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被趕上城樓的壯丁,被迫拿著武器在城樓上堅守,不過這些人,也沒有拚死作戰的決心,一旦看見有危險,立刻就躲到一旁。
雖然身後有各處的親兵在那裡督戰,但是這些人也不敢過分的逼迫,因為這些壯丁手中也是拿著兵器的,如果是逼迫過甚,弄不好再陣前就反了。
不說忠順王在這裡四處收攏壯丁,強迫他們上城對敵,再說賈珂在城樓下,眼看天色已晚,便向四周下令鳴金收兵,準備第二天再戰。
賈珂剛剛傳下令去,範康就馬上出來勸諫。
“主公,現在天色雖然已經晚了,但是城樓上已經搖搖欲墜,如果咱們現在停止進攻,正好給著對方喘息之際,京城人口百萬要想招十幾萬壯丁也是平常,等到明天的時候,他們就又能恢複一些元氣,不如趁夜攻城。”
賈珂聽完之後,眼睛就是一亮,範康的話果然有道理。
於是賈珂收回成令,命令部隊打起火把,點起篝火,連夜攻城。
而從樓上的忠順王和牛繼宗,本來看到天色已經發黑,想來賈珂馬上就會鳴金收兵,今一天算是過去了,而晚上的時候他們好在京城之中招募些壯丁,明天也能守城。
哪知道賈珂並沒有停止,竟然在城外點起了篝火和火把,照得如同白晝,看這樣的,竟然想要連夜攻城。
牛繼宗現在隻覺得渾身疲憊,他一一天來左右奔殺四處救援,這才勉強守住城池,本來想休息一下,現在看到賈珂並沒有停止,感到一陣的絕望。
而從樓上的那些抓來的壯丁已經是疲憊不堪,到現在還水米未進,沒想到賈珂竟然連夜攻城,這一下他們算是士氣全無。
忠順王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如果再不知激勵士氣,恐怕曾是馬上就要被攻破,於是立刻命令自己麾下的親兵,抬上了幾十個木箱子。
忠順王來到城頭,把木箱子打開,隻見裡麵明晃晃的都是白銀。
“眾位將士,今日你們在城上辛苦了,本王也不是無情之人,現在這些銀子你們每人拿10兩,隻要守過了今天明天還有十兩白銀可拿。”
這些被抓來的壯丁見到明晃晃的白銀,眼睛都有些紅了,這些人不過就是普通的百姓,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
忠順王見士氣可用,急忙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他的親兵立刻就開始分發銀兩,沒有一個漏下每人十兩。
到了現在這些城樓上的壯丁,為了明天還有銀子可拿,這才有了一些士氣。
而賈珂攻城了一個多時辰,竟然見到城頭慢慢的開始穩固下來,這讓賈珂大惑不解。
而站在賈珂身旁的本·布雷,見到這種情況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他排眾而出,“主子,讓奴才我攻一回,我就不信了,他們難道都是鐵打的?”
賈珂見現在城樓上有些僵持,正需要本·部雷這樣的大將出馬,於是點點頭對他說道:“多穿鎧甲,小心謹慎,不可魯莽。”
本·布雷聽完之後連連的點頭,然後他身穿三層鎧甲,提著他的大鐵槍,就來到了城牆下,命令幾個士兵為他扶住雲梯,他順著雲梯就往城上爬。
城頭上的人見到有一個壯漢馬上就要上了城頭,急忙拿著巨石向本部來擲去。
本·布雷雖然說是一個莽漢,但是他並不是傻子,他一邊向城樓上爬,一邊觀看城樓上的行事,見到巨石來了,單手提鐵槍,當啷一聲就把那巨石撥開。
城頭上的那些士兵都看傻了,這巨石有百十來斤,又是從上而下擲下,從來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撥開。
就在城樓上這些人一愣神兒的功夫,本·布雷就向上又爬了幾步,眼看就要到了城樓。
城樓上的那幾個壯丁一邊大聲吼叫,讓附近的夥伴前來增援,一邊用手中的刀槍向本·布雷砍去。
本·布雷單手持槍,雖然波擋了幾下,但是畢竟是有些不方便,被他們連砍了好幾下,不過幸虧身上穿著三層鐵甲,城上這些人又不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士兵,所以對於本·布雷竟然分毫都沒有傷到。
本布雷借著這個功夫,一躍就上了城頭,這一下他可放開的手腳舞動手中的大鐵槍左右攻擊,沒有一會兒就在城樓上掃清了一片區域。
於是攻城的士兵趁著這個功夫湧上了城頭,而城頭上的賈珂士兵越來越多,慢慢的在城樓上同牛繼宗的麾下形成了對峙
賈珂在城下一看已經打開一個突破口,立刻命令部隊向這個地方集結,很快城樓上賈珂的部隊便越來越多,忠順王一看大勢已去,急忙帶著親兵向自己的王府逃去。
牛繼宗雖然也想逃命,但是還沒等他撤退,就已經被賈珂的士兵團團團圍住,而牛繼宗已經奮戰了一天,渾身疲憊,結果沒兩下就被生擒活捉。
