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擁同眠(1 / 1)

邪器 知樂 3934 字 1個月前

將被子一掀,劉采依終於露麵,身份已被暴露,她眼底的戲謔光華卻絲毫沒有改變,調侃道:“芷纖、海萍,我一見到你們就喜歡上你們,所以開了個小玩笑,你們開心嗎?”

“開心,三……三夫人。"百度搜索藏家小說"”

寧芷纖曾幾何時也是讓張陽一見就心虛的人兒,可此時她卻被聞名於天下的護國公主逗得暈頭轉向,手足無措。

“咯咯……你們還是叫我采依姐姐吧,更中聽!”

劉采依輕快地跳下床,直視著海萍道:“小萍兒,叫我姐姐呀,我還想再聽一次。”

“我……”海萍張開小嘴,但卻怎麼也叫不出口,畢竟她可是張陽的母親、她未來的婆婆,怎能輕易造次?

“娘親,還沒玩夠呀?你就放過我們吧!”

張陽匆忙穿好外衣,頭一抬,突然愣了一下,現劉采依的外貌絲毫沒有變化,還是那麼精致而完美,但卻少了女人味,更彆說那傾國傾城的柔媚氣息。心想:唉,娘親還是喜歡玩神秘呀!

“小羊兒,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了,哼,你太過分了!”劉采依一聲輕哼,很不滿地道:“為娘決定了,這幾日要好好調教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娘親,是教育,不是調教,還有,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

“不可以!”劉采依蠻橫地拒絕張陽的哀求,然後一手一個拉住兩個準兒媳的手,向外走去,道:“芷纖、萍兒,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們,就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們撐腰。”

“多謝……伯母。”無論怎麼努力,海萍的舌頭還是不能順暢。

百草夫人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狠角色,自然不會拘泥於陳規陋習,她最先適應過來,上前笑道:“公主殿下,你騙得我好苦,等會兒定要罰你喝上三大杯。”

“嘻嘻……這裡可不是煩死人的朝廷,夫人還是叫我采依,我也叫你飛絮,如何?”

由於惺惺相惜、意氣相投的關係,兩個特立獨行的美婦頓然親近數倍,而三個小輩則麵帶虛汗,在後麵追隨。

寧芷纖悄聲問道:“四郎,你娘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是怎麼救你的?還有……”

“唉,我也不明白,還沒來及問呢!”

“四郎哥哥,伯母她是何方世外高人呀?我……一見到她心就慌。”

張陽回想起幼時歲月,頓時感慨萬千,第無數次地苦笑道:“娘親不是修真者,她不會道術,不過她懂許多稀奇古怪的奇門異術。小時候,我幾乎每天都要被她戲弄,唉!”

就在張陽的歎息欲散未散時,劉采依突然回過身,似笑非笑地道:“小羊兒,又在說娘親的壞話了!快一點,娘親好久沒有與你一起喝酒劃拳了!”

張陽聞言,淚水似乎要從全身每一個毛孔冒出來,而他那誇張的模樣讓寧芷纖和海萍大感好笑,但等坐到酒桌前後,她們這才明白原因。

百草真人還在百草居閉關養傷,大廳就隻有張陽一個男人,卻有!大堆女人。

劉采依、百草夫人、寧芷纖、海萍四個絕色美人,加上十幾個客串侍女的藥神山美少女,雖然張陽四周有美女圍繞,但卻覺得度日如年,如坐針氈。

八正國公的三夫人,本該優雅端莊、儀態萬千的護國公主,卻豪氣萬千地追著張陽猜拳喝酒。

猜了二十拳,張陽隻贏一次,而劉采依在喝下罰酒後竟然道:“兒啊,你有進步了,嘻嘻……以前要五十拳才能贏一拳,來,陪娘親玩到天黑!”

“嗚……救命啦!”張陽向四處求救,可海萍與寧芷纖不喜歡喝酒,更不敢與未來的婆婆作對;百草夫人雖然沒有顧忌,但她不僅不救,反而還落井下石。

當酒席散去後,張陽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俗話說:酒為色之媒!醉酒的張陽內心一蕩,不由得看向臉帶醉紅的寧芷纖。

危機過去,波平浪息,毒手玉女看向張陽的美眸嫵媚欲滴,然而就在張陽的與寧芷纖的乳珠同時脹大的一刻,一隻纖纖玉手卻揪住張陽的耳朵。

“小羊兒,你要去哪裡呀?今晚還要陪娘親睡覺,咯咯……走,回房。”

明明是正經的療傷治病,卻被劉采依說得如此曖昧,令百草夫人笑得花枝亂顫,而寧芷纖與海萍則哭笑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男人被“第三者”抓走。

弦月如鉤,銀輝似水!

