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幾度盤旋,春雨幾許纏綿。“本章節由藏家”
張陽不停享用著四靈劍女的青春,重點照顧的自然還是黃靈女,即使如此,其他三靈女同樣在中美眸迷離、蜜汁四溢,不知今夕何夕。
同一時間,距離九陽山百裡之遙的一座密林內。
張守信緩緩張開眼睛,隨即痛苦地吼叫道:“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
“這是主人的命令。”
葵花真人臉色蒼白地盤膝打坐,他喘息地警告道:“小子,你的身上有老夫七成靈力,這可不是為了讓你去死,好好幫主人做事吧!”
張守信捶打地麵的拳頭停在土裡,他斜著眼睛,冷聲問道:“我已經輸了,還能為主人做什麼?”
“九陽山隻是一道開胃菜,主人隻是讓你熱熱身,真正的好戲在京城、在陰州。”
葵花真人疲憊的眼神多了幾分陰笑,聲調一變,透出一絲嘲諷:“小子,現在願意回張家去了嗎?嘿嘿……再不識抬舉,主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在虎嘯山時,萬欲牡丹曾經要求張守信回張家興風作浪,卻被張守信拒絕;不過此時此刻,感覺已經失去一切的章守信,毫不猶豫地道:“我會回去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殺光張家所有人!”
說著,張守信將拳頭從土中,他眼中的獸性更加強烈,繼續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小子,你可彆得寸進尺,彆以為……呀!”
葵花真人不滿的話語中途變成一聲慘叫,張守信竟然一掌拍在他的頭頂上,陰冷地道:“既然你已經給我七成力量,剩下三成也彆吝嗇,這就是我的條件。”
葵花真人兩腿一伸,瞬間就化成一具乾屍,他唯一沒變的隻有那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
“嘎嘎……”
張守信騰空而起,他眼底最後一絲掙紮的人性完全消失了。
一陣狂笑後,張守信望著九陽山的方向,神情陰冷地道:“張陽,你這廢物,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像狗一樣趴在本少爺的腳下!”
天色還未大亮,三才山人馬的怒吼聲已經掀起漫天風沙。
林青書裸身死在野地,而嶽珊則失去神智,三才尊者用儘辦法也無法喚醒她,令他們在情急之下衝上山頂,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同時被驚動,然而即使三才尊者連聲請求,他們卻搖頭歎息,表示無能為力。
“是誰?哪個王八蛋害了本座的孫女?”
天才尊者須狂抖,恨不得將九陽山瞬間夷為平地,在極度生氣之下,他甚至有向六道與一元興師問罪的衝動。
地才尊者與人才尊者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們半強迫地將天才尊者架回山腰上的院落。
“老二、老三,放開我!我要幫珊兒報仇!”
“大哥,我們也疼珊兒,不過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不能衝動,而且我們連仇人是誰也還沒弄明白。”
就在三才尊者互相拉扯時,天狼尊者意外地破空而至,不陰不陽地冷笑道:“我知道是誰把嶽姑娘害成如今模樣。”
在三才尊者的怒聲追問中,天狼尊者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邪器!”
不待三才尊者仔細思索,天狼尊者說出很有道理的解釋:“邪器來九陽山,就是為了對付妖靈,而嶽姑娘不幸就是一個妖靈宿主,而且因為被張小兒強行捕靈,她已元神受傷,即將變成活死人。9g-ia”
“張小兒,老夫與你誓不兩立!”
邪器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天才尊者的心中立刻多一個必殺的仇人。
地才尊者也是怒不可遏,然而在憤怒之餘,他有點懷疑地問道:“天狼道兄,你為何如此清楚?又為何要告訴我們?”
兩大道山分屬正邪,素無往來,天狼山更不是一個善地,怎能不引起地才尊者的懷疑!
天狼再次陰冷一笑,毫不掩飾地回應道:“我告訴你們這些,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張小兒多一個敵人!”
仇恨彌漫的聲調微微一頓,天狼尊者隨即呼出一口大氣,沉聲繼續道:“我能知曉這些,全因天狼山也是邪器肆虐的苦主。我徒兒比嶽姑娘更慘,當晚就沒有了生機。唉!”
