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嘯山,一個很有底蘊的千年宗派,雖然未能排入正道十山中,但真正實力絕不會在藥神山之下。看小說還是藏家
多年以來,虎嘯山都有一個心願——要進入正道十山中,重塑百年前的輝煌。
為此,這一任的宗主虎嘯真人不惜放下尊嚴,主動討好距離虎嘯山很近的五行山。
當六道聖君的決議傳到這裡時,虎嘯真人遠比其他幫派更有決心,立刻把要參加新秀大會的弟子召集起來,然後命令門中長老將靈力注入那些弟子的體內。
瞬間虎嘯山十大弟子個個歡呼雀躍,尤其是被稱作天才的九弟子天虎更是熱血沸騰,第一個來到虎嘯真人的練功靜室前,不料卻被守門的道童擋下來。
“九師兄,師尊有令,這次在九陽山的修真大會你不用去了!”
“什麼?胡說八道!讓開,我要見師尊,向他問個明白。”
天虎一向是虎嘯山的寵兒,怎能承受這等打擊?在怒火攻心之下,他推開道童,衝了進去。
“大膽!還不跪下認錯!”
這時,一道狂風將天虎吹出來,隨後虎嘯真人與一個中年修真者並肩從房內走出來。
天虎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種怒斥,禁不住滿腔委屈,急聲問道:“師尊,為什麼不讓我參加?”
“你就是天虎?”
虎嘯真人身邊的中年修真者上前一步,凝視天虎的眼神中竟然透著一絲仇恨。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一縷黯然,隨即也上前道:“天虎,這是五行山的土行尊者,還不下跪請安。”
“不用了,本座承受不起!”
土行尊者一揮衣袖,強行托起雙膝下跪的天虎,隨即他看著天虎,陰冷地問道:“你俗世姓名是否叫張守信,來自陰州張府?”
“回尊者,弟子的確來自陰州……”
“那就夠了!你好自為之吧。”
土行尊者打斷天虎的話語,隨即對虎嘯真人道:“道兄,九陽山之事就此說定,我先告辭了!”
虎嘯真人送走土行尊者後,回身看著一臉憤懣的天虎,不由得又歎了一口氣,隨即搖著頭道:“天虎,你張家出了一個禍根,得罪了五行山,此次的修真大會,為師不能帶你前去,你就留在山上好好修煉吧!”
“師尊,你是說我四哥張陽?他的事與弟子無關呀!”
在情急之下,天虎禁不住脫口而出道:“弟子隻知道他是一個廢物,連三姨娘也不喜歡他,三姨娘一向對我很好,請師尊讓弟子前去九陽山,順便拜見我家三姨娘。”
護國公主的名頭絕對能壓製五行山,天虎能得到虎嘯真人的特彆關注,也與此大有關聯,不過這一次,虎嘯真人卻生氣了。
“天虎,你還不知道吧!五行山帶來消息,您親娘背叛張家,並與俗世叛賊還有天狼山狼狽為奸,已經被護國公主處死了!”
“不可能!師尊,這不可能的!我娘親不可能是叛賊,更不可能與妖孽勾結。”
天虎臉色大變,英俊的麵容扭曲在一起。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惋惜之色,語氣微變,半強迫地下令道:“五行山大弟子金光親自帶回來的消息絕不會出錯,你親娘與侯府統領私通,已被張家除名。天虎,從今日起,你閉關修煉,沒有為師命令,絕不許下山半步。”
虎嘯真人關上房門後,天虎站在門外,隻覺得世界瞬間一片灰暗,他仰天大吼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西門雄,你這該死的王八蛋!還有張陽,你爿這廢物、混蛋,為什麼要連累我?”
聖水鎮,藥神山隊伍去九陽頂的第二個休息處。9g-ia
客棧內,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當藥神山的旗幟一出現,喧嘩聲自然的小了很多,與昨日在西林渡的情形甚是相似;不同之處則是,那些宗派領隻是在原地點頭示意,百草夫人也淺淺地回了一禮。
張陽等人還未穿過大廳,角落突然爆出吵鬨聲。
張陽好奇地駐足,寧芷纖則暗地拉住他的衣袖,悄聲道:“那是一正一邪兩個小宗派,這種摩擦平常得很。放心吧,不到九陽山,他們是不會打起來的。”
“為什麼?”
直到坐在圓桌旁邊,張陽眼底的疑惑還在閃爍。
嚴格說來,這才是張陽第一次在修真界行走,果然是菜鳥,見什麼都新鮮,禁不住再次好奇問道:“芷纖,那些幫派也是要去九陽頂的嗎?他們也想當邪門六道的盟主?”
