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人中然自在哎,本是天上逍遙的仙兒~”
微博的直播間中,看著李世信將古箏變成了吉他和架子鼓,整個人都放開了,心心念念等著看他直播民樂的網友們,心態炸了!
“臥槽,信爺住口!自己人,自己人啊!”
“啊啊啊!我特麼後悔了,剛才說自己是外國人好了。這歌有點兒辣眼睛啊!”
“要素過多!民樂,搖滾,二人轉信爺說的對,這老外還真就聽不懂。哈哈哈哈航昂!”
“啊啊啊!信爺咱不用這麼客氣,你就彆拿我們當自己人,把我們當外人隨隨便便來首《麗人行》什麼的就好了,這歌廢聽眾啊!我他媽戴著耳機差點兒當場去世!”
“信爺自打出了躺國回來,感覺精神還不怎麼好了呢?”
“兄弟們,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保護好信爺讓他受刺激了。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在座的各位都有責任。”
“不是兄弟們,這首歌不好聽嗎?還是我精神也有問題,為啥聽著格外來感啊?忍不住就想抖腿,甚至我有一種錯覺,這特麼才是民樂應該有的樣子啊!民樂不就是民間的樂器,既然是民間的樂器,它不就是讓咱老百姓玩兒出花樣兒來的嗎!”
“這特麼不是民間,這是冥間!尼瑪這一套嗩呐加二人轉搖滾聽的老子腿都直了!”
“兄弟們這曲子完了之後,我要是先走一步,請後麵的幫我蓋一下白布,讓我走的體麵點兒,謝謝!”
“聽著這曲兒直接沒等電梯,從公司一樓走樓梯乾到頂層!感覺像是吃了一頓士力架,嘿,來勁兒!”
“上頭,太特麼上頭了這個曲兒。《高山流水》是清泉,《麗人行》是美酒,這歌妥妥的高粱小燒!一口下去,直衝腦瓜仁子啊臥槽!”
“我特麼感覺我精神也不好了,可是沒關係,我特麼嗨了!信爺牛逼!不要停,艾瑞巴蒂嗨起來!”
在如同沸水烹油般炸裂的彈幕中,李世信已經從石頭上站了起來,用古箏模擬著吉他的音色,以一段似的輪指,完成了這首《仙兒》的最後一節曲調。
“彆說~哎呀~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滴!
收到負麵喝彩值,1012338點!
收到喝彩值,1310313點!
隨著他將整個曲子推向,耳邊便響起了係統略帶亢奮的提示音輕鳴。
看著此時已經根本看不出個數的直播間彈幕,他嘿嘿一笑,拿起了手機。
“行了孩子們,我這還得收拾呢啊。大家夥不用太想我,現在國內國外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所以我也會經常的和大家互動交流。並且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從今天開始,我會在鬥手,微博,茶豆app同步的更新這一段我在川蜀這邊的生活vg。”
微微定了定氣息,李世信收起了剛才的調皮,正色宣布道;
“這一次出去參加電影節,其實我的感觸特彆深。國外的主流媒體和宣傳輿論,總是把我們搞的非常妖魔化。以至於很多國外的老百姓,就認為咱們的國家還處於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那種生活裡麵,認為咱們的國民生活在所謂的高壓專治統治裡麵。所以打今兒起呢,我也會將我的一些個人作品,包括一些生活狀態,發送到油管上麵。
讓國外的普羅大眾,有一個非官方性質的窗口,能夠了解我們的古老文化,我們的精神傳承,以及更重要的我們當下的生活,和我們社會的日新月異。通過我們真實的生活狀態,來消除受到西方輿引導的外國老百姓,對我們的偏見和誤解。
如果大家有身在國外的,或者有能力登錄外網的,到時候可以去支持一下!
當然了,這個東西隻是作為這一段假期的調劑,不會耽誤新戲的劇本創作和拍攝大綱工作。然後就是跟大家說明一下,新片確實是科幻類的電影,但不是《三體》的影視化作品。而是一個全新的科幻故事。好了,具體的我就不透露太多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諸位再見!”
將這一段時間,特彆是從電影節回來之後的一些想法,以及自己未來一段時間的動向簡單了和網友們交流一番,李世信便關掉了直播。
隨人直播中止了,但是此時的直播間互動區內,已經徹徹底底的沸騰了起來!
“牛逼,我的爺!這特麼就是我喜歡這個老頭的原因啊!在彆人自艾自憐,或者躺在舒適圈裡瘋狂恰飯的時候,他總是能看的更遠一些更深一些!看著他一路崛起,越來越有一種看家中長輩的感覺。”
“支持!這才是真的務實!”
“果然我信爺在大氣層!此前看到國外潑老頭臟水的報道,我整個人都氣炸!那時候就想著,既然外麵有那麼多的偏見,咱以後再不要去國外。咱不稀罕!可信爺想到的,卻是尋找一種方法,去扭轉這種偏見。這才是格局,這才是人品啊!”
“啊啊啊啊!路過的,一直聽說這個寶藏老頭的事情,但是從沒有看過他的作品。今天這一場直播,我真是服了。皮的起來,深沉的下去。既能接上地氣兒和觀眾玩兒到一起去,又能站在行業的高度,去做一些平凡人想不到做不到的事情。看到這裡,真的想不出什麼理由,不去粉這個老頭了。兄弟們,怎麼入夥,是直接喊爺還是得走個程序?”
“前麵的萌新你好,6級鋼鐵護爺俠大佬告訴你姿勢;把《漠北》《閻寶霞》《那年那兔》《321起爆》《入殮師》《迎風飛》《隻要愛》《伶》《霸王彆姬》《紅盔》以及《三體》這些信爺作品不歇氣的都看一遍,如果沒有哭瞎,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異父異母同爺的好兄弟了!”
“臥槽前麵的你特麼能不能做個人?”
滴!
收到喝彩值,1701238點!
再次聽到耳邊傳出一聲係統喝彩值輕鳴,李世信微笑著關掉了手機。
其實這個直播,他早就想做來著。
打柏林電影節回來,對於媒體這個東西他就有了一種很深的不信任感。
並不是所有的媒體都會負責的。
娛樂至死的時代,彆說國外,就連國內的一些媒體特彆是自媒體,都是想著法的搞吸人眼球的東西。
所以哪怕在沒有外媒專訪之前,李世信也不怎麼喜歡接受媒體的采訪。
像直播這種省去中間商傳瞎話,能夠直接麵對觀眾和粉絲分享自己想法的方式,李世信感覺更踏實一些。
現在所有的事兒都說明白了,看著高高掛在空中的太陽,李世信從小溪旁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掃了眼因為年久未曾住人而略顯頹敗的兩間竹屋,他淡淡一笑,將隨身帶上山的dv打開,對準了院子。
然後,拿起了竹屋裡此前留下來的鐮刀,彎下了腰去。
荒涼的竹屋內外,隨著李世信和安小小童乖乖的收拾,正一點點的顯出生活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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