說到這裡,天狼尊者用力擠出兩滴淚水,就此把天狼玉女之死嫁禍給張陽。
相同的仇人終於讓三才尊者的眼中沒有敵意,他們感謝幾句後,正要送走天狼尊者時,天狼尊者突然帶給他們一個驚喜。
“哎呀,說起張小兒我就滿腦子怒火,差點忘了正事。三位道兄,我此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令孫女。”
天狼尊者隨手一招,王香君緩步而入,緊接著他表情一變,把他狡猾的一麵完全表現出來,道:“老夫為了對付邪器,特意令此女修煉一門隱秘法訣,雖然不能令嶽姑娘立刻恢複如初,但要度過危險肯定沒有問題。”
救星從天而降,三才尊者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一刻鐘後,嶽珊一聲驚叫,果然恢複神智,不過她卻失去昨夜的記憶,隻有一種本能的驚恐,躺在床上四肢拚命地緊縮。
三才尊者感激涕零,天狼不僅沒有居功自傲,還主動離開三才山院子,帶著依然麵無表情的王香君飄然而去。
張陽就此又多了一個強大的仇人,而天狼尊者的目的真的那麼簡單嗎?
“當——”
風波並未影響到修真大會,第六輪比鬥開賽的鐘聲悠然回蕩在天地間。
邪器少年舉目一掃,四靈劍女的目光一如既往羞憤交加,雖然敗在他劍下,但她們的眼中並無岔恨之色,隻有不屈不服的光華。
貴賓席上,幾位絕世美人笑意盈盈,雖然井清恬的目光如劍似刀,但張陽的心情依然有如春天綻放。
邪器少年目光再一轉,突然愣了一下。
隻見七星宮的席位上竟然人影稀疏,隻有幾個長老坐在那裡,一個個還眉心緊皺、愁雲密閉,令張陽不由得心想:咦,上官雲與冷蝶呢?還有寒霜也沒有出現。難道七星宮出大事了?不可能呀!那可是級強大、還不怎麼講道理的鳳凰秀士上官雲,誰敢找他的麻煩?
張陽迷惑地眨眼時,現場抽簽已經開始了。
好像是命運的安排,第一個抽出的名字就是“紅玉”,然後是血月玉女瓊娘。
相繼上一場遇上少陰玉女後,張陽緊接著又遇上另一個修真玉女。
瓊娘還是老樣子,乍一看,雖然美麗但卻不算絕色,可再一看,那獨一無二的氣質瞬間就刻入張陽的心靈。
“張兄,彆來無恙。”
瓊娘舉起血玉酒壺,敬了張陽一下,然後豪邁的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藏家”
美酒化作嫣紅彌漫著瓊娘那小麥色的臉頰,那驟然浮現的豔光,仿佛朝陽破雲而出,令邪器少年雙目一亮,再也生不出打鬥的興致。
“瓊姑娘,最近又釀出什麼美酒?張陽有幸能與你共醉嗎?”
雖然知道結界擋不住級高手的耳朵,張陽還是在瓊娘麵前坦然承認自己的身份。
“唉,俗事纏身,已經冷落我山中酒具好久了。”
瓊娘無奈低歎,仿佛在思念情人般幽怨迷離,隨即她眉梢一揚,凝聲道:“張兄算是我的酒友,就請張兄用儘全力,與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張兄,請!”
“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場!”
特彆的情緒刺激張陽的熱血,話音未落,上古法劍已經憑空突現,帶著一股呼嘯的豪情刺破虛空。
刺劍勢一出,擂台上的虛空頓時寸寸碎裂,在那同歸於儘的狂放氣勢衝擊下,血月玉女美眸一亮,爆出兩團驚喜的光芒。
張陽的突飛猛進令瓊娘甚是驚訝,身為他的比賽對手,更讓她興奮無比,毫不猶豫就一劍迎上去。
兩抹流星相撞,燦爛的煙花激射而現。
在煙花中,張陽與瓊娘錯身而過,各自帶走對方的一抹血絲。
下一刹那,張陽突然靜下來,仿佛一個有耐心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的機會;而瓊娘也停下來,她雙眸微閉,優雅地喝著酒,仿佛在品味著酒香,而她的法劍則自然地垂向地麵。
破綻,沒有;機會,也沒有。
等待,張陽繼續耐心地等待。
擂台上,突然一片寂靜,靜得台下人群忘記呼吸,無論是高手還是低手,無不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廝殺之氣。
海萍緊握著雙拳,忍不住埋怨道:“師姐,你不是說瓊娘是張陽哥哥的朋友嗎?怎麼比東方憐的殺氣還強烈呀?”
