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大人!”骰子向著眼前的陰陽人繼續勸說著,“我雖然不知你當初跟無生老母有什麼恩怨,可如今大敵當前,難道你還分不清到底哪邊清哪邊重嗎?”
“如今無生老母可在跟福生天的司命們正在交手呢,你這時候去找無生老母的麻煩,可就是在他們拖後腿啊。”
“您想想看,倘若他們都輸了,那您一個人難不成還鬥得過整個福生天不成?”
“況且如今無生老母可是跟其他司命搭上線了,你這時候對無生老母動手,那你這擺明了給其他司命上眼藥啊,等他們緩過勁來,那您覺得他們會怎麼對付你?”
麵對左丘詠,骰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把利害關係各方麵都說得清清楚楚。
甚至李火旺覺得,如果把自己放在左丘詠的位置上,肯定會先停下追殺白蓮教的命令,先查清楚再說。
不過李火旺知道,自己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麵對骰子說的這些話,左丘詠他信嗎?
左丘詠扭捏地站在那裡,帶著龍鳳戒的手不斷繞著自己的粉色絲帕,似乎在衡量著什麼。
而趁著這個功夫,李火旺後退兩步,來到了李歲身邊,“歲歲,骰子說是聽你的囑咐去的?那他說的是真的嗎?”
對於骰子的話,他始終半信半疑,不過他信不過骰子,但是他信得過自己的女兒。
玄牝沒有說話,一直懸浮在李火旺身邊的旋光鏡上形成了一些字。“確實如此,他說的是真的,爹,在這件事情上,他跟我們是一邊的,我們要信他。”
“要是連我們自己對他都信不過,那彆人就更信不過了。”
聽到那些字,李火旺微微一愣,但是緊接著想到了什麼,當即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李火旺麵前一閃而過一些朦朦朧朧的畫麵,自己似乎拿著什麼東西,正在追殺著一抹黃色。
“那是什麼?”李火旺微微一愣,緊接著用力按住自己的腦袋,“不能亂想.....我現在絕對一刻都不能亂想!”
可越是這麼想,李火旺的思路就越亂,一些東西開始以實質性的存在她身邊不受控製地開始誕生。
“喝!
”李火旺單手一抓,一顆大鐵球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對著自己的頭就猛砸了過來。那鐵球看起來很重很硬,沒幾下就砸得李火旺頭破血流,顱骨微微凹陷。
等白靈淼過來阻攔的時候,李火旺已經停了下來,他伸手抓住白靈淼的手,不斷晃著頭,把隻有一側的疼痛,搖得均勻遍布整個腦袋。
“沒事,沒事....我好多了。”李火旺喃喃自語地說道。這種情況下,也隻能用過去的笨辦法,唯有巴虺得痛楚才能讓他的思緒重新穩定下來。
隨後他謝絕了白靈淼的攙扶,重新看向不遠處的左丘詠,這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候,不能有半點閃失。
終於在李火旺的注視下,左丘詠終於是有了動靜,他那無須的下巴微微揚起,緊接著輕咳了一聲後,看向了骰子。“哼~”
“小骰子,你口才確實不錯,咱都讓你說心動了,可是吧,這有一個問題,咱憑什麼信你這個坐忘道呢?另外啊,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