臥房內,床榻上,一個男人戰戰兢兢地躺在一個絕色美女身邊。

在房門關上的一刻,劉采依的身子微微一晃,頓時那成子的萬種風情釋放出來,那三分醉意掛在她那“老”了幾歲的玉臉上,仿佛百花之王瞬間綻放般國色天香、豔冠群芳。“藏家xiaoshuo”

張陽見狀更加緊張,下意識移開目光,道:“娘親,我覺得元神已經沒有異常,已經好了!”

“好了?那這是什麼?”說著,劉采依的指尖在張陽的眉心上一點,隨即悠然後退,指尖上竟然拉出一縷紅光。

“小羊兒,魔氣是有自我意識的,躲得可深了,乖乖躺好,讓娘親抱。”

劉采依張開雙臂,又一次把張陽抱入懷中,如果時光可倒回十幾年,這將是極其動人的親情畫麵,可這一刻,張陽卻渾身僵硬,呼吸困難。

“小羊兒,睡吧!睡著了,你就不會失眠了,咯咯……”歡笑聲中,劉采依雙手一緊,立刻把張陽的臉強行壓在她的**間。2“唔……”張陽從心理到生理都感到窒息,鼻中嗅著劉采依的體香,雙唇緊緊抵著那柔膩而挺拔的,他的腰部立刻用力向後縮,並暗自大罵自己的本能。

“小羊兒長大了,竟然懂得害羞了!傻小子,不要那麼彆扭,娘親這可是在為你療傷。”

“沒……我沒緊張,一點也不緊張。”張陽一邊撒謊,一邊拚命念動法訣,想讓某物強行“入睡”。

“你是說為娘一點吸引力也沒有,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姐姐妹妹?哼!”傭懶的劉采依一聲嬌哼,那媚態足以令日月無光,黑白顛倒,偏偏她散的氣息又是那麼平靜而淡然,即使是邪器,也感覺不到絲毫的。

嗚……娘親還在玩,還沒玩夠!

“娘……娘親,你怎麼會沒有吸引力呢?隻是……”

“你是說我很漂亮,你對我有企圖嗎?”

“啊,不……不是……”

“還說不是,那這是什麼?”突然,三夫人——張陽的娘親抓住張陽那後縮的某物,而她看似柔弱的五指一緊,鴛鴦戲水訣竟然瞬間被破,小張陽頓時原形畢露。

啊,娘親怎麼能這樣?她想乾什麼?見遊戲突然越界,完全出以往的尺度,張陽的眼神迷亂,掙紮道:“不要,娘親,我們不能……啊!”

“咯咯……小羊兒,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反應!”

劉采依並沒有鬆手,反而若有若無地揉動一下,在張陽渾身有如觸電般的瞬間,她眼底光華一閃,輕聲問道:“小羊兒,如果我不是你的親娘,你還會忍嗎?”

“轟!”的一聲,張陽的腦海有如遭雷擊:娘親在說什麼呀?呃……還會忍嗎?能忍嗎?啊……我為什麼要忍?

張陽早已品嘗過禁忌的美味,相比於美嫂,美母更讓他瘋狂,更何況她還說不是“親娘”,那他還顧忌什麼呢?

獸性的吼叫猛然衝出張陽的喉嚨,他兩眼瞬間紅光迸射,一個翻身就壓在劉采依的身上,咆哮的巨物掙脫她的玉手,惡狠狠地頂在一團柔膩上。

劉采依的被頂得疼,但在這一刻,她卻笑了,笑得自信、優雅而神秘。

下一刹那,張陽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劉采依的身上,而“魔氣”有如長江大河般,湧入劉采依的體內。

“嗯……”邪火湧入越多,劉采依的臉越紅,在片片紅光閃爍下,她美得驚心動魄、天下無雙,還有點妖冶迷離。

當張陽睜開眼睛時,已經又一個清晨。

這時,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你用的是什麼邪門奇術呀?孩兒不僅覺得完全複原,而且靈力還增長許多,能傳授給孩兒嗎?”

劉采依坐在梳妝台前,正細心地化妝,頭也不回地道:“傳給你了,那娘親以後還怎麼教訓你?你這討厭的小子,把娘親的妝都弄亂了。”

幸虧門外沒有人偷聽,不然這句話又要引起不小的誤會。

張陽有點習慣地眨了眨眼,嘻笑道:“娘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變醜?怕被色狼看到呀?嗬嗬。”

“你這級色狼,娘親都不怕了,還會怕誰?”

