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個人心裡的情緒都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有些人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不僅對令牌不抱任何期望了,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沒有保住。
但是絕大多數人還是心存希望的。
哪怕現在令牌並不在他們的手上,可是他們還是沒有放棄。
雖然陸誌鴻在跟一個方向跟那些人戰鬥,不過其他方向的人對此並不是很關心,他們隻是關心平台上的六個人什麼時候出來。
隻要他們出來了,那麼大家才有機會為了令牌繼續爭奪。
至於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他們每個人對自己似乎都信心十足。
而另外一邊,程宇和司徒仲雲的戰鬥仍然在繼續,雖然大家還是沒有辦法看到他們的身影,可是他們戰鬥所留下來的餘波,以及那強大的破壞力,都證明了他們的戰鬥仍然非常的激烈。
好在他們也並不打算將更多的人牽扯進來,所以他們的戰鬥破壞力雖大,但離他們都比較遠。
轟隆隆!
自從程宇和司徒仲雲兩人的戰鬥再次打響,他們的天空之上似乎便一直都有無數巨雷在不斷的轟鳴著,那是兩人的法寶在鬥法。
不過大家並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他們兩人打到現在,法寶都已經打廢了好幾件。
本來他們這個級彆的修士所使用的法寶都應該是虛仙級彆的。
可是這個世界並非仙界,雖然有仙界的資源,卻並沒有仙界的法寶給他們。
當然,有這麼多仙界的資源,自然也可以打造仙界的法寶。
隻是他們雖然都是虛仙了,可是卻並沒有仙界的修仙功法,所以更彆說打造仙器的配方和能力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他們的修為境界雖然已經是虛仙,但實際上到了仙界的話,他們的實力還是不如仙界的虛仙。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問題,他們隻需要得到虛仙的修煉之法,立馬就可以成為真正的虛仙。
所以像司徒仲雲這樣的修士,修為境界是貨真價實的虛仙。
在仙界,他這樣的修士再差也該有一件虛仙級彆的法寶才是。可是他的手上最強也隻有最低級的凡仙級彆的法寶。
而且都是沒有仙靈的殘破仙器,並非完整的凡仙仙器。
程宇其實也是這樣,不過他卻並不是真正的虛仙,他僅僅隻是渡劫期而已,所以他擁有這樣的仙器倒是正常情況。
但也正因為如此,程宇雖然在修為境界上比較吃虧,可是在法寶上,他一點也不吃虧,大家的法寶其實都是一個級彆而已。
再加上程宇之前從那些修士身上換到了不少的仙器,就算跟司徒仲雲玩起了法寶消耗戰,他也是一點都不怕。
不過他們兩個人都不缺法寶,比起法寶來,司徒仲雲甚至比他還要多。
畢竟這個家夥在這個世界不知道待了多少年,也不知道搶了多少人。
所以他身上的法寶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毀掉的再多,他也不心痛。
而且他也明白這個道理,這些法寶其實對他來說已經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隻有前往仙界,他才能夠得到更加強大的法寶,那也才是他真正需要的法寶。
所以隻要能夠殺掉程宇,把身上所有的法寶損失也沒有什麼好心痛的。
一邊法寶不斷的鬥法,一邊兩人也是近身激戰,打的彆提多熱鬨了。
對於平台附近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們也一概不知,畢竟他們一邊要用法寶鬥法,一邊又要近戰,他們哪裡還有那麼多的餘力去關心彆的。
這樣的戰鬥讓兩個人的仙元之力都在瘋狂燃燒,麵對一點都不輸於他的司徒仲雲,他的心裡也很是震驚。
顯然,司徒仲雲也還是有自己恢複仙元之力的辦法。
要不然光憑法寶大戰他都撐不下去了,可是司徒仲雲還是撐下來了。
要知道,司徒仲雲之前為了發動殺手鐧就已經消耗了巨量的仙元之力了。
可是這個家夥僅僅隻是休息了那麼一會兒,就恢複了這麼多的仙元之力,這足以看出這個司徒仲雲確實很不簡單。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人家不管怎麼說都是虛仙大圓滿的頂尖級彆強者了。
按照程宇推測,這樣的實力雖不能說與接近真仙的強者相比,但司徒仲雲的實力在真仙之下,確實很難有對手了。
畢竟想要無限接近真仙,其實是非常困難的,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而他現在吃虧就吃虧在修為境界,不說成為真正的虛仙大圓滿,哪怕隻是進階到凡仙,以他的實力來說,都有可能暴漲到無限接受真仙的程度。
當然,他要是凡仙,這司徒仲雲哪裡能在他的麵前撐到現在呢!
不得不說,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大的對手了,這確實讓程宇非常的興奮。
如果讓司徒仲雲知道了此時程宇內心的想法,估計就要一泄千裡,當場吐血,徹底被程宇擊敗了。
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夠撐的住,全靠自己心裡的那股韌勁,不甘人後的精神。
要是知道程宇還有餘力,他可能就會直接絕望了,這股氣也就跟氣球被紮一針一樣,一放氣,就再也撐不起來了。
“我看你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你我本無仇,隻要你把所有的資源都給我,我現在就可以放你一馬!”程宇一邊戰鬥,一邊“好心”提醒道。
“哼!彆以為用這樣的雕蟲小技就能夠唬的了我,你現在也是強弩之末,你以為你還能夠撐多久嗎?
想騙我投降,彆癡心妄想了。你現在向我求饒,把所有的資源以及那兩塊令牌都給我,我也可以饒你一命。
以你的實力,這一次雖然無緣離開,可是下一次你肯定可以離開。
總比現在把命丟在這裡要好的多!”司徒仲雲對於程宇的話一臉不屑,反過來要求程宇投降。
“既然我們兩個誰也不願意妥協,看來我們注定隻有一生一死才能結束這場戰鬥了!”程宇見對方也還是保持著這份囂張,他也並不生氣,因為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