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名的紅玉緩緩站起來,走出幾步,又回身看向百草夫人,她似乎已經恐懼了,正在向百草夫人求救。9g-ia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百草夫人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下頷,似乎對“紅玉”的求救無能為力。
這是人們所看到的,可他們並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
“師娘,是把她打成豬頭,還是狗頭?”
“臭小子,這隻是第一天,儘量不要暴露你的實力。”
百草夫人神情凝重,聲音卻歡快跳躍,末了,又一次囑咐道:“你的金針法訣還不夠純熟,時間久了容易露出破綻,儘量不要拖延。”
“嗯,知道了。”
張陽留下一抹自信的微笑,隨即一聲“嬌斥”,禦劍騰空,飛上搖台。
“賤人,去死!”
在近距離之下,嶽珊咬牙切齒的聲音更加刺耳,她不由分說地一劍就刺向“紅玉”的臉頰。
“當!”
的一聲,火花四濺,“紅玉”雖然擋住這一劍,但護體法罩卻被震碎。
就在眾人準備迎接慘叫與鮮血之際,大占上風的嶽珊突然向後一退,然後縱身飛下擂台。
“啊……”
眾人不由得瞪大眼珠,仿佛眼珠要跳出眼眶在地上滾動,就連高坐在觀眾席上的劉采依、一元玉女等人也紛紛目瞪口呆。
“紅玉”贏了,就這樣贏了?
任是多麼厲害的說書人,也不會想到如此峰回路轉的結局。
在擂台上,裁判還在雲裡霧裡,“紅玉”已走過去代替裁判用力敲響金鑼,自己大聲宣布道:“藥神山,勝!”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作弊?三才山又怎會屈服於藥神山,三才玉女又怎會放過毀她容的最大嫌疑人?
修真界就此又多了一個謎團,海萍最是性急,迎到擂台邊,急不可待地追問道,“師姐,你怎麼打贏的?告訴我,快告訴我嘛!”
為了掩飾身份,幻煙第一次沒能成為張陽手中的利劍,但對生的事情卻一清二楚,她主動對同樣好奇的清音道:“哥哥沒有出招,隻對那壞女人說了一句,說他有美容靈丹,可以讓那女人的臉上不留疤痕。”
“咯咯……”
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露出銀牙,皆心想:如此無賴手段,還真是邪器本色。
這麼一出鬨劇結束後,接下來的比鬥再沒有吸引眾人的魅力。
結束的鑼音一響,各大宗派紛紛回到宅院,新一輪的暗流又開始湧動。
正邪兩道的大門派均已上台,接下來的兩天則是小門派與散修弟子一戰揚名的機會。
百草夫人不再關注山頂上的比鬥,而是更加擔心藥神山下一輪的對手,當劉采依的秘密便條傳到她手中時,她的眉心頓時皺了起來:三才山竟然勾結了五行山,要聯合起來對付藥神山,尤其是對付一鳴驚人的“紅瑩”。
“無恥!”
百草夫人憤然一聲咒罵,隨即又把張陽叫進練功靜室。
“張陽,下輪的對手你極有可能會遇上林青書,以三才山如今的氣焰,你很難再唬弄過去了。”
話語微頓,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凝聲道:“在這兩天,你必須衝破金針法訣的第一層。看小說還是藏家”
燈火在突來的春風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曖昧情景又出現了。
“師娘,你背上的經脈還有小傷,我……下不了手!”
