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節(1 / 1)

國破山河在 華表 1027 字 1個月前

國破山河在

“日你姥姥的,有種光明正大的斃了老子,老子不吃你們這一套,鬆開,你們這幫狗日的,讓老子大大方方去死,十八年後又是好漢一條,你們這群狗雜碎。”

段誠喊的是慷慨激昂,看這幫衝進來的鬼子就沒知道好事,心下一橫,大不了陪那些犧牲的兄弟們去,罵的更是大聲,但沒說多少就被鬼子堵上一塊破布給捂上了。

但是整年監牢時不僅僅隻有關段誠的這一個牢房,其他牢房裡也關著不少人,聽了段誠的豪言,有幾個人不由地叫起好來,惹地鬼子們的刺刀和槍托砸地牢門鐵柵上咣咣直響。

段誠被推搡出牢房,跌跌撞撞的走著,也不知道左彎右繞的走了多遠,段誠幾乎有些不耐煩了,整個槍斃還要這麼折騰他,他曾記得在被帶進這裡的牢房時,牢房外有一堵厚牆,地上,牆上滿是血跡,有時還有槍聲,附近牢房裡的人也是經常在變化。

又是上台階,又上轉彎,又是下台階,段誠心底裡直嘀咕,既希望鬼子立刻給他一槍,給他個痛快,卻又偏偏的怕鬼子打他的黑槍,讓他死得不明不白,在這種無比矛盾的狀態下,段誠被拖帶推的走著。

突然他被一股大力猛地拉住,差點摔倒,氣得他哼哼了幾聲。

像是等著被槍斃,段誠心底裡開始倒計時,卻不料,身上一鬆,有人把綁著他的繩子解下了,嘴上的布也被一把扯下。

頭罩從頭上拿下,段誠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房間內奇怪的布置,沒桌沒椅,隻有幾張低矮的小幾,地上鋪著草席,卻有幾個身姿曼妙的和服美女更圍著他的漢奸爹段貴山勸著酒,段貴山正滿臉惡心的色相,手還不規矩的在身邊的女人身上大力掏摸著。

兒子仇視的目光當作沒看見,段貴山神色不變揮著手道:“喲,兒子來啦,來,上酒!~”

又進來幾個和服女子拖著不知所措的段誠來到一個小桌旁,擺上酒菜,段誠想要掙紮著離開這個汙穢的地方,卻是幾個和服女子像是柔弱無骨般纏了上來,讓他不敢有所動彈,男子漢大丈夫不欺負女人,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都明寫著,打又打不得,躲又躲不得,段誠又怕不小心碰了不該碰的地方,那幾個女子像水蛇一樣纏著他,嫩滑的肌膚,帶著微微的體香,讓從未經過此陣仗的段誠臉一下子通紅起來。

段貴山把兒子的窘相看在眼裡,怪笑道:“不錯不錯,頗有為父風範,你怕什麼,她們又不會吃了你。”

“呸,你才不配做俺爹!”段誠想要站起,卻被幾個女人拖了回來,他頓時像觸了電一般全身抖了起來,“你,你到底做想乾什麼?~”

幾個膽子大點的女子身上高聳柔軟的乳房無意間不斷在段誠身上磨蹭,更有甚者吐氣如蘭在段誠脖子後麵吹著氣,弄得段誠呼吸急促,不僅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也沒什麼,自從你娘去了以後,咱爺倆很久沒見麵了,今天聚一聚,也算了了我多年心願,沒事兒,你隨便吃,隨便喝,隨便玩,乾八路的,可沒像咱這般日子過得舒坦。”段貴山不顧兒子在眼前,邊說邊伸著怪手摸進身邊一個女子的衣服裡,用力大抓了一把,引起那女子的一聲尖叫後,帶起一串笑聲。

“我呸!~八路也比你這漢奸強,賣國賊。”段誠口乾舌燥地喘著氣抵抗著誘惑,卻不防被身邊幾個女人灌了一杯酒進去,引起一陣劇烈的咳漱。

“得了吧,乾八路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瞧瞧他們的武器,要不是皇軍手下留情,早把他們給解決了,看看你爹,吃香的喝辣的,人生在世當然是自己過得舒服,什麼賣國不賣國的,自己過得舒服就行了,跟了皇軍,咱連大煙都戒了,改用白麵了,真是的,你個不學好的小兔崽子。”段貴山第一次開始發揮當爹的說教,“看看你混的像什麼,要不是老子念在父子之情在皇軍麵前求情,早把你給崩了,現在中國內戰,皇軍是為了大東,東什麼來著,哦!~對!~大東亞共榮圈,皇軍會讓老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的,今天爹就帶你開開洋葷吧,真他媽的丟人,這麼大了還是個雛,混到現在也就手上那一塊表還不錯,還是個洋牌子,八成是從哪個有錢人那裡搶的吧,看不出你小子心也蠻黑的嘛,俗話說肥水不留外人田,還你。”

聽了段貴山最後一句話,另外幾個女人不禁吃吃捂著嘴的笑了起來,圍著段誠的幾個和服女子對他的興趣更加大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忽然像是沒了束縛,露出白嫩的上半身來。

段貴山把一塊閃亮的手表扔給段誠,段誠一看,正是李衛送給他的禮物,代表戰友之間友誼的珍貴紀念品,連忙撿起塞進他的口袋,捂地好好的。

段誠竭力辯解道:“胡說,這是我的同誌送給我的,根本不是搶的。”

段貴山一臉不屑道:“你蒙誰啊,彆以為我不識貨,這塊可是塊洋表,這做工,嘿,從來沒見比這更精致的,你爹特彆給你截下,沒便宜給日本人,有人會白送你才是笑話呢,你當彆人傻啊,你小子還真看不出有學壞的料,說謊都跟真得似的,得了,既然父子相聚,你以後就跟著爹混吧。”

“你,我絕不當漢奸!~鬼子飛機還不是照樣讓八路給乾下來,你,你們剛才給嘴裡倒了些什麼!~”段誠忽然感到小腹中像是有一團火越燒越旺,麵色泛出潮紅,男性生理特征明顯起來,他的眼光不禁從段貴山的臉上轉移到那些女子的身上,雪白柔軟的豐滿胸部充滿女性溫柔的誘惑,令他一陣陣地眼暈。

段誠隻感覺自己漸漸在失控,一種從未有過的極度渴望在上升著,喉間像是滾動著野獸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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