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一晃,朝陽初升。“藏家xiaoshuo”
邪器訓練的第一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一邊打量,還一邊連連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
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製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乾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要這樣看,嗬嗬……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癡迷道,“寶貝、寶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獨一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一個冷顫,下意識轉身就跑。
盜月婆婆枯乾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一抖,道:“張小子,想去哪裡?老身可是來傳授你道術的。”
“嗬嗬……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脫離修真白癡的身份。
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彆,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經曆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彆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凡。
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一十五,哇,這麼多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你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一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隻不過剛剛進入太虛辟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歎一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裡,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一天夠不夠?”
“一天?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帶惡意地調笑兩句,然後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你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你可是一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一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裡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歎過後,一點也不意外地追問道:“婆婆,她準備用什麼特彆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嗬嗬一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你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太虛真火打通你的七經八脈,讓你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症呀?”
“你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囉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一揚,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
盜月婆婆的回應是一聲長歎,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光!”
一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歎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盜月婆婆輕拄拐杖,歎息道:“丫頭,你這一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一元玉女前麵,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百度藏家””
乾坤老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你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誇,也是損。”
乾坤老人話鋒一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魂在你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係,如果你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你元神,最後奪舍重生!”
“什麼?玄靈鼎想占有我的身體?”
張陽的下巴猛然一落,這麼久以來,他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一刻,一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你沒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一半靈魂回歸有關,但也不儘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麼好色大膽、野性不羈!
意念一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怎麼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麼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隻要你自身變強,而且不給它機會,它自然會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借助陰陽和合,一點一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湧,第一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麵,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你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隻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你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裡,也不可能學會。”
話音未完,宇文煙已作勢轉身要走。
張陽鬱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對靈夢不滿,我也是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裡的,咱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談什麼?你能對付一元玉女嗎?”
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少了幾分陰沉。
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你也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罵那個壞女人,嗬嗬……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
一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幾分。
張陽心神一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你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麵罵她一頓,把她肚子裡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一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你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我沒有驅你。”
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
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隻請你用戲水訣救一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9g-ia”
“你是說她嗎?”
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衝上去,渾身散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裡,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蒙矓,看到張陽的刹那,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裡?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嗬嗬……”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回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一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
張陽臉色一白,驚聲道:“這怎麼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嗎?”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一絲顫抖都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
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成無儘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一元玉女,你這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
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清音目訾儘裂,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一抖,如雲般的鬢差一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一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顫,餘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沉聲道:“彆急,她還有一條活路。”
話一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識鬆開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麼辦法?你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一次衝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製般,快答道:“她是元氣受損,隻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複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你!”
清音聞言,挺身而出。
宇文煙見狀搖頭,歎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你再……”
“彆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顫抖,而且還有了一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張陽反複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的房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一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一眼,有點怨氣地道:“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你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愣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你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水了!”
“啊!”
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鐘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蠶絲線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一起。
“張公子,你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來運轉。”
宇文煙說話的同時,一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鑽入寧芷韻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一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瞬間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
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已湧出張陽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一下,歎息道:“你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衝。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一叫就會泄氣!”
“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
張陽向前一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獄!”
“四郎,你……嗚……”
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寧芷韻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刹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一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一皺,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
的一聲,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注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
張陽鼻翼噴出一股熱氣,卻因為劇痛抬不起頭來,他一邊悶哼,一邊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
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張玉臉閃過一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了,還有,你要先激……令嫂的。”
張陽尷尬一笑,隨即眼神一熱,雙手一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脂的,十指一動,兩顆乳珠輕輕一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
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寧芷韻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終於,他一口叼住寧芷韻的,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一切,在關鍵時刻,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似乎要,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前一聳,準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
的一聲悶響,寧芷韻的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隻大半個。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但卻不願強行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一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媚唇脹大成“。”
形。
“啪!”
的一聲,張陽順勢向前一插,頓時一汪蜜液飛濺而出。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的一寸寸地,而寧芷韻的一點點地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麼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了,完全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一次合為一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令寧芷韻下意識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一次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剛花房,就有股強烈的衝動。
宇文煙一抖金蠶絲,沉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強的鬥誌運轉著鴛鴦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的火山卻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
的撞擊聲回蕩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儘情占有著寧芷韻!
邪器少年越乾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歎道:“張公子,你對陰陽調合之術一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你帶給寧姑娘的隻是表麵的快感,隻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氣。”
“啊,那我該怎麼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一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現在傳你法訣,你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裡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一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禦劍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