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賀不過敏的東西,他會過敏。
隻是吃了一顆花生。
現在卻這般。
他打開了車窗。
聞著外麵那清新的空氣。
“言言,跟我講一些,你小的時候的事情吧?”
“你怎麼忽然想聽這個?”
“開車有點困。”
他隨便說了一個借口。
夏言也沒有懷疑其他,此刻說起來了很多他以前從未聽說過的事情。
“當時我爸媽鬨離婚,爺爺奶奶還跟我媽說,就算是沒有男人也沒關係,他們以後會養著她……”
“夏言,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他突然間開口。
“騙我?你做什麼了?”
“我是說,如果。”
“那得看你騙我的輕重。”她抬著眉,“如果是為了我好,騙我的話,我應該會原諒你,但如果是因為你自己,騙了我,那我肯定不能這麼輕易的原諒你。”
容賀的眼神從原本的希望,變成了灰暗。
“所以,你最好是不要騙我。”
“嗯。”
兩個人說了一路。
最後,在夕陽下山前,趕到了村裡。
爺爺奶奶住在村裡。
但是,村裡很乾淨,是現代農村。
沒有依山傍水。
但是,也有小橋流水。
石板路,透露著這個巷子的年代。
一磚一瓦,都沒有變化。
車子開不到巷子裡麵。
所以,她們隻能步行。
容賀給爺爺奶奶買了很多的補品。
但一下車,夏言就發現他不對勁。
她是醫生,對病人是一眼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的。
“你怎麼了?”
男人的臉色過於白。
甚至,像是在極力克製。
“沒事,可能是好久沒有開這麼長時間車了。”
話音未落,夏言就看到了男人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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