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桌下魔指(1 / 1)

邪器 知樂 2897 字 1個月前

小睡一覺後,張陽懷著火熱的情懷,走進皇後的院子。9g-ia

還是那張狹長的矮桌,還是曖昧迷離的氣息,不過今日卻多了一個客人。

元鈴不請自到,皇後則微笑接納,反而是苗鬱青眼底閃過一絲不快及幾分擔憂,生恐張陽與皇後的情事被元鈴覺。

“四郎、皇後姐姐,今日就少飲一點,彆把三妹弄醉了!”

苗鬱青語帶提醒,張陽卻沒有體會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傾,酒杯舉到皇後與苗鬱青的麵前。

元鈴一個人坐在長條形矮桌的側端,她也舉起酒杯,遙遙相敬道:“大姐,這裡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飲一番吧,咯咯……”

皇後沒有說話,酒杯主動碰上苗鬱青的酒杯,就此掀開迷離大戲的第一幕。

航籌交錯,幽香彌漫,紅暈流轉。

苗鬱青的心弦在擔憂與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邊的皇後身子一顫,出一道奇怪的呻吟聲,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隻男人的大手在一國之母的**內側邪惡地打轉。

唔……四郎真是大膽,要是被元鈴看到就糟糕了!苗鬱青一急,眼角掃了左麵桌端,並有意識地側轉身子,最大限度地擋住元鈴的目光。

苗鬱青為了張陽傾儘心力,可張陽卻變本加厲,弄得皇後腰身連連顫抖,呻吟聲起伏不休。

片刻後,也許是張陽用力過猛,皇後突然失態低叫,**一抬,竟然壓在苗鬱青的腿上。

“啊!”

下一刹那,驚叫聲從苗鬱青口中湧出,她能清楚感覺到一隻火熱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繡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桌子另一邊,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錯對像了,肯定是弄錯對像了,怎麼辦?

元鈴在最合適的時機,落井下石道:“大姐,怎麼啦?”

“妹妹,是嗆到了嗎?姐姐這兒有絲巾,我替你擦嘴。”

石頭砸入井中,皇後娘娘立刻用力蓋上井蓋。

苗鬱青心慌意亂、無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順著皇後的話語,回應道:“是呀,我嗆到了!啊……咳咳……”

這時,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惡的轉起圈,苗鬱青香肩一聳,再次失聲驚叫,接著急忙假裝咳嗽,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

桌子對麵,張陽大半的身子趴在桌邊,桌下的大手一邊撫摸著苗鬱青的腳趾,一邊呼著熱氣,隱晦地融入問話中:“皇後舅母,喜歡四郎這樣嗎?”

皇後有點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鬱青則唇角一顫,紅暈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錯對像了,怎麼辦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絕不能讓元鈴現!啊,四郎又想乾什麼?

張陽一點一點地拉直苗鬱青的**,好奇的風兒飛上屋頂,往下一看,一個男人、三個女人都半趴在長桌上,而苗鬱青的一隻腳已跨過桌底,抵在張陽的兩腿之間。

“咚!”苗鬱青的心臟跳到嗓子眼,她的腳心正抵在一根棍狀物體上,那裡是那麼的滾燙、灼熱、粗大……

苗鬱青頓時一暈,張陽的舉動已大大出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她立刻用力地縮回**。

元鈴偷偷一笑,及時出聲道:“大姐,你腿麻了嗎?要不讓妹妹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沒事。9g-ia.”

苗鬱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掙紮強行停下來。

張陽的目光又看向皇後,同時用腳心摩擦著他那昂揚的。

“舅母,四郎做錯什麼了嗎?”張陽這隱晦的一問,弄得苗鬱青心弦一緊,心房緊張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現真相,我還怎麼有臉與他相見呀?在極其焦急之下,苗鬱青腳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顧一切地把腳收回來。

“四郎,舅母有點醉了,嗯……小壞蛋,不要鬨!”

