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蝶的神智已完全被張陽控製住,她本能地追向寒霜,雖然再次抱住寒霜,但她也已經站在張陽的麵前。^9g-ia^
“狗賊,求求你,讓我代替霜姨吧!”
“你不是心甘情願,我不願意!”
張陽眼神一冷,凶狠地抵在寒霜的玉門上。
“我是心甘情願,真的是心甘情願的!”
冷蝶一急,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是嗎?那你回答我,你心甘情願做什麼?”
“我……我要代替霜姨。”
“代替她做什麼?”
“做……”
雖然神思迷亂,但冷蝶還是說不出那羞人字眼。
張陽沒有絲毫猶豫,在這關鍵時刻,他雙目陡然金光電射,光芒惡狠狠地刺入冷蝶的潛意識中。
張陽就似催眠般,充滿誘惑地繼續道:“是不是代替她——做我的女人!”
63“你要贖罪,就必須獻身!這種事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做,你要獻身給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對不對?”
“嗯……對!”
張陽說的歪理就仿佛洪流奔騰般,終於灌滿冷蝶的心窩,她眨著呆滯的美眸,一時間隻覺得張陽說的話無比有理。
“好,那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張陽,你是不是張陽的女人?”
“是,我是……張陽的女人!”
在恍惚間,張陽的影子刻入冷蝶的心海中,她不停重複著那邪惡的指令,可在茫然之際,兩滴淚水竟無聲地滑落。
邪器少年絕不會給獵物清醒的機會,他突然一臉深情,溫柔地伸手接住冷蝶灑落的淚珠,然後柔情萬千地問道:“蝶兒,你想一想,你可曾真正恨過我?”
張陽那溫柔話語何等突兀?卻讓冷蝶迷亂的心神再受無儘衝擊,心海浪濤一蕩,本已化為灰燼的那一縷好感突然神奇的死灰複燃:是呀!自己其實有點在意他,而且他可是唯一一個看過我**的男子,還有一種神秘的氣息不停吸引著我。
不!不對!他是一個賊,對霜姨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
張陽那溫柔話語的殺傷力很厲害,可卻給冷蝶一絲清醒的機會,她頓時嬌軀一顫,下意識從張陽的懷中掙脫出來。
張陽心中一驚,大呼不妙,可好在他還有最後絕招,隨即意念一動,一段話語瞬間鑽入寒霜的腦海中。
寒霜雙眸一顫,驚喜的淚花奔流而出;下一刹那,她不僅容光煥,就連的傷勢也神奇地消失不見。
寒霜突然站起來抱住冷蝶,慈愛地道:“蝶兒,你誤會四郎了。他這樣做,隻是為了喚醒你的元神。霜姨也是……在配合他,其實我沒有受到傷害。”
說到這裡,寒霜的玉臉紅若滴血,雙腿更緊緊地夾在一起;而她那餘悸猶存的神情可謂破綻百出,可冷蝶的心靈已經被潛移默化,完全沒有看出破綻。
“霜姨,這樣太好啦!都是蝶兒的錯,都是蝶兒害你受了委屈!”
冷蝶驚喜無限地撲入寒霜的懷抱中,張陽則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橫臂一攬,將冷蝶從寒霜的懷中搶過來。
“蝶兒,你可是堂堂七星宮宮主,應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嘿嘿……咱們現在就洞房吧!”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冰雪天地瞬間奇幻變化,刹那間,冷蝶的元神空間變成水晶洞,而三人則躺在寒玉床上,與現實空間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不……不要,我們還未拜堂成親呢!”
陷入情海的冷蝶性情大變,竟有如小姑娘般羞澀地閃躲著張陽的撫摸。
寒霜又愛又怕地瞪了張陽之物一眼,隨即就像母親安慰女兒般,細語道:“蝶兒,彆怕,隻要你喜歡就可以。看小說還是藏家”
張陽雙臂一伸,將冷蝶與寒霜同時摟入懷中,誘惑道:“蝶兒,隻要成為我的女人,你就可以與你的霜姨永遠在一起了!你不想這樣嗎?”