劉采依在原地一轉,又變成那個精明乾練,但卻缺乏女人味的劉采依,然後她揚起下巴,嬌嗔道:“這是本姑娘的愛好,絕不讓對手摸清底牌。”

“嗬嗬,恐怕是不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鬆手……哎喲!”

張陽還未說完,已被劉采依揪著耳朵,強行從床上扯起來。

張陽的痛叫聲把幾個美女吸引過來,聽著他那充滿活力的慘叫聲,海萍忍不住問道:“四郎哥哥,你已經完全複原了嗎?”

“這……”張陽腦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舌尖一頓,便望向劉采依。

劉采依略一猶豫,眼底閃過的光華與張陽有點相似,隨即微笑道:“好是好,不過為防萬一,還要觀察幾天。【藏家】小丫頭,等不及了嗎?”

海萍聞言,小臉一下子紅若滴血,等羞到極點時,她轉身逃出去,好半天不敢在劉采依的麵前出現。

清風徐徐,雲煙藹藹。

百草夫人以東道主的身份帶著張陽母子,在修真界有名的百草園漫步。

成熟婦人明顯比少女更加心細、聰明。百草夫人停在一叢奇花前,先仔細地介紹花的藥效後,就笑問道:“采依,你給冷蝶吃的不像是靈丹妙藥,到底是何物,竟能令人起死回生?”

“咯咯……飛絮,你是第一個看出玄機的人,真厲害!”

短短兩、三日時光,兩個性情相近的不凡女子已成為好姐妹,劉采依悠然笑道:“那隻是一粒普通的療傷藥丸。其實我隻是在喂藥的時候,悄悄掐了她人中一下,她一受疼,自然就醒了。”

“娘親,你是說冷蝶並沒有死?換心手術成功了?”張陽好奇地問道,並自然地靠到近前,大手距離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隻在咫尺之間。

百草夫人並不知道張陽的壞心思,搖著頭,回道:“不可能!我仔細檢查過,冷蝶當時的確死了!”

“應該是未知因由讓冷蝶進入假死狀態。”

劉采依眉宇間閃過一抹異樣,隨即話題一變,讚歎著藥神山的奇花異草。

趁著兩個美婦人沉醉在百花千葉中時,張陽眼珠一轉,就拉著寧芷纖的玉手,一步一步地挪向角門。

張陽的目光分外灼熱,而寧芷纖自然知道那羞人的涵義,她羞臊地看著百草夫人與劉采依的背影,最後一聲嚶嚀,乖乖地被張陽拉出花園。

當一對小情人衣袂消失的刹那,兩個成熟美婦同時眼角一跳,對視而笑,隨即繼續在這占了大半座山峰的花園消磨時光。

“啊……”

剛一進入寧芷纖的房間,張陽就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起寧芷纖,在一陣火熱的長吻中,衣袂翩翩飛舞,在地板上拉出一條**的軌跡。

食髓才知味,在嘗過靈魂交融的快樂後,寧芷纖竟然將張陽壓在身下,一隻手扶著他的陽根,另一隻手壓在他的胸膛上,隨即身體向下一沉。

“滋……”嬌嫩的一沉到底,美麗的騎士開始縱橫馳騁。

包夾的快感在方寸間,張陽有如觸電般,身體向上一聳,而寧芷纖**3蕩漾,秀飛揚,嫣紅的玉體仿佛海上的孤舟般在浪濤之巔劇烈地拋蕩。

“芷纖、好老婆,想我嗎?”

“想、想死了,四郎、好老公,用力,啊……再用力……”寧芷纖向下一坐,那日益肥美的同時巧妙地旋轉,把當日在地窖的訓練成果完全展現出來,而且更加精進。

寧芷纖的旋轉著張陽的陽根,滋滋水響飄蕩在房間,令張陽爽得不停倒吸涼氣,背脊湧起一股酥麻感。

張陽連忙運轉鴛鴦戲水,接著一聲低吼,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之根連續向上聳動,每一次都是儘根,每一次都把寧芷纖抖得騰空而起。

的火焰越燒越猛,在最為狂放之際,張陽翻身而上,不待寧芷纖掙紮,那剛射完一波的陽根已寧芷纖的。

“呃……”寧芷纖那緊窄的幾乎夾得張陽的變形,當她的臀溝大開極致的刹那,張陽突然想起百草夫人,想起那肥美渾圓、**無雙的大,隨即一抖,頓然出賣張陽的心思,而寧芷纖何等聰慧,更對張陽了如指掌。

“壞蛋,在想誰?你這大色狼,嗯……”

“啪!”的一聲,寧芷纖的上多了一道五指紅印,而看著那蕩漾的臀浪,張陽腦海中的幻覺更加激烈,他摟著“柳飛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

“……王八蛋,你在想……師妹嗎?”

