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推薦,爭取爆一波!!)
呂導演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
‘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
翻譯成中文:君子和而不同!
當然,呂瀟然肯定不是這樣的人,句中的‘你’並不代表任何人,他首先應該是一個能夠為自身行為負責的人
隻有權利而無責任不是正當權利,享受自由不受限製終會失去自由…
言論自由,有表述自己觀點的權利,但是對所說的話也要負責任,有權利也有義務嘛。
這個才是正解!
……
“首先大家說的國產保護月,當然有這個因素,但保護的可不是你《戰狼2》一家,其它國產片同樣受保護。戰狼2連續一個月碾壓其它國產片,這個就不能用單純的炒作或者水軍來解釋了,畢竟大家都炒作,而且…吳景有水軍、腦慘粉這個東西?”
“還是質量過關,而且還反映了一個道理:大時代敘事、愛國主義題材的電影,儘管有許多瑕疵,在當下中國市場上依舊具有極大的感召力。”
竇文韜:“那為什麼大家之前不拍呢?”
呂瀟然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當下中國影視圈,是資本及資本大佬的意誌決定市場、決定資源配置,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廣大民眾尤其是年輕人的審美觀、價值觀乃至政治取向。”
“前兩年,資本鋪天蓋地推出腐、基的影視作品,以小鮮肉為賣點,以貶損民族精神、抬高西方尤其是美國及白人種族為內核,以獲得西方認可為目標,突出低俗、色青等低級趣味,以為如此一來就掌握了80後、90後的口味,其實往往隻是資方自己猥瑣大叔、媚外洋奴的心態在作祟。”
“某種意義上來說,當下中國市場所真正需求的、廣大民眾所喜聞樂見的,資本並不喜歡的。”
“他們認為愛國主義題材沒有市場,所以,很多愛國主義題材電影在上映初期就遭遇排片打壓…”
“某種意義上,《火星救援》、《戰狼2》告訴了這幫人,觀眾愛看的是充分張揚民族、國家自豪感、契合中國崛起、民族複興大時代主題的影視作品。”
“14年,我參加了文藝界座談大會,領導有兩句話,我至今記憶深刻,‘藝術一定要腳踩堅實的大地’、‘把愛國主義作為文藝創作的主旋律’,文藝是國民精神的光,它總是不經意地表現出國民精神的狀態。不難想象,這種盲目西化、惡搞曆史、顛覆經典的不良傾向,會對中國人的愛國信仰、骨氣和底氣帶來什麼影響。從那天開始,我覺得弘揚主旋律,傳播正能量,是我們下一步創作的任務!”
好,《戰狼2》扯完…
梁文道起了一個話題:“事實上,我們在創作上是不自由的,美國…”
呂瀟然搖頭:“這個我有話要說!”
“我們在創作上,不管是音樂、電影、電視,還是繪畫,好多人,包括電影人、電視人、填詞人,都在故意挑釁。”
“我覺得他們想引起一個話題,但是藝術的表達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能講什麼就講什麼,不能講就不要故意挑釁。”
“你要尊重界限,我們有那麼多好的故事和題材,為什麼我們要故意,注意是故意,去拍一些所謂的反動的東西?”
“我覺得這不是藝術家,而是有意挑釁!標榜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營造一種清醒藝術家的姿態,我很討厭這類人!”
呂瀟然喝了一口茶接著道:“你剛才說的美國…美國其實也有很多限製,尤其是這幾年政治正確起來後,他們真的束手束腳,尤其是大投資的商業片。”
“好萊塢大片想要進入中國市場,必須要規避我們的審查,這叫彼此尊重…”
竇、梁兩人都一臉安靜的專注,聽他說完這段停了下來,梁文道才點頭道:“自由的限定,對嘛?”
“總體來看,我們的尺度再放開,不是嗎?我相信再等幾年,分級製度沒準能推出來!”
……
“《無雙》這部電影是怎麼來的?”
呂瀟然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我是靠什麼類型電影起家的?”
“《邊境風雲》…犯罪類型片?”
“對,我對犯罪題材情有獨鐘!”
呂瀟然笑著道:“具體源頭,應該是一次資料搜集時看到的一則印假美鈔案件,罪犯被抓時還在不停地印。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現實裡被抓的恐懼!”
“這個乍一看不太合理,但又是很真實的偽鈔犯的現狀,就是這個狀態吸引到我。我很想知道這幫罪犯的心理活動,然後查了很多資料,然後以這個為切入點,開始編寫故事。”
竇文韜:“網上有很多人說抄襲《非常嫌疑犯》…”
“這個真沒有,現代編劇上隻有36種故事寫法,即使將很多種手法加之在一起再創作,還是不能創造出一種所謂的全新寫法。”
“兩部電影所表達的內核和氣質,也是完全不同的,所以觀眾們也不用再拿兩者比較了。”
“《無雙》表達的至少是四層含義:偽鈔集團的故事讓人看得過癮,這是犯罪電影。李問對阮文愛而不得,秀清與李問的情感糾葛,這是愛情電影。李問虛構情節捉弄警方而脫身讓人恍然大悟,這是懸疑電影。但是在這三層之上,是一部探討人性和生活的倫理電影——關於李問自己的故事。”
“本來我是想做一個完整的故事的,後來跟莊聞強討論了一下,覺得可以再設置一層懸念,引入《無雙前傳》,明年國慶檔上映!”
“前傳?”
“嗯,這個故事就這麼丟棄了實在可惜,再深入挖掘一下,還是蠻有用意思的!”
梁文道:“我很好奇,就是像你這樣的大導演,對電影,在意的票房還是獎項?”
“看類型了,如果是商業片,我肯定更在意票房!”
“我看你的電影票房都很高,那你對自己的定位是商業片導演還是作者型導演?”
“商業片吧…”
一期《圓桌派》是45分鐘,呂瀟然聊了接近兩小時,暢談了很多話題,愉快地錄製完了這個節目。
中間那段關於‘某些資本’的話題,應該會刪減掉…
倒不是擔心找麻煩,而是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