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廂房內。{藏家}
張陽凝神一看,不由得訝異地道:“福姑娘?怎麼是你?咳咳……”
“張公子,言裳讓你笑話了,小女子這裡有藥,請服藥療傷。”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華下,站著一個高挑倩影,那一雙獨一無二的慧目讓人如沐春風,而又絕不會自作多情,果然是那個天才商賈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藥,效果更好。”
張陽拒絕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動,如變戲法般多出一隻羊脂玉瓶,隻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內外傷勢就迅好轉,讓福言裳大開一次眼界。
在幾秒的調息後,張陽雙目一開,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著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為什麼又要幫我呢?”
真正的商人總能看清事物真正的價值,福言裳麵對張陽的疑惑,坦然回應道:“張公子,東平鎮之事,福家的確有參與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錯誤決定,言裳無力阻止,唯有憑一己之力,設法化解福家未來的滅門之劫。”
福言裳的坦誠出張陽的預料,這時,外麵正值巨狼與兩個傳令兵對話的一刻,他耳朵一豎,剛剛平靜的眼眸又多了幾分波瀾。
“福姑娘,聽外麵叛軍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張公子乃是天下間少有的聰明人,自不會誤解小女子。”福言裳眼簾微垂,眼底同樣也有一縷迷惑及無奈。
福言裳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加快語道:“小女子初至洛陽,王莽本想強逼我做他的女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改變態度。張兄不要這樣看著我,言裳的確不知該如何解釋。”
片刻的喧嘩後,外麵的邪門妖人竟然沒有攻進來,張陽暗自一愣,思維一改,道:“福姑娘,你這樣幫我,我很感激,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會連累你一起受罪。”
此時,已經響起小心翼翼的敲門聲,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潔淨的玉臉閃現商人特有的自信。
“張公子,請隨我來。”
咦,她想乾什麼?不會是看上本少爺了吧,嗬嗬。見福言裳竟然把他這跟她並不熟悉的男人帶入臥房,張陽不由得產生無聊的念頭,同時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熱,以男人的目光打量著商賈少女的蠻腰翹臀。
“張公子,小心碰到頭。”
張陽還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風光,一個極為隱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現。
兩刻鐘後,張陽暗自警戒的心弦一鬆,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福姑娘,你怎麼知道那房中會有密道?王莽那老變態不知道嗎?”
張陽問的隨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賈,依然聽出“客人”心裡的不踏實。
“張公子還是對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請聽小女子如實相告。莽王在叛亂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給了他許多好處,包括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產業,小女子自然知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說出讓“客人”感覺舒坦的話語後,商賈少女又柔聲補充道:“莽王這次叛亂其實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夥,希望天下太平後,張公子能在護國公主麵前為福家美言幾句。”
“行,隻要你們在關鍵時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當張陽兩人對話時,藏身的馬車已經遠離王府的範圍,張陽隨便地敷衍兩句,興衝衝的就要躍下馬車。
“張公子慢行,小女子還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幫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憂愁,為了徹底洗脫福家叛黨的嫌疑,她已經是用儘全力。藏家
“在公子你潛入王府前,有人用妖術傳來急信,不隻泄露公子的行蹤,還說張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軍都尉府的路上,風樓三怪已經帶著一對妖人趕去了!”
一聽嫂嫂有危險,張陽哪裡還有心思猜測真與假,人已禦劍破空離去,聲音這才飄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這分恩情張某記下了!”
福言裳聞言靠坐在馬車上,苗條的身子一軟,頓時如釋重負,她費儘心力,終於換回有價值的承諾,如果事情不出現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馬車微微一頓,車夫低聲問道:“小姐,是離開洛陽,還是躲入彆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說我被張陽挾持,反正王莽必有什麼地方有求於我,我暫時不會有危險。”
福言裳放下車簾,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憊,隨即對神色困惑的車夫解釋道:“我若逃回東平鎮,不待叛亂平息,福家就會被王莽抄家滅族。鄭叔,直接從大門回去,還可以幫張公子爭取一點時間。”
那車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當,一生忠心的老人一邊趕車,一邊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長輩的口吻問道:“小姐這麼做是不是看上張家四少爺?老朽聽說他可是一個廢人呀!”
