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對此隻能任憑宰割,但在生死瞬間,一道黑煙突然飛進來,有如絲帶般纏住詭情寒梅。
“什麼人?”
詭情寒梅臉色微變,因她還不能完全與宇文煙的身驅合拍,在靈力打折的情況下,竟然被黑煙越纏越緊。
“我不是人,不許你傷害他。”
黑煙中傳出木訥的女聲。
詭情寒梅與黑煙在山洞內糾纏起來,黑煙被詭情寒梅打散好幾次,但總是能在瞬間再次凝聚起來。
片刻後,“砰!”
的一聲,就見幻影梅花炸成萬千道光點。
木訥女聲道:“同類,用你剛才的辦法,消滅她!”
同類?在喊我嗎?張陽愣了一下,但見詭情寒梅被黑煙緊緊纏住,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他靈光一閃,終於明白黑煙的意思。
邪器少年縱身而上,“噗!”
的一聲,以百米衝刺的度詭情寒梅的玉門,一下子就儘根沒入,狠狠的插進花徑內。
“呀!”
詭情寒梅的慘叫聲混合著的快感,令她掙紮的力量迅減弱。
山洞中,就見一團黑煙與兩個人類緊密交纏,張陽瘋狂聳動著腰身,撞擊聲轟鳴回蕩,一聲高過一聲。
“同類,再多一點技巧,我幫你。”
在這種環境下,黑煙的聲音依然木訥而呆板,絲毫不帶人氣。
張陽深呼吸一口氣,感激地點了點頭,隨即開始變化招式,鴛鴦戲水訣同時也大放光芒。
“啊,徒,本座要殺……啊哦……”
詭情寒梅恨聲咒罵,用儘全力地掙紮,可黑煙不僅鎖住她的四肢,還幻化出觸手,刺激著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部位,尤其是**與,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這時,張陽用上雙手,同時對準,隨即猛烈、快、精準地瘋狂聳動著,每一下仿佛都詭情寒梅的心窩裡,仿佛要從她嘴裡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是時起時落,詭情寒梅卻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還不穩固的元神開始顫抖,危機臨近,但的快感卻令她開始迎合著張陽,不顧一切地呐喊道:“啊,快、!喔,我要……你的大。”
這有如般激烈,黑煙將詭情寒梅擺成姿勢,張陽則一邊猛烈拍打著她的,一邊在黑煙的幫助下,繞著山洞著。
一圈、兩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飛灑而下,張陽從洞內插到洞外,指揮著詭情寒梅爬過石縫,又在亂石上翻滾十幾圈。
“呃……”
無數次要射出精囊,張陽先是用鴛鴦戲水訣壓製,但一個時辰後,隻學半吊子的鴛鴦戲水訣已經壓製不了,幸虧黑煙的觸手在他的上彈打幾下。
“啪、啪、啪!”
張陽的已經快如閃電,牙齒狠狠咬住詭情寒梅的。
“同伴,進入宿主的潛意識,捕捉到她對你的開心回憶。”
張陽與黑煙的默契越來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動,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煙的記憶。
邪器少年的緊緊抵著,並猛烈旋轉起來,就好似指揮棒般,令宇文煙不停回想著與張陽歡笑的場景。
“嗯,要死啦!啊,你這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稱已從“本座”變成“奴家”,詭情寒梅舔著張陽的舌頭,花徑隨即一顫,又一團蜜汁浸泡著。
此時,宇文煙的人雖然還沒有醒來,但靈魂卻漸漸蘇醒,恍惚間,她忘記了一切,隻記得與張陽煮飯時的心情。
身下的詭情寒梅癱軟如春泥,雙眸迷離,張陽瞬間福至心靈,不用黑煙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轟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花房。
“呀!”
在詭情寒梅體內化作的煙雲,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擋,她一聲慘叫穿雲裂空,渾身光華一閃一滅,隨即回歸一死寂。
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張陽試探著聳動幾下,宇文煙便出誘人的夢囈聲,身子卻沒有反應。
“同類,你已經沒有危險了。”
黑煙一鬆,“砰!”