海萍不理解其中奧妙,百草夫人則深有感慨,代替寧芷纖回應海萍“傻丫頭,你不懂。正是因為是朋友,他們才會全力以赴。你也不用擔心,純粹的切磋不會有危險,而且也不會僵持太久。”
似乎是為了印證百草夫人的判斷,張陽等不到機會,唯有靠自己製造機會。
“颼”的一聲,青銅劍鞘突然向瓊娘飛去,張陽的刺劍勢則緊跟在劍鞘之後,隻要瓊娘稍有動作,他的劍芒就會尋隙而入。
麵對靈光四射的劍鞘,瓊娘動了。
瞬間,張陽與瓊娘同時加,兩道如虛似幻的身影第二次交錯而過。
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青銅劍鞘倒飛而回,正好套住青銅劍身,而瓊娘的法劍沒有絲毫遲疑,反過來緊追在劍鞘之後,刺向張陽的咽喉。
擂台上突然卷起一片黑霧,飛旋的霧氣擋住所有人目光,也淹沒張陽與瓊娘的身影。
幾聲金鐵交鳴後,黑霧又突然散去,眼尖之人方能看見,黑霧的“尾巴”消失在張陽手中的劍刃中。
刀光劍影轉眼間又消失了!隻見張陽與瓊娘又站在對方先前立身之處。
一秒後,血月玉女的唇角飄過一抹笑意,平靜地道:“張兄,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較量的機會。”
“瓊姑娘,下次咱們拚酒量吧!我可不想再與你打鬥了,再打下去,我一定會輸的。”
邪器少年做了一個驚悸猶存的表情,那眼神雖然有點嬉戲,但驚歎卻完全自他內心。
血月玉女灑脫的點了點頭,隨即飄然下台,而在她淩空躍起的刹那,一片斷袖飄落而下,緩緩落入張陽的手中。
“張陽哥哥贏了!咯咯……怎麼贏的呀?”
海萍歡喜得手舞足蹈,不過完全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百草夫人難得調侃道:“你要是好好修煉藥神訣早就看清楚了,小懶蟲。”
毒手玉女柔聲道:“四郎靠幻煙幫忙,占據上風。也是瓊娘最後一刻手軟,不然輸的就是四郎了。”
見海萍還是一臉好奇,清音上前半步,更加仔細地解釋道:“主人的劍刺在血月玉女的手臂上,血月玉女的劍則刺中主人的胸膛。如果是切磋,輸的肯定是主人,不過如果真是生死拚殺,最後死的肯定是血月玉女。”
清音的聲音充滿自信,不隻是因為她對張陽盲目崇拜,還因為張陽擁有強大的恢複力,兩敗俱傷後,最後的勝者自然是張陽。
一場精彩比鬥後,第二場決鬥稍顯平淡。
直到一元玉女登場,張陽才從脂粉群中抬起頭來。
一元玉女輕易取勝,而清音化身的“紅瑩”也順利過關,邪器緊接著嗬嗬一笑,看著小玲瓏與天靈女站在擂台上。
昨夜的狂浪大量消耗天靈女的精力,她的戰敗自然沒有疑問,在被小玲瓏一劍逼下擂台的一刻,她禁不住淩空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天靈女那一眼,令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心窩一蕩,又開始盤算夜裡的節目。
接下來,張陽稍微感到鬱悶,而且還多了幾分震驚,因為王香君對上太虛高手,可她卻贏得很輕鬆,一向靠著血肉飛濺取勝的她,這次竟然連皮外傷也沒有。
修他老母的,這簡直就是……開外掛嘛!張陽連聲暗自咒罵,不妙的預感在他心中激烈盤旋,而且還夾雜著強烈的後悔:我這怪胎親手製造另一個更加強大的怪胎,接下來難道我會成為她的祭品嗎?修他老母的!