“咯咯……”
如此白癡的問題立刻引來哄堂大笑,就連陪著幻煙玩耍的清音也禁不住笑彎美眸。
海萍搶在寧芷纖之前,歡聲道:“他們隻能到達九陽山山腳,連山頂也上不去。他們去九陽山,隻是要趁這機會巴結、攀附一個大幫派,或者說比他們強大的幫派。”
“那我們去做什麼?在山頂打一場群架,然後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張陽一邊詢問,一邊眨著“純真”的眼睛。
這一下連百草夫人也失去儀態,笑得身子歪斜、乳浪抖動。
寧芷纖白了張陽一眼,笑罵道:“彆胡鬨了!你以為天下修真大會是潑皮流氓打架呀!嘻嘻……”
毒手玉女斥責聲未完,就忍不住笑出來,還掐住張陽的胳膊,掐得他齜牙咧嘴。
寧芷纖與張陽打情罵俏,令海萍很羨慕,芳心一熱,突然衝動地撲上去,挽住張陽的另一條手臂。
“紅玉師姐,正邪各大宗派參加大會,為的是顯示出各派勢力,並吸引天下散修投靠,順便也處理各幫派之間的私人恩怨。”
“哦,我明白了!”
張陽一邊點頭,一邊身子一動,手臂悄然在海萍的上摩擦一下,然後道:“其實與潑皮流氓打架也沒什麼區彆嘛!誰拳頭硬,誰就會招收大批小嘍囉;而解決私人恩怨,不就是爭搶地盤嘛,就算不搶地盤,那就是搶女人。”
邪器少年這一番話語雖然粗俗,但卻一針見血。
海萍頓然兩眼放光,為這新鮮的說法大為認同,下意識又貼在張陽的手臂上。
時光一晃,月亮升上柳梢頭,張陽則來到“柳絮”下。
“師娘,我會好好修煉的,你就不要再折騰我啦!”
“咯咯……知道怕就好。”
柳飛絮搖曳的身子一正,凝聲命令道:“盤膝坐好,與我手掌相抵,我助你熟悉法訣的運轉。”
隨即一道陰柔的力量湧入張陽的掌心,他“嬌小”的身子微微一顫,差一點出舒服的呻吟聲。
在飄飄蕩蕩間,張陽忘記時間的存在。
當張陽再次回過神來時,月光已從左邊的窗戶飄到右邊的窗戶。
三尺之外,百草夫人正在凝神打坐,邪器少年借著月光一看,心房“咚!”
的一聲,受到強烈的衝擊。
隻見百草夫人不僅全身大汗淋漓,幾層衣裙都已濕透,紅潤的玉臉還殘存著疲憊之色。9g-ia
啊,她竟然用“源生之火”助我修煉!強烈的驚詫在張陽的心中打轉,令他感動不已;三秒後,張陽的目光落在百草夫人的胸前,因為大汗如雨,百草夫人的曲線完全顯現出來,連兩粒也是形狀清晰。
哇,有小指那麼大,如果能看到顏色,就……想到這裡,張陽的腦海中立刻浮頭出兩顆紅紅的櫻桃,緊接著渾身一抖,拚命念起阿彌陀佛。
張陽剛奮力閉上眼睛,百草夫人就緩緩張開明媚的雙眸,她先盯了張陽一會兒,隨即臉色一紅,下意識拉了拉緊貼**的衣裙。
一會兒過後,張陽終於平靜下來,他為了早日衝破第二層的玄關,難得愛上了學習,不停地詢問著法訣的奧妙處。
原先百草夫人還遮掩著雙峰,但眼見張陽不受影響,她的心緒在不知不覺間有了微妙的變化。
百草夫人放下手掌,身子微微向前一俯,整個上身都映照在燭火中,牆上瞬間多了兩團高聳挺拔、顫顫巍巍的誘人陰影。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角浮現,她已準備享受張陽的慘叫,不料張陽隻是身子顫抖一下,緊接著就平靜下來,竟然連悶哼也沒有出。
進步好快,邪器果然是一個怪胎!百草夫人先是讚歎與驚喜,接著又眉梢一挑,故意緩緩挺起胸部,的形狀有如浮出水麵的峰尖般一點一點地刺入張陽的眼簾。
“格登!”
張陽的心窩一顫,強行把目光從百草夫人的上移開,大聲問道:“師娘,雖然我學會了法訣,但我還沒有金針呢!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套呀?”