的一聲悶響,張陽壓著宇文煙的身子,兩人隨即落到石床上。
張陽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煙那豐腴的肉感,他在“雲團”上躺了一會兒,這才不舍地抽出,從石床上跳下來,喃喃自語:“好險呀,這樣算不算成功呢?”
“同類,你為什麼那麼像人類?”
木訥女聲又響起了,那一團黑煙開始旋轉變幻,最後煙塵儘去,原地憑空出現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張陽的瞳孔再次變大,不待他眼神熱,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輕輕一抖,一縷黑煙就變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
“你……你就是剛才幫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頓時舌頭打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藏家,最好的》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這萬劫陣的陣靈。”
小女孩毫無表情地解釋道,然後又問起張陽與人類關係的問題,問這話時,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緒,充滿著好奇與疑惑。
“我本來就是人,嗯,也不全對,我與器魂合二為一了!現在是……一件邪器。”
張陽醞釀了一番,終於將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他隨即無比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器魂,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沒有名字,隻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銅劍。”
“嗬嗬……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幻煙,怎麼樣?”
張陽起名字的時候,下意識想起先前變幻莫測的黑煙。
“幻煙,嗯,我以後就叫幻煙了,謝謝你,同類。”
器魂的聲音依然木訥,不過臉部卻閃過了一抹欣喜。
“嗬嗬,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張陽心裡想的可不是純潔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器魂果然“中計”,露出一絲稀有的笑容,隨即木訥道:“哥哥,把你的身體借給我,我要用它才能離開這裡,我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滿張陽的後背,他差一點當場昏倒。心想:嗚……才逃出狼窩,又遇到猛虎!這丫頭原來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靈還可怕,要怎麼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個同類,就在張陽後頸汗毛直豎的一刻,事情突然間峰回路轉。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隻是住進你的元神空間,對你沒有半點傷害。”
張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身為“哥哥”的覺悟讓他挺起胸膛,隨即撫摸著幻煙的頭,有點遺憾地道:“哥哥也想帶你出去玩,可哥哥不會道術,沒有元神空間。”
“哥哥,元神就是靈力修煉後的魂魄,每個人類都有三魂七魄,隻是需要靈力打開空間。幻煙會幫你的!”
張陽雖然相信幻煙,但一想到體內平白多出一個“人”,還是個身嬌音脆的小,他不由得感到渾身不自在。
張陽眼珠一轉,靈光一閃,毫不猶豫地出賣宇文煙,他指著昏迷的宇文煙,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進宇文煙的元神空間吧!你們都是女生,做什麼都方……”
“哥哥,幻煙不是人,是靈化的器魂。”
特彆的“小”機械地糾正“哥哥”的錯誤,然後繼續道:“人類的靈力空間隻能容納無靈之物,幻煙進去,必會毀滅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張陽眼波一動,無聊地幻想著西瓜爆裂的場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納幻煙,還可以讓幻煙當你的飛劍。”
張陽對於他“不是人”的這個論點感到哭笑不得,但一聽到“飛劍”兩字,他頓時雙目放光,歡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說,我沒有靈力,也可以讓你帶著我飛起來?”
“嗯,還可以殺人,隻要哥哥心裡想,幻煙就會幫你殺!”
劍就是劍,成了靈還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寶劍!
邪器少年頓時樂得眉開眼笑,心想:彆人修煉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煉出太虛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寶劍,嘿嘿……這種好處到哪裡去找?
“哥哥,幻煙這就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注意了,有一點疼。”
器魂似乎特彆喜歡“幻煙”這名字,而那呆板的聲調隨著對話的增加,一絲一絲地融入漣漪波紋。
“來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張陽自豪地昂挺胸,隨即幻煙化作一道光束,“颼!”
的一聲飛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
的一聲慘叫,自詡為勇士的張陽當場昏死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才恢複意識,他苦笑地抬頭四望,就見一絲不掛的宇文煙還在沉睡,而幻煙則不見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額頭,思忖:這就打開我的元神空間,住進去了?