張陽的話音未落,手掌已經攀上冷蝶的輕輕一揉,鴛鴦戲水訣立刻脹大她的。
“嗯……啊……”
在邪器少年的牽引下,冷蝶內心的溫柔已經打破外表的冷漠,頓時修真界最有名的冷美人身子一顫,出柔媚誘人的呻吟聲。
寒霜做了一場惡夢後,生恐如今的美好消失,不等張陽的意念指揮,她主動握住冷蝶的手腕,附耳道:“蝶兒,他說得對,隻要你愛上他,咱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嗯,霜姨,蝶兒聽你的。”
在元神世界的冷蝶變成羞澀小姑娘,並在邪器與寒霜的誘惑下,她緩緩躺在寒冰床上,美眸一閉,就分開緊閉的雙腿。
這時,雪花隨風而至,繞著幻化出來的寒玉床盤旋打轉著,還有幾瓣雪花飄到冷蝶的兩腿之間,擋住玉門。
張陽眼神一熱,隨即有如一柄神槍般刺穿雪花之牆,緊接著一抖,對準那緊閉成一線的。
冷蝶的尖叫聲猛然充斥著水晶洞,一股猶如般的力量從她體內迸射而出,將寒霜與張陽同時震得飛上洞頂。
冷蝶醒過來了!她看了看左右,現冰洞還是“夢”中的冰洞,玉床還是那張玉床,不過四周沒有飛舞的雪花,隻有三雙驚喜的目光凝視著她。
“蝶兒,你終於醒過來了。”
寒霜歡喜得直流眼淚,並不顧她還**著身體,就飛身來到寒玉床上,激動無比地抱住冷蝶。
“霜姨,都是我的錯。嗚……不要怪蝶兒。”
冷蝶還在夢境與現實中掙紮,以冷豔天下聞名的她,人生第一次哭到滿臉淚痕。
張陽也坐到寒玉床上,他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便打鐵趁熱地道:“寒霜,讓我幫蝶兒治傷吧!喚醒她神智隻是第一步。”
不待冷蝶兩女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邪器已經俯身而上,吻著冷蝶那略顯冰冷的玉唇。
美夢的餘韻還在冷蝶的身子裡流淌,雖然這是她的初吻,但她卻回應得很熱烈。
片刻後,冷蝶全身彌漫著嫣紅,與都在微微顫抖,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冷蝶自動分開雙腿,覺得就好似在夢中一樣迷離,但張陽卻沒有像夢中時粗暴,他先是輕輕揉捏著粉紅而晶瑩的玉唇,隨即舌尖離開冷蝶那小巧的,一路熱吻,最後輕輕咬住那依然濕潤的。
“唔……”
與此同時,寒霜代替張陽吻住冷蝶的小嘴,當兩女四唇交纏在一起的刹那,唯美的親情悄然異變,多了幾分隱晦情絲。
同一刹那,一雙纖細手掌捏住冷蝶的,而冷蝶原本以為是張陽,不過張陽的雙手正在分開她的。
竟是寧芷纖動手了!精通醫道的她同樣了解人體敏感之處,令冷蝶的**奇4跡般迅脹大,迸射出醉人的紅光。
“滋……”
寒霜兩女的撫弄雖然厲害,但隻是輔助,而當張陽分開冷蝶的後,舌尖一卷,猛然刺進去,柔韌的舌頭卷動不到十下,冷蝶的頓時一顫,蜜液如清泉般奔流而出。
邪器少年開始品嘗著人世間最美味的佳釀,又上上下下舔吸幾遍,舌尖這才緩緩離開冷蝶的桃源禁地。
“嗯!”
冷蝶突然渾身顫抖,她能清楚感覺到有一根火熱東西抵在她濕滑的玉門上,而且那堅挺的前端正在花瓣上輕柔研磨著。
要來了!終於要來了!啊……冷蝶心海波瀾起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夢中的情景。
“蝶兒,彆怕,霜姨會一直陪著你。”
寒霜附在冷蝶的耳邊說道,隨即用力吸住冷蝶香舌,吸得無比用力。$9g-ia$
“四郎,!”
