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婦竟然主動求歡?意外的驚喜讓張陽的溫度急上升,他知道唐雲現在心靈沒有著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本站關鍵詞藏家”
張陽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他雙手捧住唐雲的臉頰,微俯身子,重重地吻著唐雲那顫抖的朱唇,舌頭更是毫不客氣地鑽入嘴內。
唐雲喉間回蕩著迷亂的呻吟聲,雙手先是胡亂揮舞,隨即扯掉張陽的腰帶,急躁地鑽入錦袍下擺,握住那火熱的巨物。
苗鬱青豐潤的玉臉密布羞紅,感觸萬千地歎息一聲,雖然這樣展下去,不知道唐雲會有什麼結果,但總好過先前那癡呆的狀態。
百靈的呼吸也在熱,不過芳心卻沒有什麼感觸,隻有幾許羨慕。
眼看一場**即將來臨,苗鬱青與百靈下意識相視一望,先後走向房門。
就在這時,張陽布滿的手指突然離開唐雲的,在她頸項大動脈上輕輕一點,唐雲瞬間昏迷在他懷中。
“四郎,你這是?”
“二嬸娘現在元神散亂,我如果這樣滿足她,她會性情大變,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嬸娘。”
張陽動作輕柔地把唐雲放在窗前軟榻上,毅然向後一退,離開那誘人的身姿。
他還有這種體貼人的時候?嗯……無論是豪門熟婦還是俏麗丫鬟,看著此刻的張陽,美眸不由自主充斥著異彩,甚至還有一點崇拜。
邪器少年瞬間光芒萬丈,可惜光芒隻是曇花一現,他猛然回過身,張開雙臂就把苗鬱青兩女抱入懷中,唐雲撩起的欲火,自然隻能讓苗鬱青與百靈負責了。
兩道聲調不同,但韻味卻一模一樣的尖叫過後,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飄飄蕩蕩,彌漫了整整一個時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
張陽剛從苗鬱青與百靈的粉臂**中爬出來,一個氣喘籲籲的小丫鬟就出現在他麵前。
“四少爺,有客人求見,已經在大廳等了好一會兒。”
“客人,又是什麼官員豪紳?煩死人了,就說我沒空。”
張陽隻覺得時間不夠,還要趕著去安慰寧芷韻與二夫人,哪有心情應付俗世的虛假人情。
自從張府及正國公府變成廢墟之後,方圓百裡的官員豪紳都一湧而至,人人都想趁機討好張陽,可張陽卻一個也不想見,累得下人跑了無數冤枉路。
小丫鬟對張陽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內那錠銀子,鼓足勇氣補充道:“四少爺,這次來的不是官員,是一個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張陽離開的腳步中途一頓,一團亮光點亮他的雙眼。
隨後,張陽疾步走入前廳,雖然小丫鬟已經說得很明白,但他還是有點懷疑,心想:福言裳對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會主動找上門呢?
大廳裡,一盆青鬆之後,靜坐著一個纖細秀美的倩影,那是一個美麗的少女,與百靈的姿色在伯仲之間。
張陽在門檻前下意識頓了頓,少女的身子微微一側,動作輕柔地轉過來。9g-ia
瞬間那少女秀色連連升級,直逼幾位修真玉女。
張陽腦海中波瀾蕩漾,少女那雙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層層阻礙,挑起他不遠的記憶,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歸我張陽所有,唉。
“言裳見過張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華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閃而過,她起身行禮之際,天才商賈的氣息彌散而出,令張陽心底又是一聲暗歎:看來福言裳並沒有改變,那她前來又是為了什麼?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禮,請坐。”
張陽當先坐上主位,也許是因為福言裳的商賈氣息太強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陰州,不然張陽定然一儘地主之誼。”
“言裳隻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張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應雖然淡漠,卻令人很難生氣,突然她話鋒一轉,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說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傷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經聽了許多安慰之言,但言裳還是忍不住想說一下,請公子節哀,若有言裳能幫上忙的地方,請公子千萬不要忘記言裳。”
同樣的話語,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麼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彌漫著層層薄霧,令邪器也擋不住那幽沉的氣息,雙目竟然多了幾分紅潤。
自從張家出事之後,這還是張陽流出的第一滴淚水。
張陽心弦一抖,突然清醒過來,他禁不住為這滴淚水大為苦笑,下意識揮了揮大手,驅散腦海中那縷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見慣了生老病死,不會太在意。”
張陽不想在這類問題上過多談論,主動話鋒一轉,單刀直入地問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如果隻是表達心意,大可派下人前來就是,為何你不遠千裡親自前來?”
張陽問得很直接,幾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鬆了一口氣,隨即開門見山地回道:“不瞞張公子,言裳此來,除了表達慰問心意之外,還想請公子允許,讓福家為你重建正國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還不收錢?”