張陽的意念剛動,幻煙立刻答道:“哥哥,幻煙已經在你的元神空間裡。”
單調木然的話語微微一頓,幻煙又說道:“幻煙的本體還在萬劫陣,哥哥去取吧!取出劍體,這萬劫陣就會逐漸消失。”
萬劫崖、萬劫陣,看起來還是那麼陰森而可怕,但在張陽眼中卻變得無比親切,就像自己家一樣。
張陽迎著清晨的陽光,行走在黑霧彌漫的區域,並好像對空氣說話般問道:“妹妹,你已化成靈,那還拿劍體做什麼?”
黑煙在張陽眼前凝聚,隨即就有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
“哥哥,幻煙雖然用不著劍體,但出去後需要它掩人耳目。9g-ia當年,布下這萬劫陣的修真者曾經說過,如果幻煙被外人知曉,一定會引起天下大亂,所以才把幻煙封印在這裡。”
幻煙說的時候無悲無喜,但張陽卻忍不住心生感傷,摸著幻煙的頭,道:“妹妹,那都是因為人類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實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煙第一次揚聲呼喚,甚至在激動之下,身軀變回一縷煙霧,繞著張陽團團打轉。
張陽一個跳躍,幻煙托著他飛出幾百米,順利找到一把三尺長的青銅古劍。
張陽揮舞著劍,道:“妹妹,以後我就用它當幌子,要打人的時候就由你控製,哩仙哩仙……咱們回去吧!”
張陽意念一動,幻煙就帶著他淩空疾飛,不經過石縫,直接飛入桃源絕穀。
山洞內,張陽走到石床前,皺著眉頭,看著玉臉逐漸恢複紅潤的宇文煙。
這悲慘女人對丘平之還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著本少爺一起死,這白癡女人真該死!張陽心中剛浮現“該死”兩字時,一團靈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憑空出現,那光華有如水幕般,隨即水幕一震,那青銅古劍就破水而出,度有如閃電般刺向宇文煙的咽喉。
啊,飛劍?我的飛劍!是幻煙,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連串雜念,緊接著瞳孔一張,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煙,不要殺她!”
人類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飛劍,但聲音還是追了上去,就見飛劍一頓,劍尖抵著宇文煙的咽喉停下來。
“哥哥,你不是想殺死她,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飛劍的光芒微微顫抖著,仿佛訴說著幻煙的委屈與埋怨。
“這……唉,你先回來,我仔細跟你講一講。”
張陽盤腿坐在地上,學著老學究的模樣開始講解人類的心思與行動的特性,並充分說明人類的千變萬化、反複無常。
張陽說得口乾舌燥,幻煙最後隻回道:“人類好複雜、好虛偽呀!幻煙分辨不出來,隻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動。”
“這……這可不行!”
要是一怒,飛劍就殺人,那豈不變成殺人魔王!張陽想到這裡,五官都快擠出水,他煞費苦心、絞儘腦汁,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乖妹妹,這樣吧,咱們想一個暗號,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樣的話……幻煙做得到。”
變成小女孩模樣的幻煙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著越來越像小的幻煙,張陽頓時激動得熱血沸騰,兩眼光。
太可愛了,一定要好好把她“養大”!邪惡激張陽的靈感,他大手一揮,豪情萬丈道:“妹妹,記住了,暗號就是一芝麻開門!”
“芝麻?為什麼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靈了嗎?不然怎麼開門呢?“還有呀,哥哥為什麼覺得幻煙可愛?那小是什麼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來越有人味、越來越可愛,但問題也越來越多。
張陽頓時覺得頭大,急忙揮手打斷幻湮沒有儘頭的疑問,大喊道:“芝麻開門!妹妹,你該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現!”
光華一閃一滅,就見幻煙聽話地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邪器少年籲出一口氣,在一番感慨後,目光再次轉向宇文煙。
稀薄的陽光在山穀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衝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後,隨即飽暖思欲,他懷著幾分報複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隨即重重地。
“滋!”