寧芷纖給張陽一記堅定的目光,隨即俯身吻住冷蝶的,甚至連也吸入嘴裡。
“啊……”
寒霜兩女猛然一吸,冷蝶腰身不由得一挺,又一波蜜汁奔湧而出。
蜜汁噴打在張陽的上,張陽與冷蝶一起出呻吟聲,隨即張陽一咬牙,強行壓下狂暴的衝動,然後腰身一挺,半個脹開冷蝶的。
冷蝶的呻吟戛然而止,雖然隻是半個,但她已經能感受到強烈的脹疼,而在恍惚間,夢中那最後的一插襲入她的心房,令她的本能地抽搐、收縮著。
寒霜與寧芷纖的吮吸更加激情,可張陽沒有繼續,隻是淺淺地插在中間,然後旋轉著美妙圓弧。
“唔……啊……”
冷蝶緊繃的身子逐漸軟化,挺直瓊鼻微微顫抖,出如釋重負的喘息聲。
這時,邪器少年才悄然一挺,他在冷蝶身上用了最大的耐心,陽根一寸寸緩緩,又一寸寸緩緩抽離,反反覆覆十分鐘後,才抵在冷蝶的處子之膜上。
冷蝶不再恐懼了!女人的直覺還有軟化的玉體都感受到張陽的溫柔,刻入她心靈的烙印終於綻放出光華,令她雙眸嫵媚欲滴。
一聲嬌喘後,冷蝶主動摟住張陽的肩膀,花瓣微不可察地蠕動一下。
如此美妙的暗示,世間沒有男人能夠抵擋。張陽瞬間興奮得熱血沸騰,手臂一緊,腰身猛然一衝。
屙!“火熱巨物衝開一團嬌嫩的阻擋,並在柔膩的夾擊中,苦忍已久的陽根終於儘根而入,勇猛的占有冷蝶的處子之身。
處子之血流出來了!在柔情蜜意的渲染,還有張陽與寒霜兩女的辛苦下,雖然冷蝶疼得銀牙顫抖,但遠遠沒有夢中那一插的恐怖,慘叫也變成一聲嗚鳴。
過了一會兒,細微的聲逐漸響亮起來。
當冷蝶咬著下唇,輕輕抬起美臀的一刻,張陽再也控製不住咆哮的欲火。
“啪”的一聲,冷蝶頓時渾身一顫,蕩漾不休。
張陽這一插,不僅冷蝶的,還她的心靈之門,破處的疼痛早已被蜜汁淡化,又被自心底的感動徹底融化。
“啊、啊……四郎!”
一連串羞人的呻吟聲後,冷蝶檀口一張,忍不住大聲叫出張陽的名字。
這時,張陽向前一撲,整個人壓在冷蝶身上,兩人的身軀瘋狂地交纏在一起。
呻吟、呐喊、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時辰後,男人與女人同時出滿足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光華一閃,的岩漿歡呼雀躍,冷蝶的花房中門大開。
邪器的擊中冷蝶花房的刹那,一朵幻影菊花從冷蝶的眉心疾飛而出,緊接著就被幻煙布下的結界牢牢束縛住。
一聲不甘的慘叫後,萬欲宮又一個妖靈——驚情霜菊,化為萬千光點消散於虛空中。
這一場春色大戲終於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到來了。
在朝陽映照下,幾家歡喜幾家愁。
九陽山,正邪各派一邊走向山頂,一邊忍不住竊竊私語。
“紅玉”與靈夢的突然離去,令今日突然變成決賽,絕大部分人都在搖頭歎息,畢竟小玲瓏怎會是王香君的對手?看來邪門六道要落入天狼山手中。
除此之外,眼尖之人還現到,紫雷山的席位空空如也,上至年輕的宗主井清恬,下至普通弟子,一夜之間都離開九陽山。
不明真相者隻是隨便想了想,知曉內情者則呼吸一緊,看向天狼山的目光中充滿警戒。
這時,清音走在百草夫人身後,玉臉上寫滿憂慮,沒有張陽,她也沒有笑聲。
海萍挽住清音的手臂,柔聲勸說道:“小音姐姐,不要擔心了,三夫人不是說了嗎?四郎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而且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劉采依的話語具有絕對權威,清音唇角微微一彎,眼底的憂慮少了一半,不過她還是沉重地歎息一聲。
純真的海萍不能理解清音這一聲長歎,柳飛絮則轉過身,很明了地微笑道:“小音,紫雷山雖然受了重創,但井姑娘已經安然脫險。采依說了,修真大會一結束,她就會設法拯救井姑娘。”
“有勞夫人心了,小音代……清恬謝過。”
清音盈盈行禮,散出溫婉端莊的氣息,令海萍禁不住連連眨眼,突然感覺清音有點陌生。
在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微微側。
這時,身為地主的九陽真人離開座位湊上前,低聲稟報道:“真君,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在山腳攔住天狼山的追兵,紫雷山的人已經成功逃走。”
一元真君點了點頭,問道:“井清恬受傷嚴不嚴重?雙方死傷如何?”