“彆管我,隻要你為藥神山奪得榮譽,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百草夫人又趴在床榻上,不過卻沒有用被褥遮住兩肋,雪白的從肚兜邊緣鼓脹而出。
張陽不由得深呼吸,隨即開始小心地紮針,雖然他很想平心靜氣,但手肘卻不由自主地又壓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上。
百草夫人的臉頰與床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裡不停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藥神山,也不能怪張陽,繼續下去,一定要繼續下去……
金針緩緩地移動著,而針尖上的怪異力量仍繼續增加,一縷縷熱流鑽入百草夫人的後背,然後湧入她的雙峰之內,最後熱流越來越多,**也來越脹,難受的感覺令百草夫人下意識身子一緊,**在床榻上摩擦一下。
“嗯……”
百草夫人這麼一動,果然感覺到腫脹感消失一些,但卻在摩擦中脹大,與床板摩擦得更加緊密。
“師娘,後背紮完了,前麵……”
張陽極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也壓抑著痛楚,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既火熱又有點害怕。
“來吧,紮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壓抑臉上的紅暈,並微微抬起頭。
此時,張陽緩緩紮入金針,酥麻快感頓時仿佛泉水般,緩緩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來越舒服了!百草夫人豐潤的朱唇又張大一分,舌尖在紅唇與銀牙間顫抖著,在片刻後,她芳心一顫,金針怎麼向胸部接近?難道張陽想紮我的?唔……怎麼辦?
百草夫人剛要爆出矜持,不料針尖突然往外一拔,不僅牽動她的經脈,還攪亂她的聲音。
不待百草夫人顫抖的舌尖回複正常,金針已刺入她那飽滿的,在那雪白柔膩的上刺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嗯……”
百草夫人的金針秘術天下一絕,她刻苦修煉至少也有三十年,卻從未知道,原來金針紮在上的快感會是如此強烈。
抑製不住的呻吟聲,百草夫人的如奇跡般又大了一圈,與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強烈十倍。
“師娘,你能側一子嗎?後麵不好下針。”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仿佛目標不是百草夫人的**,隻是她的手掌一樣。
眼見張陽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來,雙手下意識護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體般,頓時手足無措,而邪器的大手卻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經地扳正她的上身。
“師娘,你要我儘快學會,就不要亂動。”
天啊,他竟然在斥責本夫人?百草夫人腦中頓時一片暈眩,智慧急下降,呆呆地看著金針刺向胸部,她一時間竟然忘記斥責。
光芒一閃,張陽嫻熟地一針紮下,準確地刺在百草夫人的下緣處,然後又輕快地紮下第二針、第三針,金針的軌跡逐漸向下,距離禁地也越來越遠。
“呼……”
百草夫人緊繃的心弦頓時如釋重負,緊接著又產生一縷慚愧:張陽真的是在認真修煉,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沒有罵他。【藏家】
金針在百草夫人的**下方紮了十幾下,張陽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汗珠,與醫道有關的法訣對他來說的確有點困難。
汗珠滾落到張陽的眼角,而他雙手還在紮針,百草夫人見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地擦去汗珠。
張陽的汗珠就此滾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溫潤的感覺突然從指尖如閃電般鑽入她的心窩,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擊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幫張陽擦汗,就像……妻子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間燒紅百草夫人的全身,張陽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顫,金針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去,掉在床上。
“師娘,你……你又戲弄我呀,不要……”
張陽突然哀聲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中,因為她這一伸手,大半都映入張陽的眼簾,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戲弄你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這也是在錘煉你的定力。”
這情勢一下子驅散百草夫人內心的羞窘,她順著張陽的話語,故意挺了挺身子,乳浪一湧,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張陽的眼珠子急擴大。
也許是百草夫人的歡笑給了張陽力量,他咬牙切齒地道:“師娘,我不會再被你戲弄到,我不會……害怕的,不會!”
張陽的目光勇敢而堅定,不顧千刀萬副的痛苦,他瞪著百草夫人的**,仿佛是在挑戰獅子、老虎一樣。
微妙的氣息已悄然彌漫在空氣中,柳飛絮那不服輸的性子轟然爆出來。
百草夫人的兩隻手都離開胸部,在一層薄薄的衣料下,驕傲挺立,在顫巍巍的乳浪之巔輕輕晃動著。
張陽並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甚至在水霧中看過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得這麼直接、這麼狂野、這麼——自然而然!
張陽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臉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還是沒有慘叫,而是瞪大眼珠,狠狠地盯著從肚兜中透出嫣紅的。
臭小子,還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輕不重,夂胄丨掙紮地向下一拉,瞬間衣領下沉兩寸,布料與更加緊密地相貼,一抹一閃而過的刹那,**的形狀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嗬嗬……”
張陽的喉嚨如地震般猛烈抖動,喘息更是猶如老牛:“師娘,你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我要抓爆它!”
