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身上透露出一股陰寒的氣質,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到來人,慕家人的表情都是狠狠一怔,心中也是不由的騰起一股涼氣。
這個男的,他們怎麼會不認識?
在整個汴洲,不認識的人恐怕都不多。
王金龍!
汴洲近年來風頭最勁,最不能招惹的男人之一。
也是汴洲勢力最大的男人之一。
王金龍一臉冷峻,他眼中仿佛不到任何人,一路小跑的來到陳合麵前。
“哥。”眾目睽睽之下,這個汴洲城中最凶殘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九十度彎腰,幾乎要把腦袋垂到了地上。
這一幕,讓周圍嘩然,讓人不斷的倒抽涼氣,不敢置信。
能讓王金龍如此恭敬卑微,這不太真實。
著眼前的王金龍,陳合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算算時間,他跟這個家夥也有很長時間沒見了。
記得他當初在汴洲的時候,這個王金龍還是王家最草包的窩囊廢。
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要能力沒能力,要骨氣沒骨氣。
除了一張臭皮囊之外,好像一無是處。
饒是他也沒想到,王金龍身上的變化會有這麼大。
自從王金彪離開汴洲後,王金龍一晃眼,不但接管了金家大權,並且還搞的風生水起。
直到現在,也是一個讓人敬畏三分的大人物了。
“幾年不見,變化挺大。”陳合笑吟吟道。
王金龍緩緩抬起頭,著陳合咧嘴傻笑,此刻的他,再沒有半點在外人麵前的陰狠與盛氣。
就宛若一個二傻子一樣,老實憨傻。
“金龍再怎麼變,永遠也隻是哥跟前的一條狗,這點永遠變不了。”王金龍表忠心。
“你的口才還是跟以前一樣好。”陳合灑然一笑。
頓了頓,陳合又道:“不過,在你的地盤上,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覺得你該不該死?”
“在汴洲,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頭上”陳合雖然在笑,但王金龍卻已經嚇得臉色慘白,汗水都把他的內襯打濕。
“哥,這是一個意外,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乾淨,我讓這個狗東西死荃家。”
王金龍顫顫巍巍道,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把這裡的情況了解透徹。
此時此刻,李純風已經嚇得癱坐在地,徹底慌了,恐懼已經填滿了整個心扉。
就算再愚蠢的人,也知道捅破天了。
慕家和王金龍這種頂天的大佬級人物,都對陳合畢恭畢敬到就差沒卑躬屈膝。
這陳合得是多大的來頭才行啊?
李純風隻感覺腦子一片混亂,絞儘腦汁,都想不出陳合的身份。
陳合沒有再說什麼。
王金龍轉過頭,無比陰鷙的目光狠狠的瞪著李純風,讓李純風如墜冰窟。
他大步上前,一腳抽在李純風的臉麵上,抽的李純風滿臉鮮血,牙齒都脫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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