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年陳兆年因為表姐接納了她同母異父的弟弟,他們也沒因他媽媽而討厭唐餘安,跟他和睦相處。
陳曉竹直到近十一點才姍姍來遲,她是被同學拐偏了方向,最後繞了一個大圈才找到組織。
當陳豐年的小夥伴彭坪、易思賢、周旋之知道陳曉竹也在京大讀書,變成懵呆臉。
論起來,在場的人基本都是沾親帶故,很容易產生親切感,很快就玩到一堆兒。
傅哥等到十一點後仍沒見另一位客人,他先去廚房張羅午餐,同時也注意著手機。
燕大少帶著人將貨全缷下來,收拾好了,又帶著帥哥們回到廚房幫做飯。
直到過了十二點,落在最後的一撥客———小蘿莉的同桌杜妙姝和她老公,也終於抵達。
傅哥將一對小夫妻領去客院,然後讓杜同學信女客院,讓薛某先生住海棠院,反正在小姑娘家,六十歲以下的客人,夫妻都會分開住,不分安排夫妻同住一間。、
因為樂園的寬廣華麗而震驚得心情難以平靜的薛雲朗,與同樣暈頭轉向的杜妙姝同學,歸置了行李,已經沒時間去參觀園子,在“嘉和齋”小坐。
快到吃飯時分,鬱暢也陪同一群小客人到了“嘉和齋”。
周天晴與杜妙姝見過,能聊得起來。
樂同學教弟弟學了劍術,又教了盧克和弟弟學身法,教完收拾番,換了套衣服,再去外院。
她到達時,客廳裡氣氛挺好的。
見到她,廳裡的全站了起來。
“小肚子、薛先生坐,不用見外。”樂韻招呼了同桌和薛先生一聲,腳下一轉就到了陳豐年和他小夥伴們坐的一側,伸手逮住小表弟先揉腦袋。
陳豐年嗷嗷叫著,手抱著脖子,表麵上叫著不許摸頭,實則把腦袋拉低,讓表姐摸頭摸得順手些。
“又長高了一些,不錯!”揉了熊孩子的狗頭一把,樂韻小爪子一晃就落在了彭坪小帥哥的頭上:“你也比幾年前長高了一大截,身體素質也提升了不少。”
彭坪紅著一張臉,點頭如搗蒜:“我和小夥伴們每天有煆練身體,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從沒偷懶。”
“嗯,好樣的,這才是未來的國家棟梁、中流砥柱該有的樣子。”
樂小同學又揉到一個熊孩子的腦袋,心情愉悅,轉而繼續朝易思賢周旋之下手。
小帥哥們頂著羞羞臉,老實地給摸摸頭。
到了陳兆年時,他伸著脖子,一臉討好:“姐,我都滿十八歲了,能不能不摸頭?”
“莫說滿了十八,就是六十八七十八,你也是弟弟。”樂韻可沒放過他,照樣揉了一手。
當然,他的小夥伴羅衡陽、夏愷也無一例外的被摸了頭。
揉完了七個小帥哥的腦袋,樂韻手放在了王睿軒頭頂,還捏了捏他的臉:“你也不錯,養得極好。你在奧運賽場的表現不錯,既然喜歡,那就勇往直前吧,為喜歡的事業無所畏懼的往前衝,才是男兒該有的樣子。”
姐姐不肯相認,但她是愛自己的,王睿軒心裡滿滿的是幸福感,咧著嘴笑:“我會努力的!一定會捧回奧運冠軍獎杯!”
“嗯,少年就該有夢想,加油吧!”樂韻鼓勵了一句,繼續揉腦袋,將陳曉竹、曹清月和周天晴的腦袋也全給蹂躪了一把。
小蘿莉挨個兒摸頭,薛雲朗和杜妙姝看呆了。
將來樂園玩耍的大孩子們的腦袋人摸遍,樂小同學心滿意足,去羅漢榻坐了,小爪子一伸,拖過小肚子同學揉頭捏臉。
杜妙姝本來準備去抓樂小妞揉一揉,結果慘遭對方先下手為強,那叫個氣哦:“樂小妞,你動手都不打聲招呼的,你不講武德!”
“你當我傻啊,要動手就動手,動手前還打招呼,不是傻就是笨。你難道忘記了,你以前朝我下手時,你也從來沒有提前打過招呼。”
樂韻終於搶了一次先機,心情美上天,直到小肚子縮進她老公的懷裡當小鵪鶉,才放她一馬。
杜妙姝瞪著笑得跟偷到小魚乾的貓兒一樣的同桌,氣狠狠的:“你個黑心肝的,果然跟你畫在參考資料上的插圖裡的樣子一樣欠揍。”
“反正你想揍我又下不去手,不怕。”樂韻得意洋洋的;“你看到參考資料了啊?”
