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儘滅(四更)(1 / 1)

超腦太監 蕭舒 1204 字 1個月前

“老爺,剩下的都安然返宗,不會再有意外了。”

“嗯。”

“人各有命,老爺再厲害也不可能救所有人。”袁紫煙看李澄空臉色一直陰沉沉的,安慰道:“彆太自責了。”

“走吧。”李澄空道:“看看靈山去。”

“是!”袁紫煙頓時興奮。

她知道這是要大開殺戒了。

她比李澄空還要憋屈。

她施展虛空大挪移是需要耗費龐大精神力量的,如果不是老爺的援助,自己施展四次就不行了。

每一次施展都痛苦無比,一個挪移下來,五臟六腑翻滾不休,強抑難受。

還好有兩次趕上了,及進救下了護衛們,卻有一次沒能趕得上,看到的隻有屍首。

她對須彌靈山的恨意滔天,隻想一個一個全部殺掉,可惜沒能碰上他們。

這一次去靈山,一定要殺個痛快。

“老爺,我先去吧。”

“跟我一起。”

“是。”

她不敢反駁,李澄空沉著臉色,讓她大氣不都不屈,無形的力量讓她如被捆住。

李澄空催動縮地成寸訣,速度如電。

她陣陣作嘔。

眼前景物扭曲得不成樣子,再加上強烈的衝擊力,即使明知道他能駕馭得了,還是無法控製生出這嘔吐之意,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她閉上嘴,一言不發,閉上眼睛,知道這是趁機發泄憤怒之意。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過了一瞬間,她感覺到停止,睜開眼,發現已經到了靈山之下。

陣法令靈山不複得見,看不到五彩祥雲,聽不到陣陣梵音,嗅不到幽香陣陣。

李澄空揚聲喝道:“我乃李澄空,陣法的主人!”

袁紫煙看到一柄巨劍從李澄空百會穴鑽出來。

這柄劍有兩個李澄空高,一個李澄空寬,讓人懷疑這劍是怎麼能藏到他身體裡的。

劍身雪亮無暇,隱隱閃爍著奇異的符號,劍尖閃爍著幽幽寒光。

她一看到寒光,便渾身發冷,忍不住想要逃走。

“老爺,它又變大了!”袁紫煙嬌聲道。

李澄空打量著這柄懸在三丈處的長劍:“嗯,它會變得更大。”

救了慧妃,天子劍暴漲。

果然還是應該參與一下皇家的恩怨,對天子劍的增強大有益處。

袁紫煙嬌聲問:“老爺,它到底能多大?”

“不知道。”李澄空搖頭。

自己的天子劍到底能漲到多大,能不能像獨孤乾霍青空那麼大。

他忽然想起。

這一次去皇宮,竟然沒能發現天子劍,難道大雲皇帝沒有天子劍?

或者說,大雲皇帝不在皇宮之內,私自出宮了?

他聽說過大雲皇宮喜歡微服私訪的事,沒想到真碰上了。

既然皇帝不在皇宮,那兩個供奉是不是奉了皇帝之命呢?還真不好說。

未必不是皇帝下的命令。

他馬上拋開這念頭,冷冷道:“須彌靈山濫殺無辜,今天我便代天行誅!”

“阿彌陀佛!”帶著憤怒的佛號悠悠傳出來。

“阿彌陀佛!”李澄空淡淡宣一聲佛號,開始誦持超度經。

在他清朗的誦經聲中,天子劍輕盈如一隻燕子,掠進陣法之中,掠過一個個和尚。

這些和尚在陣中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斬中,絲毫沒能抵擋之力。

一切的力量在天子劍跟前都是徒勞。

用內力攻擊,天子劍變成了一道虛影,攻而無用。

用精神攻擊,天子劍變成一柄鋼劍,撼之不動。

一個個須彌靈山高手被天子劍斬中,在李澄空的超度經中魂飛魄散。

袁紫煙瞪大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緩緩倒下,然後魂魄不見,顯然已然被滅。

她剛開始看得渾身興奮,恨不得自己化為這柄奇劍,把這些禿驢一個一個殺死。

可到了後來,看到他們無聲無息倒下,毫無抵抗之力,便隱隱心泛寒意。

待看到六十六個須彌靈山高手皆倒,她已經遍體冰冷,如墜寒窖中。

“阿彌陀佛!”李澄空以一聲佛號宣告結束。

他轉頭看向袁紫煙。

袁紫煙頓時打一個激靈,忙道:“老爺有何吩咐?”

“塵歸塵土歸土,把他們埋了吧。”

“是,老爺!”

袁紫煙毫不遲疑,身形閃動,迅速挖了一個大坑,把這六十六具屍首拋進去,再掩上,並豎了一個石碑,寫著“六十六僧之墓”。

“老爺,如何?”袁紫煙拍去玉手的泥:“不該豎碑?”

“少刻了幾個字!”

“哪幾個字?”

“李澄空敬立。”

“……是。”袁紫煙上前以纖纖玉指輕輕劃動石碑,在右下角寫下了“李澄空敬立”五個小字。

字跡娟秀清麗,宛如她的容貌。

李澄空看一眼天子劍,失望的搖搖頭:“走吧。”

殺了這麼多的須彌靈山弟子,天子劍竟然毫無動靜,一絲也沒增漲,好像自己殺錯了人一般。

這讓他極不舒服。

難不成這些和尚還不該死?

殺了他們竟然沒有功德?

這功德也太邪門兒了,到底如何才算是功德?

兩人離開了靈山,返回李澄空的院子,便看到獨孤漱溟正坐在他院中的小亭裡。

她絕美臉龐籠罩了寒霜。

袁紫煙一看,悄悄看向蕭妙雪。

蕭妙雪與蕭梅影正站在小亭裡,一言不發。

蕭妙雪搖搖頭示意彆說話,彆觸黴頭。

“你們下去吧。”獨孤漱溟冷冷道。

“是,公主。”蕭妙雪與蕭梅影脆聲應道,過來扯起袁紫煙離開了李澄空的院子。

李澄空來到她對麵坐下,笑道:“殿下這是生誰的氣呢?”

“你!”獨孤漱溟冷冷道:“你要接掌青蓮聖教,成為青蓮聖教的教主?”

李澄空笑道:“你也聽說了?”

“我如果沒聽說,你是一直不準備告訴我,把我一直蒙在鼓裡吧?”獨孤漱溟冷笑。

“正想跟殿下你說,恰好有事耽擱了,便忘了。”

“這種小事,怎會掛在你心上?”獨孤漱溟冷冷道:“堂堂鎮南王殿下可是日理萬機!”

李澄空道:“殿下是從哪裡聽來的?”

“你難道就一直不準備告訴我?”獨孤漱溟冷冷瞪著他,清亮明眸泛著冷光。

她憋了一肚子鬱氣。

如此重要的事,為何不事先告訴自己,是不是信不過自己,怕自己告訴父皇?

他到底把自己看作什麼人?是朋友,還是僅僅是公主與供奉?

“殿下。”李澄空搖頭道:“事先告訴你了,徒增你的煩擾罷了,不如不知道。”

“那我真要感謝你!”獨孤漱溟冷笑。

李澄空臉上沉肅,心下卻笑。

終於打破了素來的清冷孤高,知道耍小性子使小脾氣了。

PS:更新完畢,終於撐不住了,先緩兩天,然後再努力爭取六更,雖然沒有臉,但如果有月票刺激刺激,會恢複得更快嘀(捂臉)。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