皇後慵懶的聲調搶在苗鬱青行動之前,話語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攏之際,眼底已是彌漫。

張陽立刻麵露喜色,握著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動作著,而又不失溫柔多情。

異樣的紅霞浮上苗鬱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沒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轉,暗自思忖道:既然這樣,隻能繼續忍下去。皇後姐姐果然沒說錯,四郎真是個小壞蛋!

激著張陽的雄性氣息,片刻間,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鬱青那豐腴高挑的身子,充斥著花廳每一個角落。

啊……什麼味道,感覺……好舒服呀!苗鬱青不由自主張大朱唇,羞澀而又急切地聞著張陽的“味道”,當她腳心沾到一股膩滑液體的刹那,她隻覺得一股灼熱憑空突現,從腳尖一直傳到她梢,仿佛一道閃電般擊中她。

房子、矮桌、佳肴、人影,苗鬱青眼中的一切都變得恍惚迷離,沉重幾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飄了起來,輕若無物,裝不下任何俗世禮法。

飄呀飄呀,苗鬱青歡快地飛翔著,突然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擊中她的兩腿之間。

張陽放過苗鬱青的玉足,大手隨即直搗黃龍,壓在苗鬱青那成熟飽滿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張陽掌心的熱度洶湧而出,燙得苗鬱青蜜處花瓣陣陣顫栗收縮。

張陽為了讓手掌能活動自如,就假裝酒醉,將整個上身趴在桌上。

苗鬱青朝左右一看,見隻有元鈴一個人還坐著,不過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沒有飄向這裡。

此情此景,令苗鬱青羞窘的心房出現微妙的思緒,在快感的影響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為是皇後,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經這樣了,保住四郎的名聲才重要。

念及此處,苗鬱青又坐了回去,其實她就算想走,也沒那麼容易,因皇後的鳳腿一直壓在她的另一條腿上。

當苗鬱青坐回去時,肥美的臀浪頓時四方蕩漾,雖然張陽沒有看到這一幕**美景,但卻及時指節上翹。

“喔……”

刹那間,苗鬱青腰身急向上一抬,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這一坐,竟然坐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指節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點點。

倏地無形的火焰彌漫著苗鬱青的全身,在那狹小的範圍裡,她拚儘全力扭動著身子,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十幾秒鐘後,苗鬱青的掙紮沒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軟,春潮噴湧。

張陽的手指一直沒有加大動作,直到苗鬱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惡一笑,五指開始悠然揮灑。9g-ia

“嗯……唔……”

苗鬱青的玉體又繃緊了,又酥軟了!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正揉捏著她的、扯動著芳草,時而把充血脹大的弄成“0”形,時而又緊緊夾在一起。

原來四郎是這樣撫弄皇後娘娘的,原來這樣弄這麼舒服,啊……難怪皇後會找上四郎,真是個……小壞蛋!在恍惚間,苗鬱青忘記她自己的身份,徹底進入皇後的角色,享受著久違的男女之歡。

微妙意念打開苗鬱青的心防,當躁癢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的再一次蠕動起來,不是掙紮,而是迎合。

知情識趣乃是花叢高手的基本功,張陽立刻兩指一並,力量微增,把苗鬱青的搓成了“s”形,那輕微的疼是那麼的玄妙,牽動花徑深處每一層肉環的劇烈收縮。

“轟!”這一秒,苗鬱青芳心一片空白,隻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無比,羞人的蜜汁爭先恐後地衝擊著玉門。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經流到地氈上。咦,這什麼聲音?好像是什麼衣物被撕裂了?苗鬱青還未找到第一道怪聲的來源,第二道怪聲已經出現,“滋!”

的一聲,仿佛一條巨龍輕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與不適感同時並肩同行,如閃電般鑽入苗鬱青的腦海中,十幾年沒有打開過的花徑一旦被異物闖入,她怎能不驚、怎能不叫?