“他廢不廢與我無關,我隻想保住福家上下幾百條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氣,臉色迅恢複平靜,明眸中隻有商人的氣息,毫無半點男女之情。
“唉……”那老管家從小看著天才絕頂的福言裳長大,自然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而他雖然不想福言裳喜歡上一個陰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歡任何一個男人!
“鐺!”
一聲金鐵交鳴音在洛陽南城響起,在火花飛濺下,隻見鐵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揮索,正與一群敵人生死搏殺。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務必要審出張家藏身之所。”
因為這道命令以及那條太虛法器,鐵若男一路從都尉府殺出來,但身上的傷口卻不停在增加。
太虛玉索雖然強大,但麵對三個大虛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圍攻,鐵若男還是一聲悶哼,身子重重地撞在牆壁上,撞得牆壁有如蛛網般裂痕密布。
風樓三怪的力量雖然遠勝鐵若男,但他們那枯瘦的臉頰也布滿驚駭,尤其是風三怪,半截衣袖上還沾著他的血跡。
先前,風三怪一人就輕易打敗鐵若男,有點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鐵若男那飽滿的雙峰,不料鐵若男卻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聲嘶鳴——一聲很詭異的嘶鳴,接著太虛玉索光芒暴射,竟然擊穿風三怪的護體法罩,如果不是其他兩怪及時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閃即逝,他們在修真界的名號一定會改成風樓雙怪。
風大怪眼睛亮,很貪婪地盯著那條太虛玉索,威脅道:“小娘子,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條生路!”
鐵若男秀散亂,香汗淋漓,一道裂口從衣裙上劃過,不僅讓她肌膚若隱若現,連肚臍也露出來。
貞潔、烈性的胭脂烈馬怎麼能忍受這種羞辱?一聲厲斥後,她用儘全力舞動著太虛玉索。
古怪的太虛法器雖然沒有再次閃現出異常光芒,但風樓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縮,迅聯手布下三重結界。
“轟!”的一聲炸響,鐵若男被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脫手拋飛,正好落在一個風雨樓弟子的頭上。普通的修真者雖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寶,不由得騰身而起,主動伸手抓向那條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霧一蕩,一道恍如獵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刹那,失去主人的玉索淩空一抖,瞬間化作一把呼嘯的狂刀。看小說還是藏家
那刀光直劈而下,頓時那個風雨樓弟子一分為二,隻見張陽從血霧中穿過,沾地的腳尖再次騰空而起,一隻手揮舞著青銅劍,另一隻手橫掃白玉索,殺了風樓三怪一個措手不及。
連串變化儘在眨眼間,鐵若男的嬌軀還向上空拋飛,張陽的飛劍已經與風大怪的飛劍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鐵交鳴聲中,兩把飛劍的劍鋒對滑而過,拖出一道長長的火花。
張陽的靈力微弱,但青銅劍不愧為上古法器,張陽以己之長攻敵之短,竟然在風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還逼退其他兩怪。
張陽一擊得手,這才離地躍起,無比瀟灑地飛向正在下墜的鐵若男。
“四郎……小心!”
強大的男人總會多一分魅力!鐵若男的美眸閃爍著異彩,先是情絲湧動地呼喚張陽,接著眼球劇烈收縮,驚聲示警。
風大怪受傷,令風二怪與風三怪頓時怒不可遏,兩把飛劍同時脫手而出。
瞬間,死神的呼喚讓時光再次變得緩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鐵若男、張陽以及那兩把飛劍正好在同一條直線上,而鐵若男閃避不了,張陽還在耍帥,而飛劍則快如閃電,最後的目標就是將叔嫂兩人“穿”在一起。
飛劍凶狠地殺來,張陽已經聽到身後那有如地獄的嗚鳴聲,但他卻絲毫沒有閃躲的跡象,兀自伸出雙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鐵若男,任憑兩把飛劍刺破他的衣衫。
“鐘!”
