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風雲!
蕭崢到了醫務室,專家醫生檢查了蕭崢的瞳孔,又給蕭崢抽了小血,化驗了一下,就明確了蕭崢是中了某種藥物之毒,專家對李海燕道:“這種毒有催.情作用。”李海燕道:“是的。”
專家朝李海燕看了一眼:“他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李海燕一愣,隨後馬上否認:“沒有,沒有。”
然而,她的耳根卻兀自已經紅了,她回想起自己胸脯,被蕭崢……的場景,不由地臉紅心跳了起來。李海燕覺得自己還好,總算也是普通的女孩,可肖書.記也遭了蕭崢的“毒手”。不知肖書.記是不是把這一筆給記下來了?要是肖書.記很在意,根據這種情況,給蕭崢一個紀律處分也在情理之中。
這時,專家醫生對李海燕說:“他沒什麼事的。”李海燕有些疑惑,醫生的這句“沒什麼事的”,到底是指蕭崢沒什麼事,還是指她李海燕被摸沒什麼事的?
專家醫生似乎也看出了李海燕的迷茫,進一步說明:“他喝下去的草藥,不是劇毒,隻要藥性一過,自然就恢複正常了。現在隻要給他大量喝溫開水,促進新陳代謝,等藥性一過,就會好起來。”李海燕這才清楚了,道:“謝謝醫生,我明白了。”專家醫生道:“那你們就在這診室休息吧,我就在旁邊房間打個瞌睡,有什麼事可以叫我。”
專家醫生在這裡值班,平時都沒什麼事,直接就睡覺,今天蕭崢的出現算是讓他忙了一陣。李海燕道:“朱醫生,謝謝了,您先去睡覺吧。”
等專家醫生一走,李海燕就煮了開水,等涼了一點,就拿給蕭崢喝。蕭崢的藥性尚未消減,但比之前已經好了些,隻是見到李海燕還是有些忍不住,又伸出手來,李海燕一驚,馬上用自己的手握住了蕭崢的手:“師父,你彆亂動。”
蕭崢似乎也在用意誌跟自己的欲念做鬥爭,捏著李海燕的手,也就不隨便亂動了,隻是時而在李海燕的手指上輕輕撫.摸一下,或者緊一緊李海燕的手,弄得李海燕又是臉紅心跳。不過,李海燕始終沒有鬆開自己的手,任由蕭崢握著。
她唯一想的,就是希望蕭崢能早點擺脫藥性的折磨,恢複正常。
蕭崢怕是之前折騰的累了,慢慢就在平板床上睡著了。李海燕也不知不覺靠著床緣,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李海燕被“海燕、海燕”的輕喚聲叫醒。李海燕醒了過來,看到蕭崢已經放開了她的手,神智也已經清醒,正問她:“海燕,這是哪裡?是醫院嗎?”
李海燕起身,給蕭崢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他:“師父,你把這杯開水喝了。你不是在醫院,而是在安縣國際大酒店的診室。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蕭崢努力回憶,也隻記得一些還沒完全失去意識前的片斷,他在醉龍酒店裡和宋國明他們喝酒,然後感覺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都在酒精的作用下,發生了奇怪的變化,看到酒場上的女人都覺得漂亮,似乎難以抗拒接近女人的欲念……之後,一切都混亂了。
蕭崢問李海燕:“我被人下藥了?”李海燕點了點頭:“是的。”蕭崢又想起自己給李海燕發的短信,問道:“後來,是你來接的我?”李海燕又點頭:“是的,不僅是我,還有肖書.記,是她開了車去接你的。”
“肖書.記?”蕭崢難以置信,“當時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你能給我複述一遍嗎。”李海燕的雙頰驀地又是一紅:“師父,你真的都不記得了?”蕭崢下意識地抬手拍了拍頭,道:“是啊,真的都不大記得了。”
李海燕是很實誠的姑娘,她把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簡要講了下。昨天,蕭崢給她發短信的時候,她剛送肖書.記到達安縣國際大酒店的房間。看到短信之後,她就向肖書.記做了彙報。肖書.記聽了,看到時間緊急,叫警察或者其他人去處理,恐怕來不及,也不妥當,就對李海燕說:“還是開我的車去吧。”
肖靜宇的奧迪車停在酒店後院也許久了,她平時上下班都有專車,這兩天她也有些手癢,想親自駕駛一下車子兜兜風,就跟李海燕一起來到了奧迪車旁。但想到等會恐怕會遇上某些熟人,她就將頭發挽成了馬尾,用發線紮住,又戴上了鴨舌帽和眼鏡,乍看就跟平時的肖書.記大相徑庭。肖靜宇還將牌照嫻熟地拆除了,扔在了後備箱裡,然後跟李海燕朝醉龍酒樓飛馳而去,抵達的時候,正好看到蔡少華、王貴龍等人要將蕭崢塞入一輛轎車裡。
整個情況就是如此。蕭崢聽後,忙感謝道:“海燕,太感謝你了。我給你發短信的時候,神智就已經大受影響,打的字也有些混亂,還以為你會看不懂。”
李海燕忽而得意地道:“這倒是的,起初我一看,你發來的短信,怎麼像胡言亂語一樣。但是仔細一看,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誰讓我是你的徒弟,你的思維方式,我多多少少還是掌握的。”
蕭崢又用手在李海燕肩頭拍了拍,笑著道:“看來,我沒有白收你這個徒弟。”李海燕想起蕭崢昨天對自己的舉動,不由臉上浮起飛霞。蕭崢有些奇怪地問道:“海燕,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李海燕有點囧,道:“熱的。”蕭崢一看空調,是“春蘭”牌子,也很給力,怎麼會熱呢?