“看到了,房縣三中九月中旬就收到了新的參考資料,你這人,以前高中不聲不響,現在每年都要搞點事。”
杜妙姝瞪著眼睛,又好氣好笑,轉而臉上全是笑:“哎呦,我說小妞,你真是個天才,你竟然會繪畫啦,插圖畫得真好,學生們都呼籲你將插圖整理成冊,出本漫畫集呢!”
“漫畫已經在印刷中了。”樂韻呲牙:“小肚子同學,你今天竟然沒找我算帳,不抗議我給你取得昵稱了啊。”
“啊啊啊,你不提還好,提起這個我就想宰了你,你個黑心肝,這下我可是托你的洪福,我名揚全省了!好想掐死你。”
杜妙姝一蹦而起,去找小同桌算帳。
樂韻跳起來,撒腿就跑:“薛先生,請管管你老婆,她想謀殺同桌,以親身經曆續寫一冊‘小肚子與樂韻相愛相殺,反目成仇’的續集。”
“樂小妞,你給姐站住!”杜妙姝扔下老薛,追著小妞跑出了客廳,緊追不放。
之前,樂小妞逮著小帥哥們摸頭,杜妙姝看呆了,當她與同桌上演你追我趕,陳豐年等人也看呆了、
薛雲朗無奈籲口氣:“這兩姑娘啊,還沒長大,還跟小孩子似的。”
“薛先生,這叫童心未泯。”鬱暢一本正經的接了一句:“我們小仙女姐姐有顆赤子之心,終於遇到誌同道合的同伴,自然釋放天性。”
薛雲朗瞅了小青年一眼,點頭,幸好他沒說不合時宜的話,瞅瞅,樂小姑娘的小弟這就出來護短了。
樂韻左躥右跳地躥了幾下,又跑回客廳前,對著裡頭喊:“鬱暢,陳兆年,你們陪薛先生和你們的小夥伴去餐廳,準備開飯了。”
鬱暢和陳兆年應了一聲,請薛先生和小夥伴們移駕去五味櫥。
杜妙姝追不上小同學,氣得呲牙咧嘴,當小同學過來攀著自己的肩膀,她反客為主,逮著隻軟軟的小蘿莉可勁兒的蹂躪。
黎先生給小朋友們上了課,先到了餐廳。
穀/span當薛先生等人來了,黎先生招呼眾人坐。
燕少和兄弟們與鬱奶奶擺飯,共燒了十個菜,人也坐滿三桌。
吃了飯,樂同學回東院,後麵跟著一大串小尾巴。
燕行也去了東院,和黎先生招呼薛雲朗,盧克鬱暢帶著大小蘿卜頭們陪陳豐年等人參觀東院。
鬱暢和章懷恩等人也是第一次參觀東院,都興奮得快飛起來。
樂同學請黎先生先陪她的同桌夫妻逛逛東院,她提了兩筐水果,去書院拜訪來自媽祖閣的客人們。
媽祖閣的弟子在書院的餐廳吃飯,餐具碗筷用的書房廚房的備用品,隻有菜盤子是店家的。
傅哥從廚房倉庫找了竹製提盒到店家裝餐,每次取回餐,客人吃後收拾店家的盤子送提盒裡,他下次去取餐時再將餐盤順便送回餐館,非常方便。
媽祖閣的弟子們吃了午飯有一會兒了,還在會賢堂喝茶消食,見到樂園主人來了,趕緊招呼。
他們也帶了灣島產的茶葉,青年們衝泡茶款待主人。
樂韻與來客們打了招呼,主客們坐下,媽祖閣共十五人,僅兩個弟子麵熟,那兩位與她在上上次的重陽聚會打過照麵。
媽祖閣的領隊是閣中的元老,姓蔡,蔡長文,現年已是一百十九歲。
蔡老先生的祖籍F省,蔡氏也非F省本土姓氏,也是外遷入F省的姓氏之一。
樂韻觀望過蔡老先生的身軀健康狀況與氣,他的大限將至,若再無突破,不出十年,必身死道消。
主客寒暄過,坐下聊了一陣,樂韻便告辭,又回了作坊去搞研究。
蔡老先生率著閣中弟子們送走樂小姑娘,又去上房正廳修煉,正堂的大書桌,讓人感覺舒服,坐在書桌旁,最容易入定。
樂韻回了東院,在琅嬛殿正堂與逛了一圈回來的小肚子同桌和薛雲朗私下會麵。