“不……不對,你在想師娘……呀!”

寧芷纖一猜中張陽心中所想後,張陽的立刻又脹大一圈,粗長而堅挺,“噗!”的一聲,就全根寧芷纖的。

寧芷纖瞬間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馬兒,在提到柳飛絮的那一刻,不僅張陽激動狂,連她也有如觸電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藥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經脈內激蕩奔騰。

“王八蛋、小賊、無恥色狼,吃了小師妹,還想吃……啊……”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吃了你師妹?哼,該打!”

張陽大手連連揮動,掌擊聲與聲交織在一起,片刻後,寧芷纖的已紅腫一片,與張陽幻想中的“大”接近三分。

寧芷纖感到火辣辣的疼,但花徑與卻也被打得浪花四濺,肉環收縮。

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寧芷纖的內心,在一聲聲哀叫的空隙,她急聲道:“小師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師娘,到時就可以母女同床,師徒同歡,讓你一個人享儘豔福了!”

“芷纖、好老婆,我要……來啦!啊……馬上就要……射啦!”

在寧芷纖反複的“誘哄”下,張陽終於抵擋不住“幻想”那的快感,一動,就緊緊摟住寧芷纖,把洶湧的悉數射入“大”內。

“噢……老公,好多、好熱!”

在滾燙的彈衝擊下,寧芷纖也在同一時刻飛上之巔,那肉環緊緊咬住張陽的,花徑則一縮一張,噴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這時,隻見一對有情人緊緊摟著對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聲在靡的空間中飄蕩。

毒手玉女先清醒過來,狠狠地掐了張陽一下,美眸圓睜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膽包天,我師尊還健在,你就想打我師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纖,不是你逼我承認的嗎?”

一個“逼”字讓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時比文雅更加刺激!寧芷纖的思緒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麵,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不僅掐還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沒有壞念頭,本姑娘會那麼說嗎?”

野蠻永遠是女人的專利!已不是情場菜鳥的張陽聰明地轉移話題,問道:“芷纖,我剛才突然想起紅玉了!”

“連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靈宿主!”張陽搶先澄清冤屈。

寧芷纖頓時目瞪口呆,愣了幾秒後,不由得慨歎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紅玉變得那麼陰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靈附體的征兆。”說到一半,曾經也是宿主她一驚,這才完全明白張陽的意思,道:“啊,她被殺了,那妖靈豈不是又進化一層?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蹤跡嗎?”

“所以我才要去看紅玉的屍體,好老婆,走吧。”

畫麵一閃,張陽與寧芷纖從春色迷人的臥房,來到陰氣盤旋的停屍間。

看著紅玉那殘缺不全的屍體,寧芷纖一臉平靜,張陽反倒不忍地移開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張陽的手強行壓在屍體上,有點期待地問道:“怎麼樣,有線索嗎?”

“沒有,一點也感覺不到,我隻能肯定妖靈已經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張陽的回答等於沒說,令寧芷纖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麼不早說?這下犯了大錯!一元玉女曾說過,隻要有一個妖靈完全複活,所有妖靈都會迅地成長!”

“當時情況太緊急,我哪有心情關心她呀!”

張陽心虛地笑了笑,隨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紅玉的源生之火後,那妖靈離複活還差得遠呢!再說,誰告訴你萬妖宮重現就一定會禍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話可不要隨便相信。”

不待寧芷纖出聲,張陽又伸了伸懶腰,抄襲一句現代經典語錄。

“芷纖,現在哪個當官的不是禍害,名門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會少。”

說到這裡,張陽索性把“夢中”見到的大屠殺一幕詳細地說出來,末了,出人意料地揚聲道:“我才不幫一元老兒、六道老兒當打手,去欺負一群可憐的女人呢!沒有親自證實,誰敢說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兒,說得不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善惡是非還是需要親身體驗才能真正明白。”

這時,劉采依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竟然對張陽那驚世駭俗的論調大是讚賞。

百草夫人雖然沒有劉采依那麼“離譜”,但也有點默認張陽的話語,至於低著頭走在最後麵的海萍,看張陽的眼神則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親,你也覺得我不應該繼續當‘邪器’,乾那種危險又愚蠢的傻事呀!”