張陽不僅是用嘴說,還真的伸出大手,抓向百草夫人的**。
啊,他要來真的?不……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慌亂再次襲入百草夫人的心房,她深吸一口氣,正要結束時,撲通一聲,張陽搶先摔倒在地。
張陽又一次昏迷,可大手還直直地伸著,並保持著抓揉的動作,而他的自然是高高聳起,並劇烈地顫抖。
“咯咯……臭小子,活該!”
百草夫人將拿在手上的衣裙放回床榻,她就這樣穿著肚兜、坐在床榻上,欣賞著美妙的戰利品。
在得意的歡笑聲中,百草夫人情不自禁地抬起肉感的玉足,踢了張陽那不老實的手一下,然後腳尖一點,下意識踢向那討厭的帳篷。
在這刹那間,百草夫人猛然反應過來,腳尖一抬,幾乎是擦著“帳篷”的頂端滑過去。
百草夫人臉頰一紅,隨即又忍不住笑出聲,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優雅地穿好衣裙,從張陽的身上跨過去,離開練功靜室。
第二晚,張陽練完金針後,目光一斜,開始主動挑釁,百草夫人略一猶豫,的矜持被戲謔與歡樂所取代。
張陽的大手終於碰到百草夫人的肚兜,可惜剛一碰上,他的意識已經消失。
第三晚,張陽剛收針,挑釁的目光還未飛出,百草夫人已搶先身子一挺,顫抖的打了張陽一個措手不及。
在痛苦的悶哼聲中,張陽的大手終於抓住肚兜,他激動地向下一拉,緊接著在百草夫人緊張的阻止聲中,瞬間被黑暗所籠罩。
張陽又一次倒下,昏迷得很幸福,在他“死不瞑目”的瞳孔中,久久映照著百草夫人那鮮紅的。
百草夫人舒展著勝利的身子,同時目光一顫,有點羞澀地暗自思忖:嗯,衣領是不是拉得太低了一點,明晚不能這麼大意了,咯咯……
在一連三天的比鬥後,第一輪新秀大賽順利結束,第二輪的對手名單也迅公布。
正如消息所得,三才山與五行山果然把藥神山當成攻擊目標,“紅玉”的對手是林青書,“紅瑩”的對手則是金光,寧芷纖雖然沒有遇上這兩大宗派的人,卻對上那個打敗海萍的蒙麵怪人恨天散人!
意料中的結果對張陽沒有太大感覺,可當他正要偷偷溜下山頂時,耳朵一豎,突然聽到一個特彆的名字。
“王香君!哪個王香君?”
“天狼山的人,聽說是天狼尊者的關門弟子。四郎哥哥,你認識她嗎?”
海萍眨著美眸,似乎已經認定張陽與這突然冒出來的王香君有一腿。
寧芷纖本要泄女人的天性醋火,可一抬手,卻看見張陽怪異的神色,她的“毒手”不由得停下來,凝聲問道:“四郎,這王香君是何許人?”
張陽腳尖一踮,在天狼山人群中仔細地搜尋起來,卻沒看到腦海中的身影。
幻煙算是莽王府事件的見證人之一,她挺了挺似乎每一天都在變大的,認真地道:“哥哥,是她!我雖然沒看見人,但一到九陽頂,就感應到惡之器魂的氣息!”
“她竟然真的出現了!”
張陽少有的沉重歎息,在他心底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另一個“邪器”出現了,我親手製造的“盜版邪器”橫空出世啦!
意念一動,張陽對幻煙道:“妹妹,我與王香君有殺父之仇,她一定會對付我,你如果現她靠近我們,立刻提醒大家小心!”
“嗯,幻煙知道了!”
