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人要複仇,然後想搞事,還想搞大事,然後身為寧城最受關注的自己就成了搞事的對象。
女人叫闞雨落……
闞,音憨,代表虎叫聲,如今還是真是一聲虎嘯,生生要在寧城掀起一陣狂風巨浪。
在姓上,音看,闞雨落,有種笑看雨打花落去的味道。
這名是真合適!
掛掉電話的楊帆一陣苦笑。
闞雨落這個女人楊帆確實不認識,可也不能楊帆完全是無妄之災。
這個女人是周新兒子周揚大學時期的女朋友,周新的情人,馬承平的老相好,李雪雲男朋友萬子弘的幕後老板加姘頭。有一個從事手機銷售的公司,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就是那個萬子弘。
公司主要銷售的品牌就是科健,熊貓。
再考慮她的人際關係,啟航盯著熊貓移動打,自然也算動了她的奶酪。但是闞雨落如此行為的主要目標還不是楊帆。
沒有楊帆,或許會有李帆,劉帆,隻要符合她搞事,搞大事原則的目標都可以。
之所以會落在楊帆身上,一是因為楊帆確實屬於寧城最受關注的那一小撮人,而且她的關係正好可以串聯起來。再說了,啟航的行為也確實影響了她的利益。
所以把搞事目標歸於楊帆也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
不過梳理這個女人的人際關係讓楊帆一陣頭大。
我的天……
信息量太大了。
僅僅周新兒子周揚大學時期的女朋友,周新的情人這一點就足以上演一出tvb八點檔豪門恩怨情仇。
楊帆忍不住皺了皺眉,按他平時接觸,周新好像不是那種搞兒子女朋友的人。之前周新之所以不斷的跟啟航對抗,說來還是因為周揚的原因更多一些。
真的很值得讓人懷疑的關係。
現在楊帆反而不那麼懷疑闞雨落是被當成替罪羊推出來的……
替罪羊隻會把事往自己身上攬,把其他人摘出去,怎麼會審問都沒審問呢,就搞出這麼多事。
這明顯是抱著同歸於儘的念頭,連周新,帶周揚,加上馬承平,甚至萬子弘全拉下水的舉動,這些人之間關係這麼複雜,僅有的資料也讓楊帆摸不清裡麵的恩怨情仇。
正嘀咕著,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進來的是葉清婉,一進來就一臉複雜的對楊帆說道,“剛才去抓捕周新的人去了他家,周新老婆瘋了,周新自殺了,周揚因為中毒昏迷送去了醫院……”
葉清婉帶來的消息讓楊帆一愣。
事情急轉之下的程度的已經超出他的思維能力。
自從九八年重生以來,到現在也三年多了,楊帆經過的事也不少,可像這種讓自己滿頭霧水,摸不到一點脈絡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之前碰到的事,不管正確與否,楊帆總會有點自己的想法。
楊帆一臉的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清婉聳了聳肩,做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她一樣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彆說她,現在就是專案組都搞不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要說周新自殺或許可以稱為畏罪,她老婆瘋了是因為承受不住打擊,可周揚昏迷住院是怎麼一回事?
很快,就在楊帆一頭霧水時,專案組再次跟他通了氣。
不管是因為楊帆現在的地位,還是想安撫他,不希望楊帆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專案組基本都會把一些消息篩選後傳給他。
“那個女人要檢舉周新貪汙受賄,檢舉周新,周揚,馬承平,萬子弘合夥侵吞國有資產,起訴周揚強奸,馬承平********我艸!
聽到辦案人員的電話,楊帆差彆把粗口爆了出來。
這特麼什麼混亂的關係。
告曾經的男朋友強奸,告情人是***另外檢舉四個有關係的男人合夥侵吞國有資產……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搞事。
“那個女人想要見你!”
“啥?”
聽到辦案人員最後的話,楊帆一臉的茫然,“見我乾嘛?”
聽了之前的那個叫闞雨落的女人的實際,楊帆可不會相信這女人會因為差點把自己送入黃泉而起了什麼愧疚之心,想當麵道歉。
電話裡的辦案人員說道,“她說有些事隻會當麵告訴你,你不來就算了。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反正現在掌握的情況,已經足夠定罪了。”
雖然昨天也算與生死擦肩而過,甚至啟航死了一個司機,也傷了好幾個,可是被這女人一番勁爆的動作,楊帆現在甚至提不起多少恨意,唯一的想法就是……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瘋女人!
當然,楊帆之所以沒多少恨意,大致也是因為這女人已經離死不遠了。
“行……”
楊帆沉默了一會,發現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同意了。
現在得到的千絲萬縷的消息,簡直千頭萬緒,考慮周新已死,周揚中毒昏迷,能不能恢複過來還是兩說。
如果不見見這個女人,有些事楊帆永遠都搞不清楚,雖然說這些事看起來跟他關係不大,可誰知道這女人有多少秘密!
雖然好萊塢大片看了很多,可楊帆依然不信在專案組控製下這個女人會對自己有威脅。
大概是保密需要,專案組並沒有在那些執法單位的辦公室裡,所以見麵是在一個賓館裡,陳設很簡單的賓館。
一張雙人大床,一個簡單的工作台,除此之外就一張板凳了……
闞雨落就被倒扣在那張板凳上,稍微低了點頭,烏黑的秀發遮住了半張臉,露出來的部分居然是容光四射,很漂亮,三十出頭的樣子,充滿了成熟誘人的氣息。
尤其引人眼球的是一對誇張的玉峰,妖嬈的身材,讓整個人都遍布著危險的,引人犯罪的感覺。
在楊帆所見過的女人裡,大概也就胡晴的整體氣質跟她有些像,隻是胡晴眼裡沒那麼多令人心悸的絕望而瘋狂的光澤。
極為讓人心寒……
不過楊帆在見到她時,卻總感覺有些眼熟,就像那種像在哪裡見過卻怎麼都想不到在哪兒見過的感覺。
闞雨落聽到門響,抬起了頭,隨著她抬頭的動作秀發柔順的往後滑了滑,半遮著的臉基本漏了出來,能看出來大概她早上出來時還化了妝。
薄粉輕施,烈焰紅唇。
見到楊帆進來,闞雨落對昨天發生的事好像沒有絲毫的愧疚,坦然一笑,淡定而從容朝雙人床示意了一下,“你來了?坐。”
看著明明已經是階下囚,卻依然淡定像是主人一樣的女子,楊帆真不知怎麼形容。
尤其看到她還化過妝……
剛才聽專案組的說法,很明顯這女人對投案早有準備,可幾乎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下居然還會化妝,這讓楊帆心裡的寒意更盛了。
不僅對彆人狠,這女人對她自己一樣很。
“嗬嗬……”看到楊帆無意識的戒備,闞雨落嬌豔的笑了笑,一臉的嘲諷道,“怎麼這麼戒備,這麼怕我?”
楊帆,“……“
說不上怕,可是麵對一個階下囚,一個被拷在椅子上的很漂亮的階下囚,自己居然升起了濃濃的戒備心。
這真是楊帆重生以來最被動的一次了。
接著情況更奇怪,在楊帆搞不懂的情況下,闞雨落並沒說叫楊帆過來的目的,而是先講了自身的故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