奇跡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間,風三怪的飛劍竟然偏了一點角度,正好與風二怪的飛劍撞在一起,兩劍光芒一顫,就此貼著張陽兩人的身軀飛過去。
張陽用天下獨一無二的術法創造奇跡,極度的虛弱隨即侵襲他的心靈,令他雙腿一軟,原本摟抱的動作變成撲倒。
撲通一聲,張陽抱著鐵若男在地上滾動起來,叔嫂兩人一個虛弱,一個重傷,隻能互相摟抱著,四肢交纏在一起,以最為曖昧的方式拚儘全力向遠處滾去。
張陽兩人求生的意誌雖然強,隻是這樣怎麼能逃得過三大邪門修真者的追捕?轉眼間,風樓三怪就以絕對勝利者的身份包圍住張陽兩人,然而他們的眼底卻充滿驚疑。
“黃毛小兒,你對本座的法劍使了什麼手腳?說!”
本命飛劍乃與元神一體,竟然也會有不聽指揮的一刻,難怪風三怪吼得雖凶,卻不敢貿然再剌一劍。
張陽剛強不屈地站起身,護在鐵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譏道:“雜毛白癡,是飛劍嫌你們太惡心了,不想再聽你們使喚,懂嗎?那叫棄暗投明!”
“四郎,說得好!”一隻沾血的玉手握住張陽手腕,萬般思緒皆從手上傳入張陽的心窩。
走出張府大門,又麵臨死神的威脅,令鐵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諸多顧忌,野性的橋軀主動靠近張陽,大半從衣衫的裂縫裡湧出,重重地貼在張陽的背上。
“嫂嫂,你怕嗎?”
“不怕。”
張陽的頭顱微微向後一仰,叔嫂兩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對正在竊竊私語的小情人,柔情如水,無聲無息地消融著世俗禁忌的枷鎖。
叔嫂兩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卻把風樓三怪徹底激怒,一生沒得到過女人喜愛的他們平生第一次那麼憤怒。
在怨恨的大吼聲中,三把法劍同時寒光閃爍,惡狠狠地斬向那對叔嫂的血肉之軀。
“嫂嫂,我想……”寒風吹動張陽的鬢,麵對死神的獰笑,他下意識選擇追逐人生那一滴“蜜糖”。
張陽的話語雖然沒說完,但鐵若男卻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閉,朱唇一顫,主動迎過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雲外。
在張陽與鐵若男的嘴唇之間仿佛懸吊著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著他們的雙唇同時緩緩靠近。
在唯美的光暈下,三把飛劍顯得特彆緩慢、特彆陰森。
唇與唇在接近,劍與人在接近,死神與愛神同時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禁忌的雙唇碰在一起,在經曆連串風浪後,叔嫂兩人的心靈第一次正麵碰撞,醉人的火花燦爛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殤卻絲毫沒有留情。
眼看生與死就要合為一體,一道結界的光華突然從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紅色的古鐘,把深情相擁的男女籠罩在其中,還蕩開風樓三怪的本命飛劍。
下一刹那,一個身穿短裙的美麗女人憑空出現,在幻影化為真實的刹那,一滴血色的酒珠沿著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聲,酒珠濺落在地上,晶瑩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則有如薄霧彌漫般,不僅充斥在眾人立身的空間,就連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紅霞。
“血月玉女!”風樓三怪同時臉色大變,在收回飛劍的同時,他們不約而同地向後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顯隨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漬,隨即仰望著浮雲弦月,悠然道:“今晚月色不錯,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殺人。三位道友,請離去吧!”
風樓三怪還在猶豫,紅色薄霧突然一漲,太虛結界的力量震得風樓三怪呼吸困難,遠處的尋常弟子更是滾倒一大片。
風樓三怪含恨狼狽離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這才轉過身子,與張陽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幫了我好幾次,我們有何因緣?”
“張兄,瓊娘助你並非本意,隻是奉六道聖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記在心上。”瓊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平靜而自然,話語微微一頓,甩手送上一粒藥丹:“這是本命丹藥,能助張兄迅恢複元氣,如張兄不放心,也可將之丟棄。”
血月玉女還未說完,張陽已一仰脖子把藥丸吞進去,他呼出一口氣,接著雙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乾吞挺不舒服的,瓊姑娘能賜我一口美酒嗎?”