主席台上,劉采依的眼眸第一次閃過凝重的光芒,她唇角一動,訊息立刻傳入在她身後的靈夢耳中,然後一路傳送,迅飄到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耳邊。天空風雲突變,微妙的寒流悄然間充斥著九陽山。
這一輪的比鬥一天就結束了。
當張陽走下山頂時,已經接到劉采依的應變之法,要他儘快捕獵水蓮與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隻有這樣他才能與王香君一決高下。
同時捕獵兩個妖靈,對於現在的張陽來說並不算太過艱難的任務。
當天夜裡,張陽先與水蓮在秘境見麵,雖然沒有進入最後的攻堅,但他的雙手已經摸遍水蓮全身每一寸肌膚。
送走嬌喘籲籲的水蓮後,張陽又大剌剌地進入四靈劍女的房間。
這一次,四靈劍女雖然還是有所反抗,但當張陽分開她們的**時,她們的蜜處已經微微濕潤了,尤其是黃靈女,在張陽進入的第一刹那她就出羞人的呻吟聲,還悄然調整腰肢的位置,可惜,最後猛攻的契機還是差那麼一點。
在情急之下,清音與幻煙紛紛建議,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兩個妖靈宿主的心房都已經有了邪器的影子。
憐香惜玉永遠是張陽的優點,也是他多情的破綻,不想傷害水蓮兩女的張陽依然選擇最穩妥的辦法。
隔天,張陽懷著既興奮又有點忐忑的心情站在九陽山頂,他可不想現在就碰上王香君。
抽簽結果很快出來,原版與仿版邪器都抽到上上簽,張陽沒有遇上王香君,王香君也沒有遇上一元玉女。
一連兩日,張陽就在決鬥與兩個妖靈宿主之間度過,幸運也一直伴隨著他,唯一令他有點心煩的,是七星宮竟然提前離開九陽山,而且走得特彆急,雖然人類的好奇心強大,但張陽隻能先將雜念拋到腦後,全心全意應付眼前的緊張局勢。
在這兩天,“紅玉”接連打敗兩個成名高手,藥神山“紅玉”之名不脛而走,連“美名”也隨風上漲,甚至還有不明真相的年輕修真者不停向他大獻殷勤,逗得寧芷纖幾女笑得前俯後仰,他則苦笑不已。
鬱悶之後,邪器少年疾步奔向瀑布山穀,借口為水蓮調整心情,開始按摩水蓮的玉體。
就在水潭邊那塊大青石上,邪器少年儘情地揉捏著水連的,還假裝不小心地摸到禁地,挑起水蓮壓抑已久的一波春潮。
水蓮的矜持很強大,即使已經是美眸迷離,春水噴湧的時刻,她依然死死咬住朱唇,雙腿也緊閉著,不願在“紅玉”麵前出那羞恥的尖叫聲。
邪器辛苦地壓抑著衝動,然後帶著滿天欲火又飛進四靈劍女的房間。
連續幾天這般如此,四靈劍女除了仇恨之外也已經習慣,所以當張陽飛身撲入時,四靈劍女美眸一閉,不約而同假裝沉睡。
邪器少年的欲火不會這樣就消散,甚至他還把美人弄到身上,讓在下麵搖搖晃晃,摩擦著,磨得很激情,可偏偏就是不。
張陽要那美人自己坐下來,被脅迫的少女自然不願意,還下意識看了看其他三女,羞辱的怒火與搔癢的欲火在她蜜處花瓣上天人交戰。
終於,趴在張陽身上的少女腿酸了,心弦一顫,她一點一點地坐下去,隨即響起美妙的破浪分水聲,令那少女羞得渾身顫抖,其他三女的玉臉卻比她還紅。
脅迫是接連不斷的,遊戲是樂此不疲的!第一個少女化為春水,第——個少女又被邪器弄到身上,接著一挺,立刻碰到一片柔膩與濕潤。
的歡聲連續翻騰,張陽意外地現天靈女竟然進步最快,當他有點疲累不想動的時候,她竟然主動迎合,直到兩人的撞擊出羞人聲響,天靈女才紅著玉臉停下來。
天亮了!張陽二吻著四靈劍女的朱唇,然後在她們那殺死人的目光相送下飄然而去。
第三天,新一輪決鬥開始。
按照張陽的現代人意識,這應該算是四分之一淘汰賽,現在共剩下八個人。
一元玉女再次展現第一玉女的風采,用最為飄逸的招式將對手送下擂台,緊接著,張陽的好運再次降臨,雖然對手不弱,但上一輪的傷勢並未痊愈,很快就在青銅劍的光芒下認輸。
王香君的獲勝也是理所當然,最後一場則是清音與小玲瓏的決鬥。
張陽看了看一邊的王香君,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小玲瓏,他猛然心神一定,在清音的耳邊道:“輸給小玲瓏,下一輪好對付王香君。”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閃過喜悅之光,毫不遲疑就答應下來。
清音對勝負沒有執念,甚至還有一種莫名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她每一次上台,總能感覺到井清恬惡狠狠地盯視著她,令她分外難受。
清音飛上擂台後,張陽的眼中透出一絲歉意,柔聲問道:“飛絮,你會怪我擅自作主嗎?”
張陽的歉意雖然溫柔,但卻彌漫著男人的霸道氣息,隻是道歉而不是與百草夫人商量,而這種強勢,百草夫人從未在百草真人身上感受過,那男人的強者光芒令她美眸異彩連閃,沒有絲毫怨懟,隻有無儘的踏實與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