張陽恨不得立刻抱起劉采依並轉三十圈,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遇到“知音”。

“我可沒說萬妖宮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斷,不然永遠也彆想鬥得過萬欲牡丹。”

劉采依隨手潑了張陽一盆冷水,然後笑道:“小羊兒,到中午了,陪娘親去。”

一聽到劉采依又要“請”他喝酒,張陽頓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靈機一動,道:“娘親,吸塵穀有個小妖女混進藥神山,為防萬一,孩兒去探查一下。”

說著,張陽拉著寧芷纖如逃般衝出門外,引來百草夫人放聲歡笑。

“采依,你這娘親還真是不一樣,弄得兒子見了你就像見到妖魔鬼怪一樣,咯咯……”

“我們母子聚少離多,不這樣做,我怕他連我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嘻笑間,劉采依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隨即與百草夫人站在紅玉的殘屍邊,談論著妖靈之事。

以小玲瓏的狡猾,自然不可能還留在藥神山。

張陽當然不可能真的四處搜查,在閒逛半天後,他混在藥神山眾弟子間,吃了一頓晚飯,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間。

“小羊兒,舍得回來了?要不要娘親替你捶捶腿呀?走累了吧!”每當劉采依似笑非笑時,就是張陽苦難來臨的一刻。

“娘親,孩兒已經沒有大礙,今夜就睡外間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劉采依不用刻意做什麼,那嫵媚慵懶的風情已經充斥在她與張陽身處的空間,令張陽在內心不停提醒著自己:那是娘親,我的娘親!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視劉采依那單薄的中衣。

劉采依側躺在床上,平靜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兒,上來,睡在娘親的身邊,娘親要抱你。”

“嗯!”張陽的聲音沒有太多激動,隻有可憐的韻味。

那麼讓人臉紅的話語,換成世間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會讓人誤解,唯有從劉采依口中說出,讓人生不出半分靡的聯想。

這時,張陽終於乖乖地爬上床,而劉采依隨即就像一頭無尾熊,而且是一頭優雅的無尾熊般親密地抱住張陽,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

劉采依睡著了,但張陽卻是輾轉難眠,眼睛怎麼也閉不上。

在清醒的狀態下,張陽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咦,怎麼好象有東西從身體流進娘親的體內?不!不對!不是流進去,是被娘親吸進去!啊,流……流進去,吸……吸進去!

張陽的腦海“轟!”的一聲,瞬間心亂如麻,一想到“流”與“吸”兩個字,他的呼吸頓然如火燃燒般灼熱,陽根更倏地彈跳而起。

張陽下意識地看向他身邊的絕色佳人,給予他勇氣,可劉采依的“魔影”太強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間,張陽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劉采依沒有醒過來。

如果她不是娘親……不,即使她是娘親,如果她的智慧沒有那麼“可怕”,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某物越來越堅硬,而劉采依在他的眼中越來越媚、越來越妖……

受不了啦,怎麼辦,怎麼辦?呃!張陽一咬剛牙,猛然翻身而起,一個箭步就跳下床,緊接著飛出窗口,直撲向神秘的黑夜。

張陽自以為悄無聲息,卻不知道劉采依對他的動靜一清二楚。

奇門異術令劉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麵睡覺,另一方麵沉浸在戲弄張陽的彆樣遊戲中,當張陽穿窗而去時,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轉,久久不休。

請續看《邪器》6

第六集胭脂烈馬

內容簡介:

封麵人物:海萍

劉采依帶著張陽離開藥神山,讓他偷吃海萍的計畫落空;另一方麵,東都洛陽陷入困境,

王莽叛變,並挾持皇帝,而劉采依居然派張陽潛入洛陽??

張陽與鐵若男一起潛入洛陽,而在到正國公府的途中,張陽竟對鐵若男下手了!但鐵若男

會就範嗎?

本集出場人物:

福言裳:俗世第一商家的小姐,天才商賈少女,天生擁有一雙“慧目”,雙眸最美。

張雅月:張家大小姐,大夫人所生,擁有“水”一般的靈力,張家四位小姐皆是神秘門派的弟子。

張幽月:張家二小姐,陰州第一美女,二夫人所生,擁有“火”一般的靈力。

張寧月、張靜月:雙胞姐妹花,張陽的堂妹,為張家的三、四小姐,一個活潑如疾風,一個沉靜如秀木。

苗鬱育:忠勇侯府大夫人,張陽的潘娘,張寧月與張靜月的娘親,溫柔慈愛。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