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彌漫著春色。
“嗯……”
宇文煙本能的呻吟出聲,眼簾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朧朧間,少女宗主隻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著山洞。
“啊!你……我……怎麼沒有死?”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
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著洞,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惡人!”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湧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
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躪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彆的細繩,把她綁在鐘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的美少女緊緊抱著鐘乳石,舍不得鬆手。
張陽每一次時,細繩就會繞著鐘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十幾下後,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同時遭受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則瑟瑟抖著。
“啊……彆、彆打,嗚……求求你,彆打啦!”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
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的度,輕輕地撩撥著。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麼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裡!”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鐘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的。
“啊,我說、我說。”
宇文煙嚇得拚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彆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隻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宇文煙的,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複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背著、背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裡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激情而不失溫柔地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湧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然後放下宇文煙,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彆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湧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麼?”
“張陽,不管你乾什麼,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鐘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鐘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凶,隻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麵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麵,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後,癢意已深入,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振奮不已,但張陽卻隻是玩弄著宇文煙的,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湧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麵。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站在桃源絕穀,一邊吃著桃子,一邊出無奈的歎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複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製,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令張陽很鬱悶,隻在內狠狠地射出兩股,但泄欲火後,他反而更加鬱悶。
張陽抬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麼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拐杖石頭裡,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為什麼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
在一塊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飛揚,怒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歎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衝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家夥,放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著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著宇文煙的嫩紅,在花瓣上反複研磨著,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
“宇文姑娘,這是什麼?”
“肉……,啊!快……給我……”
少女宗主淩空橫躺的身子陣陣顫抖,恨不得把鐘乳石當場扯斷。
“給你可以,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呢?”
張陽用手指代替,緩緩。
“我……啊,癢死了,求求你,快給我……”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動著,恨不得張陽的手掌也塞進癢的花房內,但一說到關鍵處,她又一次悲鳴地搖著頭。
“哼!”
張陽一聲冷哼,順著宇文煙那肉感而豐滿的身子滑動,到她那紅潤的朱唇前。
“本少爺很不開心,把嘴張開,含住它!”
不待宇文煙出聲,張陽已搶先抽打幾鞭,接著他腰身一聳,那灼熱的莖物隨即宇文煙的檀口內。
“唔……”
這是懲罰調教,自然挾帶著狂暴的力量,宇文煙雖然受不了的氣息,眼淚直流,但還是乖乖地含住。
“啪”的一聲,張陽一鞭打在宇文煙,斥責道:“用你的戲水訣好好舔!”
“唔,嗯……”
鞭梢從上抽過,帶起一片水珠,宇文煙除了感到疼外,隻覺得一顫,癢意竟然減少幾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無地呻吟一聲。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人類強大的適應力在宇文煙身上表現出來,在張陽的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儘力張大小嘴,努力地吮吸著。
“呃!”
在幾百下聳動後,張陽將宇文煙的口中。
在狂暴過後,張陽的內心總會升起一股空虛感,一點也沒有與寧芷韻、清音歡好後那種陶醉的感覺。
又是一聲鬱悶長歎,張陽下意識地在絕穀內亂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縫通道,走到彌漫著黑霧的區域。
“咦,這血跡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時,突然現一處異樣,他順著血跡走出兩、三丈,立刻大笑起來,笑得無比歡暢。
隻見石縫間有一個人,一個重傷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誤把指路符當作破陣符,當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這裡已經好幾天,絕對是命懸一線,而他一見到張陽,頓時一臉激動,道:“張兄,救我!”
“救你?你要殺我,我為什麼要救你?”
“張兄,是我糊塗、是我愚昧,張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與上次何等相似?不過張陽卻沒有那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他一個大步衝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揮手一巴掌。
“你這王八蛋還有臉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慘叫,張陽聽在耳裡,樂在心中,想起與丘平之認識以來的經曆,他頓時拳腳交加。
“劈裡啪啦……”
張陽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氣喘籲籲、渾身無力,這才抱起一塊大石頭,殺氣騰騰地道:“狗雜碎,老子救了你兩次,永遠不會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頭一頓,張陽仔細一看,就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經被他活活打死!那還真是爽快呀!
張陽扔掉石頭,又踢了丘平之幾腳,隨即摸著下巴,轉動眼珠,出賊賊的笑聲。
笑聲過後,邪器少年一拍額頭,揚聲呼喊道:“芝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