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雪山穀到玉山峰走得最為吃力。遙遙地就望見前麵一座山峰插入雲霄,頂部白雪皚皚,車子經過的地方,雖然雪跡不甚明顯,可沿途的土壤就如寒冷中的皮膚緊縮著,這就是所謂的凍土。
高原上的山脈,原本是起伏連綿,看去並不甚高,但偏這玉山峰卻是孤峰入雲,壁立蒼穹,甚是雄壯。車子隻能繞峰而上,讓人胸口惡心、耳鳴響起。但是不管多麼難受,大家也都克製著。
“各位啊,你們在上麵拍什麼戲啊?”駕駛員一邊按照山道飛快地打轉方向,一邊看似無意地問道。“拍戲?誰說我們來拍戲?”蕭崢見駕駛員問得奇怪,不答反問。駕駛員從後視鏡中朝司馬越看了一眼,笑著道:“給你們包車的人,對我們說的,說你們是拍戲的。還說,有個人會被手銬銬著,是為了體驗這種感覺。因為在戲裡,他也需要被銬著,在各個景點出現。所以,我很好奇,你們在拍什麼戲?”
“警匪片。”蕭崢道,“但是,具體什麼戲和影片的名字,不好意思,我們簽訂了保密協議,不能透露。”可見司馬中天也不想這兩名駕駛員知道即將發生什麼,所以說他們是拍戲的。蕭崢也就順著對方的意思來。駕駛員道:“明白。警匪片啊,那應該很勁爆。大概什麼時候上映?我要去**一下。”蕭崢道:“沒個準頭,很多是拍了上映不了的。”駕駛員道:“那不等於白搞了?你們這個行業也不好做啊!”蕭崢道:“天下已經沒有好做的行業了。”駕駛員非常有同感地點點頭,道:“大家都不容易。不過,今天你們既然來了,就多看看風景吧,儘量把我們這座昆侖山拍得漂亮一點,來的人多了我們也能多賺一些。”
蕭崢道:“我們儘量吧。”
聊天竟然讓上山的暈眩感減弱了不少。時間馬上到中午十二點。此時,已經有三輛車子抵達了玉山峰上的陰陽湖旁邊。從車上下來一撥人,足足有二十多人,這些人穿的並非部隊服裝,而是衝鋒衣和迷彩服,身上還配著武器。在這隊人前麵,走著三人,其中一人高瘦闊肩,身穿深色夾克,正是司馬中天。在他的旁邊,是他的副手,名叫艾力,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下屬,對司馬中天唯命是從。以前,司馬中天更多依靠羅刹大師等非體製內高手,來貫徹自己的意誌,但是,就在去年,羅刹大師在去雲貴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華京蕭家所殺,猶如被釘在恥辱柱上一般的,被釘在了疆土的血樹之上。
之後,司馬中天一時找不到更加合適的人選,就進一步重用艾力這個疆土人,非但在工作上依靠他落實具體任務,就是家族中的事情也讓他參與進來。艾力在華京沒有背景,但是艾力的家族在疆土盤根錯節、關係縱深而複雜,毫不誇張地說,再難的事情,隻要是在疆土,艾力就能輕鬆搞定。最近,司馬中天交辦了幾項家族要事,艾力都完成得不錯。司馬中天對他也就更加信任。這次到蒙青昆侖,也就帶上了艾力,作為最重要的左右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身穿鮮紅疆土服裝、戴著疆土冠冕的女子,名為阿庫佳。該女子是艾力在疆土烏市新包養的女子。艾力身為疆土人,且有特殊的目的,他雖然已然是疆土的乾部,但是私下裡並不遵守門麵上的規定。艾力在疆土的烏市、犁市和咯市,都有一名年輕、美貌、智商頗高的女子,為他生兒育女。當然,艾力絕不會止步於每個重要城市一個,要是以後隨同司馬中天,勢力得以擴展,他還想往華京、中海、粵州、杭城等城市發展,將那些最年輕、最漂亮、智商最好的女子,納為自己的情人,這樣他就能將自己的基因無限擴大到全國各地。這些孩子長大之後,他將會統一養在一個地方,進行統一的培養和訓練,以成就大業。
所以,司馬中天和艾力在理想抱負上,確實是具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兩人一拍即合,相互利用。
至於今天被艾力包養的阿庫佳,為什麼會出現在聖山的玉山峰上,最主要的原因是**豐富。這會兒艾力的懷中,就抱著小蕭援。阿庫佳不久之前,剛給艾力生下了一個孩子,給他夢想的帝國添了一丁,正好有豐沛的**。而司馬中天派人搶了小蕭援之後,就是要帶著他到血樹上來放血,在此之前,他要確保蕭援身體健康,絕不能發生忍饑挨餓的情況。因而,寧可臨時重金找一個奶媽,來給蕭援喂奶。
艾力想,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重金”不如讓自己的女人賺嘛。於是,就把有關情況向司馬中天進行了彙報。司馬中天沒想到問題這麼快就解決了,自然對艾力表揚了一番,同意讓阿庫佳來喂奶。
