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東西是元朝的?古代的令牌嗎?”大叔忍不住問。
胡楊點頭:“東西確實是元朝的,準確說,應該是元朝早期的符牌。”
符牌是中國古代社會統治者治理國家時采用的一種通訊技術手段,同時也是各級官員的身份證明。
胡楊告訴大家,我國古代社會使用過的符牌可謂多種多樣,以符牌的不同屬性劃分可以得到不同用途的符牌種類。
如按符牌的材質劃分有金牌、銀牌、玉牌等;按符牌的形製分有虎符、魚符、龜符等;按符牌的形狀劃分有長形牌、圓牌、方牌等。
按作用,符牌的使用領域有象征職位級彆的腰牌、節製兵馬的兵符、守衛皇城安全的門符、用於信息傳遞的信牌、用於交通管理的驛符等等。
符牌在中國古代社會的政治、經濟、軍事等諸多領域的管理中一直擔任著重要的角色。
在漫長的封建社會裡,無論是朝代的改頭換麵還是政權的更迭興替,符牌以其特有的憑信功能始終作用於國家機器的運行之中,千百年來對符牌的使用合管理構成了我國古代封建社會國家管理製度體係的重要內容。
“在中國曆代封建王朝中,元代版圖最為遼闊,為有效治理空前遼闊的大一統國域,元朝建立了水陸通道、驛站、關卡等配套的龐大交通網。
交通發達、驛傳快捷,就必須配合符牌檢驗製度,否則使者無憑無證,也就談不上軍國要務的保密性合神聖性了。
除了通常的璽印憑證外,在完成統一大業的長期實踐中,元朝統治者逐漸創設、完善了一套很有特色的符牌製度。
從形製上看,元代符牌分為長牌和圓牌。
其中,依照級彆,長牌又可分為虎頭金牌、素金牌、銀牌等。
圓牌又可分為海青牌、金字圓牌、銀字圓牌等。
我們看到的這一麵符牌,就是金字圓牌,牌麵簡單,無圖飾,紋樣,用於軍情大事,其用途與素金牌相似,但更強調軍事調遣。”胡楊一邊分析,一邊科普。
“這麼說,這麵符牌,還是一塊寶貝?”大叔有點無語。
這畢竟是狗子叼回來的呀!早知道,自己剛才不解釋,權當是自己撿漏回來的,也有麵子一點呀!
胡楊笑道:“值點錢,畢竟元朝比較短暫,遺留下來的文物其實不多,在市場上比較受歡迎。”
其實,也不能說元朝遺留下來的文物少。
元朝畢竟是一個超級大帝國,國土麵積是人類曆史上最大的。那麼廣大的疆域,誕生的藝術品等,那是不計其數的。
不過,元朝的寶物,不是被帶入陵墓之中,就是流失海外,比如土耳其、波斯灣國家等。
而元朝的陵墓,幾乎找不到,所以麵世的文物也就少的可憐。
也正是這樣,元朝的文物一般都比較稀少、珍貴,比如元青花,可謂是瓷器之王,它所創造的拍賣紀錄,幾乎是其他瓷器無法望其項背的。
說完,胡楊又彎下腰,從剛才的角落,揀出來三塊玉,忍不住皺眉。
這三塊碎玉,原本應該是一塊的。胡楊放在桌子上,拚接起來,發現還缺了兩塊。這應該是一塊玉印,現在就少了底麵的一塊邊角,以及上麵的一塊印紐。
“可惜了。”胡楊忍不住說道。
“它也是寶物?”大叔瞪眼睛。
胡楊點頭:“也是元代的一件文物,雕琢得雖然還有點粗糙,但玉本身是一塊好玉。
叔叔,這塊玉也是附近撿回來的?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元代玉器製作是在宋代基礎上蓬勃發展起來的,玉器工藝分為官方玉雕工藝和民間玉雕工藝。
官辦玉器生產中心管理嚴格,專門向皇室提供宮廷用玉,主要製作能體現元朝玉雕成就的大型精品玉器,珍品玉器和大型玉山子。其裝飾圖案,雕琢方式,製作工藝相當精湛,具元代玉器的特色與風格,所雕琢的玉器數量可觀,應用廣泛。
從這一枚玉印的大體造型可看出,這是一件官辦玉印。
大叔忍不住回憶起來,這塊玉還是自己小時候撿回來的。那時候,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寶物。要是知道,肯定好好保存呀!怎麼可能讓它碎掉?
確實在不遠的地方,那是一條裂穀,似乎是很久以前崩塌下去的,逐漸長了草,形成一條裂溝。
“嗯!可以,那我們現在走,會騎馬嗎?”說完,大叔又問。
胡楊和華仔都搖頭,生活在城市的人,或者說南方的人,有幾個人騎過馬?
“很遠嗎?”
大叔搖頭:“不遠。”
見胡楊和華仔都搖頭,大叔隻好開著家裡的草地車,載著胡楊和華仔出發。可憐的蘇合,被留在家裡殺羊,有點慘。
很快,胡楊和華仔他們覺得,以後再也不要相信內蒙人說“不遠”兩個字。
娘的!這開車都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還說不遠。彆說胡楊和華仔,連直播間的觀眾都紛紛調侃、吐槽。
好在這是開車,要是騎馬,屁股估計都要開花了。
“神TM的不遠,胡哥都快吐血了好嗎?”
“主播有點生無可戀呀!”
“要不然,送快遞的都會特彆說明,內蒙、新*疆、西*藏這幾個地方不包郵。”
“確實,這些省份,從東邊到西邊,火車可能都得跑一天。”
……
“堅持一下,快要到了。”大叔回頭跟胡楊和華仔說道。
華仔忍不住吐槽:“大叔,您這句話說了五遍了。”
“哈哈!是嗎?不過,這次真的快到了。你們看前麵,就是那條裂溝,差不多有兩三公裡長,東西就是在那裡撿來的。”大叔說道。
他還爆料,小的時候,他在那兒撿到的,好像還不止那塊玉印,還有彆的東西,比如鐵質的刀劍等兵器,但幾乎都是鏽跡斑斑的,隻能當廢鐵賣出去。
那時候,家裡的大人,還告訴他們,以前那邊是一個戰場,所以才會遺留那麼多的損毀兵器。
胡楊和華仔打起精神,朝前麵看去,平坦的草原,一條兩三千米長的裂溝,確實顯得挺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