能為張陽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幻煙頓然歡喜得小臉光,揮舞著拳頭,道:“哥哥放心,幻煙也很討厭那個邪惡的同類,幻煙一定會幫哥哥,把她打成豬頭,打得也不認識,咯咯……”
是夜,張陽又與百草夫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也許是王香君帶來的壓力,他渾身猛然一震,金針法訣突然衝開第一層玄關。
“師娘,我成功了,哈哈……”
在興奮之下,張陽突然抱住百草夫人,抱得十分用力。
百草夫人的**被張陽的胸膛猛烈擠壓,並在張陽轉圈之下,雪白的**幾乎擠出肚兜,連半顆也露出來。
“臭小子,放我下來,沒大沒小的!”
畫麵如此火辣,百草夫人卻隻是玉臉微紅,略微整理衣衫,隨即凝聲道:“突破第一層並不足以完全掩飾你本身的氣息,你要趕緊打鐵趁熱,看看能否衝破第二層。”
連續衝破兩層那是奇跡,不過在百草夫人的眼中,張陽在不知不覺中已變成奇跡的化身。
張陽的目光一落,突然變得灼熱起來,道:“師娘,我覺得刺激越強,我的進步越大,我想紮一下你的……”
火熱的氣息令張陽的舌尖打結,而百草夫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最後落在她春光半露的上。
他竟然要在我的正中……紮針?這……女人的本能敲響百草夫人心中的警鐘,但這幾日相處的畫麵,卻有如層層迷霧般,把“警鐘”厚厚地包起來。
“張陽,那……就開始吧,不過你絕對不許有歪念!”
百草夫人的朱唇上留下她自己的牙印,隨即她背過身,以最優雅的動作脫去肚兜。
“咚咚咚!”
看著肚兜飄落,張陽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起來,而當百草夫人單臂捂著,緩緩轉過身時,他拚命瞪大眼珠,然後“呀!”
的一聲慘叫,當場昏死過去,並在昏死前,心想:嗚……太倒黴了,還沒看清楚呢!
“略咯——傻小子!”
柳飛絮緊塢**的手臂自然鬆開,適才的幾分緊張瞬間化為快樂,雪白的上下起伏,蕩漾好久、好久。
邪器所在的房間內曖昧迷離,外麵則又是一個殺機四伏的夜晚。
井清恬站在院子中,時而焦躁煩亂,時而幽沉哀傷,當月光把她高挑的倩影完全籠罩時,四靈劍女恍如四個夜下精靈般飄飛而回。
“師姐,各門派我們都打探了一遍,並沒有現狗賊的蹤跡,他會不會沒有來到九陽山?”
四靈劍女同時搖了搖玉,青春的玉臉上彌漫著絲絲疑惑。
“不可能的,那不要臉的女人在這裡,他就一定在。”
紫靈玉女咬了咬銀牙,簡單束起的秀無風自動、狂躁飛揚,道:“狗賊定是躲在暗處,你們仔細查探過靈夢與寧芷纖身邊了嗎?”
天靈女凝聲回應道:“一元山我們接近不了,而藥神山院子的裡外我們都查探過一遍,肯定沒有一個男人存在。”
地靈女接過話頭,仔細分析道:“一元聖君與好幾個一元山長老都在,照理來說,他們絕不會允許狗賊藏身在一元山的院子,而且狗賊也沒有那個本事。”
話語微微一頓,地靈女的美眸閃現著深邃光芒,輕聲道:“劉采依的居處其實更可疑,咱們雖然一無所獲,但以劉采依的本領,要瞞過我們四姐妹並不是難事。”
“好,那我親自去一趟,若是遇上劉采依,也彆怪我心狠手辣。”
紫靈玉女水袖一蕩,身子輕盈地躍起。
黃靈女下意識張開小嘴,卻沒有說出話,略微一愣後,她無奈地歎息一聲,隻能看著井清恬破空而去。
“小師妹,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現?”
玄靈女的心思縝密,立刻現黃靈女的神色異常。
黃靈女的蘋果小臉微微下垂,很不敢肯定地道:“四師姐,我總覺得張狗賊與藥神山的紅玉有點關聯,第一次在山腳見到她,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卻總是說不上來。”
“嗯,那好,咱們重點監視她,若她真是狗賊的人,一定不要放過。”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仇恨的目光同時飛向藥神山院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