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靈寶(1 / 1)

醉仙葫 盛世周公 1040 字 1個月前

說到這裡,千手丹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繼續道:“想當初我一身金丹九層的修為,又有千手丹王的稱號,在整個中沙域無人敢惹,名頭甚至蓋過了元嬰修士,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彆人的座上賓堂上客,若不是因為癡迷丹術耽擱了太多時間,說不定早就成了元嬰大能,我這樣的身份難道不值得你納頭便拜?”

這千手丹王竟然是金丹九層修士?那豈不是比曾經的清風殿掌門棲雲真人的修為還高?就連九州大陸丹術第一門派金鼎閣的掌門玉鋤真人都有所不如,怪不得能夠在丹王殿布下如此神奇的丹王盛會,這樣的人確實有資格令彆人納頭便拜。

不等青陽開口,千手丹王又道:“你以為丹王傳承是誰想得就能得的?裡麵包含了我無數的心血,是我花費了偌大精力才收集整理出來的,簡直就是一座丹師寶藏,一旦學有所成,你未來的成就不會低於我。更何況,我的傳承之中還有一件絕世寶物。”

千手丹王忽然之間嘿嘿一笑,話語中充滿了誘惑力,臉上也多了一絲神秘,讓人忍不住都支起了耳朵。

“什麼絕世寶物?”青陽不由得道。

他有些好奇,千手丹王已經是金丹九層修士,應該也是見多識廣之輩,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能夠被他稱為絕世寶物的東西,等級絕對不會太低,青陽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寶物能讓千手丹王這麼說。

“年輕人,你可曾聽說過靈寶?”千手丹王神秘的道。

青陽當然聽說過靈寶,不過也隻是聽說,卻從來沒有見過,清風殿的功法閣裡不少典籍上麵都有提到過,隻是語焉不詳。青陽因為醉仙葫的緣故,專門查閱過大量這方麵的資料,多方印證之下,才大致了解了靈寶的來曆。

低階修士使用的寶物通常都是法器和靈器,比如青陽用來施展五行劍陣的那五柄靈劍,全都是下品靈器,身上的蛇靈甲則是極品靈器,一件極品靈器價值數萬靈石,甚至很多金丹修士都沒有。

再往上就是金丹修士所用的法寶了,法寶和法器、靈器最大的不同,就是法寶可以收入修士的丹田之中溫養,具有成長性,可以伴隨著修士的實力提升,而法器、靈器平時都是放在納物符之中或者是背在身上,使用的時候神念驅動殺敵。

因為煉製材料的不同,法寶的成長性也不同,材料太差的,成長性不足,修士修為大幅度提升,法寶威能跟不上,就會影響到修士的實力,這時候想要提升法寶威能,一般有三個方法。

第一是用時間來彌補,修士舍不得原來的法寶,於是花費精力繼續溫養滋潤,雖然速度慢一些,但法寶威力總會有所提升;第二是添加材料,改變構造,找一些跟法寶同屬性的材料,讓高明的煉器師幫忙祭煉進去,法寶的威能也會提升;第三則是更換,使用更好的材料煉製出威力更大的法寶,直接把原來的法寶淘汰掉。

比如青陽以前得到的幽冥離火石和黃極煙塵砂,就是極其難得的煉製法寶的主材,煉製出的法寶威力要比普通金丹修士大得多,使他在金丹期甚至是元嬰能夠占據極大的優勢。

越往上,法寶劃分越是籠統,通常,金丹修士、元嬰修士,甚至化神修士所用的法寶,都隻能算作普通法寶,再往上的才能稱之為靈寶,意思是那個等級的法寶幾乎已經通靈。也就是說,所謂的靈寶,是傳說中的化神以上境界的大能使用的寶物。

自從離開九州大陸之後,隨著修為的提升,青陽已經開拓了眼界,知道天下之大,不止眼前的這片區域,金丹期也不是修士的極限,上麵還有元嬰期,元嬰期的上麵還有傳說中的化神期。

連元嬰修士和化神修士都是傳說,那麼化神以上修士使用的法寶,其珍稀程度和重要程度可想而知,甚至很多人都覺得所謂的靈寶,都是編出來騙人的,這個世上根本就不存在。

青陽倒是沒有這個想法,因為他身上有醉仙葫這個寶物,所以覺得靈寶應該是存在的,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的醉仙葫應該就是一件靈寶,可隨著眼界的提升,他覺得醉仙葫的等級恐怕更高。

見青陽遲遲沒有說話,千手丹王以為青陽被自己所說的靈寶鎮住了,用誘惑的語氣繼續說道:“有主的法寶統稱為法寶,無主的低級法寶隻能算是古寶,隻有化神期以上大能修士遺落的高級法寶才能稱為靈寶,這樣的寶物難道你就不想要嗎?”

青陽對這些也有了解,法寶這種東西都是使用珍稀材料煉製而成的,堅固耐用,一般情況下很難毀壞,有時候就算是修士死了,法寶也會長時間存在,隻不過失去了成長性而已。

法寶的威力當然不會消失,所以彆的修士還是能夠使用的,修仙界最常見的是古寶,尤其是金丹修士和元嬰修士遺落下來的古寶,其他人使用雖然不如原來的威力大,卻也比法器、靈器強太多了。

古寶這種東西就很罕見的了,至少青陽修仙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比古寶等級更高的靈寶,青陽怎麼會不想要?隻是之前沒有表態,這時候一聽靈寶納頭便拜,青陽一時轉不過這個彎來。

千手丹王把話已經說完,青陽遲遲沒有反應,以為他是個一根筋,連傳說中的靈寶都不能打動,頓時就急了,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早就甩袖子走了,現在卻不行,等了數百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好苗子,怎麼能隨便放棄?如今他那點殘魂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邊緣,留魂石的能量也幾乎耗儘,他想等也等不起了。

正是明白這個道理,千手丹王才一直耐著性子,沒有拂袖而去,急道:“我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留下的不過是一絲執念罷了,我所要不過是個名分,難道你連這點也不願意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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