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魂冥尊很不甘心,為了這盟主之位,他前前後後謀劃了好幾年的時間,並且為此花費了無數的精力,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他不遺餘力的推動整個墮鬼淵七大霸主結盟的事情,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結果自己卻在第一關就被淘汰了,白白為彆人做了嫁衣。
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金甲屍尊代表他下場參加的比賽,既然已經輸了,不承認也不行,青邙山之會舉行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一個人輸了比賽卻耍賴的,若是自己不承認比賽結果,恐怕其他六人會一起反對自己,到那時自己在墮鬼淵就徹底被孤立了。
既然自己當不成盟主了,要想把損失降到最低,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次的結盟給攪黃了,以後自己頭上就不會多一個指手畫腳的人了,至於如何才能把這件事攪黃,這就需要慢慢想辦法了。
禦魂冥尊想什麼辦法暫且不說,台上的其他人雖然對索命鬼尊取得勝利比較意外,卻也勉強在預料之中,畢竟墮鬼淵七位霸主,實力最高的也就是禦魂冥尊和追魂鬼尊二人了,誰都有勝出的可能。
兩場比賽,第一場無量聖尊勝出,但是大家都知道,無量聖尊得到盟主之位的可能性不大,這跟個人實力有關,關鍵還是要看第二場,誰能在第二場比賽之中獲勝,誰才最有可能成為墮鬼淵的盟主。
雖然盟主之位十年重選一次,可誰都知道,當上了盟主之後權利大增,在以後的盟主推選之中就會占據很大優勢,或不定以後的盟主還是他,幾次下來,這盟主之位基本上就固定了。
一想到這些,大家看向追魂鬼尊的目光就有了不同,以後此人就是墮鬼淵的老大了,大家都要在此人的約束下行事,以後恐怕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做土皇帝了,要不要提前跟追魂鬼尊搞搞關係呢?
七位霸主之中,也就隻有追魂鬼尊穩坐釣魚台,對於索命鬼尊能夠獲勝並沒有什麼意外,仿佛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一般,也不知他哪來的自信,總之,落在彆人眼中很是莫測高深。
比武場上,索命鬼尊揮了揮聚魂旗,把那五隻厲鬼收入聚魂旗之中,隨後把旗子往身上一塞,轉身登上高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禦魂冥尊輸了比賽,早就沒了心情摻和剩下的比賽,乾脆坐在一旁生悶氣,追魂鬼尊自重身份也遲遲沒有開口,其他人事不關己都不想隨便發表意見,隻有索命鬼尊興致很高,道:“兩場比賽都結束了,獲勝者分彆是無量聖尊和我大哥追魂鬼尊,隻要再比一場就能決定墮鬼淵的盟主,既然如此,我們不如趁熱打鐵直接把事情定下來,以後我們墮鬼淵也就有了奔頭,兩位,你們決定如何?”
無量聖尊知道自己成為盟主的可能性不大,對此倒沒有太多想法,看向追魂鬼尊道:“不知追魂道友是何意見?”
到了這個時候,不表態肯定不行,追魂鬼尊道:“索命兄弟說的對,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不如趁熱打鐵把事情定下來,既然是決定盟主,光靠下麵人比試決定輸贏有些不妥,最終還是要看參選者的實力,無量道友,這一戰就由我們兩個親自下場如何?”
無量聖尊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追魂鬼尊實力穩壓無量聖尊一籌,親自下場獲勝的幾率在九成以上,而下麵人比試隨機性太大,一個不好可能就前功儘棄了,對方肯定害怕再出現青陽這種怪胎。
正如追魂鬼尊所說,這是決定盟主的歸屬,而不是解決相互之間的小糾紛,還是應該以本身的實力說話,親自下場是應該的。
無量聖尊也沒有退縮或怯戰,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跟高手對決的機會,能夠提升戰鬥經驗,肯定不能輕易錯過,對於輸贏無量聖尊不是很在乎,誰都知道他實力不如追魂鬼尊,所以輸給對方並不丟人。
既然如此,無量聖尊直接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頓足飛上比武場,然後衝著追魂鬼尊一抱拳,道:“我與追魂道友相識多年,卻從未親自交過手,今天總算是找到機會了,還請鬼尊不吝賜教!”
看到無量聖尊的動作,追魂鬼尊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知道對方並沒打算跟自己競爭盟主,隻是想要跟自己比上一場,於是哈哈一笑,縱身躍上比武場,道:“我也對無量道友神交已久,早就想跟道友切磋一番了,不過無量道友不必如此謙虛,雖然我實力稍高一些,不過鬼修與人類修士畢竟不同,最終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兩人在比武場上相互客套了一番,之後無量聖尊祭出法寶,搶先向追魂鬼尊發起了攻擊,而追魂鬼尊對此早有準備,身子輕輕一蕩就躲開了無量聖尊的攻擊,鬼修向來以身法和速度見長,最擅長的就是躲避對手的攻擊,一般人想要擊中他們很困難。
躲開了無量聖尊的攻擊之後,追魂鬼尊又是身子一蕩,就轉到了另外一個方向,無量聖尊還沒有反應過來,追魂鬼尊已經到了他身後不及三丈之處,就朝著他發起了攻擊。無量聖尊眼見情況不妙,連忙祭出自己的法寶進行阻擋,隨後雙方你來我往戰在一處。
無量聖尊雖然實力稍低一些,不過低的很有限,也就是金丹圓滿和資深金丹九層修士的區彆,追魂鬼尊想要勝過他並不容易,何況無量聖尊是仙靈修士,除了精神攻擊稍稍欠缺以外,其他方麵實力要比鬼修強得多,隻要能防住對方的精神攻擊,就輕易不會失敗。
墮鬼淵處於仙靈域與幽冥域的交界地帶,經常有鬼修出沒,所以對於防禦精神攻擊的各類寶物和秘術需求比較大,市麵上也有很多類似的東西,無量聖尊作為墮鬼淵七大霸主之一,與鬼修打交道更多,自然不會在這方麵毫無準備,隻要無量聖尊小心一些,暫時就不懼對方的精神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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