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自顧自的將建寧扶到旁邊一張臥椅上,隨即又將蕊初點了昏睡過去,放在建寧公主旁邊。
毛東珠心念轉動,眼中殺意一閃,手腕轉動,對著慕容複輕輕一揮,登時一道無形無色的勁氣射向慕容複。
慕容複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過,右足往旁邊踏了一步,便避了過去,勁氣打在一旁的桌子上,竟是無聲無息,便是灰塵也沒有震起一絲。
慕容複眼神微微一凝,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桌子,“沙沙沙”幾聲輕響,桌子竟然瞬間碎裂成粉末。
慕容複臉上訝色一閃而過,口中驚呼一聲,“這便是‘化骨綿掌’?果然有些門道!”
毛東珠臉色微變,此人竟是連“化骨綿掌”都知道,斷不能留,當即雙手揮動,霎時間數道勁氣接連飛出。
但慕容複隻是身子微微一晃,便完全躲了過去,轉而迎著毛東珠而去。
毛東珠心中一驚,此人好快的身法,當即又是數掌“化骨綿掌”打出。
但慕容複速度絲毫不變,隻是身子左歪右斜,便將掌力躲了過去。
毛東珠還想發功,但慕容複已到得身前,身子微閃,便要拉開距離,但慕容複斜刺裡伸手一抓,竟是恰好抓住她左手。
毛東珠似是早有防備,掌心忽的一股勁力射出,直擊慕容複小腹,隨即手腕輕輕扭動,竟是掙脫而去。
慕容複左手探出,起了個奇異的手勢,擊向自己小腹的掌力登時倒飛而出,但毛東珠已經閃開原地,“噗”的一聲,掌力打到她的床上。
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慕容複用了鬥轉星移的原因,這道掌力隻是在床緣上留下一個掌印,並沒有將床打成碎末。
慕容複口中嘖嘖稱奇,自己的鬥轉星移已是大成之境,反彈敵人招式時,無論是力道還是效果,都是完全反彈,但這“化骨綿掌”竟然隻是將其掌力反彈,效果卻是沒有。
毛東珠也是心中震驚無比,慕容複反彈出的掌力雖然跟“化骨綿掌”不同,但修煉化骨綿掌數十年的她自是一眼看出,那就是化骨綿掌,忽的想起了什麼,“你是慕容家的人?”
慕容複不置可否,嘴角淡淡一笑,“你這化骨綿掌倒是不錯,若是交出秘籍,本公子可以不計較你打蕊初之事!”
毛東珠心中一愣,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是為蕊初而來?不過嘴上仍是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可知擅闖慈寧宮的後果?”
慕容複臉上閃過一絲譏諷之色,“哼,莫說你隻是個假太後,便是真太後,本公子也不放在眼裡!”
毛東珠麵色不變,“你胡說八道什麼!哀家乃堂堂太後,豈會是假扮的,普天之下又有誰敢假扮太後!”
慕容複嗤笑一聲,“你少跟我裝蒜!”說著身形一動,消失不見。
毛東珠登時大驚,隻覺肩頭忽然一股麻痹酸軟傳來,自己身子再也動彈不得,此時她再也難以保持鎮定,臉色惶急的說道:
“你大膽,這裡可是慈寧宮,你竟敢對哀家無禮!不怕被誅九族麼?”
“誅九族?”這數日來,慕容複在宮中聽到的最多的便是這個詞,但一向不將皇權放在眼裡的他,如何會怕,
況且,以燕子塢現在的實力來看,莫說是相隔數千裡的清廷,便是宋庭想要誅慕容複九族,也得掂量一二!
毛東珠見慕容複絲毫不以為意,還道他是什麼愣頭青,語氣微微一軟,“你潛入慈寧宮到底是為什麼,若是圖個錢財,哀家可以給你!”
心中卻是尋思,隻要暫時將他糊弄過去,轉眼便派大軍圍殺,定要將他剁成肉泥!
慕容複如何看不出毛東珠的打算,微微冷笑一聲,“你不用白費心思了,你的底本公子一清二楚!”
毛東珠眼中閃過一絲不信之色,“哀家能有什麼底,你若是識相,就快快解開哀家穴道,哀家也不為難你,你拿點錢財就快點離去吧!”
慕容複笑而不語,細細看了毛東珠兩眼,不由得眼前一亮,長得倒是十分美貌,雖然已經年過三旬,但眉宇間全無絲毫皺紋,臉上薄施水黛,皮膚白嫩細膩,
可見保養的非常好,比之建寧公主也是絲毫不差,而且還比她多了幾分成熟撫媚。
想起建寧公主,慕容複心中一動,這可是一對千嬌百媚的母女啊,忽然心中一股邪惡意念油然而生,一發不可收拾,竟是直接伸手在毛東珠胸前揉捏起來。
毛東珠嬌軀一顫,萬萬沒想到慕容複竟是這般無恥,臉上大驚失色,顫聲說道:“你……你彆亂來啊,你要什麼哀家都給你,彆……彆亂來!”
慕容複哪會聽她言語,手中動作愈發放肆、暴戾,將那飽滿的雪峰擠捏得變形。
毛東珠吃痛不已,“彆……求求你了……彆這樣……彆……”但見她眉頭緊皺,臉色蒼白,神色間說不出的柔弱,隱約還帶有一絲快意。
慕容複已是不滿足隔著衣服,竟是將手直接從其胸口衣襟處伸了進去。
柔嫩的觸感登時讓慕容複再也不能自已,伸手一扒,便將毛東珠的華麗宮裝撕個粉碎。
雪白滑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慕容複麵前,毛東珠登時羞憤欲死,臉色緋紅,她已經多年未行房事,心底自是極為饑渴的,被慕容複一陣抓摸,下身某處已是起了反應,
但慕容複身份來曆不明,而且看樣子還與自己的親生女兒建寧公主不清不楚,腦中仍是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
但見慕容複雙眼微紅,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一手捏著自己的飽滿,一手竟是已經緩緩向自己某處推進,
毛東珠心中哀歎一聲,莫非自己保存了數十年的貞潔,就要毀在這個陌生男子手裡?
以後如何還有麵目見人,身體的陣陣反應也讓她漸漸迷失,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心虛,不由自主的往門口方向瞟了幾眼,
忽的見到安詳躺在椅子上的建寧,毛東珠心中抱著最後掙紮一次的心態,開口喝道:“你這麼做,對得起建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