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天下城池是一家不過是一些外人的看法,事實上,這些城池都是獨立的,隻不過是一些城主關係比較好,城池之間的關係比較親近罷了。
方家若是真的被滅了,彆的城池可不會管,說不定還會有不少的城主來搶這方葉城。若真有人管,那也是王朝的事。
不過,普通人又怎麼會知道王朝呢?隻是他們認為天下間的城池本身就屬於一股強大的勢力,所以,在他們眼中,這股勢力其實也就相當於是王朝了,自然也就有那麼多人不敢得罪城主。
總之,在現場的人看來,此人竟然揚言要滅掉方家,那完全就是自尋死路,這是連自己的退路都不留啊。
畢竟在修真界,沒有誰不可能一生都不入城池。但是他成了天下城池的敵人,那他這日子也就不用過了。
“閣下是什麼人?跟我方家有何仇怨,竟然要對我方家下此毒手?”方鴻壽臉色大變,開口說道。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得罪了這樣的高手,據說兒子那師兄可是合體後期的高手,卻是被此人隨手一顆石子打成了重傷,這樣的人物何其厲害?自己怎麼會去得罪這樣的人物呢?
“這就要問你的寶貝兒子了,在這方葉城,你們方家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你以為你們方家的仇人還少嗎?”聲音再次傳來。
今天整個方葉城談論的最多的就是方家了,而方家誰最出名呢?自然是方青平。不過老百姓們談論的自然不是他幫助方葉城造了多少福,反倒是把他造的多少孽卻是一一數落了出來。
所以此話一出,在場不少人的內心都深表讚成,不過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誰知道這個家夥是說大話還是真有實力將方家給除掉,萬一方家沒倒,他們在這個時候幸災樂禍,到時候他們可就慘了。
“宇師弟,你說那個老頭像不像是上次我們在鏡中仙遺跡遇到的那個姓許的家夥?”而在一個角落裡,心河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老者,開口說道。
“你是說跟安陽王一起出現的那個姓許的家夥?”程宇也注意到了那個老頭,果然有些眼熟。
“好像真是那個家夥,宇師弟,我記得當初你可是差點把他給殺了。不過我記得那家夥的實力並不高,當初在鏡中仙也不過隻是半步合體期而已。現在我怎麼覺得他的實力比起我還要強大許多呢?”心洛疑惑的說道。
當初他跟程宇兩個人被姓許的這家夥給挾持去尋找開天鏡,最後被程宇重傷,隨後他們便逃掉了。
可是當時這家夥隻是半步合體期,現在他看起來這家夥的實力似乎是大乘中期,這就有些扯蛋了。
這才幾年時間啊,從半步合體期到大乘中期,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比起程宇都要快的多啊!
“當初他們在鏡中仙遺跡是因為壓製了境界,誰知道他們原來的實力是什麼呢?或許人家本來就是大乘中期也說不定,而且宇師弟那個時候的實力不也隻是合體期麼?現在不照樣可以吊打大乘中期?”心海不以為意的說道。
雖然對方是大乘中期讓他有些驚訝,不過他可是親眼看到程宇如何斬殺兩個大乘中期的,這麼一個根本就不用放在眼裡。
“一個姓許的家夥並沒有什麼稀奇的,重要的是,這姓許的是王朝的人。如今他出現在這裡,看來這方家確實如凝豔她們所說,他們是真的得到了王朝的支持。
殺掉一個姓許的簡單,但是從此惹上了王朝卻是一件麻煩事了!”程宇皺著眉頭說道。
“宇師弟,你不會是想反悔了吧?咱們把大話都放出去了,難道你要讓彆人覺得你剛才隻是放了一個屁?”心洛說道。
“你才是放了個屁!不就是一個王朝麼?反正當初在鏡中仙也得罪過一回了,也不差這第二回!想當初自己還隻一個小小的築基期的時候,就敢跟昆侖對著乾。更何況現在的我就算是遇到了大乘後期也未必會怕,難道還會怕一個王朝嗎?
隻要他們敢來,他來多少我就殺多少!我倒要看看這個王朝究竟有多少高手夠我殺的!”程宇無比囂張的說道。
不過,從他這一生越級斬殺的敵人來說,他確實有這個資本。當初他還那麼弱小的時候,也死撐著抗過來了。
而現在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大乘後期,隻要不是一群大乘後期殺過來,他基本都能夠對付。
這王朝雖然傳言很可怕,但是陳宏遠和姬雲也說了,他們一般不會插手太多世俗之事。
除非這個姓許的在王朝之中地位很高,那倒是有可能引起王朝對他注意,不過他也是拚了,來就殺,看誰怕過誰!
“宇師弟,聽了你吹的這個牛逼,我竟然情不自禁的熱血沸騰了。”心洛笑著說道。
“嘿嘿,我也是,可能是很久沒有聽到宇師弟吹出這麼清新脫俗的牛逼了!”心海也跟著笑道。
程宇的話讓方鴻壽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作為方葉城的城主,自然是在這城內稱王稱霸。雖然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沒有人會當著他的麵說出這種話來。
“許長老,你能發現這個人嗎?”方鴻壽在許佺身邊小聲的問道。
呯!
許佺沒有說話,卻是突然一掌朝著院中的一個角落拍了過去。
“不好,我們被發現了!”心河臉色一變,驚道。
轟!
擋在他們麵前的假山突然直接就炸開了,頓時四個黑衣蒙麵人就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眾人頓時一驚,本來大家以為隻有一個人,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有四個人。怪不得他們說要讓方家滅亡,如果說這四個人都有剛才出手時的那番實力,這方家或許真的危險了。
而此時,方鴻壽的臉也是黑了下來,自己兒子這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要對方家下如此毒手?
“一群鼠輩,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行一些宵小之事,大白天卻蒙著麵,穿著夜行衣,遮遮掩掩。就憑你們這一點,已足以證明你們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之人。”許佺開口說道。
“哈哈,我們是來殺人的,又不是來賀喜的,莫非也要像那新郎官一樣,穿一身大紅袍子來?”心洛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