隻聽李海燕又道:“師父,有個事情,我恐怕得對你說一下。”蕭崢見李海燕說得鄭重其事,就問道:“什麼事情?海燕,你跟我就直說吧。”
李海燕瞧瞧蕭崢,道:“師父,你恐怕得罪肖書.記了。昨天她打了你巴掌,你還記得嗎?”肖書.記打他巴掌?他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下意識地用手摸摸自己的臉,還真有些疼痛感,臉皮上好像還有些微腫。
但是,關於當時的記憶卻已經完全沒有了,蕭崢隻好搖搖頭:“我不記得了。”李海燕搖搖頭道:“師父,不是我說你,你當時也太誇張了,竟然對肖書.記……”蕭崢著急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被人下藥了,真不記得。”
“那我跟你說一下吧,但你要為你做的傻事,有個心理準備。”李海燕就將昨天晚上在車上發生的事情,對蕭崢說了。
聽到自己在藥物的控製下,忍不住多次碰了肖靜宇的腿,還被連續拍了巴掌的事情,蕭崢又是羞愧,又是後悔。
聽完,他喃喃地道:“這次的錯誤,真是犯大了。肖書.記有沒有說,她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啊?”如果按照陌生人的處理標準,肖靜宇完全可以告他非禮,如果交給公.安就可以拘留蕭崢,如果交給紀委,給蕭崢一個嚴重警告處分都是輕的。
李海燕道:“肖書.記沒說什麼,我也並不知道肖書.記下一步會如何處置這事。”
蕭崢看看自己的手,心裡很是後悔。隨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轉向李海燕:“海燕,我沒對你怎麼樣吧?我當時失去神智了,怕在無意中也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蕭崢這麼一說,李海燕本已恢複如常的臉,倏忽又燦若雲霓,她忙說:“沒做什麼,沒做什麼。”蕭崢道:“海燕,如果我真做了不該做的,你也可以打我。”李海燕脫口而出:“要打,我昨天就打了。”話剛出口,李海燕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蕭崢愣了下,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一會兒之後,蕭崢道:“海燕,明天早上,不知道我能不能見到肖書.記,我想跟她道個歉。”李海燕想想道:“那我要問問肖書.記,得到她的允許才行。現在才淩晨三點半,肖書.記還在休息,我不能打電話問。這樣吧,我們索性在這裡挨到早上七點吧,到時候我去問下肖書.記。”
蕭崢想了想道:“也行。過來,你睡在這裡吧。”蕭崢將診室裡唯一的平板床讓出來,讓李海燕休息。
李海燕道:“師父,還是你睡吧,我坐著就行了。”蕭崢不讓,推著她坐到了平板床上:“你是女生,晚上需要休息,否則影響皮膚光澤。聽師父的,我剛才已經睡夠了。坐著打個瞌睡就行了。”
現在蕭崢已經沒事了,李海燕還真的感覺倦意重重,畢竟昨天白天忙活了一整天,晚上又為蕭崢的事情折騰了一宿,這會兒李海燕真的感覺累了,早上她又得服務領導,也就不再堅持,在平板床上躺了下來。沒過幾個呼吸,便沉沉睡去。
蕭崢瞧著李海燕平躺的身子,以及胸前的曲線起伏,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由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
早上七點,李海燕仿佛有鬨鐘叫醒一樣,自己醒了過來,瞧見蕭崢坐在椅子上,腦袋靠著牆,已經睡著了。李海燕也不叫醒他,就給肖書.記打了個電話,說蕭崢想道歉的事。肖靜宇卻說,沒什麼好道歉的,她昨天晚上隻不過是打死幾隻蚊子而已。如果蕭崢真要感謝她,就把工作做好。其他抱歉的話,就省了。
李海燕知道肖書.記這麼說,就是真的不會見蕭崢了,她隻好把蕭崢叫醒,把肖書.記的原話告訴了他。蕭崢知道見不到肖靜宇,心想,說不定肖靜宇還在氣頭上。但有一點似乎可以放心,既然肖靜宇說是“打蚊子”,應該不會報案,也不會交紀委處理了。說抱歉的話,還是等下次找機會再說。
蕭崢回到了鎮上,剛在辦公室坐下來不久,中介的電話就來了,說他看中的房子中午就可以簽合同,然後打款,辦理過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