會兒,並沒有把張陽的殺氣放在眼中,似乎這還是母子倆的一場小遊戲。
“娘親,我這不是挑釁,是逼不得已,請你——滴、血、認、親!”
張陽的聲調悠長而凝重,最後的四個字更好似從齒縫間蹦出來,在這一刻,他幾日來所受的心靈折磨全都化為咆哮的殺氣。
隨著張陽的第三聲怒吼,元虛真火包裹的拳頭打向劉采依麵前的光牆。
“張兄,不要!”
靈夢的瞳孔急收縮,飛身撲向張陽,雖然她知道劉采依的力量深不可測,但卻從未真正見識過劉采依出手,因此她怎能不慌?
靈夢一動,清音立刻化為一抹幻影,然後橫身擋在靈夢的身前。
“當”的一聲,隻見兩劍劍尖淩空對撞在一起,火花四濺。
而不管是誰,隻要想意圖對付張陽,那就是清音的敵人,也是宇文煙的敵人。
宇文煙瞬間殺氣四溢,雖然她與靈夢的舊怨早已消失,但此刻卻新仇彌漫,力量大增的飛劍直刺向靈夢的後心要害。
“宇文姑娘,劍下留情!”
張幽月與靈夢的感情甚好,隨即玉手一揚,飛劍架住宇文煙的劍鋒。
不待宇文煙反擊,冷蝶已經一掌震開張幽月的劍芒,那強大的靈力更震得張幽月向後翻飛。
血總是濃於水,寧靜雙月見狀,一股怒氣轟然湧入心房,她們立刻殺向冷蝶,卻被瓊娘中途攔下來。
瞬間,眾女打成一片,邪器小組分裂了!
“你們不要打啦,幽月,停手;小音,你也彆打啦!”
張雅月的身份最尷尬,看著一乾姐妹繞著她飛舞的劍氣,她先是擋住張幽月的劍芒,然後一個轉身,又與清音對了一劍,最後她成為孤獨的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