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請拖(1 / 1)

紅樓庶長子 天下白兔 1223 字 1個月前

李先生一上午都在講課,對四書是重點講訴,應為這是科舉必考的。賈珠聽的是如飲甘露,而賈珂,賈璉二人是如坐如坐針氈。

中午下課,他們就在書房吃飯,三人一樣四樣菜,兩葷兩素。而李先生卻在廂房單獨用飯,有八個菜。

中午飯畢,先生可以在廂房休息,而他們三個就隻能在書桌上爬一會。

下午,先生布置功課,然後自習,也就是臨摹字帖,背書之類。下午下課前先生要檢查。

賈珂拚儘全力也就完成了大字臨摹,至於背書他是無論如何也完不成的,到下課時也隻可勉強記住了一多半。

到下課先生檢查功課,賈珠不但完成任務,還多背了一段。輪到賈珂臨摹完成,背書磕磕絆絆的背了一大半。賈珂本來還等著先生責罵,然後打手板,沒想到先生不但沒有責罰,還誇獎了賈珂幾句,認為他還算勤勉。到了賈璉,先生卻勃然大怒,原來賈璉隻完成臨摹,背書是一點也無。

先生對賈璉是又愛又恨,愛的是賈璉天資聰穎,比賈珠也不差什麼。恨的是賈璉沒把心用在讀書上,每天來讀書隻是應付。

平常還有賈珂對比著不很明顯,可今天連賈珂都把書背了大半,而賈璉卻一點也無。這還了得,馬上吩咐賈珠去拿戒尺,而賈璉卻一臉委屈的看著賈珂,認為賈珂這是背叛了他們的友情。就這樣賈璉被先生打了五下手板,看著他俊臉都變行了,賈珂都替他感到疼。

放學後,賈珂去慰問賈璉,畢竟今天就賈璉一個人挨打了,賈珂沒有相以前一樣陪打。可賈璉看著賈珂就是不說話,滿臉悲憤,好像賈珂做了什麼傷天害禮的事。

最後還是賈珂答應和他保持進度,才滿臉傲嬌的表示今天就勉為其難的原諒賈珂。

而賈珂卻決定明天就和先生攤牌,要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至於答應賈璉的共同進退,他覺得吧,如果明天先生答應他向賈政說明,那以後他的讀書進度恐怕連賈璉都不如,也不算失信。

回到自己的小院,先去周姨娘房中和她說會話,看到她房中新來了個丫鬟叫夏麥的,一聽就知道又是周姨娘給起的名字。

賈珂心中奇怪,本來說前幾天就要來新丫鬟的,怎麼今天才來。回到他的房中見,春草給他倒茶,就說:“我問你個事,來咱們家的丫鬟,怎麼現在才到,不是老爺前幾天就讓安排嗎。”

“我的爺,你哪知道這個,咱們府裡的丫鬟都是有定數的,進一個就要打發一個。從開國以來,家裡的家生子多了好幾倍,那能都進府來。今姨娘這添一個人,下麵不知有多少人請拖,拉門子。要把自己家的女兒塞過來。”

賈珂又問:“在自己家裡多好,自己找個活,隻要肯乾也餓不死。為什麼一定要進府來伺候人。”

“那能一樣?咱們府裡吃穿用度與彆家不同,就是我這小丫鬟,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比不過我,更何況就是三等丫鬟每月都有一百文的月錢。”說著把茶杯放到賈珂麵前。

賈珂隨手抓住春草的手,笑笑著問她:“那你是幾等的?”

春草把手抽了幾下沒抽出來也就由他握著,紅著臉又有點驕傲的說:“自從跟了爺,就提了我二等的,每月有五百文的月錢呢。”

賈珂一聽,也覺得不少。他好像記得紅樓書中劉佬佬說過,她們家一年也就是二十兩銀子的用度,而她們家卻不是一般農家,是個小地主之家,家裡還有丫鬟,她女婿還能經常吃酒。可見春草的五百文的月錢不少了。

又問周姨娘的月錢是多少,春草說是二兩銀子。

賈珂便笑著說:“以後也給你發二兩銀子月錢。”

春草羞的不行,狠勁抽出手來就往屋外走。邊走邊說:“我給你到大廚房取飯去。”剛走到門檻前低頭說了一句:“我等你給發二兩的月錢。”說著就跑了出去。

到了晚上,賈政來到周姨娘房裡過夜。賈珂過去請安後就退出正房,回到自己房中。眼見無事,便讓春草先回去休息。自己在房中依著呂布的法門搬運氣血,修練導引術。

賈珂修練相比其他人要幸福多了,旁人練武首先要打熬筋骨,然後練氣,練力。而賈珂有呂布之勇這個外掛不停的改造身體,即使什麼也不乾三年後也能達到呂布的巔峰戰力。如每天練氣導引,三年之後恐怕要超過呂布。

次日,早上賈珂先去周姨娘房中給賈政請安,然後吃過早飯照常去上課。到了書房見賈珠,賈璉還沒有到,便往李先生房走去。

既然決定今天向先生說明,到不如早點完事,早死早托身。

李先生在京中無有住房,由於居京城大不易,所以李先生在賈府教書,不但解決了吃住的問題,還有錢拿,所以賈珂才認為李先生不迂腐,不像其他讀書人看不起勳貴。而賈府也為子弟找到一位好老師。雙方可以說是雙贏。

當賈珂到的時候,李師(他們三個學生對李文斌的尊稱)剛吃了飯,正在書桌前看書。見了賈珂進來很是詫異,賈珂不象賈珠一般經常來請教,一般隻是在書房見麵,在其他時候很少有交集。今天見賈珂獨自前來不知有什麼事要說。

賈珂來到房門外高聲說道:“學生賈珂請見。”

李先生在屋中說:“進來敘話。”

賈珂進得門來,再次給李先生見禮,禮罷立在下首等待李先生問話。

李文斌見他禮罷就問道:“你不在書房溫習功課,來我這裡做什麼?”

賈珂躬身說:“李師,學生有一事相求,又不知如何開口。”

李文斌說:“你有事儘管說來,不過我隻是一個小舉子,能不能辦到就不一定了。”

賈珂連忙說道:“非是他事,是關於學生學業的事。”

李文斌道:“如此,說來我聽。”

賈珂躬身說道:“先生,學生讀書天賦不高,這些年來努力攻讀,大多隻是為父親喜愛讀書人,所以努力學習,希望舉業有成。但這些日子學生在病中考慮良多,覺得學生在舉業上恐怕難有所成。不知先生然否?”

李文斌點點頭:“你平常確實十分刻苦,但天賦有現。等將來年紀大了,閱曆長了進學還是有可能的。”

賈珂心中一陣吐嘲,用不用怎麼直白,這不是說我幾十歲,年紀一大把了才有可能考中秀才嗎?

賈珂繼續說道:“其實學生,有一個秘密,學生自生來,就覺得力大無窮,各種兵器信手撚來,無不如意。閒暇時也觀看家丁,護院演練武藝,直覺都是花拳繡腿不堪一擊。所以想請先生與家父言說,讓學生學習武藝,以後從軍也是一個出路。”

李文斌想了想說道:“隻是你自己說來,我並不信的,如要我與賈大人與你分說,當演練一番讓我信你。”

賈珂說:“請先生出屋來,我讓先生觀看我的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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