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音,在場眾人均是大驚,目光聚攏,同時望向秦鳳鳴。
煞神宗擒拿莽皇山少主之事,魔道修士自是大部早已知曉。在此地的二十多名修士,雖然魔道正道均有,但是聽聞麵前的青年修士就是莽皇山大名鼎鼎的少主,心中也是一驚。
因為眾人均知,莽皇山少主是一名築基修士,一名築基修士隻身進入到此天焱山脈,此膽量,本就讓眾人心中大為佩服。
同時,剛才的天劫,眾人可是均親眼見到,天劫所展現的異象,卻是驚人以極。一名築基修士進階成丹,能有如此現象,足以說明其卻是不同尋常之極。
眾人均是活了數百之人,對於修士渡劫,心中早已知曉,雖然丹劫或是嬰劫,隻要修士順利進階,都會觸動,但每人所經曆,卻是並不相同。
總的來說,修士渡劫之時,所遇天劫越大,說明渡劫之人對天道的感悟就越是深厚,其自身修為也就越雄厚。
單單一名築基修士渡劫,就能觸動隻有成丹修士化嬰之時才會出現的雷電天劫,此足以說明,此莽皇山少主,卻是與一般修士不同。難怪莽皇山五位大修士,一同收此人為徒了。
在場眾人望著麵前青年修士,心中均如是想著。
“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未曾想到,我等進入到了白霧區域,進入還能在此地與少主相遇。真是好事成雙呀。老夫煞神宗戴景德,恭喜少主依舊安然,我等師兄弟還一直為少主擔心,害怕少主被他人所謀害。”
聽到同伴呼喊之言,剛才說話的煞神宗那名老者麵色也是一變,定睛端看秦鳳鳴片刻,立即麵露歡喜神色。
“哼,多謝戴道友掛心,秦某命硬的很,等閒小災卻是還難不倒秦某。”
聽著對麵煞神宗那老者話語,秦鳳鳴心中卻是明鏡一般,知道對方言語之意。如果是原來之時,麵對如此多成丹後期頂峰修士,他一定心中難安。
但此時,秦鳳鳴卻是沒有了絲毫擔心之處,感受著體內磅礴無比的靈力,他大有與成丹修士正麵爭鬥一番的衝動。
“戴道友,其他之事暫且放到一邊,對於此地潭水變異之事,不知戴道友幾位可有何看法?”
見煞神宗的幾人如此表情言談,巫莽山的兩名修士對望一眼,心中不由大罵不已。
雖然他們宗門是魔修宗門,但卻是與煞神宗不同,巫莽山地處邊陲,獨處一個巨大的州郡,對於煞神宗五名修士,其也僅是麵上客氣非常,但卻是沒有多少聽從之意。
他們二人此時,卻是對靈潭之事在意非常。此靈潭,卻是事關他們今後能否在短短數十年內進階到化嬰境界關鍵所在。故此其中一人才打斷戴姓老者與莽皇山少主的言談。
“哦,不知此處潭水變異,可是有什麼異象發生嗎?”
聽到巫莽山修士之言,戴姓老者心中也是一震,進入天焱山脈,首要就是尋找此靈潭,擒拿莽皇山少主,卻僅是稍帶之事。靈潭擺在麵前,但卻是與典籍有所出入,此讓他也是大為不解。
“哼,此潭水我等在此地已然搜尋了七八個月之久,但一直未曾發現。但就在剛才,此地卻是突然出現了天劫,此天劫,卻是我等麵前的莽皇山少主渡丹劫之時所觸動。天劫過後,我等便發現了此潭水。此足以說明,此靈潭,以前定然是被那莽皇山少主用什麼法陣遮蔽起來,不讓我等發現之過。他是否在此靈潭之中動過什麼手腳,我等眾人卻是不知曉了。”
侯姓巫莽山修士卻是輕哼一聲,恨聲說道。
“哦?原來是少主所為,那少主就說說吧,你到底在此靈潭之中動了什麼手腳,說出來也讓我等知曉一二。”
戴姓老者聽聞,麵色一怔,看向秦鳳鳴,冷聲說道,似乎像是在說一件極為普通之事一般,看不出絲毫著急之色。
此時,對戴姓老者來說,隻要有此莽皇山少主在,就是沒有此處靈潭,他都不會有多少失望之意。宗門對於捉住莽皇山少主的賞賜,卻一點也不比浸泡靈潭,讓其自身所得好處少多少。
“動手腳?秦某卻是絲毫也無,要說秦某能夠用什麼法陣將此地七八十丈方圓都遮蔽起來,秦某卻是做不到。大家身為成丹修士,均知道,普通的法陣,卻是僅能遮蔽方圓四五十丈之地,有無遮蔽方圓百丈的法陣,秦某卻是未曾見過。”
“哼,休要信口雌黃,如果不是你將此地封鎖,我等眾人能在此方圓一兩百裡之內反複搜尋數月未果?對於此事,你卻是推卻不得。”
聽到秦鳳鳴推脫之言,立即便有數人高聲叫嚷道。就是其中的幾名正道修士,此時心中也是心中不快以極。
“各位道友,要想知道少主對此地靈潭都過什麼手腳,待老夫將其擒獲,逼問之下,定然會知曉非常的。”
戴姓老者聽著大家言辭,麵上微微一笑,毫不為意的冷然說道。
“哼,老匹夫,此地可是白霧區域之內,難道你敢對秦某動手不成?”
麵對不懷好意的煞神宗眾人,秦鳳鳴也不由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哼小輩,既然此靈潭因你之過產生變異,我等自是要將此事弄明,將你擒獲,也是無可厚非之事,就是傳揚出去,也定然無人責怪我等,不知老夫此言,大家以為如何?”
戴姓老者似乎胸有成竹,對於此地禁忌,卻是未有絲毫擔心。
他們本是超級宗派修士,就是在此地動手擒人,也定然無人敢上煞神宗去討要說法。再說,如果此次能夠將莽皇山少主擒獲,勢必會得到宗門褒獎,些許違反之事,自是更加不會放在心上。
看著麵前五名煞神宗修士的表情,秦鳳鳴就已然明白,在此地不得動手的禁忌,此五名煞神宗修士,已然不再放在心上分毫了。
對於此,秦鳳鳴卻是並未有絲毫著急,聽聞此言,他不由麵上一笑,再次開口說道:
“早就聽聞煞神宗之人飛揚跋扈,此時一見,果不其然,不過,就憑你五人,就想將本少主擒獲,卻是未必就能成功。說不得,到時身死此地,也是大有可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