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江彥海也算是明白了,老喬這算是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另外一個部門的警察,而專業去搞這方麵的工作去了。
“不過犧牲也很大。”範天雷苦笑了一聲,“你知道的,老喬乾了一輩子鐵血刑警,不知道打擊了多少犯罪分子,但是現在這調遣雖然轉入了秘密工作,但是你彆忘記了,公開他可是罪犯。”
“現在對外宣布他就是罪犯,他的家人都在承受彆人非議的目光,你知道這要做出多大的犧牲嗎?”範天雷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江彥海愣了一下,想一想,這個信息社會謠言的可怕,但是老喬卻同意主動承擔這樣一個謠言,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老虎”。
這樣的勇氣真的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承擔的。
“還好,他轉入了其他省國安工作去了,相關親人也直接調走了,國安和公安這邊一起發力,將他的親人一些信息直接壓下來,在其他省應該不會受到普通人的騷擾。”
“但是主要是,他自己親人的親戚那邊都沒有辦法解釋,但是也沒有辦法告訴他們實情,這委屈也隻能是由他們承受了。”範天雷大概介紹了一下。
“我們都有不同的責任。”江彥海語氣有些感慨,這個時候江彥海突然覺得他們軍人承受的這些,有時候反而比像是老喬這些人更好承受一些。
畢竟敢承擔全國人民的謾罵,最重要的你還是無辜的,這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委屈。
想一想王豔兵當初沒有當兵之前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不就是因為王青山當臥底,而他直接被當成了罪犯的孩子嗎?但是王青山雖然臥底結束,但是回來之後,卻也不可能解密公開他的身份。
王青山更多的恐怕也就是一個“死人”了,在那些鄰居的眼睛裡麵,王青山依然是一個壞人!而他估計更多的也會是秘密戰線方麵工作了,這一行,真的是進來想出去就難了。
不過王青山這裡應該不會再擔任臥底工作了,而是轉向一些行政方麵的工作,他付出的太多了,你總不能可一個羊薅羊毛啊。
還好,王豔兵現在當兵了,還沒有女朋友,王青山也就是跟著王豔兵就行。
至於一些親戚朋友關係,那沒有辦法啊,這就是他們這些人做出的奉獻和犧牲!
“你小子明白就行,走吧,司令還在等你呢。”範天雷拍了拍江彥海的肩膀,直接帶著他走向了基地辦公室。
到了何誌軍的辦公室,“來來來,進來。”讓兩個人進來,範天雷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何誌軍才看著江彥海開口笑著道:“江彥海你知道不知道,你小子現在讓我犯難啊!而且我不僅僅讓我犯難,而且還讓軍區領導犯難,甚至讓更上麵的領導犯難。”
“報告首長,是什麼方麵讓你們犯難?”江彥海有些發愣,敬了個軍禮開口道。
“行了,隨意點,還能是什麼,你看看這個吧。”何誌軍從自己的辦公桌抽屜裡麵掏出了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江彥海將這份文件拿了過來,然後就愣了,這是一份嘉獎令,自然是關於他的,而是關於他以白三這個身份輔助警方抓捕特大全國性的犯罪組織馬雲飛,楚門,吳家,並且前後破獲重大古董案,打擊非法高利貸公司,光是高利貸這一項涉案金額高達18.63億。
並且這些高利貸公司牽扯出地下賭場,黃等各個非法行業,其中光是涉及全國性的組織就三四個。
“說實話,就你這份功勞,如果不是前麵黑貓事件,給你一個一級英模獎章都不為過,但是實在是……你已經有一個了,不要說你這個年紀,就是全國目前都沒有一個人有兩個英模獎章的。”
何誌軍苦笑了一聲,這事是真的讓他們為難了,不說彆的,光是江彥海身上這功勞說出去都有些嚇人。
問題是你不能說不給人家吧?人家這功勞可都是實打實的,沒有一個是虛假的,甚至他們不少的功勞都往小說的。
“守護祖國的統一和完整,保衛國家安定和和平這是軍人的職責,我並不是為了這些榮譽,這些榮譽我可以不要。”江彥海麵色嚴肅的說道。
“啪”的一聲,範天雷直接就在他的後腦勺上麵又來了一巴掌,“臭小子說什麼呢?!”
“這榮譽不是你要不要的問題,你不要這榮譽,你是不是看不起那無數的革命先烈。”範天雷沒好氣的看著江彥海問道。
“不是,參謀長那革命先烈肯定不是為了榮譽去奮鬥的啊。”江彥海有些無語。
範天雷差點被氣死,“你個小兔崽子你是長本事了是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些榮譽都是這些革命先輩用鮮血換回來的,沒有他們的鮮血,你有個屁的機會領這些榮譽?”
“你以為這東西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我告訴你,這東西代表著無數軍人,無數先烈凝聚起來的軍魂!國魂!民族魂!”範天雷沉聲道。
“是!那我要了!”江彥海立刻大聲說道。
“呃……”範天雷噎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貌似他們不是來這裡說這個的。
那邊的何誌軍則是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範天雷,直接開口道:“行了,參謀長也不是那個意思,是這樣的,因為你現在的功勞太大了,我就直說了吧,你在阿根廷這次的危機當中表現出來的勇氣,能力,這些不用說,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又是一次一等功。”
“也就是說,你現在一共四個一等功,一個一級英模獎章,你現在才剛剛參軍一年零一個多月,你還是一個預備黨員,你還不到二十歲,但是你小子現在已經是一個少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何誌軍苦笑著說道。
“報告!不明白,司令您的意思是,我下次就收斂一點,不立功了?”江彥海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道。
範天雷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到,他的手都揚了起來,他恨不得抽死這個小兔崽子,“你敢!?!”
不過範天雷還是沒動手,這小兔崽子的腦袋有些寶貴,彆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