張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
福家如果免費重建正國公府邸,雖然會花費大量銀子,但這卻是一個大大的廣告,而且是無比有效的廣告。
在這落後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維、如此破財的勇氣,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過……天下第一商家為何還要這麼大費周章?張陽心中思緒高轉動,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隨即突兀地問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難?你若是把我當作朋友,就說給我聽吧!我張家雖然遭此大劫,但還是能在皇城說話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靜,但強者的氣息卻瞬間充斥著整個大廳。
張家的確死傷慘重,不過彆說護國公主的存在,隻需他張陽一人跺一跺腳,絕對也能讓洛陽顫三顫。
福言裳聞言一愣,強烈的驚訝從她眼中飛舞而出,她知道張陽聰明,卻不知道他竟然會聰明到這等地步。她見過無數的達官貴人、世家公子,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張陽這種貴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緊,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出失控的異彩,隨即她放下最後一點小心思,認真地回應道:“公子真讓言裳佩服!不瞞公子,雖然福家上次逃過大劫,但因為叛亂的牽連,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處碰壁,日子很難熬。^9g-ia^”
不用福言裳再仔細解說,張陽已經能想到後麵的情景——虎落平陽,一大群餓狼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而張家的名頭則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幫過我,我一定會幫你。”
張陽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輕拍桌案,特意加重聲調的道:“好,我答應你,重建正國公府的事情就交給福家了。”
張陽沒有說交給福言裳,而是交給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張陽。
聰明人對話特彆輕鬆,張陽與福言裳相視一笑,竟然有一種知己之感。
正事一說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她腳步出現刹那的停頓,眼底閃過了一抹猶豫。
雖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麼逃得過邪器的感應?他隨口問道:“福姑娘,還有什麼難事嗎?”
“沒了,多謝公子關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間恢複正常,平靜自然地與張陽一邊閒聊,一邊走向大門口。
福言裳搭乘的馬車已經消失不見,站在府門口的張陽卻沒有收回目光,他雙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心想:以福言裳的習性,如非大事,她絕不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露出那樣的表情。嗯,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會與我有關嗎?
陰州百裡之外,郊野桑田之間,幾個絕色玉人包圍一間隱蔽的農家小院。
“夢姐姐,萬欲牡丹真在裡麵嗎?”
“錯不了,這次終於逮住她了。”
靈夢六女同時咬了咬銀牙,恨得柳眉直豎,還有點熱血沸騰。
靈夢六女一出城,萬欲牡丹就感應到危機,狡猾的她立刻轉移地方,但她卻圍著陰州打轉,就是不願離開這裡。
眾女與妖靈你逃我追,轉眼就過了三天,即使她們都是飛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種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為何萬欲牡丹逃逸的度越來越慢。
眼看靈夢的追蹤感應就要失效,老天幸運的給了她們一次機會,在這個不起眼的農家小院堵住萬欲牡丹。
靈夢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紛紛使出本命法器,瞬間天地一片絢爛,絕色美人散出強烈的殺氣。
一聲巨響打破山野的寧靜,嚇得遠近幾條野狗夾著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靈夢六女躍身而動的刹那,屋頂提前炸出一個大洞,一道幻影挾帶著飛旋的煙雲,如閃電般衝天而起。
“萬欲牡丹,休逃!”
靈夢六女的目的雖然是嚇走最厲害的敵人,但寧靜雙月的飛劍恨不得將那團幻影切成八塊。
“咯咯……你們幾個小丫頭竟然能追到這裡,本宮主還真是小看你們了。”
飛旋的煙雲中傳出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數道光芒緊接著飛射而出。
眾女之中,最弱的寧芷纖也有太虛凡的境界,她們不約而同地一聲嬌叱,同時騰空而起,殺向半空中那一團幻影。
刹那間,虛空風卷雲動,劍氣縱橫飛舞。
幾個如虛似幻的影子從天上殺回地麵,又從地麵殺上山頂,農家小院化為廢墟、山頂沒有尖峰,而大地則多了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坑窪。
終於,滿天飛旋的劍芒猛然停頓,靈夢眾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個六角形的陣法結界,把一個妖靈幻影團團包圍起來。
“夢姐姐,殺了她!”