“你現在的境界最多能用兩根金針。”
柳飛絮說話的同時,故意重重地深呼吸,隨即乳浪一湧,在與衣裙的摩擦下,一縷幽香立刻透衣而出,還混合著先前的香汗味道。
阿彌陀佛,佛陀阿彌,修她老母,老母修她……張陽頓時大驚,急忙亂七八糟地念起口訣,還不停幻想著恐怖片、鬼怪片、驚悚片……終於,他又一次險之又險地壓下欲火。
這一番掙紮,張陽已是全身濕透,比百草夫人運轉源生之火還辛苦。
百草夫人的眼神中再次充斥著讚歎,但心窩的怨氣也強烈幾分:哼,姑奶奶就不信,搞不定你這小色狼!
戲謔的鬥誌、好勝的性子,令百草夫人的野性開始彌漫著她的全身。
突然百草夫人臉色一冷,身子不僅移到床邊,而且還緩緩彎下腰身,伸手去整理貼近地麵的裙角。
糟糕,危險!張陽已經猜到柳飛絮接下來的動作,他心中的警鐘長鳴,但眼卩珠子卻不聽使喚地直勾勾地看著床邊。
一絲一縷、一分一寸,百草夫人緩緩撅起那肥美無雙的,那完美的弧度從腰部蔓延到大腿根,渾圓的與床邊形成一個美妙的縫隙。
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肉臀蕩漾著細密的波紋,隨著“縫隙”的不停增大,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裙,但張陽卻似乎看到一塊軟軟的、飽滿的隆起之處。
不要啊!不要再彎腰了……救命啊!刹那的時光在張陽的心中無數倍延長,任憑他在心中如何呼救,百草夫人的身子還是越彎越低,那完美無雙的香腴已大半離開床邊。
看到了!張陽渾身一熱,又一次看到中間那深深的、緊窄的臀溝,正如有生命般急地開合著。
“呀!”
一聲慘叫——已經屢見不鮮的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喉嚨,他痛苦地摔倒的刹那,禁不住悲憤地問道:“師娘,你乾嘛又折磨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好玩!可不可以?咯咯……”
百草夫人飄然向外而去,走到門口之際,才回身留下驕傲而得意的笑聲。
又是清晨、又是登車的時候,海萍的小臉上寫滿迷惑與擔憂。
“紅玉師姐,你越來越憔悴了,是不是金針法訣不適合你修煉呀?要不……彆學了吧!”
寧芷纖、清音還有在前麵馬車上的百草夫人都不由自主地豎起雙耳,同樣的光華在幾女的眼中打轉。
張陽咬了咬牙,“女人”的身段猛然爆出堅定的氣勢,他如臨大敵般,咬牙切齒地道:“我要學,我一定能學會!”
海萍與寧芷纖有點迷惑地眨著美眸,清音與幻煙則一起盲目地崇拜歡呼,唯有百草夫人能明白張陽真正的意思,心想:哼,臭小子竟敢下戰書,今晚讓你好看!咯咯……
接下來一連三天,藥神山隊伍緩緩地行進著。
張陽又過了三個有如地獄般夜晚,每一天早上起來,他都感覺到筋骨、肌肉仿佛要融化般無比的酸疼。
地獄式訓練除了折磨之外,效果也十分顯著,麵對百草夫人的婀娜身姿,他40已能做到古井不波,甚至在早上上車時,他故意在百草夫人麵前拉著海萍的小手。
海萍滿臉嬌羞,感到幸福不已;百草夫人則氣得**猛烈起伏,暗自下定決心,今夜要狠狠收拾張陽。
天下修真者都趕往九陽山的時候,卻生了一件血案。
五行山隊伍離開道山不遠,土行尊者竟然半路被葵花真人伏擊,當場身亡,其餘四尊者雖然重傷葵花真人,但卻被他逃脫。
在盛怒之下,金行尊者下令兵分兩路,一路直奔九陽山,另一路則搜捕葵花真人,而虎嘯山的人馬則被“請”到追捕隊伍中。
如此情形,虎嘯山弟子們無不心懷不滿,唯有走出禁室的天虎暗自竊喜,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上千名修真者沿著血氣追蹤,地毯式地搜索百裡之地,但卻一無所獲,於是天虎更加開心,隨即懶洋洋地走向一間已經搜過的茅屋內。
“師弟,不要偷懶,小心又有人在師尊麵前說你壞話。”
虎嘯山大弟子周峰追上幾步,友善地提醒天虎。
“師兄,死的又不是咱們的人,管他的,我先休息一會兒再說。”
說著,天虎低頭鑽進茅屋。
周峰一向為人敦厚,眼看眾人已經搜到遠處,他也不再堅持,歎息一聲後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茅屋內傳出一聲驚叫。
“師弟,出什麼事了?啊!”
