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的執法不僅知曉自己來自哪界,竟然還知道真名,喬峙嚇得神魂都在顫抖,悔不當初。
他怎麼就犯了糊塗呢!
若女修問要葵娃娃的身份牌,他給了,女修不再揪著不放,他們強拘葵娃娃的事就揭過去了。
女修不請執法栽決,他們自然也就不會受懲罰。
問心梯不是普通的台階,順利爬到現在是幸運,若再倒退三千階,還不知道要幾才能爬到這個位置。
喬峙悔了。
但回應他們的不是寬恕,而是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飛起,十八人化為一顆顆流星從半山腰飛至了問心梯的前半段區。
與此同時,在十八人更前方也有十數人飛起,也被送到涼退了三千個台階的區域。
被罰倒退三千台階的一支隊伍,落地後麵色慘白,卻不敢有不滿或怨忿,巍顫顫地再次攀爬問心梯。
得到一份回禮的樂韻,也是懵的,她也沒做啥,就送了一句祝福呀!
懵歸懵,果斷地將盒子塞進了袖子裡,再次深施一禮,起身,從葫蘆娃手裡接過仍惶惶不安的葵娃娃安撫。
仙子成功撿回了太炎鼎金葵,葫蘆娃開心極了,帶著四隻生靈繼續爬台階:“家夥們,我們趕緊趕路,去前麵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岩娃娃靈植娃娃。”
“哎!走起!”
“希望還有,仙子也能再撿回幾隻。”
仙子又撿回一隻同伴,四隻生靈頓時腰不酸了,腿也有勁兒了,爬台階爬得格外的歡樂。
宣少燕少心頭震驚得不行,堅持隻看不問的原則,一聲不吭地繼續走。
南伽看了看道友,仍然平靜如舊。
某支隊伍不僅失去了靈植娃娃,還被罰倒退三千步,周邊的隊伍和零散的生靈們,看向女修時眼裡的忌憚之色幾乎要溢出來。
女修……厲害了!
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女修,腦子裡就一個想法:這位惹不得!
惹不起,那就彆沾惹。
機靈的生靈們悄悄收回目光,趕緊平複心情,繼續爬台階。
樂韻抱著葵娃娃哄了一頓,將一隻家夥哄得滿血複活,再放下地讓他自己和夥伴們一起走。
葵娃娃開開心心地加入了岩娃娃和靈植娃娃的中,五隻邁著短腿,精神百倍地趕路。
搞定了葵娃娃,樂韻繼續與佛修南伽道友討論佛法經文,主動將自己知道的幾篇佛道經文講給佛修道友。
道友竟然也精通佛法經文,南伽震驚極了,尤其聽道友授叫金剛經的經文時,感覺自己得到了升華。
南伽如癡如醉地聽經文,一個字一個字的學習,理解。
當蘿莉講解完一篇金剛經,一行人爬過了八千個台階。
問心梯從五千階往上,台階在雲霧間時隱時現,有些區域赤焰灼灼,有些地方暴雨傾盆,有些方雪飄冰封,有些區好似發生在發生山洪泥石流,有些地方則如大海孤島……
宣少燕少走得艱難,而每每好似走不動時,總能聽到蘿莉念經的聲音,然後們他們又變得身輕如燕。
每當感覺陷進了冰雪雪地,或身陷洪流或被水淹沒,又或身陷火焰被火時,那些幻象又消失不見。
樂蘿莉講解完了金剛經,再為佛修道友口授華嚴經。
南伽將心中的震驚藏起來,再次心地旁鶩地學習新的經文。
蘿莉與南伽一個講經一個聽經,兩人行走速度隨宣少燕少和葫蘆蘆娃、五隻的速度變化。
兩少和五隻獸,兢兢業業地爬台階,時快時慢,將一茬又一茬的隊伍甩在了身後。
登問心梯的生靈,忘記了時間,不停地攀爬。
時間從上午轉到下午,太陽從東到西,再落下山。
夜晚的時候,僅有如月華一樣的光照著問心梯,兩側黑漆漆的,像有無數巨獸隱在黑暗裡,隨時會跳出來一樣。
宣少燕少親眼見到有些生靈走著走著走進了黑暗裡,就那麼從石梯邊緣掉了下去,還有修士突然自暴,或者毫無預兆地當場自殺,血染石梯。
也看到些修士坐地或臥地,像是睡著了般,不知道他們是陷入了幻境還是在修習了什麼龜息法。
也看到些生物突然發狂,拉著彆的生靈一起跳下懸崖,或者禍害彆的隊伍。
有一位異修,不知道本體是什麼,罩在黑紗裡,突然發狂,攻擊他們時被蘿莉一掌送進了黑暗。
還有一個人修,莫名其妙想拉著他們一起自暴,被南伽超度了。
宣少燕少人都麻了。
然後,不知道爬到了多少級時,在一段呈九十度直角的台階段,蘿莉將滑倒即將要滾下石梯的一個少年修士拉住了,還拉了幾個生靈一把。
也記得好像走在某段有積雪的路段時,蘿莉把幾個人從雪地裡拔拉了出來,也見到俊和尚拉拔過幾個人。
然後走著走著,他們就沒姑上留意蘿莉和俊和尚有沒做什麼。
不知道走了多久,當再次爬過一個台階,眼前豁然出現在一個寬闊的平台,在平台的另一端是個金色的門。
宣少燕少看得一愣一愣的,還沒反應過來,葫蘆娃娃與五隻歡呼起來:“到啦到啦,我們到山頂啦!”
“我們過關噠。”
五隻回身,探首看向石梯,就見長長的石梯上有很多移動的點,離得近的石梯上的生靈看起來個頭也是的
五隻生怕自己又掉下去,瞅了瞅趕緊離得遠遠的。
宣少燕少緩了緩神,心中也湧上驚喜,哎,過關了?!
兩人趕緊跑走進了平台,然後見蘿莉和俊和尚也出現在了平台,那顆心終於穩穩地落霖。
走完了問心梯,南伽望了望空,蒼穹中星光點點,山頂平台微風吹拂,略有點涼意。
時間大約是亥時鄭
他們是屬於比較靠前通過問心梯的一批隊伍。
南伽問道友:“道友,要不要歇歇?”
樂韻爬到山頂,回首看了一眼還在蹣跚前行的各族修士,淡定地走向傳送門:“色不早了,離開這裡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