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姓許,她卻姓嚴,我是遼省的,他是h北保d人。
她最喜歡的花是蘭花,最喜歡吃的是公告雞丁,魚香肉絲,媽媽是醫院護士,爸爸是國企員工,和我書裡寫的一樣。
而在現實裡我也稱她為丫頭。
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不是孤兒,我也沒有進入娛樂圈,更沒有鐵柱。
她高考600多分,一本院校,最後她和我說她的願望是開一家糕點店,我們倆憧憬過,她說,等我畢業咱們倆就結婚,到時候一起奮鬥,一家糕點店租的話用不了多少錢的。
她想去各地看風景,婚紗照想在西湖拍,這些我都記得,隻是我太沒用了,我幫不了她。
16年冬天她身體有症狀,沒過兩個月就確診,血小板較少性紫癜,後來又是病變了,這些是她對我說的。
因為自從她確診後她就不見我了,說是怕自己的病拖累我,當時我也是剛畢業啊,實習工資2500,我也崩潰啊,我啥也做不了,就tm跟個廢物一樣。
但作為一個老爺們我告訴自己必須堅強,一邊安慰一邊鼓勵她,畢竟這種病不能放棄期希望,因為化療的緣故她頭發沒有了,所以也就有了我故事裡許陽留長發的事情。
我也曾給我媽坦白過這件事,我對她說,我有了一個喜歡的姑娘,但是她現在身體不好,白血病,我媽看了看我平靜的回了一句:“兒子,咱家的條件你也知道,沒有那麼多錢給她治病!”
沒有所謂的歇斯底裡的拒絕。
聽到這句話我沉默了好久,是啊,我就一農村孩子,爸爸在工地上班,能有什麼錢,所以說,現實遠遠比小說電影要精彩。
有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我是富二代就好了,如果當年我年少有為就好了,哪怕當年我能有現在寫書這樣的收入就好了,雖然不多,但我至少能幫上忙,而不是像當時那樣跟個廢物似的隻能安慰她了。
我很喜歡《大話西遊》,我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因為現在隻有錢能帶給安全感,我不想下次輪到父母有事的時候我還是個廢物,如果能回到以前再看現在的自己,我想我一定會對現在的自己說:
“你看那個人,他好像一條狗啊!”
在這裡我想對我的那個女孩說一句:
“傻丫頭,我要走了,彆怪我,這趟旅行,承蒙關照,我要下車了,我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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