“回真君,井清恬雖然受傷頗為嚴重,但不會有性命之憂。紫雷山死了幾個普通弟子,四靈劍女中的三位也逃走了,隻是黃靈女被天狼尊者捉走,至今生死不明。”
話語微頓,九陽真人瞟了傲然端坐的天狼尊者一眼,繼續稟報道:“天狼山一方無人死亡,隻有天狼老兒似乎受了輕傷。真君,難道真要讓他橫行下去p嗎?”
一元真君並沒有回答,而是一揮衣袖,示意九陽真人退下,然後有點凝重地問道:“六道兄,看這情形,王香君真要成為你的弟子,你有何打算?”
“嗬嗬,順其自然吧!”
六道下意識摸了摸腰間上的木斧,然後語調一變,神秘笑道:“也許會有意外出現也說不定,我可不相信劉采依會這麼輕易認輸。”
提起劉采依,一元真君眼底出現複雜的光華,他再次側,微皺眉頭道:“六道兄,你說劉采依會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應該不會,畢竟我們最終目的是一致的!”
兩大絕世宗師同時歎息一聲,隨即雙目微閉,聆聽著悠揚悅耳的鐘鼎之音。
決賽的時刻來臨了,萬眾目光集中在兩位嬌小少女的身上。
吸塵穀席位中,火雷真人滿臉愁容,低聲道:“主上,王香君已經被天狼尊者煉成怪物。屬下親眼見她打敗井清恬,而且還吞噬一個紫雷山弟子的元氣。”
說到這裡,火雷真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顫抖一下後,才聲調一沉,繼續勸說道:“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主上的忍耐力令奴才等人無比佩服,何不……避過天狼山的風頭,他日報仇也不遲?”
小玲瓏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吸塵穀更是風雨飄搖,經過這段時日的代理宗主後,她已然成為破落邪宗最後的倚靠。
火雷真人的話音未落,幾個長老也圍上來齊聲勸說。
如此忠心卻充斥著功利的氣息,但小玲瓏對此卻無比滿意,月牙美眸閃過一抹精光,一向戲謔的她突然神情凝重,嬌小身子爆出少有的狂野氣勢。
“火雷,你們說得對,不過,如此機會本座絕不放過!”
小玲瓏凜然立身而起,一步步走向擂台,而地麵石板雖然沒有破裂,但她的足音卻好似雷鳴轟響,在火雷真人等人心中餘音不絕。
小玲瓏竟然也有如此豪情萬丈的時刻,真不像那個狡猾無比的她!吸塵穀眾人同時心跳加,眼中除了驚詫之外,還有幾分從未有過的崇拜。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成為邪門未來之主,如此巨大的誘惑絕對能令任何人為之癲狂!
小玲瓏騰身一躍,雙足站在擂台上的一刻,月牙美眸下意識飄向遠方,心想?
p四少爺,人家為了得到你的力量,連身子都賠上了,你可彆讓本姑娘失望呀!
