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吩咐王大軍不敢不照辦,他縮在辦公室裡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對方出麵幫他解決今天這臟事。
王大軍趕緊把要去找得道高僧過來感化自己的經理給叫了回來,讓他去酒店裡那些神位那看看,有啥和以前不一樣的。
沒過多久,經理回話了:“軍哥,我過去一看那些神位上全都貼著鬼畫符,·····林正英這麼大牌的明星咋來咱這了呢,軍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得給他免單啊?”
“我真應該把你給免了”王大軍憤憤的罵了一句,趕緊給求救的高人回了個電話,把這邊的事告訴了對方,電話那頭說了聲知道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郊區,一棟彆墅裡一個四十幾歲的光頭男子,摸著自己的光頭腦袋低聲說道:“用的符咒?那就不是巧合是行內的人了,有點棘手了”
能甩出幾張符紙破開光神位的肯定不是小角色,符紙不是普通的辟邪驅鬼之物,一般的風水師都不見得能畫的出來,彆看向缺鬥厲鬼的時候那符咒扔的跟不要錢似的,那是因為古井觀存貨太多。
在終南山這十二年裡,後三年向缺沒事就畫符玩了,練的那叫一個得心應手隨心所欲,他是奔著早日能練出隔空畫符這手藝去努力的,所以那三年裡向缺畫了多少符咒自己都數不清了,下山的時候足足塞了半個包。
在現代社會裡符咒並不多見,外麵擺攤算卦的先生,一般寺廟裡的和尚,甚至道觀裡的道士都不見得有畫符的功力,凡是能隨意畫出符咒的,在道法造詣上已經算是高手了。
所以,光頭男子有點犯嘀咕了自己到底該不該去景洪酒店把王大軍給撈出來,畢竟這是有可能要得罪一個級彆頗高的風水大師的。
光頭男子還在猶豫呢,王大軍又把電話給打了過來,不催不行啊,四個人腿肚子都抽筋了。
“五百萬,大師,我出五百萬,隻要您來把我救出去就行”
光頭男子一聽,愣了半晌,最終還是從彆墅裡走了出來······
“缺哥,你知道不?”陳冬樂嗬嗬的湊到向缺這說道:“你知道剛才咋的了麼?”
陳冬聽見酒店外麵有動靜後就跑出去看戲了,正巧看見王大軍裸奔樣子,那一幕把陳大少給雷的外焦裡嫩。
“王大軍和自己三個小弟在酒店裡練百米衝刺來的”
陳冬迷惑的問道:“你咋知道的呢,你又沒出這屋”
向缺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吩咐誰做事的我不知道?”
“哥,你說接下來咋辦?王大軍嚇的都快成孫子了,臉都不要了,不能就這麼地了吧”
“收拾他那是必須的”
陳夏插嘴說道:“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會怕人,反而會懼怕那些摸不到看不見的東西,那幾個折磨王大軍他們,總比我們讓他自己出來交代要強,你是想把王大軍給活活的嚇得自己坦白從寬吧”
“你可真冰雪聰明”向缺讚歎了一句。
可惜的是,向缺想的雖好但有一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半個小時後,一輛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前,光頭男子下車後快步走到關公的雕像前,掀起那張符咒端詳了片刻後稍稍的鬆了口氣。
符咒是最簡單的驅鬼符,符上殘留的風水念力也不強,剛好能破了開光的氣場。
“小把戲而已,既然如此那我就會會你”光頭男子依次從樓下到樓上把幾個神位上的符咒給摘了,然後直奔頂層王大軍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王大軍頓時原地滿血複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光頭男子說道:“王大師,你可算來了,都要把我給嚇死了”
王大師十分淡定的說道:“你是虧心事做多了,就算沒鬼敲門你也得怕,現在有鬼上門沒把你嚇死已經不錯了”
“那是,那是,多虧了王大師給我的觀音像不然我真的完了”王大軍利索的爬起來,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道:”大師,這是一點意思,您收下“王大軍很痛快,知道現在不是心疼錢的時候,幾百萬買自己一條命很劃算,景洪酒店一個月的營業額也不止這些錢了。
王大師看向窗外,兩個女鬼還在那飄來飄去的。
“一群小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莫不是想魂飛魄散不成?”大師哼了一聲,快步走到窗前手持桃木劍打開窗戶喝道:“天有神雷,地有乾坤,八方威神速來伏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王大師揮動手中桃木劍劈向了眼前的兩道黑影,兩個女鬼瞬間就在桃木劍上感覺到了令自己恐懼的氣息,迅速向後急退。
見女鬼撤離,王大師仍舊沒有罷手,從身上拿出個葫蘆往嘴裡倒了一口後,從窗口噴了出去。
一股水箭直射而出!
葫蘆內裝的,是用符紙燒成的紙灰和朱砂混合起來的驅邪水,對付一般的小鬼非常管用,一口噴正當了雖不至於讓女鬼魂飛魄散卻可讓其受到重創。
兩個女鬼飛的很快,軀體上隻沾染了少量的符咒水,但還是冒起了一陣青煙,痛苦的在半空中扭曲了一會,女鬼迅速飛向了向缺所在的房間。
“大師出手,天下我有,霸氣”王大軍豎起拇指,實在的拍了個馬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