張寧月的聲音興奮無比,張靜月劍上的光芒則陡然暴漲一尺。
冷蝶的聲音冷漠依舊,卻一語擊中萬欲牡丹的要害:“萬欲牡丹找到寄體了,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
意外的驚喜也在靈夢三女眼中閃現,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機,她們怎麼可能放過?六角陣法淩空一震,眾女的力量再無半點保留。
“憑你們這幾個小丫頭也想為難本宮主?真是癡人說夢!咯咯……本宮主再虛弱,殺你們也是綽綽有餘。”
在笑聲之中,幻影陡然變大一倍,又是數道劍芒飛射而出。
虛空中又是一聲炸響,靈夢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後倒,仿佛被狂風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陣法結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寧芷纖突然從衣袖中揮出神奇的靈毒,而麵對萬欲牡丹那毀滅一切的能量,靈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風越是猛烈,靈毒遊走的軌跡就越是詭異。
“噗”的一聲,修真界奇物之一的靈毒刺中妖靈幻影,一道變色的血箭瞬間飛灑虛空。
隻見幻影急縮小,煙霧隨風散去,萬欲牡丹的寄宿之體終於無所遁形。
其他五女無比興奮,五件法器同時脫手飛射,下一刹那,靈夢與幽月同時一聲驚呼:“啊,是你!”
萬欲牡丹找到附體的宿主竟然是靈夢等人熟識的人,她一手捂著受傷中毒的肩膀,一手飛畫出一個詭異的法訣。
天地頓時一震,突然萬籟俱靜,但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的聲波太過猛烈,這一瞬間,方圓十裡的生靈都失去聽覺。
“一元山的小丫頭,本宮主會記住你的。”
當那死寂的瞬間過去後,萬欲牡丹已經化為天際中一個小黑點,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則圍著靈夢一人團團打轉。
張寧月下意識要禦劍追殺萬欲牡丹,張幽月及時攔住她,惋惜地低歎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剛剛尋到宿主,就應該把四哥哥叫來。”
張靜月收好劍,好奇地問道:“幽月,被附體的人是誰?你們熟識嗎?”
“不算熟人,隻是在九陽山有數麵之緣,她是少陰玉女東方憐。”
張幽月話音未落,靈夢禁不住驚歎道:“想不到會是東方憐。以她的靈力修為竟然也會被萬欲牡丹附體,而且看模樣已經完全被控製,萬欲牡丹果然是我們最強的敵人。”
寧芷纖呼出一團熱氣,隨即略顯自豪地揚聲道:“萬欲牡丹再強,中了我的靈毒,至少也能讓她幾個月內半死不活。”
因為兩次救治的原因,還有在飛車內那一段羞人的記憶,冷蝶對寧芷纖很親切,她落地之際,自然而然與寧芷纖並肩而立,還難得出聲附和寧芷纖的話語。
“芷纖說得對,這段時間裡,隻要四郎能找到怨氣未複的萬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那好,咱們回城,催促張兄儘快出,絕不能給萬欲牡丹療傷的機會。”
一元玉女衣袂輕揚,眾女美眸光華綻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靈夢六女與萬欲牡丹躲貓貓的時候,張陽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諸女之間。
張陽很想將所有美人兒抱在一起,開一個男人夢想之中的無遮大會,可惜除了完美歡呼拍掌外,回應他的全是凶殘的利爪、羞窘的銀牙。
張陽最喜歡與寧芷韻、二夫人這對婆媳嬉戲,然後是四夫人與鐵若男,而辛苦半天後,還沒來得及喘氣,他那兩位美豔嬸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靈雖然沒有固定的時間,但卻一點也不輸給一乾主母,她來回通傳的時候,總能見縫插針地纏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清音與宇文煙每天都能得到張陽寵愛,自然不會嫉妒百靈,但幻煙卻嘟起小嘴,然後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張陽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飽飽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元神空間。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點心緒膽怯。
好幾次,張陽的都將幻煙的玉門,但眾女似乎得到命令,總是在關鍵時刻全力阻止,後來就連幻煙自己也不讓張陽將。
暮色時分,張陽終於全部臨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間房間內的女人都化為最美的軟泥,唯有幻煙還想吮吸張陽的。
冰火神物也有疲軟的時刻,張陽在幻煙的**上重重抓了一把,隨即將她扔回虛無空間。
幻煙的嬌嗔還在房中回蕩,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談。”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衫,雖然他在家中橫行無忌,但潛意識裡,還是想在家人麵前保持光輝形象。
此時,寧芷韻與二夫人就躺在張陽的身邊,婆媳倆更是花容失色,她們抱著衣裙,立刻往櫃子裡、床榻下、屏風後之類的地方躲,卻覺沒有一個地方能令她們安心。
張陽看著寧芷韻兩女慌亂扭動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竄入心窩。
張陽邪惡地享受幾秒,隨即赤身上前,把一對絕色婆媳摟入懷中,輕笑道:“這裡是你們的房間,既然雅月找到這裡,她肯定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
寧芷韻兩女聞言,玉臉密布羞紅,紅霞一層淹沒一層。
張陽話語微頓,聲調突然一變,豪情萬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決定了,要公開咱們的關係,讓你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話語出自邪器口中,卻是那麼理直氣壯,甚至豪氣乾雲。
寧芷韻兩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張陽蠻橫的目光下,她們突然不再慌亂,原來張陽比衣櫃、床角更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