咯冗咯……
天狼山席位中,王香君麵無表情,就像一尊人偶般坐在天狼尊者身邊,對於小玲瓏拋過來的挑釁目光,她絲毫沒有反應。
直到萬眾目光都看向天狼山,天狼尊者才得意地揮了揮手,故意揚聲道:“香君,去吧。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丫頭,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哈哈……”
一乾天狼山弟子紛紛大笑起來,就連火狼真人也滿臉歡欣。
王香君已經順利捕獵黃靈女,並在煉化完第二個妖靈後,她的力量再次突飛猛進,絕對已經是天狼山最強的一把神兵!
前一刹那,王香君還坐在天狼尊者的身邊;後一刹那,王香君已經站在小玲瓏麵前,而且一股陰風緊隨著她飛上搖台,吹得小玲瓏身軀一顫,連退三步。
“啊!”
九陽山頂瞬間出一片驚聲,很多人都知道王香君強大,但沒有想到會強大到如此地步,勝負似乎再也毫無疑義,就連小玲瓏也是花容變色。
本能的驚懼後,小玲瓏強行緊繃瓜子小臉,隨即一聲嬌斥,搶先一劍刺向比她小一號的對手——王香君。
王香君左掌一豎,結界有如小小圓盤般,輕易擋住小玲瓏的劍氣。
一秒後,王香君右手一掌打出,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小玲瓏的護體結界瞬間碎裂。
一聲慘叫後,小玲瓏滾到擂台邊,鮮血在擂台上灑下一道刺目的軌跡。
一招,隻是一招,小玲瓏就敗了!
在擂台四周,無數人嚇得眼珠子仿佛要向外掉落般瞪大,並覺得難以呼吸。
風雨樓主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幸,此刻也不得不無奈地承認現實,而且他還不想失去小玲瓏這個傀儡,便揚聲道:“小玲擺,你不是對手,還是認輸吧。”
“不,我沒有輸!”
小玲瓏陡然魚躍而起,吐出一口鮮血後,她再次殺向王香君。
小玲擺氣勢雖強,但依然被王香君一掌打飛,隨後擂台角落的柱子擋住她翻滾的身軀,緊接著她又撲上去。
鮮血一口接一口的噴灑而出,小玲瓏一次接一次的飛蛾撲火。
眾人見狀,眼珠子又瞪大得仿佛要掉出來,並不由得出驚歎聲,誰也沒有想到,小玲瓏竟然如此野性。
無關者在讚歎,曹孟與憐花公子則大為憤怒。
憐花公子尖聲咒罵道:“不知好歹的蠢材!死了也活該!”
曹孟比憐花公子想的更多,他瘦小的身軀被怒火脹大幾分,自言自語道:“這小賤人野心真不小,要不是今天,本座還真被她蒙蔽了!哼,她若活著從台上下來,本座就送她一程。”
小玲瓏沒有聽到曹孟的聲音,但在上台之前,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四少爺,靠你了!小玲瓏在心中一聲嘶吼,第八次撲到王香君麵前的刹那,她突然扔掉飛劍,撞向王香君的拳頭。
“砰!”
聲在小玲瓏的體內回蕩,她後背已經凸出一個拳頭的形狀,即使距離擂台幾十丈的觀眾,也能聽到骨骼與內臟同時破裂的聲響,令眾人不由得心想:小玲瓏在送死嗎?
藥神山席位中,海萍已經不忍目睹,下意識閉上眼睛。
百草夫人則雙眸閃爍著靈光,上身一轉,看向身後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弟子,語調異樣地道:“采依,這就是你的計劃?”
“嗯,我這也是在賭。賭的是小玲瓏的勇氣,還有她的運氣。”
易容後的劉采依外表平靜,眼底卻有一絲緊張。
“唉,小玲瓏的誌向還真不小,連命也可以不要。”
“咯咯,那就要看她的運氣了。她在四郎身上動了那麼多心機,我這也是在成全她。”
雖然此時劉采依的外表平凡,但這盈盈一笑,所散出的絕世風華絕非易容能夠完全掩蓋,還有那邪魅的韻味,小玲瓏與之相比就好似小巫見大巫。
“原來你是要給四郎出氣呀!咯咯……”
柳飛絮對小玲瓏的生死自不會在意,而一想起張陽被小玲瓏多次利用,她也禁不住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