“呀!”尖叫聲無比響亮,苗鬱青的雙手抓著桌沿,差一點把桌子掀翻。

張陽那刺入花徑的手指一頓,雙目寫滿詫異,在皇後的身上一轉,隨即啞著嗓子,道:“嬸娘,你彆生氣,我與皇後舅母隻是……”

“咯咯……四郎,你與皇後娘娘怎麼樣呀?不會是……”

元鈴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話音未完,已經撲通一聲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戲分”就此圓滿結束。

兩秒的時間中,苗鬱青腦海中閃現千百個念頭;兩秒過後,傳統而端莊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謊道:“四郎,你隻要好好孝敬皇後娘娘就是了!嬸娘剛才胡思亂想,被自己嚇著了。嗯,嬸娘也有點醉啦!”

苗鬱青通紅的臉頰貼上桌麵,心想:既然四郎還不知道,那就繼續忍下去吧,隻希望快點結束,啊……又來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開始蠕動,而其他四指也沒有間著,或是旋轉,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無處不到地玩弄著苗鬱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須忍!……啊!啊!啊……苗鬱青的裝醉可謂破綻百出,她雙肩不停顫抖,呻吟聲連綿不絕,到後來,她甚至忘記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噗噗噗……”張陽的手指越插越深,並攪動得越來越厲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鬱青的香足又拉過桌底,放在他咆哮的上。

苗鬱青的秀足頓了一下,似有退縮之意,張陽的拇指立刻在上重重一點。

苗鬱青頓時一麻,在此番威脅下,輕咬著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動起來,心想:嗯,這才不會讓四郎現,都是為了四郎好,啊……小壞蛋那兒還在變大,好大呀!

曖昧的風雲開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醞釀,張陽與苗鬱青的呼吸已渾然相合,而兩人桌下的動作也進入同一個頻率。

在恍恍惚惚間,苗鬱青腦海中閃過最後一絲的悲鳴:天啊,我在乾什麼?竟然用腳為侄兒弄那玩意兒!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壞蛋的手指,這還是三貞九烈的自己嗎?不,這不是我,是皇後娘娘,我現在是皇後娘娘,啊……小壞蛋,好壞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張陽的手指猛烈著苗鬱青的,苗鬱青則蠕動著腰身,晃動著肥美而渾圓的,嫣紅的如有生命般,緊緊地吮吸著那根進進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來越快,越夾越緊,苗鬱青一震,在即將噴出羞人洪流的刹那,突然正廳大門被人用力推開,鐵若男焦灼的聲音破空而來。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鬨著要出去找皇上!”

“啊!”好幾聲驚叫在同一刹那響起。

裝醉的皇後跳了起來,她瞬間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張陽。

皇後這麼一動,苗鬱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在羞急萬分的低叫聲中,她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張陽合不攏的嘴巴。

嬸侄倆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刹那間,碰撞出千百道燦爛的火花。

苗鬱青的心神窒息了,張陽呆了,緊接著元鈴也醒了,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令張陽與苗鬱青更加不敢亂動,唯有繼續假裝醉酒。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的時間。

鐵若男直闖花廳,美眸透射出一絲嬌嗔,橫了趴在桌邊的張陽一眼,隨即毫不遲疑的拉住皇後的手腕。

“娘娘,西門雄在陣門處阻攔,咱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皇後微微一愣,旋即靈光一閃,語氣卻更加焦急地道:“元鈴妹妹,你也隨本宮來,多一個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攔下明珠這丫頭。”

鐵若男三女雜亂的腳步聲迅遠去,花廳內隻剩下兩道迷亂的呼吸聲時起時伏,時強時弱。

苗鬱青與張陽隔著一張矮桌依然在裝睡,而在桌麵下,張陽的手指則一點一點的“活”了過來。

苗鬱青本已亂作一團的心房頓時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來,她正無地自容,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刻,張陽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嬸娘,他怎麼可以這樣?