“張兄有意,可以試一試。”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絲笑意,隨即輕輕一拍腰間的血玉葫蘆,一道酒箭飛向張陽。
邪器少年一張口,美酒悠然飛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夠烈,要是再多蒸餾一次就完美了。”
“張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瓊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著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驚歎道:“此酒的醞釀之法乃瓊娘自創,想不到張兄隻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奧妙。”
血月玉女驚歎連連,張陽則暗自偷樂,身為現代人,他當然了解蒸餾法這種普通的玩意兒。
迎著血月玉女那閃爍著異彩的美眸,張陽突然心弦顫動,俘虜美人的念頭不可遏製地冒出來。
張陽動了色心,血月玉女卻突然臉一沉,沉聲道:“張兄走,後會有期!”
張陽的感應並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覺到一股強大敵意的逼近,不用瓊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鐵若男低空禦劍飛遁而去。
張陽剛剛離去,兩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現,其中一道幻影與瓊娘隔空對了一掌,另一道幻影則“逮”住張陽破空飛行的軌跡。
在勁氣聲中,血月玉女與左邊的白衣人同時後退三步,兩人靈力不分軒輊,右邊的白衣人也停下來,不是因為有對手阻擋,而是被一塊粗糙的木質令牌擋住去路。
“六道聖君有令,三日內不歸返道山者,視若聖門叛逆,六道共誅之!”
血月玉女話音悅耳,但內容卻森寒而凍人,她法訣一動,令牌與身子同時升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羅刹從月中走來!
兩個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虛真火雖然在他們的指尖躍動,但雙腳卻遲遲不敢越過令牌。
血月玉女束成馬尾的秀輕輕一飄,俯視著那兩人道:“你們是憐花宮長老非陰非陽吧,若不想憐花宮消失,就回去勸說你家宗主,俗世紅塵不是我等修真者留戀之地。”
非陰非陽相互一望,終於在六道聖君的威名下妥協,他們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隨即牽手並肩,憑空消失不見。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陰影裡,張陽一臉焦急的全衝刺著。
邪門妖人竟然又出現了,在沒有一元玉女的幫助之下,壓力頓時直接壓在張陽的肩上,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一點後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該為了自由,毫不猶豫地解散邪器小組!後悔的念頭隻是一閃而過,邪器少年緊接著心頭一沉,眼珠飛轉動,心想:嫂嫂已經昏迷過去,一定要儘快回到秘陣為嫂嫂運功療傷,嗯,也許還可以……
一刻鐘後,張陽望著四周的景物焦慮地出呻吟聲,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邊咒罵自己,一邊躍上屋頂,準備用他那路癡的目光判斷深奧玄妙、高深莫測的東南西北。
屋漏偏逢連夜雨,張陽剛躍上屋頂,一枝勁箭颼的一聲向他射來。
俗世叛軍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攪局,而憤怒的張陽不想再逃,青銅古劍如閃電般離鞘而出。
勁箭頓時被斬斷,但張陽的手腕也在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驚歎:修他老母的,怎麼又是他?
射出勁箭的竟然是上次那個刀疤將領,難怪那一箭充斥著特彆的力量。
十幾個兵將飛撲來,張陽不由得大聲叫苦,接著一個飛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無目的地向前逃竄。
逃了好一會兒,張陽剛想歇口氣,疤麵將軍的勁箭又射穿牆壁。張陽頓時頭皮一麻,抱著鐵若男再次逃竄。
當張陽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猶豫時,勁箭又神出鬼沒地冒出來,將他逼向左邊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連串咒罵在張陽的心中回蕩,他咬緊鋼牙,用儘全力,猶如奔馬般向前逃竄,十幾秒鐘後,他眼睛一亮,意外地現已經看到目的地。
嗬嗬……本少爺的運氣真好,連老天爺都幫我!
嗯,怎麼這麼巧,會是敵人的陰謀嗎?
張陽迅地從張府旁邊飛過,然後極其小心地藏在暗處。他的懷疑很有道理,但事實卻證明有時還是會出現巧合。
半刻鐘過後,張陽看了看鐵若男那蒼白的臉頰,不敢再耽擱,他向前一竄,以最快的度打開秘陣。
懸空的石門一開一閉,無形的命運之手又把張陽扔回鬱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