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兩位神仙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呢?”田園有些不爽的說道。
“我們好像沒有這個義務!”江淩冷冷的說道。
“.......”田園一陣愕然,看著對方冷漠的眼神,心中冷汗直流。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這兩個人可不是平時自己的那些保鏢,自己想怎麼罵都行,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神仙。
而且,自己姐夫將他們借給自己,並不代表他們會聽自己的話。
“你要搞清楚,我們是來保護你的安全的,不是來聽你發號施令的!”蕭客冷然提醒道。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田園嚇的一身冷汗。
姐夫要他好好的接待這兩位神仙,最好跟他們攀上交情,可若是他不僅沒有攀上交情,反而將這兩位神仙給得罪了,那就完蛋了。
想到這裡,田園不敢再有任何的不滿,也不敢再隨便說話了。
“你明白就好!”
“那兩位神仙大人,這個人跟兩位比起來?”田園看著程宇的背影小心翼翼的問道。
“哼!分神中期而已!以我一人之力便可輕鬆滅了他!”江淩看著程宇不屑的說道。
“神仙大人果然厲害!”田園聽到對方這話,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
就算這個人說的有一些水分,可是他們還有一個人,如此一想,想必乾掉這個姓程的家夥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童天貴他們站在不遠處看著田園在道士麵前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有些疑惑。田園是怎樣一個人他不說完全了解,但是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跟大數有錢人家的子弟一般,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傲氣和囂張!可是現在他跟那兩個道士卻是有一種卑躬屈膝的感覺,看來這兩個道士不是普通的道士。
“童局長,那兩個道士似乎不簡單啊!”一旁的周宏亮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懷疑他們跟程先生是一類人!”童天貴想起田園絕對不是那種會輕易向人示弱的人,現在這番表現,足以證明這兩人不簡單。
而在這個敏感的時候,他帶這麼兩個人來,也隻能是用來對付姓程的了,所以也隻能是神仙才行。
“如果是這樣的話,今天怕是會出大事了!”周宏亮很是擔心的說道。
本來今天這事跟他沒多大關係,是上麵領導讓他過來的,可是現在,事情似乎發展的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了。
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被程宇“挾持”到這田氏醫院來“辦事”,然後引發了這一係列的問題,他怕是脫不了乾係了。到時候他隻希望領導能夠明察秋毫,還他這個“清白”,他也是被逼的呀!
“現在隻能聽天由命了,隻希望這個姓程的彆搞出什麼大事來!”其實相比於周宏亮,更應該擔心的是他才對。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就因為收了田園的好處費,跑到天醫醫院去找事。可以說,這件事發展到現在,他就是一根***!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他原本以為這隻是一件小事,就算天醫有些背景,讓他查查也就過了。可是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姓程的,而且還是天醫的真正老板。
更沒有想到的是,天醫的老板其實是一個神仙,也正因為如此,整件事的發展方向就已經脫離他預想的軌道。
以這姓程的本事,一旦真的幫田園拆下這醫院,這事情鬨的已經超出他的想象範圍了。他心裡苦啊,隻希望程宇在這個時候能夠息事寧人,可是這可能嗎?
“如果這個姓程的不想搞出大事情來,他就不會把我們叫過來了。以他的脾氣,沒有當場殺人已經是很客氣了!”周宏亮說道。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看著程宇,還有田氏醫院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們。他們都搞不清楚這是要乾什麼?而那個人走過去是要乾嘛!
而田園的心裡卻是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已經知道程宇的身份了,這就讓他有些為難了。
自己竟然讓一個神仙去拆自己的醫院,這是多麼的可笑!他現在就想看看這個姓程的實力如何?
程宇在眾人奇怪又疑惑的眼神中走到了這棟辦公樓下麵,嘴角一笑,將手掌輕輕扶在一麵牆上。
“這個人要乾什麼?不會是有神經病吧?”
“那可不好說,你看連咱們董事長都出來了,估計這人真的病的不輕!”田氏醫院的工作人員都把程宇當成了神經病看。
不過程宇可不會在乎這些,你們田氏醫院想要找天醫的麻煩,那麼今天自己就先收一回利息,以後再跟你們田氏慢慢玩!
就在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時候,程宇開始使用元神之力了!
哢嚓!哢嚓!隻見這棟辦公樓從程宇貼在牆上的手掌處出現了一條條裂紋,然後由他的手掌處向外不斷的延伸出去。
不過,因為這些人離的遠,大家並沒有發現這一驚奇的現象,大家隻是看到程宇將手貼在牆麵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倒是田園身邊的蕭客和江淩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兩位神仙大人,他這是在乾什麼?”田園疑惑的問道。
“不是在給你拆樓麼?”江淩笑道。
對他來說,隻要田園沒有出現安全問題,他們是不會出手的。現在純粹是抱著一種看把戲的態度麵對這一切。
不過,能夠在這裡遇到一個分神期的修士,他們心裡倒是燃起了一些戰意,這種戰意不是因為這個人是田園的敵人。
而是因為他是一個修士,雖然境界比自己低那麼一些,但是在這個無聊的世俗世界,能夠遇到這樣的高手已經是很難得了,他很想去跟這小子交交手。
“拆樓?他這樣就能拆樓了?難道讓它自己倒下來嗎?”田園沒有見識過神仙的本事到底是怎麼樣的,隻是覺得這些所謂的神仙也太奇怪了,或者他們真的都有神經病,所以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絲絲鄙視的味道。
見過溫和式拆樓的,也見識過簡單粗暴式拆樓的,但是就是沒有見過像程宇這樣拆樓的。難道要把手放在牆上,向這棟祈禱一下,讓它自己倒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