杜妙姝和薛雲朗特意進京是為了還錢,然後順便去遊覽一下紫禁城和一些景點,給自己放個假。
同桌特意來還錢,樂韻並不意外,問了他們一句:“你們經濟有沒壓力?我手頭比較寬裕,目前暫時不急於用錢的。”
“就是怕你擔心我們壓力大,我們才晚了兩年還錢,已經積攢了一筆備用金。不用買房,也暫時沒孩子,我們目前沒什麼經濟壓力。”
杜妙姝拿著手機,掃碼轉帳。
樂韻也沒推讓,接收了同桌小肚子轉來的錢。
還了同桌錢,杜妙姝溜到小同桌身邊,擺著小同桌,掐著同桌的臉玩鬨。
小肚子老愛朝自己動手動腳,樂韻也不吃虧,掐回來。
你掐我我掐你,兩人掐成一團。
薛雲朗看得眼角直跳,堅決不不管,一個是自己老婆,一個是老婆比親姐妹還親的朋友,哪怕她倆打個地翻地覆,他也會當眼瞎。
小肚子和小同桌互掐,最終兩個人以互將對方的頭給抓成雞窩的‘兩敗俱傷’的結果而收場。
親親密密的鬨了一陣,杜妙姝也知道小同桌很忙,她拉了薛雲朗,自己去逛園子。
樂韻很是主隨客便,又去了作坊,呆在精儀室繼續鼓加工自己的元件。
杜妙妙薛雲朗先是獨自遊園,之後與陳豐年他們碰到一起,一起玩,還合計出了一份行程計劃,定好1號去觀升旗儀式,再去參觀紫禁城,若是可以,再去八寶山瞻仰烈士陵,遊長城。
他們在樂園除了不去打擾書院的客人,在園子裡隨意的到處溜躂,都想騎馬,兩匹寶馬不能騎,都去試了試小矮馬,玩得賊開心。
因為樂園有很多客人,燕大少也順勢留下當保鏢,他帶來的司機晚上開車回了駐地。
而商量好了要觀升旗的一撥人,起五更爬半夜的出發,去廣場看升旗。
大小蘿卜頭們按時補課,上午黎先生們給小朋肥補課,下午,黎鬱暢幫上初中的大蘿卜頭補課。
國慶節晚,樂同學在群英殿擺席,款待同桌和陳豐年他們的小夥伴,以及媽祖閣的眾人。
招待過眾客,小蘿莉又一心一意當老師、搞研究。
美少年單位裡有同事家的孩子國慶結婚,他參加完了了婚宴,1號下午才回京,隨家人出席一些重要宴會。
陳豐年等人早出晚歸,玩瘋了,沒有熊孩子們折騰,白天的樂園挺安靜。
4號這天中午,樂同學帶著兩個小朋友收工後收拾準備吃飯時,接到了有幾年沒碰麵的邊源同學的電話。
也因為邊同學的電話,樂同學吃了午飯後沒有如以往前去作坊,叫了傅哥柴哥幾位帥哥,去收拾預留著做診所的房子。
傅哥他們非常勤勞,除了看家護院,兼職了園丁和清潔工的各種瑣事,隔段時間就會給各處房屋打掃清塵。
園後預留做診所的小樓,是傅哥他們重點關照的地方,畢竟小姑娘的看家本領就是治病救人,房子將來是要開診所,自然必須保持乾淨衛生整潔,逢揚灰塵的季節,每周都會檢查,最久半個月檢查一次。
小樓上個月的月末有打掃通風透氣,乾淨如新。
小蘿莉帶著帥哥們再次將診所樓裡外打掃了一遍,再去樂園的倉庫搬了桌椅放在樓房居中的正堂,稍稍收拾了一下,差不多可以臨時做看診之所。
整頓出了可以接待求診者看病的地方,樂同學又回了樂園,在“嘉和堂”坐等,下午二點過後,等來了邊源同學。
邊源不是一個人拜訪樂園,是一行十人,有他的爺爺、爸爸媽媽,一個舅舅、舅母,一個表弟,還有三個是他家的鄰居。
他家主要是陪舅舅到京城找專家看病,他爺爺身體也不好,順便也進京檢查一下,他家鄰居家聽說了,也陪同老太太到首都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