於是,阿庫佳也就跟隨著司馬中天和艾力來到了昆侖山上。可惜喂奶這個事情,卻沒有那麼順利。每當阿庫佳想把乃頭塞入蕭援的嘴裡,蕭援就轉過頭去,對她的奶好似不屑一顧。起初大家以為這小子還不餓,也就沒有勉強。
可後來試了幾次,蕭援每次都轉頭,根本不願意喝阿庫佳的奶。在一旁觀看的司馬中天皺起眉頭,問道:“艾力,你女人的奶,是不是質量不行?”“不會的。”艾力立刻替自己的女人辯解,“我那個兒子,喝她的奶,咕嘟咕嘟可起勁了。”司馬中天心想,會不會是蕭崢和肖靜宇生的兒子,太過高貴,所以嫌棄這阿庫佳女人的奶?當然,這話司馬中天也不能這麼直說,畢竟艾力是自己的得力乾將,多少還是要給他點麵子。
司馬中天就道:“反正,不能讓這個孩子餓著。在用他的血喂血樹之前,必須讓他吃飽吃好。”艾力答應道:“是,我的女人一定會做到!”當時正在上山的路上,阿庫佳抱著蕭援坐在後座上,等司馬中天轉過臉去,艾力朝她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可以用點手段。阿庫佳就有些惱了,一把抓住蕭援嘴巴兩邊的臉頰,往中間用力一捏,蕭援的嘴巴隻能張開。阿庫佳趕忙將蕭援的嘴巴,湊到自己的乃頭上,想讓他儘快吸奶。
然而接下去發生的,卻不是蕭援乖乖地吸食**,而是阿庫佳口腔裡響起殺豬般的喊叫聲。沒想到蕭援非但不吸,還用剛剛滲出牙床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了阿庫佳的乃子,讓阿庫佳痛得死去活來!
阿庫佳因這鑽心之疼,真想一巴掌將蕭援拍死,可她的手剛剛舉起來。前座上的司馬中天立馬喊道:“不能打。”司馬中天並非因為蕭援是個小孩子而心生憐惜,完全是因為擔心這一巴掌下去,蕭援恐有不測,或者被打之後心情不好對血液有影響,從而影響血樹!
然而阿庫佳這個女人卻疼得死去活來,口中問道:“那怎麼辦?我的乃子會被他咬下來。”司馬中天道:“忍一忍,這麼個小孩子不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阿庫佳目光痛苦地轉向自己的男人艾力。司馬中天是艾力的領導,艾力儘管擔心阿庫佳,但也不敢違抗司馬中天的意思,隻能道:“再忍一忍,或者你安撫一下他。”
阿庫佳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惱怒,可前麵兩個都是大人物,她非常清楚隻能按照他們的意思來!忍著鑽心之痛,還一邊唱起了聲調打著顫的搖籃曲:“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你是上天給我們的恩賜……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把你放在聖潔的搖籃裡,為你講許多的故事……祈願你健康成長,你是我們夢想的延續……”一直忍痛來來回回唱了無數遍,蕭援才終於鬆開了嘴,沉沉睡去了。
自從被劫持以來,這孩子不睡也不吃,似乎有意在向這些劫持者抗議。可畢竟幼兒的能量是有限的,經過將近20小時、穿越四五千公裡的折騰,剛才又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這個逼他吃奶的女人狠狠咬了,將最後一點力氣都用光了,為保證身體的能量不會消耗殆儘,小蕭援進入了冬眠般的睡眠。
阿庫佳看到這家夥吐掉了她的乃子睡去,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敢再弄醒他,否則司馬中天恐怕又要讓她想辦法喂蕭援喝奶,乃頭已經出血了,剛才的苦頭她才不想再吃一遍!
這時候,一個手下從陰陽湖邊奔了過來,報告:“家主,馬上十二點了,好時辰到了。”
司馬中天聞言,神色鄭重地道:“好,我們過去。”
司馬中天、艾力和阿庫佳一同快步邁向前方一個巨大的建築,他們身後二十來個武裝者緊緊跟隨。
在他們的前方,其實也說不上是建築,而是用高高的白色圍牆圈出了一大塊的土地。入口處是幾層樓高的建築,猶如白色堡壘,建築風格顯然具有疆土特色。司馬中天等人從入口處進入那片圍牆時,兩旁的人都向司馬中天等人致敬。
當他們走入其中,一個神壇模樣的東西映入眼簾,當中就是一株奇怪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