時移勢易,苗鬱青終於“變”回自己,她羞急地縮回玉足,不料張陽雙腿一並,竟把她的秀足緊緊夾在原處,繼續與親密地摩擦。

“四郎,彆……彆這樣,我是你嬸娘。”

苗鬱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動著身子,張陽則一邊享受著那種快感,一邊啞著嗓子道:“嫁娘,孩兒已控製不了!好嬸娘,救救孩兒吧,孩兒好難受。”

話音未落,張陽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鬱青那飽滿的上揉捏聳動。

“四郎,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麼能這樣?啊!喔……”

張暘的中指邪惡地深深苗鬱青的花徑,接著食指也,聳動不到十下,苗鬱青猛然一緊,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嬸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嗎?反正已經開始了,就讓孩兒……做完吧。”

“嗯……你……”

苗鬱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亂,在張陽手指的作惡下,她心窩一蕩,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四郎……做完吧,不然他會很難受的。

春水又開始繞著張陽的手指打轉,輕微的聲再次彌漫著空間。

苗鬱青試著掙紮幾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張陽的手指,最後她朱唇一顫,在哀羞的呻吟聲中,又一次閉上美眸,心想:既然張陽這麼堅持,就讓他做完吧,隻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鬱青的花徑一顫,隨著她的思緒產生微妙變化,很快的,張陽在桌下的手指活動得更加激情,的玉足也主動摩擦起來。

張陽心窩一蕩,眼角一挑,那張矮桌無聲無息地飛起來,移到最遠處。

“啪!”

張陽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與苗鬱青的玉門在欲火中相撞。

苗鬱青玉臉向上一仰,“啊!”的一聲尖叫,豐腴肥美的玉體隨之緩緩倒下。

張陽手指的活動絲毫沒有停頓,火熱的身軀則輕柔地壓上苗鬱青,並悄悄掀起苗鬱青的裙角。

看到了,終於看到了!張陽終於親眼看到苗鬱青的桃源禁地!

隻見在那茂密的掩映下,兩瓣有著婦人的飽滿豐潤,又有少女的鮮紅晶瑩,張陽的手指雖然很細,但依然被苗鬱青的花徑緊緊夾住。

嘿嘿……叔父那個笨蛋,真是浪費呀!突然間,張陽很感謝張敬的變態,“送”給他這麼一個美豔豐腴的大美人!

這時,一縷風兒吹過,在苗鬱青的留下絲絲涼意,她禁不住心弦一驚:啊,衣服已被四郎脫掉了,他……他難道想?不行!

苗鬱青布滿情潮的玉臉陡然一白,的酥癢雖然誘人,但她的驚恐卻更加強烈。

麵對最害怕生的事情,苗鬱青的身子奇跡般恢複力量,接著兩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張陽的手掌。

“啵!”一道顫音彈奏而出,張陽那根邪惡的中指終於被“拔”出來,蜜汁化作銀絲,從張陽的指尖連到顫抖的花瓣上,銀絲越拉越長,而灌入苗鬱青的涼風則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靜一下,再這樣,嬸娘要生氣了!”

“嬸娘,孩兒一定要讓你快樂!”

那條**的銀絲還在拉長,張陽的巨物已挾帶著更加熾熱的,對準那泥濘、嫣紅,還微微開合的縫隙插了進去。

“呀!”瞬間之根一插到底,苗鬱青的貞節轟然化成碎片,哀羞與驚恐交加的尖叫聲衝上屋頂,盤旋飄蕩,久久不消。

了,被侄兒了!苗鬱青清楚感覺到身子的最深處已被張陽占據,心想:啊,可惡的小壞蛋,呀!

兩行淚花從苗鬱青的眼角無聲滑落,原本奮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軟下來。

“……”張陽並沒有因為苗鬱青的淚水而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裡插,直到兩人的已無絲毫縫隙,他這才緩緩旋轉挑動。

這場春戲這般煞費苦心,張陽怎麼容許結果功虧一簣,更不會容許苗鬱青以悲傷收場。

早有準備的張陽不再言語,激烈聳動的同時,雙手在苗鬱青那豐腴的上輕輕揉動,還不時用舌頭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兩百下……

終於,苗鬱青的眼淚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軟了!

苗鬱青想起今天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讓四郎做完吧!

寵溺、感恩,還有幾分就此合在一起,控製著苗鬱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來,一點一點地迎向張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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