而城樓上的戰鬥很快便結束了,賈珂的士兵來到城門口,緩緩的打開了京城的城門。
賈珂一看城門已經打開,立刻命令麾下的士兵揮軍直進。
是幾十萬人馬湧入了京城,恭順王麾下的那些壯丁,一見城門已破,哪裡還敢抵擋?一個個扔下兵器都逃回家去了。
賈珂本想提火龍駒,隨著大軍一起進城,結果被範康給阻止了。
“主公,現在京城情況不明,主公現在進城,不大安全,還是在城外等待,明天一早肅清的殘敵,主公在進城不遲。”
賈珂聽了之後不以為然,“我自出世以來,縱橫天下,未遇敵手,小小的殘兵又能奈我何。”
“主公不可大意,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眼看大事已成,主公還是小心為妙。”
賈珂想了想,範康說的也對,現在大事一定自己沒有必要再去冒險,於是便聽範康的話,回道中軍大帳等候消息。
再說在京城之中,賈珂麾下的大將,領著人馬從四麵八方攻入京城。而現在京城之中已經是亂作一團,那些守城的軍兵以及招募來的壯兵哪裡能夠抵擋,很快就被殺得四散奔逃。
等到半夜的時候,京城就漸漸的平靜下來,等到天色放亮京城街道上已經是沒有行人,除了賈珂的大兵在那裡四處巡邏,任何人都不能上街。
賈珂在清晨起床之後,就接到消息,京城已經完全掌控,這時候賈珂才在眾將的簇擁下重新進入了京城。
賈珂進城之後並沒有去總理衙門,而是直奔皇宮。
眾將簇擁著賈珂進入了皇宮,然後在乾清門他們停下了隊伍,賈珂直入乾清門,在乾清門大殿的寶座之上端坐。
眾將看到賈珂做到了寶座,智商都一個個是喜不自禁,看來他們的主公這一次是下定決心了。
賈珂坐在寶座之上,沉默了半晌,自己自從穿越而來,這十幾年來殫精竭慮,現在總算是做到這個位置上了。
範康看到範康坐在上邊,就知道賈珂這一回想要登基坐殿了。但是範康覺得還不是時機。
是範康出班來拱手對賈珂說道:“啟稟主公,當今天下,還沒有徹底歸心,那些士紳貴族,還不一定心中怎麼想,還請主公暫時忍耐。”
賈珂聽完之後不以為然,“當今天下還有人和我作對嗎?以前曆朝曆代都有這樣的先例,難道到了我這就要忍耐?”
範康看到賈珂已經有些得意忘形,急忙再次勸諫:“當今天下雖然太平,但是本朝仍然頗得人心,主公當政也不過幾年的時間,還沒有扭轉士紳們的想法,保不住就有人傾向皇帝。”
賈珂聽完之後心中一陣惱火,這範康幾次三番勸自己推遲登基,莫不是他心中也想著前朝。
但是賈珂現在還用得著範康不能和他生氣,於是隻能妥協。
“既然範愛卿這麼說,那我就聽你一回,就暫時把這心思放下。”
範康看著賈珂滿臉的陰沉,知道自己這一回雖然是為賈珂著想,可是也著實的惹怒了賈珂,如果不找回一些情麵,以後等賈珂大事一成,自己也就該兔死狗烹了。
於是範康再次躬身施禮,然後說道:“這一次京城出了如此的大亂,都是責權不明的原因,我請主公進位為燕王,然後詔告天下。”
賈珂聽了範康這句話,這才把臉色緩和下來,雖然還不能登基坐殿,但是能夠稱孤道寡,也算不錯了。
“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範先生辦了,所有的禮儀一定要準備好,等這件事處理完了,我就到天壇祭天。”
範康聽完之後趕緊滿嘴答應,然後退到了一旁。
賈珂處理完了皇帝的事情,又想起彆的人來了。
“這一會皇親國戚,不甘寂寞,聯手謀反,不可輕饒。”
賈珂說完這句話之後向下看了看,“鄭愷何在?”
鄭愷你聽到賈珂招呼,立刻出班來,單膝跪倒,雙手抱拳,“末將在。”
“我命令你帶本部人馬,立刻進京搜索叛徒,所有參與判亂的王公貴族全部拿下他們的家小,也同他們一起打入天牢,聽後發落。”
鄭愷聽完之後趕緊抱拳拱手說道:“末將謹遵主公之令。”說完之後就要轉身出去辦事。
結果賈珂又想起了什麼,“暫且回來,我還有吩咐。”
鄭愷急忙重新回到殿上,再次單膝跪倒,聽侯賈珂的吩咐。
“那些四王八公雖然與我是多年的故交,但是這一次他們參與叛亂也不能輕饒,你連他們一起拿下,不過隻是封鎖他們的府邸,不要動裡麵的婦孺。”
鄭愷聽了之後趕緊答應抬頭看賈珂,沒有什麼彆的吩咐,這才轉身出了乾清門的大殿。
接著賈珂又對下麵問道:“李德善何在?”
賈珂剛剛說完,下邊就趕緊跪爬出一個衣衫襤褸的太監。
賈珂一看不是李德善是哪個?
“你怎麼這樣狼狽?”
李德善聽到賈珂的動問,馬上委屈的,淚如雨下。
“回主子的話,自從主子離京之後,忠順王他們發動叛亂,四處搜尋賈家的人,奴才們也在他的搜捕範圍之內,還是奴才機靈,換了身衣服鑽到了貧民窟裡,這才保住性命。”
賈珂聽了之後也有些可憐他,於是出身安慰道:“不必再哭了,到後宮中換身衣服,然後帶著太監找一下賢德妃和皇子,他們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