周峰本能地飛身進屋,立刻看到天虎與一個滿身血汙的老人對峙而立。
“師兄,我找到妖孽了!”
立功的興奮令天虎雙目放光,念頭一轉,他為了獨享功勞,大聲道:“師兄,請為師弟護法,我要親手拿下此賊,獻給師尊。”
周峰並沒有多想,見葵花真人已是臨死之徒,他隻是提醒天虎一句,就老老實實地守在門口。
此峙,葵花真人連強弩之末也算不上,撲通一聲,他就摔倒在地,緊接著嘶聲道:“不要殺我!隻要你們救我出去,老夫願把源生之火全部傳給你們。”
太虛高手贈送源生之火,得到者等於是一步登天,一躍就可進入太虛境界!
可麵對如此天大的誘惑,周峰卻怒聲嗬斥:“妖孽,你休得花言巧語!師弟,立刻拿下他。”
天虎用力一點頭,輕易就把葵花真人抓在手中,隨即他踏出兩步,竟然將“大功勞”遞給周峰,道:“師兄,此賊由我拿下,就由師兄獻給師尊,請師兄切勿推辭。”
周峰笑了笑,推辭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天虎已經把葵花真人拋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接過,一道寒光卻突然從葵花真人的身下冒出來。
“為什麼?師弟,你……”
周峰的話語被鮮血掩沒,老實而厚道的他就此站著死去。
“師兄,對不起!”
天虎緩緩的把本命飛劍從周峰的體內抽出來,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我要報仇,要報複所有欺負過我的人!”
“好,老夫成全你!”
葵花真人突然飛躍而起,雙目紅光四射,完全看不出有絲毫重傷之狀,不待大驚的天虎有所反應,他已經淩空一掌劈下,重重打在天虎的頭頂上。
“啊!”
的一聲慘叫,天虎瞬間失去意識。
“咯咯……奴才,做得不錯。”
一抹光華悠然出現,就見萬欲牡丹從光芒的中心飄然而出,滿意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的葵花真人的頭頂一下,然後審視著昏迷的天虎,平靜地道:“先派他到九陽山玩一玩,然後叫他回張府,給劉采依一個小小的驚喜。”
“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把全身靈力都傳給他,讓他好好為主人效命。”
“嗯,靈力當然要增強。記住,人心最是複雜而微妙,切不可急於求成,隻有讓他一步一步墮落,他才會成為一把利刃,在張家的心口上狠狠捅上一刀。”
葵花真人帶著天虎離開,而萬欲牡丹則歡喜地旋轉一圈,她的上身依然是人形,則在旋轉中變成煙雲。
“劉采依,你不是最喜歡玩弄人心嗎?本座這次就以心攻心,陪你儘情玩一玩,看誰更狠、更無情,咯咯……”
天池,在到達九陽山之前,最後一個休息點。
在一座十丈長的索橋前,藥神山與另一波人馬在橋頭的三岔路口上偶然相見。
藥神山領前的弟子一提馬韁,正想搶先上道,不料一股狂風從對方的隊伍中吹過來,驚得馬兒人立而起。
衝突就此產生,片刻間,雙方弟子對峙而立,怒目相向,但卻無人亮出飛劍。
咦,竟然有人與藥神山叫囂?張陽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出兩步,這才想起他現在是女人,才急忙改變身姿。
百草夫人已經走到橋頭上,柳眉一挑,隱含怒氣地道:“請五行道兄出麵說話,無故擋我藥神山道路,是何道理?”
“我家宗主正在調息打坐,百草夫人有話儘可對金某講。”
對方的隊伍中人影微閃,一個張陽的熟人——五行山大弟子金光略帶傲慢地看著百草夫人。
瞬間百草夫人怒火中燒,她一抖袍袖,冷聲道:“本座隻與五行道兄對話,你還不夠資格,五行山何時不懂規矩了?”
“夫人也不是藥神山宗主,金光的輩分雖低,但也算給足貴宗麵子。”
金光腳底一震,擋住百草夫人的暗勁,“砰!”
的一聲,地麵炸出一團煙塵。
張陽一見到金光,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脆生生”地罵道:“金光,你敢對我家師娘不敬,本少……姑娘要教訓你!”
不倫不類的罵聲傳入金光的耳中,他立刻怒斥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話?沒大沒小!百草夫人,你可是要挑起兩宗矛盾?”
張陽正要火亮劍,不料百草夫人卻一揮手攔住他,還厲聲道:“紅玉,退下,不得放肆!”
邪器少年看到百草夫人的怒火、恨火、怨火,那可不隻是這一場小小衝突引起的憤怒,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被寧芷纖半強迫地拉到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